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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CCTV4节目中文化符号对海外华人民族认同的建构以远方的家百山百川行为例摘要文章通过关注CCTV-4对外传播频道2013-2014年广受欢迎的远方的家百山 百川行，分析文化符号与民族认同之间的关系，再对节目中的文化符号进行提 取，探宄了文化符号对海外华人民族认同的作用。关键词节目文化符号民族认同一、栏目简介众所周知，CCTV-4是一档以新闻为重点，辅之以对台、文化、艺术等节目 的对外传播频道。除去新闻时事类节B,文化历史类节0在CCTV-4占很大的比 重，目前广泛受到观众喜爱的节目有远方的家华人世界文明之旅走 遍中国以及天涯共此时。据统计，CCTV-4最为重视的是远方的家华 人世界以及走遍中国
2、，这三个节目在周一至周五工作日时间的亚洲台各重 播三遍，尤其是远方的家栏目，七据了一天当中三次重要的时段（6: 30、17:15、 23: 36 ）。随着2011-2013年远方的家系列节0 “边疆行”、“沿海行”、“北 纬30 中国行”的热播，改掉以往主题散乱无中心的风格，CCTV-4在制作文 化旅游类节目可谓“找准了路子”，截止2014年1月，远方的家栏目在中国 网络电视台上的评分为9.1，得分在中央电视台文化类节目中名列前茅，成为 CCTV-4的金牌节目。2013年4月22日，CCTV-4用心打造的又一档旅游生活文化类节0 “百山 百川行”被搬上银屏，该栏目以“美丽中国”为主题，以华夏山
3、峰江河为镜头的 叙事脉络，重点凸显生活在灵山秀水间的百姓生活，主持人出境加上后期的同期 声对历史、地理和文化等内容的补充，使得整个节i真实、生动，为大众呈现了 一幅全面多样的文明景观，一卷富有烟火气息的风土志。和其他国家的国际传播媒体相比较，CCTV-4的文化节0着重了叙述了中华 文明中具有历史渊源的故事段落，呈现了与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相关文化元素。jfd 远方的家系列节目之百山百川行带有“游玩”、“生活”、“文化”等鲜明定位 特点，在摄制过程中不仅涵括了我国广袤土地上的美丽风景，更体现了以“平常 人”为主线的节B叙事，可以说在一定程度上，该节0还原了如今在中国秀丽大 地上勤劳朴实的中华儿女的生
4、活全貌。所以对海外华人来说，百山百川行能 够从感官上调动他们对中国土地以及人物风貌的回忆或者向往，启发或者加深他 们对现今中国百姓生活的了解。这也是我们选择该节目进行分析的重要原因。二、文化符号与民族认同从古至今，大众传播经历了口语传播、文字印刷传播、以及电子传播、互联 网传播四个阶段，在经历不同介质的每个传播阶段，符号都是不可或缺的因素。 在文字印刷传播阶段，纸媒上的图案、文字等属于符号；电子传播阶段，电视等 媒介所展现的图像、人物、屏幕上的文字解说，都可以算作符号。索绪尔指出， 符号分为能指和所指，郭庆光.传播学教程（笫2版）IMj.巾国人民大学fli版社.2005 “能指”是说符号指涉的
5、语音、图像或者物体本身，而 “所指”是指物质符号所反映的概念意义。总的来说，大众传播即多种符号所组 成的语音形象与指涉概念意义的转换、传递、接收。能指和所指之间的联系完全 是约定俗成的，譬如当电视中出现具有“黄皮肤、黑尖发、黑眼睛”等特点的生 物，我们会把其自动指涉为“人”，并且由于具有以上特点的“人”和黑皮肤、 白皮肤等外貌条件相区别，我们会进-步联想到“中国人”。在许多中国的纪录 片中，“人”的出现代表着生机、活力。索绪尔将符号纳入到结构主义的范围观 察，认为语言符号应作为系统研究。他着重符号的“能指”，对符号代表的意义 不予考虑。皮尔斯在索绪尔的基础上对符号学进行了扩展，他认为符号分为图
