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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1 科技发展研究科技发展研究 第 6 期 （总第 236 期） 上海科技发展研究中心 2010 年 5 月 13 日 编者按：编者按：科技发展史表明，不少重大的创新成果源于非共识项目。如何通过优化非共识项目的评 价，从中发现和挖掘一些创新的“金子” ，已经引起了学术界和政府管理部门的广泛重视。当前， 国外相关机构在支持非共识项目方面进行了一些成功的实践，尤其是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NSF） 和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经过十多年的探索，已形成了一套较为完善的评价制度和流程。 本文重点介绍美国 NSF 和 NIH 对非共识项目选择和支持的举措和经验。供参考。 NSF 和和 NIH 非共识项目选
2、择和支持的经验和启示非共识项目选择和支持的经验和启示 非共识项目通常是指： 具有较强创新性、 但在同行评议中多数评审专 家认为不应当予以资助的申请项目。 具有较强创新性、 但在同行评议中多数评审专 家认为不应当予以资助的申请项目。 此类项目往往产生于跨学科研究或青 年研究者、“小人物”研究者中。多年以来，世界上许多国家（包括我国 在内） 在科研资助方式上一般采用同行评议的方法， 该方法对于各国科技 创新起到了重要作用。然而，由于各评审专家的专业背景不同、实践经历 不同、评价标准不同等因素所制约，使得同行评议在应用过程中，对于一 些项目（尤其是非共识项目）的评价存在着局限性，因此一定程度上会造
3、成错失一些重大创新成果的风险。近年来，以美国 NSF 和 NIH 等相关机 构为代表，开始积极优化同行评议的方法，通过采取一系列举措，强化了 2 对非共识项目的支持，取得了较好的成效。 一、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一、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NSF）对非共识项目的选择和支持）对非共识项目的选择和支持 近十年来，NSF 不断进行管理变革与调整，在这些管理变革中，NSF 资助管理方面的战略转向显得尤为突出：2003 年，其资助管理从原来的 “行政与管理（A&M）战略”调整为“组织卓越（OE）战略”；2007 年，又从“组织卓越（OE）战略”调整为“呵护人（Stewardship）战略”。 在这些管理战略调
4、整的过程中， NSF 十分强调和重视对那些创新性强、 风 险性高的非共识项目进行资助和支持。 1、资助渠道：、资助渠道：对于高创新、高风险的项目，NSF 设有小额探索基金 （Small Grants for Exploratory Research，简称 SGER）、快速反应研究基 金（Grants for Rapid Response Research，简称 RAPID）和探索性早期概念 研究基金（Early-concept Grants for Exploratory Research，简称 EAGER） 等，这类基金资助年限通常为 1-2 年，额度为 20-30 万美元。据统计，其 中小
5、额探索基金项目已从 2000 年的 300 多项递增至 2006 年的 600 多项。 对于青年学者，NSF 设有杰出青年培养计划（Faculty Early Career Development Program，简称 CAREER）和国际研究奖学金（International Research Fellowship Program，简称 IRFP）等基金，这类基金通常只资助 新申请者，CAREER 基金资助年限为 5 年，额度为 40-50 万美元。 2、资助对象。、资助对象。CAREER 和 IRFP 等基金项目要求支持对象的条件为： （1）年轻的、经验较少的研究者；（2）没有获得过同类资
6、助的研究者。 相比较而言，CAREER 强调支持那些在教学和研究方面，以及两者结合 上都取得较好成绩的青年助教；而 IRFP 则主要支持年轻的、且缺少跨国 研究经验的科学家或工程师开展跨国研究。 SGER 基金主要资助的内容则 包括：（1）未经检测的新想法的初步研究；（2）新兴的或具有潜在革新 3 意义的冒险性研究；（3）采用新的专门方法或新的途径来解决现行难题 的研究；（4）在数据、设施和仪器的获取或利用方面受到一定限制的研 究；（5）以上类似的快速或创新研究。RAPID 和 EAGER 基金与 SGER 基金类似但各有侧重，RAPID 基金侧重于一些紧缺数据、设施和仪器的 获得，并且采用更
7、快的评议流程，主要资助那些在获得数据、设施和仪器 上有迫切需求的研究。EAGER 基金更强调“高风险、高回报”，它强调 新方法、新技术、新领域或跨领域，主要用于对那些未经测试、但具有潜 在革新意义的研究理念和方法进行早期探索性研究的资助。 3、资助流程。、资助流程。主要环节包括：（1）预申请。）预申请。即项目资助过程中，项 目管理前伸至部分创新萌芽阶段直接介入申请人的构思、 构想， 进行 评议和引导，分为肯定类的建议（邀请或不邀请提交完整申请）和非肯定 类的建议（鼓励或不鼓励提交完整申请）两种引导方式。据统计，2000 年至 2007 年， NSF 预申请总数大约在每年 2000 份左右， 最
8、高数量年份可 达 2469 份（2003 年），最低数量年份为 1281 份（2000 年）。（2）正式 申请。 ）正式 申请。经过预申请环节，申请者与项目官员进行充分沟通之后，由申请者 向 NSF 正式提交申请。（3）申请评议。）申请评议。申请评议应选择适合非共识项目 的方式。对于一些小额度、创新性较强的项目，如 SGER、EAGER 等， 直接由项目官员内部评议做出资助决策， 而同行评议此时只是作为一个可 选的辅助手段而非必需流程。 评议标准基于价值评审展开， 并强调研究的 创新性、潜在意义及可接受风险。NSF 价值评审包括两部分：一是“智慧 价值”（Intellectual Merit）
