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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IPO 专题：报表粉饰专题：报表粉饰盈余管理盈余管理是指管理者在财务报告中运用判断，或设计一些交易，来改变财务报告，以误导一些 利益相关者对企业实际经济情况的了解，或影响以财务报告数据为基础的合同结果。 （以下内容引自（以下内容引自连连宏彬博士宏彬博士论论文文 中国上市公司中国上市公司财务报财务报表舞弊表舞弊现现状分析及甄状分析及甄别别模型研究模型研究 ） ）Michael R.Young （2000）1对盈余管理行为进行区分，他认为存在两种“受管理的盈余”（managed earning）：一种是通过公司的实际经营来达到可控的、有规律的盈余增长。此类盈余管理行为可能是对交易 时间进行合法的斟
2、酌性选择，比如在盈余超过预期的期间内选择较多的广告支出；也可能是在 GAAP 允许 的范围内对交易事项会计处理方法的合法选择，比如公司通过紧缩信用条件和加强账款回收，可以选择较 低的坏账准备计提率。另一种是通过对会计数据的蓄意操纵来营造出盈余增长可控和有规律的表象。 Mulford and Comiskey（2002）将第一类盈余管理行为称之为“真实行为管理”（Real Actions Management），根 据他们的统计，此类盈余管理行为在所有盈余管理案例中的比例高达 13.6%，仅次于收入和费用确认问题。 Dechow P.M and P.J. Skinner（2000）在上述原则的基
3、础上用图 2-1 列示了盈余管理和舞弊的区别。 财务财务舞弊和盈余管理之舞弊和盈余管理之间间的区的区别别会计选择“真实”的现金流选择在公认会计原则允许范围 内过于激进地计提准备 夸大购买法并购过程中所购入 的在研研发费用 夸大重组费用和资产冲销“中性”经营过程中产生的收 益低估坏账准备 以过于激进的方式转回准备金“保守”会计“中性收益”“激进”会计违背公认会计原则在收入实现前确认收入 记录虚假收入 倒签销售发票 通过记录虚假存货来高估存货推迟销售 加速研发或广告 支出推迟研发或广告 支出 加速销售资料来源：Dechow P.M and P.J. Skinner, Earnings Manage
4、ment: Reconciling the Views of Accounting Academics, Practitioners and Regulators , Accounting Horizons , Vol.14 , June 2000“舞弊”会计1 Michael R.Young，Accounting Irregularities and Financial Fraud : A Corporate Governance Guide，2000上述区分盈余管理与财务报表舞弊的关键在于是否遵循 GAAP，但我们必须意识到 GAAP 是一份不完 备的契约，具有相当大的弹性和空间，因此以
5、GAAP 作为盈余管理与财务报表舞弊的划分界限必然存在 “灰色地带”。正如 Mulford and Comiskey（2002）指出，确定激进是会计手法（盈余管理）和欺诈式会计手法 （财务报表舞弊）之间的界限更多的是门艺术而不是科学。在很多情况下，盈余管理和财务报表舞弊有时只 有一线之隔。比如某公司宣布下年度开始对产品提价，此消息可能会刺激客户提前购买该公司产品，从而 提升该公司当年的业绩，如果这些销售行为符合所有的收入确认标准，那么该公司可以确认相应的销售收 入，这构成了合法有效的盈余管理行为。但如果上述公司通过秘密协议授予客户特殊的退货权，而且未来 的退货情况难以估计，那么该交易实际上是或
