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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报表粉饰案例分析郑朝晖 平安证券投行部郑朝晖作品注册会计师、律师、注册税务师、注册 资产评估师，博士研究生，先后就职于上海 国家会计学院教研部、华泰联合证券研究所 ，2011年加盟平安证券投资银行部，先后任 平安证券投行部质量控制部执行副总经理、 平安证券投行内核部执行副总经理；先后兼 任平安证券投行部立项委员、内核委员、投 管委委员郑朝晖 简介财务伪装财务报表财务报表资产负债表损益表现金流量表 资产 负债 所有者权益财务状况经营成果现金流量 收入 成本费用 利润 现金流入 现金流出时点时期时期财务状况 经营成果现金流量筋骨皮肉血液资产负债表利 润 表现金流量表三大报表与三权分立与三权分立相仿
2、，财务报告 包括三个不同的报表： 利润表、现金流量表和 资产负债表；如果其中 一份报表出现财务欺骗 行为，那么其他两份报 表中就会出现警告信号（美）霍华德M施 利特财务伪装手法费用陷阱费用陷阱2资产陷阱资产陷阱3收入陷阱收入陷阱1负债陷阱负债陷阱4现金流陷阱现金流陷阱5收入o 净利润一直是最为引人注目的报表项目，事 实上，精明的报表使用者在关注净利润的同 时，还十分重视营业收入。营业收入既是公 司创造经营活动现金流量的根本源泉，也是 衡量上市公司核心竞争力，评价其核心盈利 质量的最重要指标之一。在有效资本市场环 境下，营业收入及其成长性直接关系到上市 公司的证券估值。正因为如此，营业收入近 年
3、来已成为上市公司肆意粉饰和操纵的对象 。收入确认关注要点营业收入的 数量和质量对单一客户的依赖程 度；制定价格的谈判 能力。关注特殊行业的会计 政策，如建筑安装业 、网络服务业， 关注关联交易形成收 入的公允性主要采用核心产品收 入增长率衡量。与现金流量是否匹配 ；与生产能力是否匹 配； 与相关税收是否匹配 。收入确认会计政策o 会计准则适用 o 收入确认时点 o 完工百分比法 o 总额法与净额法 o 特殊行业（业务）收入确认中国上市公司九大收入陷阱 o 寅吃卯粮，透支未来收入、 o 以丰补歉，储备当期收入、 o 鱼目混珠，伪装收入性质、 o 张冠李戴，歪曲分部收入、 o 借鸡生蛋，夸大收入规
4、模、 o 瞒天过海，虚构经营收入、 o 里应外合，相互抬高收入、 o 六亲不认，隐瞒关联收入、 o 随心所欲，篡改收入分配 陷阱一：寅吃卯粮，透支未来收入o 稳步增长的主营业务收入是上市公司良好 经营业绩的表征，也是其股价攀升的有力 依托。许多上市公司均深谙此理，因此， 营造一条收入稳定增长的曲线成了许多财 务主管的第一要务。寅吃卯粮，提前确认 收入，是他们完成这一要务的惯用伎俩陷阱二：鱼目混珠，伪装收入性质o 投资收益、补贴收入和营业外收入等收益 项目虽然也与主营业务收入一样能够增加 上市公司的利润，但由于这些项目属于非 经营性收益，且难以预测，华尔街的财务 分析师在评价上市公司的经营业绩是
5、否达 到他们的预期时，一般将它们剔除。陷阱三：张冠李戴，歪曲分部收入o 一些上市公司为了掩盖某些经营分部经营收 入的下降趋势，不惜诉诸于张冠李戴的操纵 伎俩，将其他分部的收入挪借给收入不足的 经营分部陷阱四：借鸡生蛋，夸大收入规模o 代理代销业务分为买断式和非买断式两种， 二者的差别在于风险与报酬是否转移。显而 易见，总额法与净额法对利润表所体现的主 营业务收入将产生迥然不同的影响。陷阱五：瞒天过海，虚构经营收入上世纪90年代“非理性繁荣”的氛围使人们形成一种 盲目乐观的思维定势，误以为”金融万有引力定律“( 指股票价格的上涨应有良好的业绩作基础)已失效， 股票只涨不跌。然而，物极必反。经过近
