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七黄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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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解读“秦七黄九”一宋人陈师道后山诗话中有这样的一段话:退之以文为诗,子瞻以诗为词,如教坊雷大使(指宋代教坊艺人雷中庆)之舞,虽极天下之工,要非本色。今代词手,惟秦七黄九尔,唐诸人不逮也。 “秦七黄九”的提出,在时间和意指等方面都有其具体的针对性。陈师道后山居士文集卷九书旧词后云:晁无咎云:“眉山公之词盖不更此境也。”余谓不然,宋玉初不识巫山神女而能赋之,岂待更而知也。余他文未能及人,独于词,自谓不减秦七黄九。而为乡掾三年,去而复还,又三年矣,乡妓无欲余之词者,独杜氏子勤恳不已,且云得诗词满箧,家多畜纸笔墨,有暇则学书。使不如言其志,亦可喜也,乃写以遗之。古语所谓“但解闭门留我处,主人莫问是谁家

2、”者也。元符三年十一月后山居士陈师道书。据任渊后山诗注附年谱载:陈师道哲宗元祐元年(1086)在京师,二年四月以苏轼等荐充徐州州学教授,五年移颍州教授,其冬赴官,绍圣元年(1094)春罢任,二年三月丁母忧,寓曹州。此文写于元符三年(1100),则所谓“秦七黄九”提出,至迟当在哲宗元祐年间,文中有“乡妓无欲余之词者”云云,可知其词的传播主体是歌妓伶工,也就是适应歌筵赠别之作,就陈师道现存的五十馀首词来看,也是以反映这方面的内容居多,且自称当时可与“秦七黄九”并比,则称秦、黄为词手,针对的应是专指二人所作供歌妓伶工演唱的词。即陈师道提出的这一看法在时间、内容、风格等方面都有明确的针对性,主要是指秦

3、、黄二人前期的词作,亦即煕宁、元丰期间的创作,并非指秦、黄的所有作品。后人就秦、黄二人的全部作品来评判,自然就有了优劣之分,而“秦七黄九”的提出本意并不存有这种轩轾,只是就二人作品的当时市井的欢迎程度而言,二人都是佼佼者。另一方面,“秦七黄九”的提出,未必就等于说是陈师道本人的观点,很可能是当时的一种普遍看法,前引文知这种提法或称陈师道云,或称晁补之云,从侧面也说明了这一点。又后山诗话有云:世语云:苏允明不能诗,欧阳永叔不能赋,曾子固短于韵语,黄鲁直短于散语,苏子瞻词如诗,秦少游诗如词。所谓世语,即当时人们的一种普遍的看法,宋人王楙在野客丛书卷六就说:“仆谓后山盖载当时之语,非自为之说也。”其

4、所称举的“秦七黄九”之说,也应作如是解,这就不难理解为什么陈师道自谓作词不减“秦七黄九”之弦外之音了。既然并称,肯定有其共通处,其共通处是什么?宋叶梦得避暑录话卷三云:秦观少游亦善为乐府,语工而入律,知乐者谓之作家歌,元丰间盛行于淮楚。笔者以为这个共性即作家歌,明臧晋叔元曲选引录元人燕南芝庵论曲云:凡歌之所忌:子弟不唱作家歌,浪子不唱及时曲。男不唱艳词,女不唱杂曲。南人不曲,北人不歌。“作家”二字,为禅家常用语,本指机用杰岀的行家高手,所谓机用,是指禅家以言语不及之机微证悟用心,施于学者。宋人世俗常用此词,如李廌师友谈记载:(东)坡又曰:范景仁平生不好佛,晚年清慎,减节嗜欲,一物不芥蒂于心,真

5、却是学佛作家。然至死常不取佛法,某谓景仁虽不学佛而达佛理,虽毁佛骂祖,亦不害也。又王囗道山清话载:黄庭坚尝言人心动则目动,王介甫终日目不停转。庭坚一日过范景仁,终日相对,正身端坐,未尝回顾,亦无倦色。景仁言:“吾二十年来,胸中未尝起一思虑,二三年来不甚观书。若无宾客,则终日独坐,夜分方睡,虽儿曹欢呼只尺,皆不闻。”庭坚曰:“公却是学佛作家。”公不悦。即有隔了一层之意,有不纯之意,不是出于自然,而是“作”出来给人看的。那么“作家歌”也应含有此意,一个“作”字就道出了其与自然天成仍有距离。词最初是合乐而歌的,源自民歌,这是其本来面目,至北宋中期,尤其苏轼及其门弟子在词坛活跃的时期,乐谱的失散,词调