9、，是指该项目对发展某一领域或跨领域知识的 意义、申请者的能力和履历、项目的创新程度、项目的研究思路、项目的 可用资源以及项目的组织管理等；二是“广泛影响” （Broader Impacts）， 主要是指该项目在创造新知识时对教育、 培训和学习的推动作用， 以及吸 收弱势群体参与的广泛度 （例如性别差异、 种族差异、 残疾人群等） 。 （4） 4 复议机制。复议机制。 复议环节的设制可以最大程度的避免非共识项目的遗漏。 在一 般项目的评价过程中， 为避免同行评议的弊端往往遗漏了非共识项目， 而 NSF 则十分强调复议机制的构建。 该机制是以解决问题为导向制度设 计上有一次复议和二次复议， 直至问
10、题的解决。 实践方面基本上每年都有 更改原不资助决定的情况。据统计，1995-2006 年之间申请复议的项目约 为 40 个左右/年；其中改变最初不资助决定、因复议转而资助的项目数近 12 年来最多的是 6 个/年（2001 年）；复议成功率为 13.64%。成功的比 重虽然小，但无疑也降低了遗漏创新性非共识项目的可能性。 二、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二、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对非共识项目的选择和支持）对非共识项目的选择和支持 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是美国最主要的医学与行为学研究和资 助机构， 也是世界上最具影响力的医学研究中心之一。 NIH 对于非共识项 目的资助，有一些值得借鉴的做
11、法。 1、资助渠道。、资助渠道。与 NSF 类似，NIH 也设有一些独立的非共识项目资助 渠道，如探索发展研究基金（Exploratory/Developmental Research Grant Award，简称 R21 基金）、非传统知识加速研究基金（Exceptional, Unconventional Research Enabling Knowledge Acceleration Award，简称 EUREKA 基金） 、 革新 R01 计划 （Transformative R01 Program， 简称 TR01 计划）等。这些项目侧重各有不同，资助年限大多为 2-4 年，资助额度
12、为 30-80 万美元不等。同时，NIH 也设有一些支持青年学者的基金，如院长 先驱者基金（Directors Pioneer，简称 DP1 基金）、院长新创新者基金 （Directors New Innovator，简称 DP2 基金）、杰出新环境学家基金 （Outstanding New Environmental Scientists Award）、独立之路基金 （Pathway to Independence）等，DP1 和 DP2 项目两者虽有侧重，但都是 对大胆创新的研究者进行支持， 不看重申请者过往业绩， 资助期限通常为 5 年，资助额度不超过 280 万美元。 5 2、资助对象
13、。、资助对象。R21 项目侧重于支持处于早期概念阶段的、面向高风 险高回报的项目，它强调项目应包含创新的理念、模型、工具和技术等， 对生物学或行为学有潜在重大意义， 不要求申请者准备扩展的背景材料和 初期数据。EUREKA 基金侧重于支持那些通过创新可对相关领域形成重 大影响的项目， 它要求研究者不仅仅具备初期数据， 更强调题目的重要性、 理论和方法的创新性以及可能产生的重大影响，而不强调细节。DP1 和 DP2 都是支持具有创新思想的年轻学者， 但侧重点不同： DP1 强调申请者 的研究异于同行的创新性， 并且在该新方向未获得充分资助， 它要求受资 助者在其创新研究中要配备 51%以上的投入
14、； DP2 更侧重对青年人或 “小 人物”的资助，它要求申请者的研究经验通常不超过 10 年，并且没有在 NIH 的资助计划中担任过主要研究任务。此外，NIH 在对 R01 进行改革 的过程中，也提出在 R01 计划中将没有成功申请过 NIH 资助的“新研究 者”放到一起进行评议，提高对“新研究者”（相对于“老研究者”）的 资助率。 3、资助流程。（、资助流程。（1）申请提交。）申请提交。NIH 要求申请者与对应领域的项目官 员要有充分的交流探索。需要指出的是，为了进一步鼓励非共识项目， NIH 设计了独具特色的研究者主导（Investigator-Initiated）模式，即该模 式允许研究
15、者主动向 NIH 提出一些不属于任何已有计划的、与 NIH 任务 相关的资助申请，鼓励申请者开展一些自己喜欢的研究。 （2）申请评议。）申请评议。 NIH 在近期改革了同行评议制度， 通过内部与外部相结合， 且以内部评议 为主进行评议。其中，内外评议统一采用 9 分评分制（1 为最好，9 为最 差），首先由同行评议专家从五个方面（包括重要性、创新性、研究者、 研究方法、研究环境）分别评议打分，并综合项目特点提出基础总分。然 后由项目官员参考同行评议的结果， 通过内部讨论打分得出最终得分， 并 最终做出是否资助的决定。（3）反馈机制。）反馈机制。项目申请评议结束后，NIH 6 会将每个申请项目获
16、得的所有评分和评论意见都反馈给申请者， 以便申请 者决定是否申请复议，并且有助于他们日后更好地申请资助。 三、三、NSF和和NIH对非共识项目选择和支持的做法总结对非共识项目选择和支持的做法总结 一是资助重点在于资助青年人和创新性较强的项目。一是资助重点在于资助青年人和创新性较强的项目。 由于非共识现象 通常出现在创新性较强的新兴领域， 或是青年学者为主导的研究中。 针对 这一类项目予以重点支持，将有助于加强对非共识项目的成果挖掘。如 NSF 的 SGER 基金、EAGER 基金，NIH 的 R21 基金、EUREKA 基金等， 都是专注于对高创新、高风险、高回报一类项目的支持；此外，如 NSF 的 CAREER 基金和 NIH 的 DP1、 DP2 基金等， 都是明确不看重过往业绩， 能够充分地对相对缺乏经验、 但又表现卓越、 极具创新性思想的青年学者 进行支持。 二是资助渠道相对独立。二是资助渠道相对独立。NSF 和 NIH 对于不同类型的非共识项目都 设有独立渠道进行资助，且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