6、10年的狂 燥，投资者又趋于理性，“.Com”股票也开始出现价 值回归。进入21世纪，“金融万有引力定律“再次发 威，“.Com”公司泡沫破裂，纷纷破产倒闭。为了在 破产倒闭风潮中争得一线生机，很多门户网站公司 与软件公司铤而走险，使出瞒天过海的招数，策划 了一系列不合乎商业逻辑的交易，虚构经营收入。 陷阱六：里应外合，相互抬高收入o 借助循环交易虚构收入规模蔚然成风，网 络公司、电信公司和能源公司更是乐此不 疲，它们里应外合，纷纷卷入这场数字游 戏。循环交易又称“套换交易”和“背靠背交 易” ，是指卖方在向买方出售商品或提供劳 务的同时，又按与售价完全一致或十分接 近的价格向买方购入资产。陷
7、阱七：六亲不认，隐瞒关联收入o 市场实现的途径主要有两种，一是与独立 当事人的交易，二是与关联方的交易。与 独立当事人的交易一般遵循供求关系并通 过价格机制决定是否成交和成交价格，以 这种方式达成的交易最有价值，体现出企 业的竞争力，且其价格是经过追求自身利 益最大化的独立当事人讨价还价达成的， 最为公允和真实陷阱八：随心所欲，篡改收入分配o 在一些特殊行业里，尤其是设备租赁和 系统软件，企业在出售产品的同时，还 向客户提供融资和售后服务。因此，在 这些行业里，企业与客户签订一揽子协 议，进行捆绑销售（Bundled Sales） 的现象司空见惯。以捆绑销售的方式进 行交易时，每份销售合同通常
8、包含三个 要素：产品销售、资金融通、售后服务 ，且往往只有一个总价陷阱九：以丰补歉，储备当期收入o 这种手法往往以稳健主义为幌子，通过递 延收入或指使被收购企业在收购日之前推 迟确认收入等手法，将本应在当期确认的 收入推迟至今以后期间确认，并将当期储 备的收入在经营陷入困境的年份予以释放 ，以达到以丰补歉，平滑收入和利润的目 的。财务伪装手法费用陷阱费用陷阱2资产陷阱资产陷阱3收入陷阱收入陷阱1负债陷阱负债陷阱4现金流陷阱现金流陷阱5成本费用陷阱o 成本与费用 o 收益性支出与资本性支出 o 研发支出 o 股份支付 o 特殊行业（业务）成本核算收益性支出资本化o 尽管根据新会计准则规定开发支出
9、可以有条 件资本化，但实际上资产负债表上的“开发 支出”是一面照妖镜，如果一家公司软件公 司开发支出占当期支付薪酬比例过高，如浪 潮软件及北斗星通，这时可以合理怀疑该公 司是否涉嫌过度资本化以粉饰报告期业绩。收益性支出资本化o 过度资本化实质是收益性支出资本化，它可 能会带来灾难性后果，美国世通就是一个先 例,它涉嫌将38亿美元通信线路租赁成本（ 收益性支出）资本化，最终导致该公司破产 ，这是美国有史以来最大的破产案。所以关 注开发支出资本化问题具有很强的现实意义 ，到底是用友软件等公司提前确认费用还是 金智科技等公司推迟确认费用，这是一个值 得探讨的现实问题。收益性支出权益化o 收益性支出应
10、先走损益表再影响所有者权益 表，但目前有些费用直接走所有者权益表， 这样就减少了费用或推迟确认费用，如交易 性金融资产变身可供出售金融资产，则其浮 亏就直接进所者权益表，不影响当期损益； 公允价值套期化身现金流量套期，则其套期 工具的浮亏也直接进所有权权益表，不影响 当期损益制造非常损失，创造经常收益o 分析师在估值时往往会剔除非常损益，东方 电子当年将非常收益转化成经常收益目的是 塑造其主业电力自动化绩优高成长形象以获 得高估值，但是这种造假最终因其毛利率过 高、市场份额太大受到监管层的调查财务伪装手法费用陷阱费用陷阱2资产陷阱资产陷阱3收入陷阱收入陷阱1负债陷阱负债陷阱4现金流陷阱现金流陷
11、阱5资产陷阱o 金融工具 o 资产减值 o 特殊资产价值的确认金融工具会计魔方o 第一是金融工具的分类 o 第二是资产证券化 o 第三是套期会计 o 第四是公允价值确定金融工具的分类o 四类金融资产实行不同的后续计量原则，其 中以公允价值计量且其变动计入当期损益的 金融资产及可供出售金融资产实行公允价值 后续计量，但前者公允价值变动部分进入当 期损益，而后者直接进入权益；贷款和应收 款项以及持有到期投资采取摊余成本后续计 量。亦即，资产定性不同对企业当期损益会 造成直接的影响，资产证券化o 资产证券化最主要问题是金融资产终止确认 的标准，安然设立了近60页长名单的SPE（ 资产证券化载体），将
