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主义于市场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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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社会主义同市场经济关系问题的回顾与思考社会主义同市场经济关系问题的回顾与思考 摘要摘要:社会主义与市场经济的关系问题是社会主义发展史上的百年难题。邓小平 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全面解读马克思、恩格斯关于未来社会的设想,破除了传 统经济理论中把计划和市场看作是社会制度属性范畴的思想束缚,第一次破天荒 地把社会主义和市场经济结合起来,邓小平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是马克思商品 经济理论在当代中国的最高成就。 关键词关键词: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计划经济 社会主义与市场经济关系如何? 即社会主义与市场经济能否结合、如何结合的 问题,是社会主义发展史上的百年难题。中国在经过社会主义制度建立后三十多 年的探索,

2、终于形成邓小平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邓小平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 论更新了社会主义建设道路,极大推动了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在祖国六十 华诞之际,回顾、梳理社会主义与市场经济关系,重温邓小平社会主义市场经济 理论,对坚持社会主义以市场为取向的改革,不断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努 力提高驾驭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能力,具有重大意义。 一、对马克思、恩格斯一、对马克思、恩格斯“未来社会商品经济将消亡未来社会商品经济将消亡”设想的思考设想的思考 未来社会的经济体制如何? 在空想社会主义史上,在莫尔的乌托邦和康帕内拉的 太阳城中,财产公有,没有货币、商品生产和商品交换。尽管后来有些空想社会 主义者在自己的

3、理想社会中不同程度地保留了私有制和剥削收入,然而,莫尔和 康帕内拉式的理想社会一直是长达三百多年空想社会主义史的主流。在科学社 会主义发展史上,在社会主义社会经济体制问题上,马克思、恩格斯在对资本主 义制度的批判中,从消灭私有制,建立社会主义公有制的原则出发,明确提出“一 旦社会占有了生产资料,商品生产就将被消除社会生产内部的无政府状态将为 有计划的自觉的组织所代替。” (这个论断,斯大林和毛泽东称之为“恩格斯的 公式”)理由是:“社会一旦占有生产资料并且以直接社会化的形式把它们应用 于生产,每一个人的劳动,无论其特殊的有用性质是如何的不同,从一开始就直接 成为社会劳动。那时,一个产品中所包含

4、的社会劳动量,可以不必首先采用迂回 的途径加以确定:日常的经验就直接显示出这个产品平均需要多少数量的社会劳 动人们可以非常简单地处理这一切,而不需要著名的价值插手其间。” 1 660 - 661因此,马克思、恩格斯关于未来社会商品经济将消亡设想的依据有 两条:第一,生产力高度发达,社会掌握全部生产资料。全体社会成员在生产资料 占有方面完全平等,他们之间是根本利益一致基础上的等量劳动互换的关系,任 何个人或集团都不能在生产资料的占有和使用上享有特权并由此获取特殊的经 济利益。由于劳动者之间这种等量劳动互换的关系,与商品经济中按价值分配的 利益关系不仅有着量上的不同,更有着质的区别,因此,社会主义

5、公有制下只能实 行按劳分配。相 应地,商品经济也因为存在发展的条件不具备,按价值分配的关系,连同商品、货 币、价值规律,就会统统当然消亡。第二,旧的社会分工消失,社会掌握全部的生 产和消费信息。个人劳动已经直接作为社会总劳动的一部分,可以无条件地直接 转化为社会劳动,社会则根据掌握的全部信息,通过高度的国家计划,合理安排社 会的生产和消费,实行计划经济。可见,对社会掌握全部的生产资料和全部的社 会信息并能对经济进行自觉、合理地计划调节而言,马克思关于未来社会商品经 济终将消亡的设想是必然、是科学,是生产力高度发达、旧的社会分工随之消亡 的合乎逻辑的历史发展,是对公有制建立起来后社会主义经济发展

6、的必然趋势和 最终目标的科学预见。在这里,高度发达的生产力以及在此基础上旧分工的消失是马克思对未来社会进行科学预测的逻辑起点和客观依据,是我们理解未来社会 商品经济将消亡设想的关键。看不到这一点,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以市场为导向 的体制改革怀疑马克思、恩格斯未来社会设想的科学性,否定马克思主义理论伟 大的指导意义,理论上是不正确的,实践中也是十分有害的。 二、对传统理论中二、对传统理论中“社会主义与市场经济不相容社会主义与市场经济不相容”铁律的思考铁律的思考 从19世纪末20世纪初起,尽管在计划与市场关系的一系列问题上,传统社会主义 经济理论和西方市场经济理论的观点不同,甚至针锋相对,但无论是社

