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栗谷天人观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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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从本学科出发,应着重选对国民经济具有一定实用价值和理论意义的课题。课题具有先进性,便于研究生提出新见解,特别是博士生必须有创新性的成果李栗谷天人观研究摘要李栗谷在对天、命观的 研究 中,从天人关系的角度思考了人性命运的 问题 。他以圣人与天的经历为基础。力图把传统的重要经典联成一个整体,证明了天与人,天道与人事之间存在着密切的关系:天与道遥相呼应。人对于人性有积极作用;人所应循之道是通过圣人来传递的,圣人与天相通。另外,在关于命运的看法上,儒学和基督教的观点体现出更多的互补性,而不是相异性。关键词天人观;命;天道;人事人的命运是我们思考的最棘手最复杂的问题之一。“我们从哪里来?我们做什么?我们

2、往何处去?”这些疑问众所周知。在每种文化中,人们在思索中发现,他们的一生不过是弹指一挥,他们只是其所属整体中微不足道的一部分。我们不可避免地要追问这样的命运的意义,而对人的命运的思索不能不从超验的角度出发。本文以对易经、中庸等 中国 经典文本的思考为出发点。这些文本是儒学在中国、韩国复兴的源泉,也赋予了李栗谷大量的灵感。确实, 理学 家会经常回归到某些基础性的章节。传统认为,理学把人的本质看作理。关于人的本质曾经有过很多的辩论,有的强调它的善,有的则指出其恶的倾向。然而,中国关于这方面的思考很快就把人性和天命的概念联系起来。因此,挖掘天命问题也就是挖掘人性问题。根据我们的研究 方法 ,我们力图

3、证明,把人性问题和天命联系起来,而不是孤立地去研究它,是很有启发性的。对天的研究自孔子以来就变得十分重要了。孔子说:“不知命,无以为君子也。”(尧曰)而李栗谷则是如此表述的:“以天言之,则谓之命;以人言之,则谓之性,其实一也。”(圣学辑要)所以,对人的正确理解离不开天与天命。为了回答这一问题,我们先绕个小弯子,来看看保罗利科意志 哲学 中的部分章节。这些文字介绍了生活、命运以及在有限的生命里获得自由的难度。因此,“命”里不仅有命运,而且还有意志,意志与天、与人都有关系,在 现代 社会 里必须对此进行新的阐释。我们以中国经典为基础,重新审视了李栗谷部分重要文章,如四子立言不同疑二首、圣学辑要、易

4、数策等,以便 总结 他关于天人关系中人之命运的独特观点。李栗谷不仅因对经典十分深刻的思考而出名,更因他在抓住其独特寓意的同时,还在不同的经典之间建立联系,并与宇宙相联系,因为他希望对现实的真正理解更加深入,而不希望被任何一种观点所束缚。李栗谷阐明了天人关系中人类命运的几个重要方面。在这一点上,他与孔子非常相似。孔子虽然审慎,却还是表现出了与天的密切关系。李栗谷以天期待圣人为众人的利益传递信息为中心,讨论了天人之间的神秘交流。与希腊文化中的命运及基督教的天意相联系来思考中国文化中的命运和天意问题是十分有意义的。希腊人,尤其是荷马的史诗,赋予了命运一种悲剧意义,这又与基督教的冥想混合在一起。但神意

5、也通过爱和慈悲来启示和引导人的意志,把爱与慈悲同中国文化的天意相比较,应该会带来很多启示。一中国经典中的天与人的命运问题在开始介绍李栗谷对人的命运的探索之前,本文将先对部分经典如易经中的重要章节进行重新审视。张岱年介绍了王充、张载、王夫之等数位思想家对命运的思索,指出“在古代,命指的是天意。随着神的含义不断减弱,到了孟子时期,命指的是一切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东西”。然而,如果我们重新研究某些文章,我们的理解就会有细微变化。现在,随着现代化,我们对这一问题的思考也集中到了个体,即完全横向意义上的人。因此,随之而来的是人性问题被某些思想加以否定,如萨特,他认为,人只能由其自身塑造。其他哲学家则抹煞