6、像、标志、 象征。季海宏.皮尔斯符号学思想探索D南京师范大学博士论文.2011，第33页象征符号是一种与所指对象并没有天然联系的符号，象征符号的意义在 长期的特定的社会规范中形成，并且多为人造物。当符号在某一程度上由于文化 和风俗的熏陶而被人们习惯性认出指涉对象，符号可被认为是象征符号。譬如当 我们在电视中看到鞭炮、烟花这些图像，我们自然联想到中国喜庆的节日，如果 在这些图像中红色居主导地位，那我们会进一步联想到过年、亲人团聚的场景。皮尔斯和索绪尔都认为，有些特殊的抽象的符号是不具有“真实”的指涉对象的， 如字符“自由”、“空灵”，以及电影中的“空镜头”使用，但是在重复、集体地 使用过程中，这
7、些符号成为了文化的构成部分，是具有特殊的意义的文化传递承 载物。于是，从某种意义上说，符号成为了文化的载体，文化的创造和传承是以符 号为媒介的。人是符号活动的主体，各种文化是符号活动的现实化、具体化。?颜春龙.海外华文传媒与华人文化认同研究JD.卩q川人学博上论文，2006年 人们通过语言文字进行交流，通过时间媒介和空间媒介所涵括的图像和声音符号 传播文明和文化。人们生活在一个由各种各样的符号所建构的世界，通过符号所 形成的文化实现了对自身认识，对自身民族记忆的建构。第一代海外华人在中少 年时背井离乡，骨子里流淌的是中华民族的血液，年少时的成长环境是带有中国 民俗特色的、以宗族和谱系为联系纽带
8、的“家”。但当他们踏上异国的土地那一 刻起，外来文化从四面八方扑面而来，强势文化与弱势文化的碰撞，中心文化与 地缘文化的比较，历史、语言、俗挟裹着“他者”的气息稍不留意就偷偷拔起 埋在心中的“根”。海外肀人在经历异国文化渗透时，逐渐出现了文化焦虑一一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该到哪儿去”这些问题亟待一个明确的回答。“我是谁”，从根本上说就是Identity，身份个人对自身的认同，通过对自身周围民俗、文化、社会关系等的认可与接收，来实现对自我的清楚认识与内心的认同。个人认同与群体认同是相辅相成的，一个对内，一个向外。社群主义认为， 个人对自身的认同途径主要是与周围的群体比较，当自身出现与群
9、体主义相一致 的特征，或者是自身的特征被周围的群体认可以及接受，个人将自动归于对于该 群体。反之，周围的群体对“我”而言则是“他者”、“非我族类”，迫于生存和 情感归属的动力，个人将继续寻找可被认同的群体。对海外华人而言，外向的群 体认同主要表现为民族认同。民族认同包括民族心理、民族意识的构建，费孝通 和梁启超对之都有较为深入的分析。费孝通认为，通过族群之间的交往和比较最 终产生“人己之别”的过程就是民族认同的必经过程，并且文化是人们进行民族 认同的重要因素，生活在一定文化中的个人对自身的文化进行了解、接受和认同， 产生丫 “文化自觉”，人们通过交往后互相认同而形成的民族才是“自觉民族”。 早
10、期的海外华人生于中国、长于中国，对本民族的文化有了阶段性的了解、接受和认可的过程。随着时间的推移，异国文化对海外华人逐渐进行着解域化 于是地理的原因成/海外华人实现民族集体记忆构建的阻碍。而大众传媒的出现 很好的解决了这-问题，安德森在艽著作想象的共同体中，对印刷媒介的流 行对民族主义和民族意识的塑造给予了极大的肯定，书籍、杂志、报纸所呈现的 内容让人们能够在同一时空中共同关注着同一件事情，就在这种时间与空间的连 接中，想象的共同体形成了，这时候地域不再成为阻碍，人们在媒介中形成了对 文化、民族的认同。随着时代的发展，电子媒介兴起，电子媒介在集体记忆的建 构上相比较印刷媒介有过之而无不及，电视
