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传统戏《玳瑁簪》与新编戏《狐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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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秦腔仇大娘秦腔仇大娘全剧共十八场戏,分别为挑衅、遇寇、析产、骗局、圆梦、雪 、殉节、请婚、允婚、诬陷、投军、起解、遇兄、见父、荡寇、迎妻、喜信、圆圆。剧情是:恶人魏明以仇福耕作辛苦,供弟安逸读书为口舌,挑拨仇福与母邵氏、弟仇禄分家。同时, 魏明又以为仇福找快活引诱仇福赌博。邵氏在其夫仇仲在外经商久未归家,长子仇福整日外出赌博挥霍,无奈之下,被迫同意分家。分家后仇福更加浪荡,以至田产荡尽,将其妻卖与恶霸赵元恶。此时,魏明吩咐手下二人,一人去找仇仲已远嫁的前妻之女仇大娘报信,谎称邵氏起意不良;一人去报姜秀才,其女已被仇福换赌债变卖。仇大娘至娘家,问明情况后,告官。官先后拘赵魏到堂审讯。仇福闻讯潜

2、逃。结果赵被官当堂杖毙,魏见状认罪,交出图谋到的仇家房产。之后,魏明一伙人决意对仇禄实施报复。魏明诱仇禄进入范公子花园,企图借范公子之手加害仇禄。结果范公子与其女见禄爱之,禄入赘范家。魏明不甘自己弄巧成拙,又暗以偷盗诬禄,禄被流关外。不意途中遇见仇禄,劝兄改过归家。禄至关外军中,又遇多年渺无音信的父亲仇仲,禄方知其父已在张俊元帅军营内任职。张俊凭仇仲在军中作为,相信为子伸冤的仇仲,由于苦无证据,张俊命仇仲剿盗。仇仲擒到盗案件真相大白。张俊奏鸣朝廷,禄冤得伸。仇仲携子禄回家之日,福已在其姐仇大娘帮助下,请回妻子姜孟莲。紧接着禄之妻范氏也来仇家奉婆,至此一家团圆。仅从上述剧情,也许会有人觉得这个剧

3、本,不过是将小说的情节内容,切割若干段落,以戏曲剧本分场的形式照搬而已。然而,通读剧本,其实不然。二者明显的不同,一是,剧本出于“集中”的考虑,删去了仇仲之叔仇尚廉这个人物,随之也就没有了仇尚廉为占仇仲之产,暗中将仇仲之妻邵氏许一大户人家之事的情节。二是,将魏明降了一个辈份。即魏明与仇福成了同辈人。对于这小小的变化,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联系全剧情节发展变化看,尤其是联系到魏明每每施恶的心理动机,更显合乎情理。剧中的魏明先后对仇福、仇福妻、仇禄所施阴谋,不再如原作写的由于仇、魏两家不合,魏明乘仇家变故,一味地实施报复的单一动机;而是将魏明每施一个诡计,均有更具体、明了的心理动机揭示。且一环扣一环,

4、行成前因后果联系的心理动机链。这样不仅是剧本显得顺畅,又可使观者的思绪不中断。具体的讲:魏明对仇福诱赌,动机为谋仇家之产;魏明主动与赵元恶串通,诱福向赵借贷,后逼迫仇福将妻变卖给赵,魏明此次的动机,与其说为害己无他自己家产的仇福,不如说更为讨好恶霸赵元恶。魏明对仇禄的两次加害,前一次动机是为仇大娘将魏告官,告魏一伙人设局诱赌,剥算田产,魏手下为找仇福,误入范公子花园被打逐出。更由于魏明与仇大娘对薄公堂,输了官司,还将非法所得仇福之田产交出,仇恨在心。于是,诱仇禄入范家花园。结果是魏明事与愿违,仇禄反而入赘范家花园。这就更令魏明痛恨不已。这样才有了魏明对仇禄的第二次加害,诬禄通盗。小说与剧本文体

5、不同,若将小说改编成剧本,每一位改编者在命笔之先,首先遇到的问题,就是如何将他构想的情节进行组织和安排。读过这个剧本后,总的感觉是改编者在对戏曲编剧的戏剧性运用上驾轻就熟。何以见得?首先是这个剧本采用的是双轨交叉的情节结构。第一场戏,以恶人魏明挑拨仇福分家始,接下来,延伸出两条情节线。一条是以魏明等恶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加害仇姓一家,直至邪恶小人落得个竹篮子打水一场空的结局。另一条是仇福与亲人们从离到合,最终否极泰来。两条线既有一恶一善完全相反的两个方面的横向发展,又有各自分成若干段落的纵向发展,与此同时,两条情节线相互交织、搭配,形成对比的结构。整个剧情在善恶相映的颠簸推进下,最终以后一条线