6、原本的音乐性已日趋淡化,或者说走了样。与苏轼同时的沈括在梦溪笔谈卷五指出:今声词相从,唯里巷间歌谣及阳关、捣练之类稍类旧俗。然唐人填曲多咏其曲名,所以哀乐与声尚相谐会,今人则不复知有声矣。哀声而歌乐词,乐声而歌怨词,故语虽切而不能感动人情,由声与意不相谐故也。里巷歌谣保持着音乐与词意的协调,伶工歌妓之词应属于此类,而乐谱的失传与紊乱,词律的宽泛与随意,文人不精于音律,就有了或彼或此的不协调,因此说“作家词”既不是指里巷歌谣暨伶工歌妓之曲,更不是指文人之作,而是介乎两者之间的一种风格,是歌儿伶人之曲向文人词过渡的一种中间形态。但更偏重于前者,虽形似,却与神似尚有歉焉,文人词中学俚俗者均属此类。

7、二应该说,在这一点上,秦、黄走的是柳永的路子。两人前期词风是有共同点的,其分道扬镳是在元祐间,也就是成为苏门弟子、同在京为官时。宋神宗元丰八年乙丑(1085)九月,苏轼以尚书礼部郎中被召,十一月至京,除起居舍人,历中书舍人、翰林学士等,哲宗元祐四年(1089)四月出知杭州。按元祐元年六月,诏黄庭坚与孔平仲、毕仲游、晁补之、张耒等参加学士院考试,以充馆阁,其主考官为苏轼。在馆时,黄、张、晁同游苏门;二年四月复制科,苏轼与鲜于子骏又以贤良方正荐秦观于朝,秦被召至京;陈师道于元祐元年至二年四月间在京城。即元祐间苏轼及其门人相处的时间仅有三年左右,以后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苏轼及其门弟子暨友朋的词之创

8、作的活跃期是始于神宗熙宁、元丰间,直至元祐中,在这一、二十年间,苏轼等人有意识地推尊词体,从理论上审视和关注词体的特征、功能,在创作方法上,摆脱词的传统束缚,开拓创作的新领域,与此同时,对词之传统的回护与突破,也就形成了胶着。苏轼等对俚俗之词的革新,是从否定柳永开始的。柳词的魅力,自北宋以来,是无人匹敌的。后山诗话云:柳三变游东都南北二巷,作新乐府,骫骳从俗,天下咏之,遂传禁中。仁宗颇好其词,毎对,必使侍从歌之再三。不仅陈师道一家如是言,宋人多有此类说法,诸如:柳永,字耆卿。为举子时,多游狭邪。善为歌辞,教坊乐工每得新腔,必求永为辞,始行于世,于是声传一时。余仕丹徒,尝见一西夏归明官云:“凡有

9、井水饮处,即能歌柳词。”言其传之广也。柳永耆卿以歌词显名于仁宗朝,官为屯田员外郎,故世号柳屯田。其词虽极工致,然多杂以鄙语,故流俗人尤喜道之。其后欧、苏诸公继岀,文格一变,至为歌词,体制高雅,柳氏之作殆不复称于文士之口,然流俗好之自若也。柳之乐章,人多称之,然大概非羁旅穷愁之词,则闺门淫媟之语。若以欧阳永叔、晏叔原、苏子瞻、黄鲁直、张子野、秦少游辈较之,万万相辽。彼其所以传名者,直以言多近俗,俗子易悦故也。诸家所载尽管略有出入,但柳词受欢迎的成程度是不可否认的。张耒明道雜志有“韩少师持国每酒后好讴柳三变一曲”云云,其影响力至少是贯穿北宋的,从宫庭到市井,由中原至域外。而柳词的降温应与仁宗有关,

10、众所周知,源自献醉蓬莱“渐亭皋叶下”一词的动机与措词的欠妥,连带所謂的品行,而当初并非针对柳永的所有词作,后来却演变成偏重于对柳永品行的非议,这种观点左右着一些文人士大夫,至少所谓的市井俗人并不认同。胡仔苕溪渔隐丛话后集卷三十三中引复斋漫录晁无咎评云:“张子野与柳耆卿齐名,而时以子野不及耆卿,然子野韵高,是耆卿所乏处。”晁氏文作于哲宗元祐时,即至少在元祐时期,柳词的受欢迎程度仍是高于张先之词的,时世的看法,应该不仅局限于所谓的市井之人,也有不少文人士大夫。着意贬损柳词,从现存文献来看,是从苏轼开始的,为了推尊词体,把词引向雅化之路,扩大词的表达功能,强化词的社会作用,消除传统的词体卑微的成见,

11、对柳词的否定不可回避。苏轼以文坛领神人物的身份参与并推动着诗文革新,词也在所难免,他巧妙地借助了仁宗对柳词态度转变对文人士大夫等的影响力,来贬抑柳词,其结果是对词的看法也就有了分歧,包括其门弟子们。黄升唐宋以来中绝妙词选卷二苏轼永遇乐“明月如霜”词后附录有的一段文字,其中云:秦少游自会稽入京见东坡,坡云:“久别,当作文甚胜,都下盛唱公山抹微雲之词。”秦逊谢,坡遽云:“不意别后,公却学柳七作词。”秦答曰:“某虽无识,亦不至是,先生之言,无乃过乎?”坡云:“销魂,当此际,非柳词句法乎?”秦惭服,然已流传,不复可改矣。苏轼说此话的语境无从考知,据苕溪渔隐丛话后集卷三十三引艺苑雌黄称秦观此词“极为东坡