6、有销售，在当期立即确认销售收入就违反了 GAAP，从而构 成了财务报表舞弊行为。与盈余管理关系紧密的概念还包括会计政策选择(Choice of Accounting Policies)和收益均衡化(Income Smoothing)。会计政策选择是指企业在不违背会计准则的前提下，通过交易设计等手法，选择有利于企业或 企业管理的程序和方法，如通过企业并购协议的法律安排，将本应采用购买法反映的收购兼并，通过权益 结合法予以反映。收益均衡化是指利用权责发生制所蕴涵的估计和判断，以待摊或预提费用、计提准备或 预计负债等方式，将本期的利润递延至以后会计期间确认，或将以前会计期间隐藏的利润用于增加本期利
7、润的行为。会计政策选择和收益均衡化是最为常见的两类盈余管理方法。一般而言，盈余管理被认为是一个比较中性的概念。Scott（1997）指出：我们应当一分为二地看待盈余管 理行为，不要把它片面地看成有弊无利。黄世忠（2006）在指出盈余管理行为可能对会计信息质量造成损害 的同时，也认为上市公司管理层的盈余管理行为具有一定的信息含量，其结果将间接传递给资本市场一些 有价值的内部信息。Mulford and Comiskey（2002）的调查也表明，被调查者在指出盈余管理行为可能损害投 资者利益时，也认为盈余管理行为在某种情况下可能对投资者有利。被调查者认为盈余管理积极的一面主 要体现在：（1）能够降
8、低利润的波动性；（2）能够向市场传递管理层所拥有的私人信息；（3）平滑掉某些可能 导致股价波动性加大的非经常性项目；（4）使公司的盈余更具可预测性。被调查者认为盈余管理消极的一面 主要体现在：（1）扭曲了公司的真实经营业绩；（2）可能导致股价的异常波动；（3）可能导致管理层在盈余管 理或短期决策上花费过多资源，从而影响公司的长期业绩。财务报财务报表粉表粉饰饰（ （Windowing Dressing of Financial Statements） ） 黄世忠等（2006）2指出，所谓财务报表粉饰是指公司管理层通过人为操纵，使财务报表反映“预期”财务 状况、经营成果和现金流量的行为。该定义主要
9、强调了财务报表粉饰行为的目的性，即达到某种“预期”的报 表效果，无论达到这种效果的手段是在会计准则的范围内，还是违背了会计准则。因此，笔者认为财务报表 粉饰是一个更广的概念范围，它既包括了盈余管理，也包括了财务报表舞弊。虽然盈余管理和财务报表舞 弊难以完全区分，而且管理当局总是会为自身的盈余管理行为找出各种美妙的借口，但其实质都属于财务 报表粉饰范畴。Mulford and Comiskey（2002）针对 191 名财务业内人士进行了调查，以了解他们对 20 种较为常见的财 务报表粉饰技术3与 GAAP 之间的关系，具体结果如表 2-1 所示。他们的调查有助于我们判断各种财务报表粉饰技术是否
10、属于财务报表舞弊行为。2 黄世忠，叶丰滢. 上市公新司报表粉饰动向：手段、案例与启示J. 财会通讯， 2006 (1)， （2）.3 书中使用的是“盈余管理技术” （Earnings Management Techniquues）一词，但此处盈余管理是广义的定义，包含了财务报表舞弊，因此可以等同于我们的财务报表粉饰概念。盈余管理技盈余管理技术术分分类调查类调查表表盈余管理技术加权平均得分4（1）商品已发运给客户并对销售进行确认。买方得到了口头的退货权协议，但 卖方没有记录预期收益的准备金2.62（2）航空公司在对航空设备计提折旧时采用了乐观的使用期限估计1.65（3）汽车公司计提的质保债务不足
11、3.48（4）公司计提了过多的重组准备金，从而能够在未来转化部分准备金以达到盈 利预期3.41（5）在当年的第四季度增加广告费支出，以保证当年的盈利不会超预期，而且 能够增加下年第一季度的盈余1.50（6）超需求扩张生产，从而将间接费用资本化为存货，以提高管理人员的激励 性报酬1.97（7）在年底放宽信用标准，以提高当年的销售额和利润1.59（8）在第四季度宣布下年年初提价计划，以提高当年的销售额和利润1.13（9）将会计年度结束后几天内的销售收入计入刚结束的会计年度3.66（10）推迟年底的发货以提高次年第一季度的销售额1.73（11）出售投资并确认收益，以抵减资产冲销带来的特别支出1.27
