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豁高雄警奇古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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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超豁高雄警奇古厚童中焘 略谈潘天寿绘画思想的学术价值刘熙载论书法曰 : “书,如也。如其学, 如其才,如其志, 总之曰如其人而已。”(艺概)可以移来论画 。 “画如其人 ”, 于潘天寿先生得到充分的证明。我曾有幸聆听潘天寿先生的教诲,并十余年目睹他的处世为人,每一回忆,一位最有原则的谦谦君子,刚正敦厚,儒家的高尚风范,学者的宏大谨严气象,就清晰地浮现出来。尤其是他的“超豁高雄”的思想境界,处处富含艺术辩证法的画学理论与绘事、教育实践,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下面仅从“高峰意识”“立奇达和”“奇平之道”和“边角学问”四个方面,根据亲身经历、切身体会,谈谈潘天寿的绘画理论与实践的学术价值。高峰意识佛

2、家有个说法 :“识不过师,不堪为徒。”潘天寿先生的艺术成就,是建立在他的“高峰意识”上的。我多次听他讲课、谈话,也数次一人请教于先生,他那种过人的识见、高超的格趣和谨严宽宏的治学态度,感人至深。但这是涉及潘先生整个人生和艺术成就的大问题,所以只能就我所接触闻见参以读过的部分文章,略述一二。我还觉得,我的评述和论证不免浅薄累赘,不如径引潘先生自己的话来得明确、深刻,因此,在某些地方不得不过多地摘录潘先生的言论。先看潘先生的志向:一艺术品,须能代表一民族,一时代、一地域、一作家,方为合格。( 听天阁画谈随笔)具体标准如何呢 ?一是不做“笨子孙”,二是为“高峰”增高阔。潘先生认为,中国的绘画,“处于

3、东方绘画统系中最高水平的地位”,与西方的绘画统系双峰并峙。中国人从事中国画,更须有“新新不已”的精神,如“无丝毫推陈出新,足以光宗耀祖者,是一笨子孙”, “倘固步自封,安于已有,诚所谓无雄心壮志之庸俗懒汉”( 见听天阁画谈随笔 ),是说既要继承传统,能够代表固有的成就,又要推陈出新,要求之高可见。这是就纵向言。从横向说,“外来的传统,亦须细心吸取,丰富营养,使学术之进步,更为快速,更为茁壮” ; 然须坚持一个原则: 不可“减去自己的高阔” 。(见谈谈中国传统绘画的风格)为高峰增高阔,这就是潘天寿先生的“高峰意识”。为此,潘先生一再提到“登峰造极”:画事须有高尚之品德,宏远之抱负,超越之识见,厚

4、重渊博之学问,广阔深入之生活 ( 即“五个条件”笔者注 ) ,然后能登峰造极。岂仅如董华亭所谓“但读万卷书,但行万里路,”而已哉? 有至大,至刚,至中,至正( 即“四至” 笔者注 ) 之气,蕴蓄于胸中,为学必尽其极,为事必得其全,旁及艺事,不求工而自能登峰造极。(以上听天阁画谈随笔 ) 高峰意识是建立在民族自豪、自尊和对民族文化精神的理解上的,潘先生的见识、魄力和毅力,论之者多矣,这里只是强调:志高矣,言论不得不高,作品不得不高。潘先生的作品,与言论,与志趣,实实在在,翕然如一。他又以自己的抱负激励和要求学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在两峰并峙局面中为中国画增高阔:要成为大家,一方面要多画,多看,又要

5、修身养心,孟子说:养吾浩然之气。不要找小趣味,小家。要大家。刻刻实实的打些基础。(1963 年3月25日谈话)落实在一个画家,就是风格问题。艺术这样东西,最讨厌的是“同”。( 1963年 6月谈话)不同就是风格。但不同有好有坏。,“风格不同就好”的讲法是不对的。风格特异最困难。风格之难者,在于特别高,特别显。(以上 1 962 年1 2 月 1 2 目谈话)1963年2月26日,潘先生看了国画系山水年轻老师的写生作品,对他们说:现在搞山水的人不多,也不大好。你们要向好的去比。,我希望你们再搞上去一些,石涛、石溪、元四家、董巨,去翻( 按:潘先生要求“多弄些古人不同的派系,翻一翻筋斗”) 五年十

6、年,这样,过五年、十年,这些东西你们又都不要看了。1962年,潘天寿先生为国画系高年级学生及青年老师讲画论,在讲解顾恺之 魏晋胜流画赞“迁想妙得”一节时最后说:“,所以,作品是把画家所有的东西都放进去了。”这些“东西”,潘先生指的是:思想、性格、脾气、学问、功力、格调、气度和意趣。检阅我的笔记 (1959 1964年讲课谈话笔记) , 潘先生谈这些 ? “东西”的,随处可见。松树每个人都会画,而八大画起来调子高,朱梦庐(偁) 调子低。这就是意境。有的人先天品格不高,而修养也不大高,那末,松树的夭矫不群、高华、挺拔的味道就抓不到 。,内心里有意趣, ( 画)才能有意趣出来。李太白调子极高,句子不

