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话的通用量词_只_与_个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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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方官2加8年第4期3 12一31 7页(2佣8年1 1月2 4日出版于北京)福州话的通用量词“隽”与“侗”陈泽平秋谷裕幸“(1,福建师范大学文学院福州35 ( XX )7;2,日本爱媛大学)提要通用t 词是一个重要的汉语方言分类的指标。各主要方言的通用量词是“生”或“佃”,一般认为福州方言兼用二者。本文通过比较福州话中“生”和“佃”的功能差异,并借助十九世纪的方言材料证明,后者其实是前者在名词前位置上的弱化形式。福州方言纯属于“奥”类方言。关抽词通用t词福州方言方言分类量词是汉语重要的类型学特征之一。量词范畴也是一个典型范畴,适用对象包含“个体人”的通用量词是这一范畴的典型成员。通用量词的发生

2、和发展与语言社团的认知心理有深刻的关系。汉语各主要方言的通用量词只有“个/侗”与“只/免”两种,应该是一个方言分类的重要指标。然而以往的资料都显示,福州话里既有“鱼”又有“侗”,这是需要讨论的。l复t si e ?(阴人调)与“生”搭配的名词大致可以分成三类:O 表示“人”的名词,又可细分为:以“侬、田”为词根的词语,如:侬人、大侬大人、丈夫侬男人、诸娘侬女人、乡下侬乡下人、生分侬陌生人、侬客客人、国儿子、儿国孩子、丈夫图男孩子、诸依图女孩子、田儿儿女;亲属称谓,如:哥、弟、姐、妹、兄弟哥兄弟、姐妹、表兄、叔伯弟堂弟、亲家舅妻子的兄弟、家叔叔父、姨姨阿姨、姑妈;表示职业、社会关系或社会身份的词

3、语,如:工人、花师花匠、和尚、兵、警察、学生、亲戚、朋友、女界女人、男界男人。O普通话论“个”的具体物品,如:杯杯杯子、桶、衰衰班、箩、盖盖盖子、包包提包、书包、皮箱、酒瓶、塞塞塞子、架架架子。O 表示抽象概念的名词,如:国家、民族、办法、主张、会议、团体、概念、问题。“生”的本义是“一只鸟”。之石切,人声昔韵。 说文:“生,鸟一枚也”。作为量词,最早也仅用于禽类。据刘世儒的研究,“鱼”的词义引申分作两个系列:一个由鸟及兽,南北朝时用来 量鸟已经十分普遍,并开始扩展到量兽;另一个从“一生”的“不成双”义素引申,经“著”的中介,逐渐泛化为一般无生物的量词(刘1965)。所言极是。到唐代,量鸟兽或

4、量无生物的用法都已经相当普遍。至于“生”何时开始用于量人,还没有见到语法史的研究报告,但从现代汉语方言来看,湘语、赣语、客家话、闽北话量人也都用“生”(参看北京大学1 995),估计不会晚于唐五代。以“生”量人大概不是从量鸟兽的用法扩大发展来的。名量词尽管是一个语法范畴,但其312方言发生和应用都与认知规律有关。我们注意到汉语各方言用于人的量词大都避免与用于兽(尤其是“犬”和“猪, )的量词混同。虫鱼鸟兽各类动物在福州话里都以“头”量。这也是一个历史久远的名量词,在魏晋南北朝已经广泛使用,例如:“牛二十万头”、“白兔一头”、“大鱼十二头”、“白鸿一头”、“赤白鹦鹉各一头”、“大蜂数百头”等。如

5、果这也是福州话的早期状况,那么可以推断福州话以“隽”量人是从无生物量词的用法扩展来的。我们还注意到,以“鱼”量人的方言分布在江南的中部一带,从湘、赣、客经闽北至福州。这一带的方言在音韵上有两个值得关注的特点:一个是全浊声母今读送气。客赣 自不待言;老湘语仍保留浊音;新湘语可能受江淮官话的渗透,此处不论;湘南土话(包括粤东土话 )的大多数古全浊声母字今读是送气的(张双庆等20 00;罗听如20 04 )。闽北和福州都有部分古全浊字今读送气,找不到语音条件,但这些字在闽语内部却相当统一,一般都认为这是语音层次叠加的结果。张光宇(1996 ) 认 为古全浊声母今读送气的分布区域是北方司豫移民南迁所走

