全国青少年历史写作大赛参赛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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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六届全国青少年历史写作大赛参赛作品横线以下为正文,完成正文的同时请不要忘记填写附表:记忆尘封的十二年北京二中 高二(11) 李紫莹题记:从儿时起,爷爷讲的故事就是我最爱听的。我知道他曾在师范学校就读,知道他当过兵,但是这些充满了新奇与冒险意味的情景是如何串联起来的,我并不清楚。直到这天,我说要采访他,他欢喜地答应,开始述说起半个世纪前的十二载岁月。我才体会到这些故事,不仅真实,还是有重量的。它一步步为我揭开这段被掩藏的历史,关于家,关于国家。(一) 红砖墙,大字报九月的北京,暑气未消,傍晚依旧毒辣的太阳灼烤着大地,令人心烦气躁。年轻的学生快步踏进通县师范校的校园,看见红砖墙前拥挤着嘈杂的人群

2、兴奋、热烈。学生跟着凑上前去,几次踮起脚尖,却都越不过攒动的人头。就在他沮丧地要放弃的时候,一只手用力把他拉出了人群,学生恼怒地回过头是同窗好友春山。“别挤了,我看过了。”“是谁?”“刘拓,县委书记。”两人结伴回到班时,已经是踏着晚课的铃声了,但座位上不过零零散散几个人。学生没有心情学习,拿来春山的笔记便抄写起来,春山的字迹也是潦草不堪,索性扔下笔,不写了。反正近来大家学习兴致都不高,师范学校的全日制已经渐渐被打破,学生们四处奔走,忙于结社、宣传,还有谁顾及学业?连老师也往往缺课少课,因为不知道哪一天就被挂在红砖墙上的大字报上了。气氛的异常起于暑日里的一篇报道,那日,同村的伙伴挥着一张人民日报

3、跑来找到学生,给他看上面登载的主席的炮打司令部我的一张大字报,定要他讲讲这突兀而起的文章的由头。学生也并不很清楚,心里确实一阵打鼓,他只粗略读过聂元梓那篇被赞为马列主义大字报的“质疑与鼓舞”,还曾摸不着头脑。但今日两篇并论,主席要坚决打击党内走资派叛徒的意味十分明显。学生把这一篇读了又读,本来糊涂,现只觉得严酷的斗争就在眼前。回到校园,同学们也都愤慨激昂,积极要求参加革命“拥护党中央!拥护毛主席!”的口号喊得震天响。仿佛一夜之间,所有人的革命热情都被点燃。这群十八九岁的学生,成了这场突如其来的运动中最激烈最核心的力量。作为最原始的方式,大字报的宣传自然备受到学生们的青睐。不出十几日的时间,大字

4、报覆满了院内的红砖墙,更有向外面的街道上蔓延的趋势。这薄薄的纸,无论如何,学生也无法想见它们会承载一条条生命的重量,会染上鲜血的颜色。他只想通过这一张张倾诉着“人民的声音”的大字报,支持参与一场坚定无疑的无产阶级革命。他的预想太过理想化,而事实的发展往往背道而驰。愈发热烈不可控的局势早容不下一张书桌,学校已经停课,校园里仍沸沸扬扬吵闹地厉害。在学生内部出现了两个意见不同的团体,时不时地为某人某行为争吵不休,针锋相对。曾有位同学抱怨“真不想吃糠米”,被自己的好友听见,坚持要写大字报批判他,站在食堂的椅子上公开宣扬“这样的人这辈子都不该吃白面馒头!”以惩罚他不分时机的挑三拣四,“真是如地主一般娇气

5、惯了!”。学生觉得荒谬一句话而已,就给人划分到资本主义去了?于是毫不犹豫地加入了同样持反对意见的“红色造反者总部”,正对立着那好友属的“红旗造反公社”。两派不知经历了多少这样的事情,甚至以拳头相迎,也自然有不少情谊断送在这样“坚决要认真站好队”的情形下。“红反”看“红旗”不明事理、不够理智,“红旗”指责“红反”革命地不够彻底,但与保皇派造反派不同,双方有一点是坚信不疑、毫无分歧的以毛泽东思想指导为权威。这份热情,使他们在凌晨一点仍游行在街上,欢呼主席新下达的指令。学生也说不清楚是如何在亢奋的状态下度过那段日子的,明明迎着冬日的寒风牙齿打颤,举标语的手冻得发肿,但就是有耗不尽的的精力。学生参加的