12、所称道,取其首句,呼之为山抺微雲君。”也就是说苏轼否定的不是秦词,不仅如此,还极为赏识,其否定的是柳词的行文笔法,以及由此形成的词风,在这方面表现的尤为突岀,俞文豹吹剑续录载苏轼在翰苑与幕士论己词与柳词,有所谓十七八女孩执红牙板与关西大汉持铁板之比唱,又东坡续集卷五与鲜于子骏三首云:所索拙诗,岂敢措手,然不可不作,特未暇耳。近作小词,虽无柳七郎风味,亦自是一家,呵呵。数日前,猎于郊外,所获颇多,作得一阕,令东州壮士抵掌顿足而歌之,吹笛击鼓以为节,颇壮观也。写呈,取笑。在柳词的影响力仍然强盛时以有别于柳词而自得,不仅如此,还有意贬抑之,据宋祝穆新编古今事文类聚续集卷十“居处部厕杂著”引志林云:柳

13、永词云:“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或以为佳句,东坡笑曰:“此稍工登溷处耳。”这种有意识地贬低,已经是曲解作品,虽为谐趣之言,但却脱不了着意否定之嫌,这不可能不产生影响,据晁说之晁氏客语载:纯夫撰宣仁太后发引曲,命少游制其一,至史院,岀示同官,文潜曰:“内翰所作,烈文昊天有成命之诗也,少游直似柳三变。”少游色变。纯夫谓诸子曰:“文潜奉官长戏同列,不可以为法也。”以至对柳永讳避如此,从中可以看得出,至少元祐期间,柳词的影响已是回落到了一个较低的水平。对柳词的否定,也就是间接地对秦、黄等人学柳永俚俗之词的否定。 三分析秦、黄俗词俚曲,应从两个阶段,即元祐前和元祐后。元祐以前,秦、黄艳词播天

14、下,从语意上来看,与伶工歌妓之曲是合拍的,俗和艳是其特色,走的是柳词之路,在内容上有淫滥现象,就连道学家、佛僧也表现岀强烈的不满,宋袁文瓮牖闲评卷五载:程伊川一日见秦少游,问:“天若有情,天也为人烦恼。是公之词否?”少游意伊川称赏之,拱手逊谢。伊川云:“上穹尊严,安得易而悔之?”少游渐而退。又宋释普济五灯会元卷一七载:太史山谷居士黄庭坚字鲁直,以般若夙习,虽膴仕,淡如也。岀入宗门,未有所向。好作艳词,尝谒圆通秀禅师,秀呵曰:“大丈夫翰墨之妙,甘施于此乎?”秀方戒李伯时画马事,公诮之曰:“无乃复置我于马腹中邪?”秀曰:“汝以艳语动天下淫心,不止马腹中,正恐生泥犁耳。”公悚然悔谢,由是绝笔。不仅如

15、此,二人元祐在京为官时,成为被人攻击的把柄,责以“轻翾浮艳,素无士行”、或“素号獧薄”,其间包含了不少政治因素,除了所谓的品行外,自然也包括他们的艳词俚曲。在词的写作过程中,秦、黄还是恪守诗庄词媚的界线的,朱熹朱子语类卷一百三十云:黄山谷慈祥之意甚佳,然殊不严重,书简皆及其婢妮,艳词小诗先已定以悦人,忠信孝弟之言不入矣。由于来自苏轼态度的影响,他们的创作开始转向,去俗趋雅,在这一点上,也有共同点,而“秦七黄九”的说法却是本于二人转向前的作品,故宋人对这个论断未提岀异议,而后人则更多的据二人今存的词作来审视这一说法,自然有了岀入。秦、黄现存词作中早期俗艳之词存量并不多,如同陈师道书旧词后一文所表达的那样,散佚的太多,盖“此在诸公非其至,多岀一时之兴,不自甚惜,故散落者多。其风怀绮丽者,流播人口,独见传录,盖亦泰山毫芒耳。”从北宋初期词坛来看,晏殊、欧阳俢等名流之作虽已趋于雅化,更多的是表现在文字方面,未能根本上摆脱传统的束缚,何况也有艳词俚曲,招人非议。世俗对词的认同,更多的是柳词,即俚俗之词,而非雅词,也就说并不认同晁补之所云的张先的“韵高”之词,这不仅仅是曲高和寡的问题,而是市井大众不接受传播的结果。而秦、黄在这一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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