6、一切高级层次,提出人即上帝的观点。然而,这些观点并不能用来详尽 分析 古代中国最重要的思想。这一思想并未受到质疑。如中庸所说:“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类似的章节引发了大量的评论。但我们必须接受它们,因为它们是基石。在这里,人性表现为天所赐予、分配给每个人的能力。这里的分配并不是上级的指令,而是赋予每个人某种才能,顺应这种才能行事就是人道、体道。其他谈论天的章节还有礼记:“天生烝民,有物有则,民之秉彝,好是懿德。”易经同时还提到了乾的赋予和坤的接收。关于“乾”的注解有:“大哉乾元,万物资始,乃统天。”“乾道变化,各正性命,保合大和,乃利贞。”关于坤的注解有:“至哉坤元,万物资生,

7、乃顺承天。”“坤厚载物,德合无疆,含弘光大,品物成亨。”类似的章节对改变儒学形象十分重要,因为儒学把天意视为不可置疑的宿命,或者强调坚强的意志。此外,在这里还有着与基督教相关的基础:基督教讲上帝的慈悲,上帝的意志并不是一种要求或客观的律法,而是对每个存在的个体产生仁慈。因此,在易经的哲学部分,有一段话不由让人想到孟子。正是这段话促进了理学的 发展 :“一阴一阳谓之道。继之者,善也;成之者,性也。”在物的本源上,道与天互为补充。道在天赋的继承和物的终极中得以体现。值得注意的是,道“显诸仁,藏诸用”。这必然会引起很多关于命运的思考。由此,我们可以认识到,人性与道德显现有关。人的根本必须由人自己来发

8、掘。我们通常单独分析一些基本概念,如天、人性、理等等。然而,我们发现,一旦把这些概念相互联系起来,它们就变得十分清晰了。因此,在本文中,我们力图从天人关系的角度来思考人性和命运问题。我们在天人关系上投入的精力越多,我们可以从中挖掘的意义就越多。在对人性和天命的理解中,天与道遥相呼应。因此,会有“继之者,善也;成之者,性也”和“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这样的说法。由此,关于人性的认知和关于道、天的认知相互联系起来了。“尽其心者,知其性也;知其性,则知天矣。”孟子这段著名的话就是其见证。主动的一面与易经中被动的承受结合起来:坤“率性”、“乃顺承天”的特点在主观意志倾向中是十分困难的。陈淳(1159

9、1223)在其理学著作中以“命”开篇,把“性”放在“心”之前,这一点十分耐人寻味。比如,他说:“性与命本非二物,在天谓之命,在人谓之性。故程子曰:天所付为命,人所受为性。”陈淳重新在乾、坤的特点(元、亨、利、贞)和人性的特点(仁、礼、义、智)之间建立对应系:“天命即天道之流行赋予物者,就元亨利贞之理而言,则谓之天道;此道之流行赋予物者而言,则谓之天命。”我们可以上文的粗略阐述为基础,来理解下面这句引发理学家们很多思考的话:“和顺于道德而礼于义,穷理尽性以至于命。”争论的焦点通常在“性即理”上。但我们却很少与上文提到的“和顺于道德”和理解人的命运的终极目的联系起来。我们再次看到了形容坤的“顺”字

10、,只有顺应道、德、理,才能进入人性与命运的深处。中庸里的一段话揭示了人对于人性必须起到的积极作用:“唯天下之至诚,为能尽其性。能尽其性,则能尽人之性。能尽人之性,则能尽物之性。能尽物之性,则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则可以与天地参矣。”由此,人性的发展与天建立了联系。在经典研究中,我们往往会与重要启示擦肩而过。在上文中,“诚”是人性发展及与天地协调的关键。与孟子作一比较就会显得十分明朗,可以明确 自然 、命运与天之间的关系。我们继续上面提到的引文:“存其心,养其性,所以事天也。天寿不贰,修身以俟之,所以立命也。”通过“立命”这个词,我们看到了天人之间的互动。人只有通过等待、忍受,改善