6、活动越来越多,跟着组织去游行去张贴大字报去外校学习,相比开学时大家坐在一起空口无凭地“指点江山”可忙碌多了。昔日的校园自然成了两派的集合开会的据点,不少熟识的不熟识的人的“罪状”也是在这里写下:同窗、校长、干部但尤有两位记忆犹新,因为他们的“罪状”荒诞惊人又合情合理。听闻杜芳信老师被揭发时,大家都讶异不已,老师素日讲课认真负责,待学生也温柔和蔼,怎么会“杜芳信老师系杜聿明的侄女”学生恍然大悟。他怎么会不记得,毛泽东选集中有这样一篇文章敦促杜聿明等投降书,杜老师若真是国民党陆军中将的亲信,在大家如此细致以至于有些掂斤播两的革命调查中,怎么会被轻易放过呢?而后不久,又一篇大字报吸引了学生,批是书法

7、老师欧阳中石先生。说老师的名字里兼具了“蒋中正”的“中”和“蒋介石”的“石”,可是大有嫌疑!学生挤在红砖墙前的人群里,没有做声。那天,学生第一次有了“不知所措”的感觉。虽然手头的“革命事业”依然繁重,但又不免对众人所指的革命方向有些质疑。当他意识到自己这个想法,又恐慌起来他怕自己的思想犯错误。还好,正进行地如火如荼的革命氛围并没有给他犯错误的机会,大环境的压力和内心的胆怯让他以为自己只是开了个小差,于是便又更为振奋地加入队伍中了。想清楚这些,是1966年底,学生19岁。距离这一场天翻地覆的革命运动的起始,至今已经50年了。爷爷在回忆起自己学生时代的见闻时,细节清楚地仿佛历历在目,没有犹豫,没有

8、迟疑。“可是像我,几个月前的事情都记不清了啊,更别说五十年”“因为那样难忘的时刻,你没有经历过。”爷爷总是这样说。对于学生时代,他一成不变地要概归于“浮躁”“疯狂”一类词,但词语总是苍白无力的,这样一个距离我半个世纪远的时代,我真能理解吗?我是怀疑的。但当我听完爷爷的叙述,再落笔时,发现答案是肯定的。这份明朗,不知是因为爷爷提供的细节完备,还是血脉相承的缘故,我分明和学生一起站在振臂欢呼的人群中,看他积极地忙碌着社里的工作,看他目视敬爱的老师被指指点点,体会他对革命的跟随与些许的无力。他在努力填补青年人最匮乏的“存在感”以革命的方式。他在这场运动中感受到被需要,被重视,他热爱这种为革命献身的忙

9、碌,这让他无法停下来。其他的青年也是。爷爷说,他第一次质疑自己时,着实被吓了一大跳,恨不得将这个想法再一点点地堵塞回脑海中。即使这只是个一闪而过的念头,也不谈它本身的正确错误与否,我仍然觉得,十九岁的爷爷是个了不起的人作为一朵在汪洋大海中能够展现一份自我姿态的浪花。(二)认真却不彻底的革命者步入12月,天气彻骨的寒冷,但“年轻的力量”丝毫没有减退革命热情。尤其两派间,嘴上虽然欢呼宣扬着“要文斗不要武斗!”实则不断较劲比试,也有冲突发生,谁也不甘示弱。不知道从哪一方开始,为了扩大自己派的宣传力度,双方开始争抢占领着学校附近的制高点旗杆、电线杆都不能幸免地被捆绑上了扩音喇叭。城镇上空开始无休止地广

10、播着动员口号和斗争现状,两派同时发声纷乱嘈杂,让人无处可避。立刻有人想到,要是谁能独占鳌头,那么取胜的结果就显而易见了。12月9日这天一早,“红旗”一派开着不知是哪里借来的消防车,到了当时镇上最高的旗杆下面,举起水枪便对着正讲话的扩音器喷出水去,巨大的冲力打歪了喇叭,广播霎时被打断,消防车上的年轻人一阵欢呼欢呼他们的胜利。路上站满了被消防车当道影响出行的行人,吓的瞠目结舌,或为躲避从天而降的水流四下奔逃。更尤甚的是,入冬后天气干冷,水还没蒸发,便在屋檐、路灯上结成了冰锥冰柱,下面来来往往的行人避不开,缩着脖子心惊胆战好几日。后来,学生,不,应称为青年,还向组织里打听这件事的后续。“结果?那有什

11、么结果。”负责人头也不抬地说。“那消防车怎么就随随便便开过来了?总要惩罚谁的吧。”“惩罚?谁惩罚啊管事的都在那上面呢,谁敢出面,”他朝一旁刚写好的几张大字报努努嘴,“就算不在上面的也不敢管啊没事!咱们害怕真被红旗打垮不成?”负责人拍拍青年肩膀,当他是刚加入的小辈,安慰道。只是后来当人们再提起这场带有“闹剧”色彩的“斗争”时,往往称之为通县的“一二九运动”。褒还是贬?青年不清楚。反复着四处游行学习再揭发检举的活动到67年初夏,青年收到了到上海串联的任务指示,兴奋不已。虽然他还未去过,但早就羡慕春山步行去天津串联了。这次有了机会,自然片刻不可待,跟家里人打过招呼,提起简单的行囊就出发了。不需要路费

