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京剧《成败萧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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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厦 门 大 学 图 书 馆评京剧成败萧何评京剧成败萧何 吕效平 南京大学小百合 BBS“戏剧春秋”版 - 0、开场白 上海正在举办第四届京剧艺术节。victorydl 建议我去看成败萧何(李莉编剧,石玉昆导演,上海京剧院演出),据他说,这部戏是以超越曹操与杨修为目标的。 超越曹操与杨修? 谈何容易! 曹操与杨修是“新时期”末“思想解放运动”高潮中的杰作,16 年来,还没有一个戏曲新作能够望其项背。 曹操与杨修是揭示人性真相的作品,不是歌功颂德的马屁之作;曹操与杨修是跨越人的认识极限表达“困惑”的作品,不是耳提面命的说教;曹操与杨修在物质上、技术上是精湛的,但是和它所具有的精神的光辉相比较,它的

2、一切物质和技术的成就都显得微不足道了。16 年来,我们见多了贞观盛事(上海京剧院)这样的无聊帮闲,见多了王昭君(江苏省扬剧团)这样的虚伪说教,见多了花钱如流水的“面子工程”这类“工程”之作的一大特征,便是精神上的苍白黯淡与物质上、技术上的灿烂辉煌之饱含讽刺意味的对比。 国家为繁荣艺术,决定投入更多资金,包装一些戏剧“精品工程”。曹操与杨修在上海并没有入选,入选的作品是贞观盛事。曹操与杨修并不被圈内所有的人看好;圈内许多人其实从来就没懂得过这部戏的精神价值。突然有人宣布:以超越曹操与杨修为创作目标!他不说去超越入选“精品工程”、获得诱人投资的贞观盛事,而 选择了曹操与杨修。我本能地觉得,这些人可

3、能是一些真正懂得曹操与杨修之精神价值的艺术家。我把贞观盛事看作一出喜剧,但是从成败萧何创作者的这个宣言中,我却嗅到了“悲壮”的气息。 应当说,成败萧何与曹操与杨修还相距甚远。虽然,走出剧场的时候听见不止一个人说道:“这是本届京剧节唯一可看的戏了。” 厦 门 大 学 图 书 馆一、主题 从可供开掘的意义来说,韩信之“成亦萧何,败亦萧何”的故事是有可能达到曹操与杨修那样的深度的。 当年扮演曹操的尚长荣说过,他要塑造的是一个“为人性的卑微所深深束缚、缠绕着的历史伟人形象”。不知是否那时在西北寂寞地生活的平凡地位帮助这位今日显赫的著名艺术家和社会活动家体悟到陈亚先剧本的精髓,还是 80 年代“思想解放

4、”的热潮启迪了他的智慧,或者,他身边曾有过高人指点?不管怎样,他所表述的这个认识,保证了曹操 与杨修的成功:治国安邦的远大抱负,运筹帏幄的雄才大略和求贤若渴的政治胸襟是曹操伟大的一面,唯我独尊、忌贤妒能、滥杀无辜是他卑微的一面。在他与杨修的冲突历程中,他的伟大与卑微不断地互相否定着,一杀孔闻岱,二杀倩娘,三杀杨修,卑微在这场冲突中终于彻底占据了上风,完成了人性价值毁灭的悲剧。曹操招贤纳士的愿望不能说不真诚,杨修帮助曹操完成统一大业的愿望也不能说不真诚。曹操为了留住杨修舍弃了爱妾倩娘的生命,在因杨修杀了倩娘之后又把女儿鹿鸣嫁与杨修,甚至亲自为杨修牵马坠镫,这都不是常人所能做到的。既然如此,为什么

5、还是杀了杨修呢?杨修既以统一国家结束战争为事业与理想,且智慧过人,为什么就悟不透曹操杀倩娘、嫁女儿、牵马坠镫以图大业的苦心呢?曹操不愿杀杨修而杀了杨修,杨修不愿反曹操而反了曹操,我们是应该谴责曹操呢,还是应该谴责杨修?这种悲剧能不能避免呢?非常遗憾,也非常幸运的是曹操与杨修或许写出了我们人类一个永恒的悲剧:遗憾的是我们人性的卑微,幸运的是艺术洞察人性的成就。 萧何既有过“月下追韩信”的千古佳话,他曾以身家性命担保,力荐韩信挂帅,为什么后来竟成了刘邦屠杀功臣的帮凶呢?如果艺术家承认人性的卑微,到萧何的“人性”中去寻找答案,并且像曹操与杨修那样,写出“人性”败坏的这个过程,达到与其同样的深度就不是