7、雕琢, 而又很美很华丽;李商隐就有雕琢了,注意修饰, 气概不如李太白。,八大山人的画,看到后内心都能提高几尺。品格不高,落墨无法。钻小眼子的人,布局不会廓大,萎靡不振的人,画不出劲健的意趣。所以人要养刚劲的意趣,这样,他的画必然会高的。选材有思想性, 有诗意 。,鲁迅先生的文章, 很平凡的小事, 寓有深刻的思想性。有诗意的脑子,处处都是诗的题材。入者主之, 出者奴之, 是门户之见, 不是学术的态度。古人也有偏见,尚南贬北,不光是画,文学、医术、拳术,总是尚南贬北,我们不要有南北的见解。各有特点、弱点,取强点,去弱点。多方接受,拼命下死功夫,到时自然瓜熟蒂落,不担心风格不出来。胆要大,心要细,计

8、划要长远。顶讨厌的是没有毅力。一个有着强烈历史责任感的艺术家,“高峰意识” 又是与“忧患意识” 化为一体的:石涛上人云: “画事有彼时轰雷震耳,而后世绝不闻问者。”时下少年,谁能于此有所警惕。听天阁画谈随笔的这一节, 不知道潘先生是什么时候写下的。其实,这个? “时下”,是应该延续到今天的。总之,潘天寿先生坚持“一民族之艺术,即为一民族精神之结晶”,所以中国画家须讲“四备”(“画事须有天资、 功力、学养、品德四者兼备, 不可有高低先后” )“四至”、 五个条件(见前文)。四备、四至、五个条件,实为中国画学的精髓,蕴涵了中国绘画艺术的整个精神。它是潘先生“一艺术品,须能代表一民族、一时代、一地域

9、、一作家” ?要求的落实,也是潘先生? “高峰意识”的具体化。像潘天寿先生这样言行一致,理想与成就无间的艺术家,令人敬佩,足资我等师法。立奇达和“中和之美”是中国传统重要美学思想之一。潘天寿先生的实践,树立了一个时代的或许是最具个性的中和美的典范。“中和美”以先秦尚“中”思想、孔子“中庸”思想和先秦尚“和”思想为哲学基础。对这一传统美学概念,学者有不同的理解。有的认为是具有特定内涵的内部和谐即温柔敦厚型的艺术风格,思想基础是儒家的中庸之道;有的认为这是普遍的和谐之美,它涵盖各种审美形态;也有认为,“中和是一种以正确性原则(按: 即中庸之道)为内在精神的、具有辩证色彩和价值色彩的普遍和谐观”,在

10、中国美学史上,“中和之美”实际上兼有上述两种理论形态,它们既有联系又有本质区别。我以为,这最后一种意见是可以接受的。“中和之美”作为普遍的艺术和谐观,兼有阳刚和阴柔两大风格类型。中国传统绘画,宋代以后, 渐失刚健清新, 中和美的道路越走越狭窄,到了明末, 董其昌等倡导 “南北宗”说,以“温柔敦厚”型为主流的艺术风格更趋为柔弱凄迷,其间虽有突出者如徐渭、八大、 石涛以及晚清的吴昌硕,然都未能超越时代的情境而足以挽救颓势。潘天寿先生以“强其骨”、“一味霸悍”的雄强气概,独辟途径,刚健为宗,立奇达和,其成就与意义, 不仅在于用笔、章法,也不仅在于个人风格,重要的是以“不入时”的抗争(潘先生 “不入时

11、”的涵义自然不止于此),铸就了一种使人惊动的大力的大和谐中和美的又一典范,从而显示出他的个人风格在美学上的普遍意义。我们说潘天寿的艺术是“奇而和”,是说他“奇”为志趣,“和”为准则,“中”为方法立奇达和,用中取和,形成一种和谐的表现形式。从美术史看,潘先生的风格是“特异”的。潘先生说过,“艺术必须有独特的风格”;独特风格的形成,是一件不简单的事,一要不同于西方绘画而有民族风格,二要不同于前人面目而有新的创获,三要经得起社会的评判和历史的考验而非一时哗众取宠。这三条,潘先生都实现了, 并且高格调地“成其奇异”。潘先生说过: “我想以奇取胜。 八大也以奇取胜, 一看使人惊动。 ”对创奇的认识,潘先