6、索否定前一条线索结束全剧。关于前一条线索情节内容,前面在谈论魏明这个人物时,已将主要部分做了表述,这里无须累述。下面谈谈后一条线索的主要情节。开头是仇福听信魏明的挑唆,与母、弟分了家,继而卖妻还赌债,致夫妻也分离;再后,魏明诬陷仇禄通盗,致仇禄夫妻、母子、姐弟分散;仇家妻离子散的情节至第十场戏诬陷止。从第十一场戏投军开始,仇姓一家的命运发生转折。先是在第二场戏遇寇中,作为一家之主的仇仲有了已投军的下落;继这过场戏后,被发往关外的仇禄途中遇流浪的仇福,兄弟相聚。仇福在弟帮助下,回家与母、姐团聚;再后是仇禄到兵营服役时见到父仇仲,仇禄得元帅及父之助,冤案告破,父子同归家园;最后是福、禄各妻在仇大娘

7、的奔波、抚慰下,相继回到婆家;至此,仇仲、邵氏夫妇与二子、两儿媳、女仇大娘合家大团圆。上述的这条情节线,既是在长、短不一的场次中纵向发展,又是与前一条情节线在恶善相映的层层颠簸推进下同时进行着,最终以从善、求安的仇姓一家因祸得福这条线,去否定了以作恶、制祸的魏明落得个一败涂地前一条线结束全剧。从而完成“祸兮福之所依(仇仲词) ,复习祸之所藏,福祸相倚伏(邵氏词) ,善恶自昭彰(众台词) ”的主旨。再有,体现该剧注重戏剧性的两个例子,是殉节及请婚两场戏,写得极富戏剧性。何谓戏剧性?用已故祝肇年先生的话讲:“就是指的情节转折变化的新异诱人。 ”先看前一场戏,这场名为殉节的这场戏,其实只是在开头写了

8、仇福之妻姜孟莲,被骗到恶霸赵元恶家,对赵誓死不从,自杀未亡。作为这场戏的主要内容却是王县令审案。而它是由三个情节段落联缀而成。第一段落是写王县令审仇大娘状告魏明等“设局诱赌,剥算田产”一案。尽管从王县令的开场白:“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我心。 ”得知这个尚有良知的主审官,而且从此前的六场戏中明了仇大娘此状告有理;但是,由于仇大娘当堂拿不出证据,而原本理亏、心虚的魏等人,突然听到衙役报出“仇福俱罪远 ”于是魏等人顿时转忧为“暗喜” ,还同声大喊:“是啊,何人谋房,何人谋地,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一椿一椿的说个明白。不能随便的诬良为盗啊。 ”这一来,不仅仇大娘陷入了尴尬的境地,也使王县令开堂令魏明等

9、人“从实招来”已无奈、被动。这个段落的戏剧性出在仇福的突然潜逃,致原告、主审县令与被告的处境互换、变动上。第二段落是写王县令在不宣告前一案的原被告退堂之下,却开始了对后一案,即“姜 状告仇福串卖生女”的审讯。县令一声令下,赵元恶被带到公堂,王见赵先是立而不跪,后又扬言:“咱家自来不会下跪” ,随之王县令4瓯剧仇大姑娘郑朝阳于 1981 年改编的瓯剧仇大姑娘 ,完全不同于以上的三个传统戏。这个新编戏是以仇大姑娘为全剧的中心人物,设置了仇大姑娘与娘家人:继母邵氏、同父异母的两个弟弟仇福、仇禄、仇福之妻银风、以及仇大姑娘与外人:魏明、赵阎罗的多重种人物关系的矛盾纠葛与戏剧冲突,致仇大姑娘与其有利害关

10、系的人物,发生大幅度逆转、发展变化,从而成功地完成了改编者全力塑造的人物仇大姑娘。改编者为出场前得仇大姑娘设置的情境是:从事件上讲,仇大姑娘的父亲仇仲外出经商,途中遇匪下落不明,家财已被仇福赌博挥霍一空;嗜赌如命的仇福要将田产出卖还赌债;家中无人阻止得了仇福这败家行径。从人物关系讲,继母邵氏无力教其二子,更是娇惯仇福;才结婚过门数日的仇福之妻银风无奈无助。作为情境的前史,仇大姑娘与其父、继母的关系,早从当初的紧张转为淡漠。用继母邵氏的话讲,是仇大姑娘“一向恨我入骨” 、“赌气远嫁他乡去,从此不回娘家门” 。用仇大姑娘的话讲:“离家二十年了!” 、 “可怜亲生娘亲,一病身亡。老父因无儿子,继娶后

11、母,是我年小不懂父亲苦衷,出言不逊,触怒老父,将我远嫁外郡。我一气之下,发誓永远不登娘家大门。 ”此次,仇大姑娘赶回娘家,若不是老管家得仇福之妻的同意,去登仇大姑娘家门,告知娘家的变故,接回仇大姑娘,仇大姑娘恐怕暂时还是不会回来的,况且数日前仇福成婚之时,仇大姑娘念亲情,尽管托人送来了银子以示祝贺,但是毕竟没来参加弟弟的婚礼。如此看来,二十年不曾回娘家的仇大姑娘此番登了娘家门,可谓“临危”受托。仇大姑娘随老管家急速赶回娘家,初衷是为阻止仇福一再败家的行径。这也正是该剧以仇大姑娘为核心,及以仇大姑娘与仇福之间关系发展变化为中心情节之根。从全剧十场戏:惊变、堕落、分家、卖妻、引祸、遇父、买第、训弟