12、和食物,胳膊上一条红袖标就是免费走遍全国的通行证了。学生在路上也遇见搭公车的串联“红袖标”们,大豆气质昂扬,有人甚至自豪的要把胳膊甩上几个360度。一路畅行无阻地到了上海,安排好在招待所的入住,青年立刻拿着介绍信开始了到各校学习。深入那里的游行活动,阅览那里的大字报,读那里的组织宣传稿,学习内容虽然单一,但学生不懈怠,一丝不苟地记录。更没想着用这一特权偷闲玩乐去,抑制了自己的好奇,一心完成革命任务。正如简短的介绍信上写“全国各地负责同志:我校学生李长顺到你处串联,请接下。”串联!即是革命!在上海学习到秋天,“复课闹革命”的号召从中央发出,招待所里串联的学生们都匆匆忙忙往回赶,青年也不例外地回到

13、北京,立即汇报自己的所闻所学,再继续以往的工作。尽管知道没必要,青年还是给上海那个招待所寄去了七毛钱。 “红卫兵”在我的印象中是打砸抢要“破四旧”的,是抄家打人要“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的,无章法无人性,是一群年纪轻轻的暴徒。所以爷爷说他也做过红卫兵时,心里不免“咯噔”一下。大概是革命的强度没有太大波及这个东南部的小镇,这里革命虽盛,但还没有过于残忍的暴行肆虐。爷爷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做了一名不像“红卫兵”的“红卫兵”。我为此深吁了一口气。但尽管没有太多暴力与不堪,两派的斗争冲突还是常有的。他们总是关注打击对方,甚至忘了革命本身的目的。这个意外的偏转给了爷爷一个机会在混乱但相比之下还算单纯的环境中

14、沉淀下来,更多为自己思考。爷爷的青年时期是在从学生步向社会的尴尬境地中度过的,参与着革命的同时,他开始想要探身出这个狭小的空间去见识更广大的世界。(三)一座海岛给予的自由革命运动进行地仍如江河一泻千里,势不可挡。68年底的一天,征兵的消息在师范学校传播开来,一阵沸腾,年轻的小伙子争先恐后,把征兵办的人围在中间在师范征兵,这可是从未有过的。青年也跑上前去,丝毫没有犹豫地报上名,生怕错过这个机会。甚至父母也是直到体检前才得知。青年无法抑制迫切的心情。要保家卫国这是青年冲上去的唯一想法。最终,青年因身体素质良好,素日表现优秀,成为了仅有的两名新兵中的一个,他接过入伍通知书,欢呼雀跃。飞快地跑回家,父

15、母骄傲地向邻里炫耀着自己的大儿子也要参军去了。青年的二弟在上海,是一名空军,这下青年也入伍了,一家出两个军人,可是多么难得而光荣的事情啊!青年还被安排照相留念,胸前带着红绸扎成的红花,毛主席像章在衣服上拼成“忠”字,他把新发的、还没有领章帽徽的军装衣领衣襟一遍遍捋平,再坐在相机前。他青年与昔日好友告别,春山说“真羡慕你啊”,他要响应“上山下乡”的号召,以知青的身份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没有人知道,这一别,是否还有机会再见。 1968年 参军前 于北京(前排右二)家人好友的牵挂和一提简单的行李,是青年从家动身带走的仅有的东西。母亲给他煮了鸡蛋,带了馒头,反复叮嘱;父亲向来少语,只是拍拍他的

16、肩膀“好好干,小伙子!”;还年少的三弟四弟叫嚷着让他写信,告诉他们军营是什么样子,青年都一口答应下来。“我走啦。不用担心。”青年挥挥手。没有什么过度留恋,所以也没有回头。集合的这天凌晨,青年从睡梦中惊醒,又兴奋地难以入眠。便提前一个小时穿戴好,来到火车站。满心欢喜地在四点踏上了南下的列车。和他年纪相仿的新兵们都在这个被改成通铺的车厢里休息交谈,没有人知道这辆列车要开多久、开向哪里。每一个站点都可能是他们的目的地,但青年在心里盘算好了:无论在哪里停下,都会是一个全新的美好的开始。再踏上土地是在三天后,他们一路向南,坐过船,到达地处广东斗门的白藤岛上。正值冬日,凉湿的海风拍在脸上,新兵不禁打了个寒战至少没有北京那么干燥,他乐观而兴奋。被分到防化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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