12、生是极为清醒的:以奇取胜,须先有奇异之秉赋,奇异之怀抱,奇异之学养,奇异之环境,然后能启发其奇异而成其奇异。如张璪、王墨、牧溪僧、青藤道士、八大山人是也,世岂易得哉 ?(听天阁画谈随笔)易曰:“同声相应,同气相求。”十分明显,潘先生是以青藤、八大等自期自负的,并且终于“成其奇异”。奇异之思,不会只是潘先生有。然而,能否“成其奇异”?有奇而为怪僻者,奇而为恶俗者;奇异又有小大之别,格调之殊。据吴冠中先生回忆,抗战时期,潘先生在昆明看到不少担当和尚(僧普荷 ) 的画,“回来后谈论得特别兴奋”(见潘天寿研究)。担当的山水,取法董巨,有自己面目的,笔致生辣简逸,每佚出常径,有奇异之趣。不过,比之于潘先

13、生,其气局,显然如“小巫”之见“大巫”。清龚自珍说:“各因其性情之近,而人才成。”(与人笺五)中国画原以性情为体,由天资、功力、学养、品德陶冶而为艺术品。 “徒以不下人, 倔强撑一肚”的潘天寿先生,既以奇取胜,不局促于规矩,遂形成具有方、简、健、奇、重、大的强烈特色的风神体制,其于“立”奇的特异,可说几乎已达极致。潘先生的作品,奇崛雄强,超逸古厚,下面只说他的用笔,是刚健而中和的。不可否认,对潘先生的画,常有“霸气”的微言。其实“霸气”之说,由“温柔敦厚”来。数百年来,“温柔敦厚”型中和美的偏执已经太久,积习成自然,几乎难以接受异于自己审美观的“中和之美”了。刚健,作为因素,甚至主导因素,能否

14、转化成为中和?“中”者,“最合理而至当不移”, “中庸”即“用中”,或“中和”。“和”为不同或对立的因素由相互联系,互济互泄, 而形成某种和谐状态。所以作为方法论的“用中”,即以正确、得当为原则,并非不偏不倚,四平八稳。“中”,既可为正中,也可能偏于一端。“见善如不及,见不善如探汤”(论语季氏 ) ,显然远离一端, 靠向另一端。故 “执两用中”( 礼记中庸) ,以“义” ( 宜) 为度,其具体化, 是为“时中”, 中因时变,因时用中。孔子即被孟子称为“圣之时者也”的。事实上,孔子是颇“不入时”的。孔子的一生,大部分时间, 栖栖徨徨, 奔走于诸侯列国间, 却无法实行其治、 平的理想, 不得不发出

15、 “大道不行”的叹息。所以,孔子乃是“不入时”的“时者”。时人对潘天寿先生“霸气”的非议, 自然令人想起长期以来对董其昌的赞誉。昔人论董其昌,认为他“资质本不甚高”,因拼命做功夫,与古人血战,“所以妙会处多”,书画用笔天真烂漫,圆劲中有生、拙、秀逸趣味。他自谓“姿媚旧习,亦复一洗”,而论者仍说他“秀不掩弱”。潘先生的用笔,取南宋水墨苍劲和浙派的健拔,而去其率直颓放、单薄躁硬;得书法用笔的“留”、“缩”、凝重,而无文人画末流的庸弱琐碎,故大刀阔斧(潘先生多次说画画要注意大体,要大刀阔斧) ,形态方折, 而机趣圆融, 寓圆于方, 厚重清警 , “沉着畅快”。如果说董其昌的笔墨,堪称“笔精墨妙”,为

16、“温柔敦厚”偏于秀美的典型,那么,潘天寿先生的笔墨,不愧是刚健清新的壮美的模范。世人极言儒家有柔之训,为何无视孔子亦颇尚刚,孔子的再传弟子子思所作中庸盛言君子之强呢?我们完全有理由认定潘先生的用笔是“刚而和”的。庞朴先生曾经概括出儒家求中的四种思维形式“中庸四形式” ,其中的“A而B”或谓“ A然而B”式,是把对立的两端直接结合起来,用长补短,以成和谐体。如果说潘先生的用笔(实是整个作品)是“A而B”型的中和之美,我们进而还可以看到,潘先生作品的艺术形态,更是“极A而B”的。潘先生常说自己“粗鲁”。粗鲁,在性为偏,粗鲁而且倔强, 可说是大偏了。 扭转一种大的偏向而不失情性地成其和谐,“一见使人惊动”,则是大的和谐,没有大力量,是做不到的。潘先生实在是天授“大力”者。中国画最重用笔,“用笔既误,不及议其画矣”( 范玑过云庐画论 )。明清以来 , “沉着痛快”被肯定为用笔的极致。潘天寿先生则进而谓“沉着畅快”:“画事用笔须在沉着中求畅快,畅快中求沉着,可与书法中怒貌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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