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国是有血有肉会生长会疼痛的生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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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新青年 上海访谈2017年12月31日 星期日 责任编辑 陈元喜 美术编辑 林婕联系我们 新青年周刊第86期祖国是有血有肉会生长会疼痛的生命体在海飞的小说中总会有一种让人穿越的力量, 总会重现旧上海那样的沧桑迷人, 总会复刻旧时代革命者的爱恨情 仇。对于那么多深切的体会从何而来, 他表示, 祖国不是虚空缥缈的大口号, 而是有血有肉有泪水有呼吸会生长会疼痛 的生命体, 作为以诸多笔墨来描摹英雄人物的作家, 应该既有身份之间的转换, 也有信仰之间的交流和融通。 海飞, 代表作有小说集 麻雀青烟像老子一样生活 等多部; 散文集 丹桂房的日子没有方向的河流 等多部; 长篇小说 惊蛰花雕回家 等多部

2、; 影视剧 旗袍大西南剿匪记铁面歌女从将军到士兵代号十三钗隋唐英 雄 太平公主秘史 旗袍, 旗袍 麻雀 花红花火 等。曾获国家五个一工程奖、 人民文学奖新浪潮奖、 人民文学奖长 篇小说奖、 人民文学奖首届柔石小说奖金奖, 鲁彦周文学奖、 小说选刊双年奖、 中篇小说选刊奖等多个奖项。本期对谈嘉宾海飞 青年报记者陈元喜陈元喜: 我听说你十四岁已经离开 学校走上了社会, 你的人生经历看上 去足够丰富, 所从事的职业五花八 门。我想知道的是, 你是如何走上了 文学创作之路的? 海飞: 我出生于浙江诸暨一个叫 做丹桂房的小山村, 十四岁开始务工 和务农, 在一家满是粉尘的胶木开关 厂做开关。十四五岁因为

3、看多了武 侠小说, 和村里六个小伙伴结伴取了 个江湖名叫 “丹桂七怪” 。生命从少 年向青年进发, 我像一枚落在尘世的 普通石头, 到十六岁的时候还没有自 己的床铺, 就睡在门板上, 下面垫的是 晒干的稻草。至今, 我都能记得那些 稻草的芳香, 配得上十六岁青春正好 的年纪。我想这不是在矫揉造作地 以苦难作秀, 当时我们村庄里的伙伴 们都是这样的生活。当集体遭遇苦 难的时候, 苦难根本就算不上是苦难。 那时候我刚刚初中毕业, 务农, 当胶木厂的小工, 穿格子衬衣, 留长 发, 唱 大约是冬季 和 我是一匹来 自北方的狼 , 有时候也唱 冬天里的 一把火 , 骑二十八寸海狮牌自行车, 抽劣质的烟

4、。生活那么美好而真实, 连风也是吹得清瘦而芳香。 17岁那年春天, 我瞒着父母偷偷 报名参军, 入伍证书下来才告之。在 部队的时候, 我的津贴是每月26块, 退 伍后进化肥厂当保安, 每月250块的薪 水让我心生欢喜, 因为我觉得足够富 足甚至富得流油了。四年的保安生涯 后, 因为和小组长的一次矛盾, 我被调 到造气车间拉煤。就这样, 我在化肥 厂度过了六年无所事事的青春。 后来热爱写作, 除了骨头里本来 就有的文学理想以外, 至少有一半是 因为想换一份工作, 我觉得自己除了 写字, 身无长物。 陈元喜: 你后来为什么会选择职业 写作?你觉得相对来说如此复杂的人生 经历, 对你的小说创作有什么

5、样的影响? 海飞: 二十几岁才开始写作的 我, 从向企业报投稿开始, 如同农村 包围城市一般, 发稿量渐渐增大。我 拿着样报样刊, 找到企业试图以此敲 开大门, 为自己和家小谋一份差使。 后来我如愿以偿, 在当时文联主席李 战的帮助和推荐下, 去了一家叫 “回 音必” 的药厂编企业报, 接着是去了 一家叫越兴的中学编校报, 再接着是 去诸暨日报当采编。 回忆起2004年年初自己从报社 辞职的情景, 当时 32 岁的我显然已 经不年轻。我曾目睹一名受人尊敬 的副刊编辑退休, 欢送会后我从热闹 中安静下来, 突然对若干年后自己同 样要从编辑岗位上退休, 感到了深深 的恐惧。在同事们惊讶的目光中,