12、安然金融资产转移到 SPE上，安然终止确认所转移的资产，并确 认巨额的资产转让收益；但事后发现，安然 对Raptor（安然设立的SPE之一）资产作出 保值承诺，这样安然要承担Raptor资产减 值风险资产证券化o 如果SPE经营失败，也不连累安然其它资产 ，Raptor投资者的利益并不随转移资产价 值的下跌而受影响，所以并不承担Raptor 的风险、Raptor投资者购买的并不是 Raptor的股票而是对安然公司的债权。同 时事实上这相当于一个期权交易，安然出售 了一个Raptor资产的看跌期权，Raptor的 投资者拥有Raptor资产的看跌期权套期会计o 混淆经济套期与会计套期关系，将经济
13、套期 等同于会计套期，适用套期会计业务，从事 铜加工业务的海亮股份对铜实施“净库存风 险管理”，对暴躁在风险之外的铜头寸以铜 期货进行套期保值，由于这种铜套保与订单 不存在一一对应关系，该套保在会计上不认 为是有效的套期关系公允价值计量o 第一层次是有活跃交易市场的金融工具，这 类金融工具的公允价值根据活跃市场的报价 确定；第二层次是交易市场不活跃的金融工 具，这类金融工具的公允价值应参照同类产 品在活跃市场中的报价或者采用由客观数据 支持的价值模型确定；第三层次是没有交易 市场的金融工具，这类金融工具的“公允价 值”需要管理层根据主观判断和市场假设建 立估值模型确定。公允价值计量o 只要是第
14、三类资产，它们就只有一个帽子： “毒性资产”，于是第三类资产的估值由“盯模 ”变为“盯零”，直接零值冲销，这导致华尔街 对公允价值会计规则提出强烈抗议，要求停 止公允价值计量，保留历史成本计量属性， 可这又被支持公允价值计量的人士批评为这 是发烧的人埋怨温度计有问题进而要求修订 刻度的荒谬之举资产减值巨额计提该提未提大额冲回秘密准备财务伪装手法费用陷阱费用陷阱2资产陷阱资产陷阱3收入陷阱收入陷阱1负债陷阱负债陷阱4现金流陷阱现金流陷阱5安然:通过SPE隐瞒负债o 安然公司不恰当地利用SPE符合特定条件可 以不合并其报表的会计惯例，将本应纳入合 并财务报表的3个SPE （其英文简称分别为 JED
15、I、Chewco和 LJM1）排除在合并财务 报表编制范围之外，导致1997至2000年期 间高估了4.99亿美元的利润、低估了数十亿 美元的负债。雷曼： REPO105o 雷曼兄弟利用一种叫做“REPO105”的会计 手段掩盖了数百亿美元的负债情况。早在 2007年第四季度，公司就利用该方法将 386亿美元从负债表上抹去，变为表外资产 ，在随后的2008年第一与第二季度，雷曼 兄弟又用相同手法掩盖了491亿美元和504 亿美元的债务。调查者认为，雷曼兄弟故意 利用这种会计处理方法隐藏真实的财务状况 ，从而欺骗监管机构和大量投资者。 Adelphia:瞒报银行贷款o 从1999年中到2001年
16、末，阿德菲亚在其财 务报表中瞒报了总额高达23亿美元的银行贷 款，这些贷款阿德菲亚要么是作为联合贷款 人一方与里加斯实体一起向银行申请取得， 要么对这些贷款负有连带责任。这些帐外负 债的存在使得阿德菲亚财务报表体现的负债 比率显著下降，从而达到债务契约规定的负 债水平。票据融资o规范的会计处理下，商业银行或者农信社在收进票据后，需要 记在“票据融资”科目下，即所谓的“进表”，要占用信贷规模。当 银行将该笔业务转贴现卖断出去之后，该笔票据可以从“票据融 资”科目中扣除，做到“出表”。而如果银行是将该笔票据以回购 的方式转出去，则仍要留在“票据融资”科目下，不能“出表”。 o而河南、东北等一些地区的农信社仍在沿用老的会计处理模式 ，对于“票据卖断”和“票据回购”业务在会计处理上不做区分，即 农信社无论是将票据卖断出去还是回购出去，都可以在“票据融 资”科目下扣除。 o 利用这一漏洞，银行将票据转贴现卖断给农信社，这样票据“ 出表”，可以腾出信贷规模，然后银行再从农信社逆回购买入票 据，将这笔交易计入“买入返售”科目下，不再“进表”。银信合作o 银信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