6、的内陆路线。第二是庄章两组字在止遇流深臻宕曾通各摄呈现韵母洪细对立的现象。这一现象“从方言分布角度看,闽语表现最突出;其次是客赣湘语吴语资料中值得注意的是老湘语较之新湘语,南部吴语较之北部吴语,都表现得更为充分。”陈泽平(1 999a )认为这是一个唐五代宋之间的语音层次。以“燮”为通用量词并且用于量人,这个“词汇一语法”范畴 的现象在方言地理学上有指标的意义。其分布范围又与上述的两个全局性的音韵层次吻合,很可能属于汉语的同一个语言集团。贰侗k a(声调待考)“侗”在十九世纪的传教士资料中注音【k a或【 a ,上声调。北京大学(199 5 )写作“个”,注音a (k一),阴去调。李如龙等(1

7、 994 )附录二“福州方言常用字读音表”写为“个”,注音【k a,阴去调。冯爱珍(1998 )写为“侗”,注音也是k a,阴去调。可见,“侗”的声母与本调仍存争议,下文将有详细讨论。这个量词和“生”对名词的适用范围大致相同,句法功能上的区别在于:O“数词+侗”是粘附的,后面一定要有名词。如说:“三侗哥(三个哥哥)”、“两侗桶”。汉语的“数量+名”结构通常可以变换为“名+数量”,但福州的“侗”是例外。请比较:七本书一书七本七燮侬一侬七复七侗侬一侬七侗两把蒲扇一蒲扇两把两燮和尚一和尚两鱼两侗和尚一和尚两侗数量词在一定的语境中可以单独回答间题,或做主语、宾语,但“数+侗”不行。我买两本我买两头我买

8、两宣:我买两侗由于“侗”总是处在前有数词、后有名词的中间位置上,“数+侗十名”总是形成一个包含变声、变韵、变调的韵律单位,其单字音的判定必须与本字考察同时进行。这里暂且写为“侗”,是为了行文方便。O福州话的量词普遍可以受形容词“大、嫩I J、”的修饰,但“侗”不能。例如:这表示变声前声母为k ,变声后【 k 声母弱化为司。20 08年第4期大把铰刀大剪刀大头猪大猪大生箱大箱大佃箱嫩粒扣小扣子嫩菩花小花嫩生屉, J啪屉嫩佃屉。福州话的量词跟普通话一样,可以重叠表示“逐一”,但“侗”不能。例如:主主都是总款每家都是这样隽生都是呆其个个都是坏的侗侗都是呆其以上概括的“侗”的三个特点,既是相对于“笙”

9、而言,也是相对于一般名量词的功能特点而言的。由于这些特点,“佃”在福州话的量词体系中显得颇为特殊。研究语法化的学者一致认为,南北朝时期才大量涌现的“数+量+名”结构是量词范畴语法化成熟的表现。在此之前的“名+数十量”结构中,量词还带有很强的名词性。太田辰夫(19 58:15 0 )甚至认为,“名十数+量”结构“仅在古代汉语中能见到,现代汉语 中只限于记帐时使用”,这种结构中的量词仍保留名词性。量词重叠表“逐一”,以及在闽粤客方言中普遍存在的“大/ , J、+量词”的结构也是部分保留名词性的表现。从以上罗列的“侗”的几个句法特点来看,福州话的“佃”才是一个语法化(或虚化)充分、不再具有名词性的纯

10、量词。语法化是一个单向的、不可逆过程。那么,结合汉语史家对量词发展的一般看法,似乎可以排列出这样一个量词语法化程度的序列:名+数洲徽十名鹿七十一殷契佚存4 3一万人(殷墟卜 辞续编) l9 0名+数+名俘人十六人殷墟书契著华6, 名+数+量枪二十枚墨子备城门数十量+名五十本葱齐民要术) (以上例子转引自孙锡信1992 ), 数量名(中间为粘附性量词)“三佃侬”(福州话)但这个语法化程度的序列还存在一个让人疑惑之处。如果认为“侗”的虚化程度最高,句法位t最稳定,句法功能单一,因而代表了量词语法化的最后阶段,那么,为什么它是福州话中唯一一个达到这个阶段的量词?由于其他汉语方言量词的调查研究还不够充

11、分,我们无法断定是否存在类似的语言事实。但至少知道,普通话中的“个”也仍然可以用在名词后面。太过特殊的现象总是有些可疑的。关于福州话“佃”【厄的来历,最容易联想到的古汉语量词是“个”。“个”字出现在(大学)、左传 等先秦两汉文献中。通俗编卷九:“按个属古字,经典皆用之”。可见它作为量词的资格跟“生”同样古老。这个字还有“筒、佃”的写法,应该 是古今字或异体字的关 系。 说文:“筒,竹枚也”。最早专用于量竹子 的枚数,渐次扩大到其他杆状物,而后进一步泛化。“佃”字最早见于(仪礼士虞礼) u姐释三个”郑玄注,“个,犹枚也,今俗或名枚日侗,音相近”,应该是这种使用范围扩大后出现的后起字。这个量词发展