6、我 终于选择了离职, 并且开始变得 “游 手好闲” 。赋闲的我装作采风的样 子, 选择一个明媚的春天坐上公共汽 车, 去了绍兴酒镇东浦。喝了大堆的 酒, 拍了一堆坛坛罐罐的造酒工具的 照片, 我觉得自己已经很像文艺工作 者了。回来后窝在自家阁楼上, 边喝 花雕边摇头晃脑地写下了第一个长 篇。小说的名字:花雕 。 第二年, 我就去一家文娱杂志社当 主编, 一年后再离职, 当个体户做出版,对外号称海飞工作室, 说白了就是替一 些作家做自费书。2007年底, 我去了浙 江文学院, 直到现在, 这是我最简单的 人生履历, 到了现在这个年龄, 谁都会 把一些事情相对看淡, 相对会多一些城 府, 很多时候

7、会选择默不作声。其实, 生活让人挺累的, 而我们与生活之间的 距离简直是无缝对接, 是小说使我看上 去十分庸常的生活充满了诗意。 陈元喜: 你这几年写了 花雕 花满朵 等长篇, 也写了好多见诸刊 物的中篇小说。很想知道, 你的谍战 小说和谍战剧本, 似乎找到了一条正 确的路径, 所以在谍战大热的背景下, 你这个系列才会如此“蔚然成风” 。 海飞: 我先来说说我的小说 捕 风者 。我坚信有一种职业, 叫做捕 风。捕捉着风的声音和风的信息。 在多年前的某一天, 在杭州飞往北京 的客机上, 我虚构了这个小说。那时 候我心情激动但外表平静, 眼里看到 的除了舱外浮云, 还是浮云。当我写 下第一个字的时

8、候, 女人苏响就以蜻 蜓的姿势飞临我的书房。她从懵懂 到明朗, 从青涩到成熟, 最后成为我 党一名地下工作者。这些于我而言 其实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一定有棉布 旗袍和丝绸旗袍, 有首饰, 有胭脂, 有 手表, 有婀娜的舞姿, 以及大把的青 春。她生活在早已离我们远去的旧 上海, 像一场默片中出场的人物。她 的人生必定短暂, 也必定精彩。我十 分愿意她是我的亲人。 极司菲尔路76号曾经在我的作 品 旗袍 中出现, 沙逊大厦、 苏州河、 六 大埭和八大埭, 以及提篮桥。我要如何 将旧上海用我的笔复原, 我要如何描摹 捕风者 中的三个女人, 不同的境遇不 同的人生路线却有着相同的信仰, 她们 一个又

9、一个坚定地倒下, 像一张随风飘 落的梧桐叶片, 如此静美。 这是1940 年代的上海, 我多么 愿意生活在那个年代。即便矫情我 也要号淘大哭, 为如花的女人曾经的 青春、 爱情、 理想和无尽的忧伤。 接着说说 麻雀 。尽管麻雀在 飞禽中是属于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 一种, 但是我觉得 “麻雀” 两字里, 蕴 含着无限的可能性, 它普通而平凡得 像共产党人, 前赴后继。麻雀, 是能 叫得响亮的。所谓 “一切潜伏都是人 性的潜伏” , 所以这必须是一种不起 眼的暗流涌动的符号。作为一部谍 战小说, 我认为 麻雀 最贴切。 麻雀 是一个中篇小说, 在 人民 文学 发表后, 迅速被几乎所有的选刊 选载了,

10、 同时还有一些报纸连载, 并进 入年度小说选本。在创作小说的时 候, 我的追求就两个字“信仰” 。 我总是想象这样一个场景, 在子弹随 时都可能飞来的长街上, 一位革命者 无比从容的大步前行, 留下最决绝的 背影。这样的场景几乎在我每个字落 笔的时候, 都在脑海里浮现着。 陈元喜: 说到信仰, 作家有作家 的信仰, 革命者有革命者的信仰, 做 为一个年青的作家, 你是如何获得革 命者的信仰的?你能谈谈你的最新 长篇小说 惊蛰 中的那种感受是如 何获得的吗? 海飞: 发表在 人民文学 和由花城出版社出版的 惊蛰 是一部绵密 而瓷实的长篇小说, 可以窥见飞机轰 炸之下的重庆, 和孤岛时期的上海,

