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先生亲近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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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悦读周刊江142016年6月3日星期五 投稿邮箱:责任编辑 肖欣 版式编辑 周鑫肖欣6月伊始,且聊聊孩子们和刚刚过去的5月。 5月初,孩子们最喜欢的“蔡奶奶”在长沙举办 画展“啊 布籽的季节”。 “蔡奶奶”是著名艺术家、儿 童插画家蔡皋。 她曾说:“我请求孩子们的爷爷奶 奶、爸爸妈妈抱着孩子讲故事,温暖的怀抱,温馨的 时光是如同幼芽一般的孩子最好的温床。 ”很多孩 子,就是在这样的温床里听着、读着她的图画书长 大。她的图画书桃花源原作复制件一页一页拼成 长轴展出,孩子们最喜欢看,一树一树的明艳桃花,似乎就要跳到孩子们眼里,沾到孩子们的衣上。 不久,一位90岁的“罗爷爷”来长沙讲学。 “罗爷 爷

2、”是去国70年首次回湘的国学大师罗锦堂。 他从 小喜欢庄周梦蝶的故事,也喜欢古典诗词。15岁时, 正在习画蝴蝶的他在甘肃和平日报上,偶见画坛 高手裴建准将军的蝴蝶图,他依画写了首诗寄至报 社,转交给裴将军。 没想到很快收到裴将军的亲笔 回函,和平日报还刊登了他的诗,这给了他莫大 的信心,从此终身浸淫于古典文化之中。 在长沙,孩子们听罗爷爷讲这个“蝴蝶故事”, 读他的蝶梦雅集,也许就有一颗深藏国学之美的种子,悄悄撒在未来的罗锦堂们心里了吧。 有一个晚上,“罗爷爷”也去看“蔡奶奶”的画 展,在留言本上,他写下“艺术中深藏大智慧”。清水 塘小学11岁的刘徐德小朋友, 紧挨着这个留言,画 下一位他想象

3、中的古典蔡奶奶, 大大地写下一句: “蔡奶奶,我们也来了哦。 ” “我们也来了哦”,90岁的“罗爷爷”、70岁的“蔡 奶奶”,一切为着传播传承中国文化之美,中国精神 之魂而竭尽全力的先生们,呼唤的不就是孩子们这 一声响亮的应答吗? 105岁的杨绛先生走了, 曾在杨先生的门外书里留连的15岁少年丁一达,当天晚上写下一篇纪念 文章。 百岁是一个世纪,他发问:未来是舍簪笏而求 真知成风,还是克莱登与方鸿渐结群? 小少年提出 大问题,是不是很厉害? 日本的图画书大师松居直很多年前曾对蔡皋 说, 他相信中国的绘本中一定会产生100年后都有 人读的经典作品,因为“中国的文化里有这种力量 和精神” 。 在爱

4、阅读爱思考的孩子们身上,在给孩 子留一间书房,带着孩子“从先生游”的母亲们身 上,我们看到了这种力量和精神迸发的光华,细微 而美好。丁一达那是2015年夏天, 京城里的燥热至 今仍能从手边的 我们仨 里扑面而来。 从长安街熙攘的车流中脱身, 我终于找 到声名赫赫的南沙沟小区。 仿佛是闹市 外的一隅幽篁, 清静得让人难以置信正 身在北京。 这个片段不断在我脑海中浮现, 也 不断勾起遗憾与伤感。 随着杨绛先生作 古的消息传来, 那样的仲夏已然离去, 再多的荫蔽也无法摇坠下同样的话语; 书的扉页与环衬只好永缺作者的字迹, 展平无声的留白了。 和很多人一样, 我是因为钱钟书先 生而知道杨绛的。 这大概

5、是她莫大的幸 运也是莫大的不幸, 不论何时, “ 钱钟书 夫人” 一定是人们的第一反应与最大头 衔。 但她毫不在意, 不在意到只愿披一 件隐身衣, 做默存的妻子, 做圆圆的母 亲。 那是 我们仨 里最体贴的温暖: 那条无形的古驿道上, 三人相聚相失, 相拥相去, 字里行间只是一位深爱自己 丈夫与孩子的平凡女性。 独独令人想不 到的是, 纸背之后, 是一位九旬老人的 纤敏情思, 如同少女一样动人。 一股盼 望与作者见面的冲动不断涌来, 尽管钱 钟书先生一再强调“ 鸡蛋好吃, 并不需 要与鸡晤面”, 但倘若真能和作者本人见 面, 那可就真是仰承民国的脉息, 聆听 世纪的旋律, 这大概是每一位读者都