11、本性,才能创造获得天命的条件。理雅各(James Legge)在评论孟子尽心上时,在对“尽其心,知其性”的理解上表现了与朱熹不同的观点,认为朱熹的解释不够明确。在他看来,整段话都强调了天的重要性,而天又与上帝很接近。因此,他赞成把注意力更多地集中在孟子原文上,而不是注解。孟子同时谈到了知性与养性、知天与事天,然而我们往往会把人性与天,或者抽象的知识与事天的意愿和行动分割开来。另外,孟子思想的重点在于人的内在发展。这一发展使人能够承担天命,服从天的神秘意志。我们不能不想到孟子自我牺牲的鲜活例子,它已成为很多亚洲人的典范:“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人

12、性和命运的了解与形式与可能很神秘的极端经历混合在一起了。孟子尽心上第二段关于命的思考反映了孔子对命的重视程度。“莫非命也,顺受其正。尽其道而死者,正命也。桎梏死者,非正命也。”这里又提到了“顺”字。命远非宿命,而是需要主动的认识和行动,需要了解天和天意,而这一点又以思想的成熟为基础。孔子为此树立了榜样。人既是其命运的先决条件,而对其所不能改变的东西却又不得不屈服。如果我们把孟子、中庸、论语、易经放在一起观察,就会发现它们在天、人性、命等方面各有侧重。这一点非常具有启发性。孟子谈论知性、养性,而中庸和易经则讲尽性。其目的都在于强调一种决定性和升华性的行动,如孟子中的“事天”,中庸里的“与天地参”

13、。因此,命可以理解为一项神圣的使命,有待于人在具体生存环境中发现。我们在这里顺带简要地讲一下西方哲学。保罗利科的思想,尤其是关于“赞成与必然”的思考,为从个性角度思考人性设立了大框架。通过“亲身经历的必然个性”,利科提出了把本性与自由联系起来的问题:“常识所无法理解的是,自由从某种角度来说是一种本性。性格是自由本身的个体风格。自由既不能选择也不能改变这种风格。”西方关于命运的看法:“我的性格是附着于我的本性,它是如此地贴近我,以至于我无法与之对抗。”“性格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命运我的性格造就了我的特性,我承受我这个个体,然而,我不过是我自己塑造的一切罢了,除了使用它之外,我不知道我的力量以何为

14、止境。我想,我性格中不可改变的部分不过是我的自由的存在方式,但我却又无法正确地表述这一想法我有自己的选择方式,但我选择自我的方式却不是我能选择的。命运是与我的自由密不可分的、个人的无意识的表现方式,这一点超出了常识和哲学家最微妙的极限我只能首先深信我要负起全部责任。我的主动性是无止境的。然后,我才能根据一种已经规定好的不可更改的方式运用我的自由”正如利科所指出,难点在于把人所接收到的自我与他所做的,无限的可能与既定的条件调和起来。人并不仅仅是其自身塑造的,同时也是一种被动接收。中国古代哲学对此有所察觉,而现代西方哲学在与存在和道德的源泉断绝联系后,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人的独立性上,因而也许过分强调

15、了人的限度。关于人被动的一面,利科某些漂亮的文字与中国古代经典遥相呼应:“生命支持着我。出生把我带到了这个世上,死亡又会把我带走,因为不是我安排生命,而是生命安排我,所以生命像基石一样支持着我,呼吸像海浪一样把我托起”;“存在对于分歧性的理解而言是一种矛盾,对于更为隐蔽的统一性的意识而言则是一种奥秘:它既是有意识的,又是强制性的,它是生命活动的源头。”以及:“我不仅承受了开始,而且承受了一种本性,即成长的 规律 ,构造的原理,一种无意识的机制以及一种个性。”对利科而言,对自我的深层理解就是从抗拒走向接受,接受在赋予我们的本性的范围内体验自由。我们可以看到,这里触到了利科在与加布里埃马塞尔(Gabriel Marcel)的交往中所接触到的智慧。这种智慧与易经作者的创作源泉并无很大差别。易经和李栗谷的这种智慧正是本文所希望采取的角度。利科把对人性的思考重心置于概括了完美人性的三个方面上:个性、幸福和尊重。从超验的角度思考,世界是一个物的综合体;从实际的角度思考,就可以区分出人、其个性的局限性、其幸福的无限性和人的敬畏本性的调和性。我们逐步进入性格的局限性。性格是我们“整体动机上一个有限的出口,既定了人所有可能性中我能享有的实际自由度”。人希望实现的业绩就像“一片已确定了方向的动机场,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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