11、那些微的沧桑和繁华, 像一张黑白的 底片, 像一场灰黄色的回忆。如果一 定要细分的话,惊蛰 应该是 麻雀 的前史了。而这个前史, 祖国, 是最 重要的关键词。祖国, 在此处不是虚 空缥缈的大口号, 而是有血有肉有泪 水有呼吸会生长会疼痛和死去的生 命体。惊蛰 描述的1941年冬天到 1943年春天, 正是祖国的黑暗时分, 它充满伤口, 在浑身血痛中呼号。 我认为我有必要深深地爱上 惊蛰 的男主人公陈山, 并随着他的 喜悲而歌哭。现在, 请允许陈山出现 在舞厅门口, 他叼着烟, 在1940年代 的上海夜色中, 像一头没有方向的蚂 蚁。然后因为一个叫荒木惟的日本人 站在他的面前, 仔细端祥着他,

12、他的命 运开始突然改变, 陷入了重重的危机 中, 他的潜能也在此完美地爆发。 陈山在他的特工生涯中所走的 每一步, 几近完美却又凶险重重。他 要去往的地方, 是他从来都没有去过 的重庆。首先, 他抵达了朝天门码 头。在重庆, 他听到了比上海还多的 爆炸声, 他像十分民间的黑白照片一 样生活着。当然, 他遇到了生命中各 不相同的女人, 比方讲张离, 比方讲余 小晚对了, 不能忘记唐曼晴小姐。 当所有人都牺牲, 陈山只身回 到接头地点, 遇到年轻的共产党联 络员麻雀, 有着娴熟理发技艺的麻 雀为他剃头, 将之送往希望之地: 延 安。其实, 我们同陈山一样, 在接下 来的每一个时刻, 并不晓得生命的

13、 方向会往左还是往右拐弯。我是如 此深爱陈山, 如此深爱着那个年代 的重庆和上海。颠沛流离是日后回 忆的资本, 我替陈山回忆着, 在2016 年的秋天, 我站在重庆倾斜的景点, 寻找八路军办事处旧址, 军统局本 部旧址我马不停蹄, 兜兜转转, 如此急切, 就是要找见陈山的影子。 这就是一个作家与一个革命者 之间, 在两个时代中既有身份之间的 转换也有信仰之间的交流和融通。 陈元喜: 在你的眼里, 谍战小说 最重要的是什么?你说要构建 “谍战 深海” 系列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 海飞: 总的来说, 在我眼里, 谍战 小说顶顶重要的, 无疑是写复杂人性 和谍战的桥段, 或者说权谋。如果没 有牢固

14、的人物结构, 谍战小说的故事 很难向前生发, 只有枯燥乏味的桥段 叠加。没有那种深海波澜的起伏, 没 有那些纵横交错的复杂线条, 没有催 人泪下以及信仰的建立如此种 种的缺失, 无疑就等于是谍战小说品 质的缺失。一直以来, 我承认此类型 的小说可以划归为谍战小说, 或者说 这是通俗小说, 但是仍然坚定地认 为, 谍战小说具备着那些描摹当下人 生、 现状、 人性、 社会, 以及除此外的 种种的小说的任何基因或素质。而 我们参差不齐的谍战小说作品中, 最 大的缺陷大致于三个方面: 人物关 系, 谍战桥段, 故事构架 ( 全新概念 ) 。 我有一个写作计划, 建立一个 “谍 战之城” 的概念: 把重

15、庆、 上海、 哈尔滨、 天津、 南京等城市, 各做一个谍战 剧, 建立谍战谱系, 把每一部谍战小说 或谍战剧中人物, 固定下来, 比如说, 76号特工总部行动处处长叫毕忠良, 这些人物可以任意出现在二战时期上 海的谍战故事中, 可以是主角也可以 是配角。以此日积月累, 上海谍战的 构架愈加庞大, 而纹丝不乱。我把这 个概念同时也称之为 “谍战深海” 。 至于 “深海” , 我觉得用来形容谍战 是最适合不过了。水面平静, 水波以下 暗流涌动, 甚至潜藏着巨大的危险。正 由于这样的平静勾起了许多读者和观 众强烈的窥知欲, 恨不得穿戴上潜水设 备, 深入海底一探究竟。而这种创作本 身也让我特别过瘾, 我常常在码字特别 顺畅的时候, 按捺住小小的激动, 停下 来小酌一会。我甚至可以想象观众看 到一些精彩桥段时那种痛快的感觉。 到目前为止, 这些庞杂的已经完 成的小说有 惊蛰 向延安 捕风 者 麻雀 , 还有 唐山海 刺杀三部 曲之棋手 , 将要列入写作计划的是 苏州河 说到底, 这些小说写的 都是上海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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