6、会 有的心理。 去年7月, 拜访杨绛先生便在北京之 旅中成行了。 事先从人民日报的一位资 深编辑口中得知了杨先生的住址, 流火 的午后, 我们“ 摸” 到了南沙沟小区。 南沙沟小区素以住户闻名, 住着不少京 城社科界的著名学者。 因为并没有提前 预约, 贸然造访确实太过无礼, 我们提 着满手的礼品在楼下踌躇了好一会。 杨 先生住的栋数靠里, 我们无意间在传达 室的花名册里发现了“ 杨季康” 三个字, 住的是顶楼, 看来平时也不常出门。 这愈发叫我自责: 104岁的老人, 哪里是你 想见就能见的。 同行的S君鼓励我道: “ 好歹都到楼下了, 不上去见见多可惜。” 我也觉得言之有理,便憋足劲去按单

7、元门 上的门铃。 那真是极极冗长的声音,仿佛 长过书中的绵绵远道,长过茫茫云烟。 我 止不住地冒汗,喉咙锁住了一般,说不出 话来。“ 咔”的一下门开了,是一位老先生 正巧出门。 老先生见我们面生, 一口京片 儿: “ 找谁啊? ”我答: “ 找杨绛先生。 ”他有些 诧异: “ 杨季康啊,她如今不怎么出门了,那 么大年纪” 上得楼来, 可算是放松了 些。 门紧闭着,敲门: “ 杨绛先生在家吗? 杨 绛先生在家吗?”如此十多句,终是无果。明 知杨先生喜欢清静, 但这样碰壁多少还是 有些遗憾, 虽是咫尺之距, 终究还是悭了 这一面之缘。 杨先生去世的消息不算突然, 却也 不可能做到她所希望的毫无寸澜

8、。 他们 夫妇一生都有太多的意料之外, 在于他 们太清楚、 太厌恶毫无意义的沐猴而冠。 1946年 围城 定稿, 如今又是70年。 作为 围城 的第一位读者, 她现在该 有多么看破, 多么洞察。 正因为这样, 我才不那么愿意沉浸在先生 洗澡 的 语境中, 我知道那样的理解真的只是孩 子的徒劳, 去探求祖母的智慧。 在我的 认识里, 她仍是那样的母亲, 既不需文 苑晚辈的痛悼哀歌, 也不是手机新闻里 的扁平形象。 她离去, 将自己“ 收敛成 零” 正是了却她自己相聚的夙愿, 觅到 栈道渐近的归途。“ 世间好物不坚牢, 彩 云易散琉璃脆。” 兴许在别处, 她不会再 有这样的感叹。 在聒噪与喧哗间,

9、 弥高弥远的眼界 与弥清弥简的文章都去而难返, 因为百 岁是一个世纪, 世纪是一声叹息。 而最 后的吟咏业已平复, 谁也说不清, 未来 是舍簪笏而求真知成风, 还是克莱登与 方鸿渐结群。 (作者系株洲景炎中学初三学生, 从 小喜欢跟着妈妈逛旧书店、 旧书摊, 尤 爱读文史书)舒凡某日,儿子问我: “ 妈妈,我是几岁的 时候,你开始带我逛旧书店的? ”我怔了好 半天,还真想不起来具体是哪年哪次开始 的。 只记得我们母子俩或一家仨,跑了各 地不少的独立书店、旧书店、旧书摊。 贵阳 西西弗书店、上海古籍书店、苏州文学山 房、西安关中大书房、郑州三联书店、南京 唯楚书店、杭州晓风书屋、北京万圣书园、

10、长沙述古人文书店等等。 这一路的访书, 一达开始在日记中记下他经历的书人书 事。 他的日记已坚持了整整三年,现摘录 其中两个片段: 参观完圣母院,我们继续沿着塞纳河 前行,二月巴黎的清晨萧索得厉害,河畔 仍是昨夜的雨声。 “ 塞纳河畔的旧书摊”是 多么令人兴奋的字眼,而眼前的景象却只 是一排破旧的绿色铁皮箱。书摊本是我们 的核心项目,如今却只好悻悻离开。 突然, 一块绿色的招牌让我一振,凭借那标志性 的头像,一眼就能认出这是 “ 莎士比亚书 店”。 海明威来此借宿,乔伊斯在这读书。 如果说那时的巴黎是世界的文化中心,那 这儿就是巴黎的文化中心。我惊喜地推门 进去了。(2016年2月11日) 出

11、版家钟叔河先生住在20层,他自谓 “ 廿楼”, “ 不畏浮云遮望眼,自缘身在最高层”看来也是不无道理的。 老先生声如洪 钟,聊起天来滔滔不绝。 从他早年在长沙 拉板车说起,继而讲到自己 “ 一个车夫给 周作人写信”,周作人竟也真回了信,那样 的勇气和作派在当下都难寻了。我最深以 为感的,是他给我的读书经验: “ 书不能专 读一类,你喜欢文史当然好,可也一定要 多读自然科学。像我倒还蛮喜欢读那些科 普文章( 笑), 比一些小说还有趣些。 ” (2015年2月7日) 当年我教儿子识字、朗读,陪他阅读。 如今15岁的他, 养成了每天必看书的习 惯。 放学回家,功课之余,他少不了拿本文 史书或散文、诗