7、会主义的 经济学说,还是资本主义的经济理论,都把社会主义与市场经济对立起来,把计划 与市场看作两个具有社会制度属性的范畴,认为“市场姓资,计划姓社”,形成社 会主义与市场经济不相容铁律。从认识的根源看,教条的思维方式是形成社会主 义与市场经济不相容铁律的深层原因。这种教条主义的错误主要表现在:第一, 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内部长期盛行的把领袖人物的思想绝对化、盲目崇拜的现象, 极大妨碍了人们对科学理论的认识和创新,致使长期以来我们在理论研究中存在 着明显的不足,没有完整、科学地把握马克思、恩格斯关于未来社会的设想。首 先,马克思、恩格斯关于未来社会设想的前提是生产力高度发达,社会占有全部 生产资料,

8、社会成员利益高度一致,商品生产将消除。对于不发达的社会主义社 会仅占有部分生产资料、社会存在着大量相对独立的利益主体时,是否会消除商 品生产,或在哪一个阶段上将消除商品生产,他们并未具体说明;其次,马克思、 恩格斯提出,经济文化落后的国家有可能跨越资本主义“卡夫丁峡谷”,而不必 经受资本主义制度的苦难,前提是“取得资本主义的全部成果”。这理应包括资 本主义发 达国家中一切反映社会化大生产规律的先进的生产方式和经营管理方式,包括商 品生产和商品流通。而且,他们也未说明这样的社会主义国家,其经济可以逾越 商品经济充分发展的阶段;再次,马克思关于商品经济将消亡的设想,在内容上是 一种完全信息假设。马

9、克思、恩格斯认为,当国家把全部社会资源集中在自己手 中的时候,人类能够凭借高度的自觉性和无限的认识能力,能够预先掌握全部生 产和经济活动的信息,并把它反映在计划中。这其实是不可能的。人的高度自觉 性、认识的能动性,主要表现在宏观掌握社会发展的规律性和科学了解社会发展 的方向上。而要微观预知一切经济活动细节,制定无所不包、无微不至的计划, 并赋予它支配一切的权力,就必然成为一种不切实际的臆想。列宁说过:“在资 本主义的世界经济中,即使有七十个马克思也不能够把握住所有这些错综复杂的 变化的总和;至多是发现这些变化的规律,在主要的基本的方面指出这些变化及 其历史发展的客观的逻辑。”最后,马克思主义对

10、市场经济的批判以及关于计划 经济取代市场经济的结论是在自由竞争的资本主义时代做出的,当股份公司和托 拉斯出现后,恩格斯已经对原有的理论作了一些修正。他说:“由股份公司经营 的资本主义生产,已不再是私人生产,而是为许多结合在一起的人谋利的生产。 如果我们从股份公司进而来看那支配着和垄断着整个工业部门的托拉斯,那么, 那里不仅私人生产停止了,而且无计划性也没有了。”第二,在资本主义的封锁 和包围中,在盲目冒进、急于求成的情绪支配下,照搬照抄现成的理论,忽视了社 会主义经济建设规律的探索。长期以来,我们在社会主义建设的过程中,不能全 面深刻地把握社会主义预言与社会主义实际之间的巨大差距,生硬地把马克

11、思、 恩格斯关于社会主义经济关系的本质所作的最一般、最抽象的预测,直接套用、 移植到现实社会主义经济生活中来,把商品经济终将消亡的趋势和目标混淆于社 会主义经济的实现过程和具体措施,视市场为禁区,不敢越雷池一步,全面排斥商品经济,最终形成 以否定市场为核心的计划经济理论和计划经济体制。这不仅与马克思的思想南 辕北辙,而且在实践中也严重扭曲了社会主义,产生了许多消极后果。对这种教 条主义的错误,马克思早就指出:“我们的任务不是推断未来和宣布一些适合将 来任何时候的一劳永逸的决定。”至于“在将来某个特定的时刻应该做些什么, 应该马上做些什么,这当然完全取决于人们将不得不在其中活动的那个既定的历 史