6、不可能的。 非常遗憾,“成亦萧何,败亦萧何”的故事被处理成了一个政治选择的过程,在厦 门 大 学 图 书 馆这个过程中,萧何始终是忠义而善良的。开场时的萧何和结局时的萧何,其“人性”并无变化,变化的仅仅是他的心情。 刘邦(徐健忠扮演)听信“韩信窝藏项羽旧部钟离昧,图谋造反”的谗言,起兵征缴。萧何(陈少云扮演)闻讯,急匆匆赶到,跪在刘邦马前挡驾,冒死劝说刘邦把“征剿”改为“巡驾”。 楚将钟离昧(刘军扮演)在项羽死后,投奔韩信。韩信(安平扮演)惜其人才,留在帐下,视如手足。 萧何先到一步,责怪韩信鲁莽,既真爱钟离,就该使其隐名埋姓,藏于江湖。他告诉韩信:刘邦随后便到,情势十分危急,只有把钟离昧献出

7、去了。韩信当然绝不肯出卖朋友。钟离昧为保韩信,拔剑自刎。萧何劝说韩信,把钟离的人头献给刘邦。 刘邦到来,接过人头,发现韩信头上的白孝,问道:“楚王头缠白带,莫非家人” 韩信如实告曰:“臣乃为故友钟离昧吊孝志哀。” 韩信率诸王力保韩信性命。刘邦遣散楚军,削“楚王”为“淮阴侯”,带回咸阳“训教”。 阳夏侯陈豨反。刘邦率军征讨。韩信称病拒不出征。萧何料知刘邦必有安排,韩信命危。命爱慕韩信的女儿萧静云(熊明霞扮演)星夜劝说韩信,双双奔于刘邦帐下,求其赐婚,并听命于帐下,以保性命。 韩信依红偎翠,借酒色麻痹壮心。 静云以死相逼,终于使韩信上路。 就在韩静云劝说韩信之际,萧何被吕后(李国静扮演)召进宫中。

8、吕后下令:“韩信闯城,投奔叛军,各路关隘,但见韩信,乱箭射杀” 萧何叹道:“如此大动干戈,天下震撼,必起大乱啊!”于是同意召回韩信赴死。 厦 门 大 学 图 书 馆戏曲的魅力,往往千言万语仅在一个动作之中。 韩信犹犹豫豫,途中翻悔,转身返回,被静云劝止。 萧何在月下追上韩信,告知:一生所见都是战乱杀戮,唯愿天下太平。韩信“羞为自身起战祸”,念萧何“苦为天下免兵灾”,同意赴死。 萧何为自己一拜韩信,为苍生再拜,为良心三拜。 萧静云自刎而死。 韩信拒献人头,凛然宣称:“为故友钟离昧吊孝志哀”,最是好戏。可惜不是萧何的戏。 萧何由力保韩信,到成为帮凶,最需要“好戏”来转折,来拷问灵魂。可惜竟如此单薄

9、无戏。曹操与杨修用了“杀孔闻岱”、“杀倩娘”、“牵马坠蹬”、“斜谷进退”一系列事件才最终崩断了曹操和杨修的关系,才最终完成了曹操“人性”毁灭的过程。而在成败萧何中只用了吕雉一番游说,便完成了萧何的转变。这两个过程所能提供的审 美资源的丰枯之别,便不难解释了。 萧何转变的依据,不是他的“人性”毁灭的过程,而是他的政治选择:愿天下不起战祸。这也是张艺谋英雄的故事结局的根据。从政治选择上看,“愿天下不起战祸”当然是不错的。问题是,艺术最需要艺术家的个性,这样一个伦理家、政治家早已正确地解答了的、人人明白的道理一遍遍地说,有什么诗意呢?问题是,你让我看到一个自始至终 忠义善良的萧何,怎么能够震撼我呢?

10、如此苍白、单薄的形象,怎么能够和那个辩证、发展的曹操相比呢?在评论世纪彩虹的时候我说过,“主旋律”戏之所以平庸,就因为它总是描写道德的榜样,而不敢像曹操与杨修那样直面我们人性的卑微,写出人性的分裂过程、毁灭过程。当然,成败萧何并不能看作“主旋律”,但是,它撕碎的还不是萧何的灵魂,而仅仅是他的情感。萧何的灵魂始终是完整无暇的。 成败萧何启发了我,使我产生一种强烈的冲动,也想来“玩”这个戏。如果我写,我就写功名和仕途是一定要以适度的“无耻”为前提的。韩信不肯出卖朋友,他就厦 门 大 学 图 书 馆断送了自己;韩信是前车之鉴,把萧何的灵魂放到肯不肯“无耻”这个功名和仕途必经的炉火上去烤。当然,必须写