12、歌集看上半小时;一张报 纸到他手中,他首先会去读 “ 副刊”;家里 书架上的近万册书籍,这两年开始由他整 理归类;我办起了公益阅读馆山塘书 屋,他也乐于在休息日或晚上,背着书包 来看书写作业, 帮助我做些书屋杂务; 2012年, 株洲市妇联办起了株洲少年讲 坛,他和其他两位同龄少年一起,成为株 洲少年讲坛的坛主。 25日中午, 我给在学校的他去了电 话: “ 杨绛先生走了。”他怔了一下: “ 哦, 妈妈, 我们去年7月暑假去杨绛先生 家,还不到一年啊。”当晚,他即写下这篇 在杨绛门前书中流连的日子。 (作者系丁一达妈妈,媒体人)给孩子留间书房 光华便自在生长徐天舒每有朋友来找我咨询新房设计,

13、我都忍不住会建议, 做一间书 房吧。 我们现在都是看电子书呢。 常常听见的回答是这样。 可是, 你 不为孩子们留一间么? 第一次去本省耄宿史鹏老先生家里, 就觉得特别亲切, 不仅老 先生的样貌气色与我先祖父神似, 一进到书房, 靠墙的那一排老式 黑色带玻璃推拉门的书柜, 就与小时候嗲嗲家里一模一样。 走近一 看, 连带好多书, 那些平实素朴的版本, 都是儿时读过的。 偶然间在朋友圈看见有人发台湾文化学者蒋勋的 细说红楼, 忍不住点开, 讲得真是好, 下载了在手机里, 开车时细听。 我儿子 德德也和我一样听上了瘾。 有天他和我说, 要买书。 问买何书? 答, 红楼梦 。 他父亲进到书房, 随手拎

14、出一本, 正是我初中时候买的。 他哥哥在苏州, 要读 古文观止 , 我一时竟找不到好的版本, 就是 不要有图有太多白话不要精装的那种, 四处觅不到, 情急之中自己 不禁哑然失笑, 何必外求, 家里书柜上放的不正是我小时候读过的 那本吗? 让孩子能够读父母亲小时候读过的书, 让孩子随手就可以取到 书, 这是当时我们设计新居首要考虑的问题。 我们的房间并不是那 么宽裕, 但是还是留出一间书房, 当时德德还小, 书柜从地到顶, 挨着地面那层, 放着他的玩具和他的布面书硬纸板书。 随着年龄增 长, 他的书也慢慢排上来了, 几乎要和我们的书并排了, 最上层, 是佛经。 或许由于个人经历的缘故, 嗲嗲在我

15、们小时候并不太教我们, 只是有一天高兴, 用筷子蘸着米汤在桌上写个爨字给我们看, 让我 们知道还有说文解字这一出。 所以当知道史鹏老先生以九十高龄仍 然坚持讲课, 课堂就在他的书房时, 我常带着德德去。 史老讲的是 诗词与文史, 小朋友只在本子上画画, 我忍不住责备他不懂得珍惜 机会。 史老轻轻摆手劝住说, 我三岁时候, 祖父给我们上课, 那时 候我也是不要听的, 但是好多东西你当他没听, 其实也都在脑子里 了。 并不要他学什么, 当他大了, 回想起来曾经和九十岁的老先生 一起读书, 这就很好了。 已届九秩高龄的国学大师罗锦堂老先生早一晌由美赴湘讲学, 我与锦老提起这段, 锦老连连点头: 史老

16、说的是对的, 是对的。 锦 老去浏阳宝盖寺的那天正是周一, 德德主动提出要请假一天, 与老 先生同往, 史老在上课时常提及古时最重要的学习并不是进学堂, 而是“ 从先生游”, 估计他想的也是这出。 在宝盖寺, 德德给锦老看 他五岁时在禅堂壁上画的小画, 那是宝盖寺主持佛光法师讲了一个 故事后给他出的题目: 原木念佛。 德德画了一个小和尚, 手尚未合 十, 树上鸟巢里一只小鸟就忍不住探头出来闻法。 锦老大声说, 画 得真好! 德德并没有读过佛经, 他只是自小听佛光法师讲法时在旁 玩耍。 嗲嗲小时候也没有要我们一定读什么书, 家里那时住房很紧张, 书柜就在客厅, 孩子们可以随便看, 唯一的要求是要阅毕放回。 他 会谈起他读大学时, 课后常去教授家里, “ 学问都在教授的烟圈里”, 记得嗲嗲说。 (作者系长沙人, 佳日设计董事长, 会无轩文化沙龙出品人)啊,可爱的蔡奶奶刘徐德伴着夏天轻盈欢快的步伐, 蔡奶奶的画展开幕了。 蔡奶奶喜欢画水粉画。 她用鲜艳的颜色和美丽的图案, 为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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