11、将文字、图像、声波等各种手段汇聚 在一起，为遥远的人们进行着“媒介仪式”的传递。海外华人通过对电视节目中 媒介符号一一尤其是文化符号的体悟，产生了和自己存在同一社群的想象，这种 想象也成为了他们实现集体记忆的建构、身份认同的主要渠道，最终海外华人将 重新“扎深”内心的根，“像水融于水中”。美詹姆斯罗尔著，芾洪川译.媒介、传播、文化个全球性的途径.M商务印朽馆2005:293 美本尼辿克特安德森.想象的共M体一一民族主义的起源与散布Ml. 2005符号学在针对利用媒介进行民族集体记忆的建构的研宄上有重要意义，如何 通过以文字和图像为主的符号来提升海外肀人对民族文化的认同也是传媒界需 要长期进行关
12、注的问题。CCTV-4作为央视主打的对外传播频道，其主要受众群 体是海外华人，旨在通过各色节目传播中华文化。远方的家百山百川行作 为CCTV-4的金牌节目制播对象自然以华人群体为主，下面对远方的家百山 百川行这档节0中的文化符号进行提取，探究我国的对外传播频道在旅游生活 文化类栏目中是如何运用文化符号来实现对海外华人民族记忆的构建的。三、节目文化符号提取百山百川行从2013年4月22円开播，节目摄制组设计的关于该节目的 最终呈现结果是一部以祖国百坐山峰和百条河流为主线，包含了台湾山川土地行 的200多集系列节目，到目前为止整档节目并未结束。截止到笔者进行分析的 2014年的最新一期，百山百川行
13、共播放227集。纵观节0的内容，某一条山 系及其相生相伴河流、居住在大山里的百姓生活的拍摄集数不定，有多有少。于 是笔者打算采用分层抽样的方式，按照1:10的样本与总体比例，在每十集中任 意选择一集，共选择23集进行内容分析。在不同的山系内容中随意选择一集或几集进行文化符号的提取，这样的抽样方式能保证将不同的山系的内容都纳入分 析之中，有111有水，并无遗漏，分析结果具可信度。集数主题地点镜头叙事文化符号1横断山一一 翻越高黎贡怒江、独龙 江、隧道、 垭口1、当地导游出境2、主 持人+同期声解说3、以 风景为主线，讲述任何 事物都离不开风景、山 河1、过大年：团结酒、告别酒2、习俗：蝴蝶图腾、
14、文面女、 祭拜山神、剽牛2横断山家在丙中洛怒江、那恰 洛峡谷、拉 达底村1、村民组长出境2、以 王康为主叙事3、记者表 示希望修路4、放牛小妹 出境（真实）5、客栈主 人赵果6、被资助孩子茶马古道、吊桥、磨坊、多宗 教多民族、随身木刀、少数民 族教堂和寺院3横断山一一 高山下的幸 福怒江少数民 族集聚地1、害羞的老人情侣2、郁大哥一家民 族传统、责任让小孩子 留在村子里养老（亲情 人伦的凸显）铁索桥、感人传说、荞麦粑粑、 漆油鸡（独龙族）、荞米鸡肉 拌饭、烤乳猪、巴尼新娘服饰 等、4横断山一一 峡谷情深亚坪村、怒 江、碧罗雪 山1、怒族民间文艺队2、植物显示海拔，相对应3、中缅边境遗憾4、张
15、永福的家（朴实的亲情）4、猕猴（罗德章与动物 的情感联系）怒族传统乐曲、农具当乐器、崇拜太阳和月亮的怒族（体现 在歌词以及服饰上）、傈僳族 的石月亮、石太阳、草药（黄 连、天麻、贝母）5怒江大峡谷最美是怒江渡船、溜索（互相帮助）、玉 米水稻、怒江温泉、澡塘会（正 月农闲传统）12守望玉龙雪 山（横断山 脉）玉龙雪山脚 下东巴谷、 甘海子、宝 山石头城、 拉市海1. 探访情歌王子阿石才2、宝山石头城百户居 一岩3、拉市海观鸟傈慄族山寨、傈僳族服饰、乐 器（琵琶）、舞蹈、歌曲、啊 石才的家、廟子峰、床、石灶、 石缸、骡子、甘草、沟渠灌溉 系统、梯田、湿地、赤麻鸭、 白覽13家在大山深 处云南省丽江 市、兰花村、 他留山寨、 老君山1、长江第一湾的胜景2、 兰花村里安逸的生活3、 奇特的丹霞地貌4、他留 山寨奇异的婚俗习惯他留服饰火草麻衣、他留美食 红米粑粑22哀牢山 彝风彝韵醉 哀牢彝家村楽看插花 彝族古傩舞老虎笙 祭山之舞大锣生 彝族文化传承之梦老虎笙、彝族舞蹈大锣生38丰饶秀丽老 君山云南文山壮 族苗族自治 州的老君山访问药王中草药45秘境北盘江六盘水市的 北盘江 野钟人峡谷 法徳大桥下 补那村深入野钟大峡谷 野生黑叶猴群跨桥大迁 徙；吃氏桌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