12、环境。但是,现在提出这个问题是不着边际的,因而实际上是一个幻想的问题, 对这个问题的唯一答复应当是对问题本身的批判。如果一个方程式的已知各项 中不包含解这个方程式的因素,那我们就无法解这个方程式。”恩格斯也多次强 调指出:“所谓社会主义社会不是一种一成不变的东西,而应当和任何其他 社会制度一样,把它看成是经常变化和改革的社会。” 4 693现实社会主义的 经济运动形式如何,用列宁谈20世纪初俄国农村公社所剩无几的命运时的话说 “这种变化马克思本人当时是预见不到的,我们只有根据马克思主义的哲学和政 治经济学说才能认识到。” 5 实践中社会主义经济体制的选择,只有在马克 思主义基本原理的指导下,从

13、生动、鲜活的社会主义经济实际出发,才能解决。 第三,对计划与市场在世界范围内的实践的教条式理解,也是造成并强化这种错 误的重要原因。尽管市场的出现比资本主义要早得多,但市场经济却是与资本主 义的发展同步,当市场经济在社会经济中居主导地位的时候,资本主义社会制度 也就确定了,所有的资本主义国家都实行了市场经济。资本主义与市场经济相辅 相成、同步发展的这种历史的和逻辑的一致性,很容易使人们把市场经济看成是 资本主义的本质 属性,从而把所有制经济与所有制经济的实现形式相混淆,甚至于把一定时期的 所有制经济的实现形式绝对化、普遍化。而从20世纪30年代苏联宣布建成社会 主义,并根据当时对马克思主义理论

14、的理解,实行高度集中的计划经济体制起,几 乎所有的社会主义国家又都无一例外地实行计划体制。计划经济的这种实践,很 容易让人产生另一种错觉,认为计划经济是社会主义制度的基本特征。这样一来,计 划与市场是两个具有制度属性范畴的观点,为当时东西方经济学所普遍认同。 三、对邓小平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的思考三、对邓小平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的思考 邓小平继承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关于商品生产和商品交换的理论遗产,从中国 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国情出发,总结我国及当代世界经济发展的特点和经验,全 面解读马克思、恩格斯关于未来社会的设想,成功破解了社会主义发展史上社会 主义是否存在商品经济的百年难题,第一次破天荒地

15、把社会主义和市场经济结合 起来,创立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谱写了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时期马克思主 义政治经济学的新篇章。邓小平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是马克思商品经济理论 在当代中国的最高成就 6 。第一,社会主义同市场经济之间不存在根本矛盾,社 会主义同市场经济可以结合。社会主义同市场经济可以结合是以马克思主义商 品经济理论为基础的。马克思主义认为商品经济具有二重性自然属性和 社会属性。商品经济的自然属性反映的是商品经济的一般性,是指商品经济作为 一种资源配置的手段,是极不相同的生产方式都具有的现象,既不姓“资”,也不 姓“社”,它可以超越社会制度,发挥其作为资源配置方式对社会的作用。商品 经

16、济的社会属性反映的是商品经济的特殊性,是指商品经济不是一种独立存在的 经济制度,它必须依附于一定的社会制度,在一定社会制度下运行,受它约束,为 它服务,并被打上社会制度的烙印,具有社会属性。这种隐藏在商品经济背后的 社会属性,是与它联系的社会制度赋予的,反映的是现实社会生产关系的性质,是不同类型商品经济区别的根本标志。马克思在资本论中就深刻地揭示了商 品经济的一般规定性与资本主义商品经济之间的区别和联系,他指出,商品经济 只是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表象,它所掩盖的剩余价值的生产才是资本主义生产关 系的实质。邓小平继承了马克思区分商品经济的自然属性和社会属性的理论和 方法, 1979年11月26日,邓小平在接见美国不列颠百科全书出版公司编委会副主 席吉布尼和加拿大麦吉尔大学东亚研究所主任林达光时,提出了“社会主义也可 以搞市场经济”的著名论断。他说:“市场经济不能说只是资本主义的。市场经 济,在 封建社会时期就有了萌芽,社会主义可以搞市场经济。社会主义利用这种方法 来发展社会生产力。把这当作方法,不会影响到整个社会主义,不会重新回到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