12、到南北朝开始用于量人,而且首先发展出“数+量十名”的格式。这是特别值得注意的。刘世儒(196 5:85 ) 指出:“只有发展到了百个钱 一筒河神一类的用法,才算真正成了量词。现代语个字是最发达的量词,寻源溯流,它是同南北朝的这种发展分不开的。”率先发展出“数十量十名”结构的“筒”进一步语法化,成为福州话中虚化最彻底、后面必须跟名词的通用量词,似乎顺理成章。但是,推断福州话这个“佃”【k a本字为“个l筒”的一个困难是语音与切韵音系的对应关系不符。“筒”广韵古贺切,去声筒韵。首先是声调不对。虽然总是处在“数+量+名”结构中的“侗”【k a没有单字调,但用福州话的三字组连调规律来对照,“侗”【k

13、a的单字调应该是上3 14方言声或阴人,不可能是阴去调。此外,韵母也有问题,按果摄开口一等在今福州话里文读一。,白读一喊,没有一a 的读法,弱化后也不可能成为【 a 。蟹摄的怪韵也不读这个韵母。虽说语法虚词的语音对应常常逸出常轨,但语音形式上不能对应且缺乏具体解释,这样的虚词“本字”总是无法定案。如果“似少【k a的本字不是“个”,又是从哪儿来的呢?鑫我们查对了十九世纪美国传教士留下的福州方言资料 中有关这两个量词的记录。依据的材料是出版于187 1年的福州话课本榕腔初学撮要(Mdnu alo ft h eF 扰ho wD 必l e ct,byC.c.B a ldwi n,Me tlle d

14、i s tE Pis c opa l肠s s io nP)。另外还有福州土白圣经新约全书,由B五tis ha nd凡r ei,B ibleS又iety于l9 ( )8年出版。在撮要中,“皇”注音【t s i口(阴人调),“佃”注音ka或【a (上声调),二者与名词的搭配范围都是“p eo rt hin g”。关于数量词的句法位置,撮要也有简单的说明:“数词和量词有时放在名词的前头,如二把轿,有时放在名词后头,轿二把。谓语动词是被动语态时,通常放在后头,如:剪刀仔去买三把。”撮要中有一些举例性的短语和会话句子。翻检撮要,我们发现“侗”总是用在名词之前,注音总是a,例如:三佃人(夕4 )大中层两侗

15、屉中间一层两个抽屉(价1 )极少汝着赊我一侗月日最少你要赊给我一个月(pll g)而“生”总是出现在名词之后:人二十六生(瞬4 )火点一鱼点一盏灯(P 5 0 )铺盖皮箱一生,伙食篮一壹(价5 )吼扛轿其两生叫轿夫两名(价3 )人烧死四五集(P 89 )最典型的例子是 摄要中一段指示仆人准备餐桌的话:桌罩换澈其,一位着排一吓盘、叉两把、刀两把、汤瓢一把、盐碟一隽、玻璃杯一鱼、手 巾一条台布换干净的,每位要摆放一个盘、叉两把 。(丙0 )这个例句中“一吓盘”就是“一侗盘”,“吓”标音a ,上声调。在一长串的物品列举中,“一吓盘”的词序与随后的各项形成对照。尽管撮要描写福州话的数量结构既可放在名词

16、之前,也可以放在名词之后,但具体到“侗”和“燮”的用例,却呈现出互补分布的局面。因此我们恍然大悟,“侗”的来历原来近在眼前:这个“侗”就是“隽”出现在名词前位置的弱化形式,而不是来源于“个”。再调查出版于l9 ( )8年新约全书,找到许多“生”也可以用在名词前的例子;但“侗”总是用在名词前面,后面必须跟着名词,没有反例。传教士资料中所写的汉字常用训读字,这里照引。括号内的数字是原书的页码,以下同。传教士资料中同一个词写不同的汉字的情况颇为常见,例如表示“长久”的【田扩1既有自创的的形声字“听”,又可以写同义训读字“久”;表示“错误”的t讨可以写同义训读字“错”,也可以写同音字“郊”。“佃”和“吓”也是这一类的“方言异体字”。2( X )8年第4期31 5肆如上所述,“鱼”是一个很古老的通用量词,最晚在唐五代时就进人了福州话的祖语,而且大概也是最早的既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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