12、（12）将商品提前发运给还没下订单的客户（可能在下季度订货）3.67（13）将商品发送给缺乏信誉的代理商时确认收入2.58（14）在与客户发生争议，而最终结果未知时确认收入2.87（15）在将商品发送给公司的销售代表时确认销售收入3.52（16）在只发送了部分商品时确认全部收入3.57（17）在委托代销产品被代销人销售出去前确认销售收入3.61（18）低估期末存货价值以减少财产税3.82（19）在客户是否接受产品以及客户的支付能力存在重大不确定性时确认销售收入3.12（20）当超越公司基本政策的秘密协议赋予客户无条件退货权时，仍然确认销售收入3.2资料来源 ：Mulford and Comis
13、key .The Financial Numbers Game: Detecting Creative Accounting Practices. New York:John Wiley & Sons .2002 由上表可见， （9）（12）（15）（16）（17）（18）得分均在 3.5 以上，说明这些行为属于较为典型的财务报表舞 弊行为；（2）（5）（6）（7）（8）（10）（11）得分在 2 分以下，说明这些行为属于在公认会计原则范围内的盈余管理； （1）（3）（4）（13）（14）（19）（20）得分介于 2 和 3.5 之间，属于较难判断的“灰色地带”。4 分值越高越接近于舞弊会计信
14、息失真财务报表粉饰会计错误蓄意无意规则内规则外财务报表舞弊非舞弊性 盈余管理舞弊性盈余管理变更折旧方法、折旧期限和估计残值变更坏账准备计提方法和计提率估计完工百分比变更退休金精算假设确定并购价格中分配给进行中研发项目的比重选择斟酌性支出的实际发生时间改变信用政策以影响销售收入虚构销售收入提前确认销售收入隐瞒成本费用不恰当的费用资本化虚增资产隐瞒负债不恰当地计提资产减值准备NO.1 零应付暴露海普瑞产业链造假零应付暴露海普瑞产业链造假夏草海普瑞（002399）4 月 22 日发布公告称，公司确定的发行价为 148 元，对应的发行市盈率为 73.27 倍。据悉，这也是国内目前 A 股市场上发行价格
15、最高的上市公司。5 月 6 日该公司正式上市，5 月 7 日成 为股王，但 5 月 10 日跌停，5 月 11 日几近跌停，海普瑞上市四日即跌破发行价，市场悲哀地认为海普瑞 有可能成为第二个中石油。海普瑞上市前业绩出现井喷：据招股书称主营业务收入 2009 年较 2008 年增长 411.43%，主要原因为 2009 年公司产品平均销售价 格较 2008 年上涨 63.06%，销售量较 2008 年增长 213.64%。 尽管 2009 年度销售同比增长 2 倍多，但笔 者发现该公司制造费用增长无几：海普瑞 2009 年度产量剧增，从 2.2 亿单位增长至 6.4 亿单位，净增近 2 倍，但生
16、产成本中燃料动力 及制造费用同比基本持平，尤其是制造费用增长幅度微小，这引起了笔者的关注：为什么在产能增加两 倍多的情况下，制造费用只增长 4%？之前笔者就关注到该公司采购环节的异常，该公司从事肝素纳原料药生产，产业链如下：海普瑞不从事肝素粗品的提炼，据其介绍，由全国几百个供应商提取，但令外界人士感到困惑的是 该公司主要供应商均为自然人：2009 年前五大供应商中有三位是自然人，海普瑞产品 100%出口，自然人供货涉及进项税额发票取得 问题，如果没有进项税额发票，则海普瑞不能申请出口退税。笔者在招股说明书中找不到其出口退税金 额，按理收到的出口退税应列入现金流量表中“收到的税费往还” ，但这一栏不管是申报稿还是正式的招 股说明书均为零，后经网友提醒，笔者才在单独披露的审计报告中找到了收到的“出口退税”金额：海普瑞出口退税为什么躲猫猫？受笔者质疑影响，该公司近期披露的第一季报出口退税终于在现金 流量表中“收到的税费返还”亮相：第一季度收到的税费返还为 0.84 亿元，而之前海普瑞为何将出口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