12、、试弟、团圆看,集中展现仇大姑娘与仇福正面交锋,致关系发展变化是第三、七、八、九场戏。在分家这场戏中,仇大姑娘与仇福一见面,先是以两个人物“打背供”的表演,彼此探视,力寻对方的心思。姐对弟本有心“狠狠骂来重重责” ,想到“怕只怕,心急热粥难下嘴” ,于是强忍性子没发作。弟见姐“脸白态凶人可畏” ,本欲对姐讨好,却“怕只怕,拍马反被马踢腿” 。接着,姐对弟单刀直入问道弟常去赌场, “还顺手吗?”弟不敢隐瞒,老实回答了姐。三天时间,就将“老管家带回来的父亲银子”全输光,还欠下人家五百两银子。这时姐以“不相信”为由,调出了弟的幕后推手魏明。姐在清楚弟已被魏明掌握,弟也完全依赖于魏明的情况下,想的是如

13、何利用魏明对弟的影响力,尽力保住娘家的田产不再流失。于是,仇大姑娘在挑明这个家的田产中有她已故生母的随嫁田产,且她此次回娘家,要“长住不走”的时,先使仇福原自认为他个人有权出卖家中的田产,用以还赌债的打算落空。继而,仇大姑娘抓住仇福急于还清赵阎罗赌债的心理,迫使仇福提出与魏明先商议办法:分家。他提出要以他该分的那份田产还赌债。此时,仇大姑娘眼见全部保住家中的田产已不可能,只得同意仇福提出分家的主张。至于如何分,是姐弟的一次较量。姐先摆明田产全在父亲名下,逼仇福主动提出田产分三份的方案。其结果仇大姑娘在被迫分家,这场与弟的交锋中,为娘家总算保住了三分之一的田产。为二弟仇禄及继母保住了母子二人活命

14、的一份田产。当分家进入立文书程序时,仇大姑娘仍不忘牵住魏明,不仅让魏明代劳写文书,还让共以“中人”名义,抓住魏明也捺下了手印。至此,仇大姑娘在经历了,想保住家中田产,不成,转而力争到家中的三分之二的田产没有丧失,而且在“分家”的整个过程中,与对手的较量中做到,有理、有利、有节。最终致既应了仇福分家的意愿,也使家中其他人,尤其是继母邵氏,也不能不认可,不能不服之理。这一切充分体现出了仇大姑娘深谋远虑、足智多谋的特性。在买弟这场戏中,仇大姑娘与仇福为主要矛盾的交点,是为筹银救父。情境是仇福逃跑流落在关外,恰与被劫父亲相遇。仇福为赎父回家来筹银。仇大姑娘即为年迈父亲备受艰辛难过落泪,又为“家产被败尽

15、,无力筹借赎父银”着急、发愁。此时,仇大姑娘提出的办法是:赎父的一千两银子,由姐弟二人分头承担。仇福欲外出借钱,被姐阻拦。在仇福也承认他既不会种田,也不会做工,更不会做生意,甚至为此痛恨自己“平生不务正业” ,以致沮丧之时,仇大姑娘提出由她“买弟为奴” ,并须立下卖身文书,由老管家监管劳动。待仇大姑娘筹到该付得三百两银子,以及她为仇福需付的三百两银子,她再为仇福拿出四百两银子,一并凑足一千两银子在限期内去赎父。仇大姑娘此举,虽然开始并不为家中人理解,甚至护犊子的继母,还为子成其姐禁与仇大姑娘争辩:“这三家财产,全是你管,他们哪有分文啊?”仇大姑娘当即驳继母:“.仇福一份早被他赌光,是我在公堂上

16、打官司赢来的,还有他什么家私?仇禄一份,还不够他读书吃用,哪里还有闲钱多下?你真不明白道理呦!”听了此言的邵氏,大概想到自大姑娘回娘家后,素日仇大姑娘不仅善待她这个继母,吃、喝、看病、还严加管教仇禄只读书,不干事,这个家全靠 仇大姑娘一个人支撑。加之仇大姑娘摆事实,言之处处在理;又见仇福都甘心情愿由其姐安排他,因此,此时继母也只有认可的份了。由这场戏,突出展现了仇大姑娘内热外冷,善于运筹谋划的个性。“矛盾的解决,不是第一个解决了,才来了第二个,而是第二个、第三个矛盾的出现,往往隐伏于第一个矛盾的解决过程中。作为艺术家能不能觉察它,不只关系作品的思想深度,而且关系情节结构和人物塑造的艺术水平。 ”(王朝闻论凤姐p116)这不仅从前面讲的那两场戏更见如此。仇福“为奴”半年,虽然他没有明着对姐抱有怨言,但是并非甘心进行“劳动改造” 。作为其弟仇禄也不忍过着自己念书,兄长受“日里劳作”之苦,于是向他师父范举人“恳求借银” 。范举人虽然“动情相助”愿“为仇福赎身”去赎其父,但是他要当面与仇大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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