11、出韩信与萧何之间关系渐变的过程,写出萧何的“人性”逐渐卑微化、非人化的过程,这就需要一系列的事件。编造这些事件,我想,是我的才能所不逮的。 有一次,我问一位正在编写行政管理学教材的教授:“在你的书中,需不需要适度无耻这一章?”他沉默良久,说:“需要。但话不是像你这么说的。” 从上海看戏回来的第二天,我和几个仕途上的朋友一起喝酒,都是些沉浮 20 多年颇有成就的人物。我谈到这个戏,谈到我希望赋予这个故事的“适度无耻”的“主题”,引起了激烈的争论。他们争论的焦点并非是否需要“无耻”,而是需要“适度无耻”还是需要“中度无耻”的问题。 我这里所说的“无耻”,并不是一个道德的评价。只是用以描述我们人类许

12、多种无奈状态当中的一种。曹操与杨修中权力与智慧的尴尬关系是一种,功名和仕途的“适度无耻”是另一种,都属我们人类无法超越和摆脱的无奈。 二、技术 看戏出来,新认识的朋友问我:比曹操与杨修如何? 我说:“曹操与杨修是一团灵气,是一个有机的整体,成败萧何还没有获得这种艺术上的整一性。” 在曹操与杨修中,有若干个故事,孔闻岱买粮归来被杀,曹操深夜守灵杀妾是一,曹操为杨修“牵马坠蹬”是一,“鸡肋”之争是一。但所有这些故事都围绕一个焦点:曹操与杨修的关系。这些故事所以被采用的理由,就是它们依次加剧了曹、杨两人的紧张关系。在这个戏里,只有两个人物,曹操与杨修,其余一切人物,不过是招之即来、挥之 即去的“道具

13、”。而曹操与杨修又是不可分割的一个整体。 成败萧何的故事本身更单纯,也更连贯:韩信收留钟离昧遭贬,为此拒不随驾出征,由此促使刘邦下定了杀韩的决心,吕后根据刘邦的授意处置韩信,说服萧何成为“帮凶”。但是,故事本身的连贯并不能保证艺术“整一性”的获得。这是关于韩信的故厦 门 大 学 图 书 馆事呢,还是关于萧何的故事?或者是有两个并立的主人公的故事?如果不能找到一个焦点,把 萧何与韩信像曹操与杨修那样“焊接”为一个整体的正负两面,它就只有故事而缺乏更高层面的艺术“整一性”。根据剧名,这部戏的焦点,应该是解答萧何何以成为杀韩的“帮凶”,但实际上,戏中的韩信如果不是压倒了萧何而成了“一号”人物,也是分

14、散了对萧何的关注。在这个戏里,我们有理由问:“萧何和韩信,谁是主角?”然而,同样的问题在讨论曹操与杨修时却是无意义的、不存在的。由于其“整一性”停留在故事连贯性的基础之上,刘邦和吕后也都成了关键的人物,因为他们对于情节的进展来说,是不可或缺的。 成败萧何还缺少一个把情节提炼成“一团灵气”的焦点。这是和它最终确立的主题相关的,萧何的政治选择仅有推动故事走向结局的些微能量,不足以把韩信和萧何熔为一体,不足以照亮故事的全部细节,使之成为炉火纯青的艺术品。 在曹操与杨修中,是曹杨关系的不断紧张,是曹操性格的不断发展(卑微一步步吞噬着他的伟大),熔炼了并不连贯的故事。遗憾的是,萧何的性格是静止的。只有放

15、弃萧何是一个道德榜样的的设想,把他写成一个曹操那样辩证和发展的性格,韩信和萧何才有可能熔为一体,故事才会超越故事而获得灵魂。 萧何和韩信,应该分别是功名与仕途的“适度无耻”的正反两面。 一个成功的艺术作品,必须提供与它的文体相适应的“审美信息”量。戏剧这种艺术提供的“信息”是多层面的,既有诉诸视听感官的,也有诉诸心灵的;在诉诸心灵的“信息”中,既有情节的,又有情感的和哲理的。和曹操与杨修相比,成败萧何在我们理性与情感上所能引起的震撼肯定是不够的,在情节的“量”上,它也尚嫌单薄。萧静 云不过是剧中的味精。韩信击鼓一段,倘若放在以韩信为主角的戏中,或无不可;放在“成败萧何”的故事中则未免“蛇足”。这个戏,不能靠萧静云的儿女情和韩信击鼓这样的场面来“垫”,还需要更饱满的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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