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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匕美城市风貌 保护经验朱光亚杜顺宝一、魁北克市的保护、改造 与利 用紧靠圣劳伦斯河的魁北克市,现 是 加拿大法语省份魁北 克省的首 府,过去是法国人 登陆的第一站。如今成为旅游城市,是北美 唯一被联合国教科文 组织列为世界自然与人类遗 产的城市。分析这个小城的风貌得以维系的 因素主要有三城市居民由于语 言、历史的联系,对法 兰西文 化的 一往情深,对英格鲁 撒克逊文 化的不认同,使这个小城长期维持浓 郁的 法国文化 氛围。该省 法律规 定不得以法语以外的语 言作 招牌,广告、路标和外部标志,即使位于该省内的联邦政府 机构的建筑 物也要遵守这项法律。这 种 独立性促使魁北克省先于其它省也先于联邦
2、政府制定 自己的 历史性建筑与地段 的保护法规,魁北 克市就很快成了加拿大 全国学习的保护城市风貌的样板。城市性质定为旅游。在这 儿看不到工业,到 处是 酒吧、餐馆、教堂、学校、商店和各种各样的古迹。维持城市风 貌在总体上是与城市 发展目标一 致 的。但并非 没有矛 盾。魁北克市是一个 小山城,道路高低 起伏,左右蜿蜒,许多地 段只能步行,这与以汽车为 主要工具的现代交通有矛 盾。规划与设 计者在保证主要 道路呈环 线,主要景 点及 大旅馆等汽车可 达的前提下,保留了修整了大 量的故老街巷及沟 通不同标高地段的通 道。在大建筑物 附近,多采用地下停车库解决停车问题。车库的 入口隐蔽,入口的 通
3、 路处 理得巧妙且尺度较小。被 列为世界遗 产之后,该市对早年建筑采取了更为谨慎的态度,通过 考古发掘,展示 了若干建城前期的遗址,对于 中期的建筑及一些老的道路、广场,都采用不改变外 部材料,或保存原有外 墙体而增设 加 固铁件的方法,维持原来那 种古朴的风貌。部分建筑允许 内部重修以至重建。二、倍加珍惜的“皇冠”与“自由”“皇冠”和“自由”都是北美城市 中历史地带的称谓。“皇 冠,地带在加拿大首都握 太华市中心国会山一带。加拿大首都是一个地跨握太华河两岸,由安大略和魁北克两省的两个城市握太华和哈 尔构 成的。作为国家权力象征的议会大厦则被认为是具有国家与民族意义的地区,附近的区域被看 作是
4、首都的 核心。因国会山地形 曲折,形同皇冠而 被称为首都的皇冠区。为了保护 好 这一区域 的面貌并使之发展,作过大 量的规划,特别是成立了独立的国家首都委员会,通过该委员会的多年经营,将皇冠区及首都许 多地 段的产权收归靡下,首都委员会同联邦建筑工程部一道在年 代又做了皇冠区的周 围地 带的多层次的规划,包括长远规划,而 其 中绕过 国会,跨过握 太华河经哈尔市再返握太华的国庆游行队伍行 走的路线也是其 中的一 项。这条路称为典 礼路,推动了周 围许 多地区的保护规划的 出台。典礼路的规划带动了周 围地区的一 系列规划和建设,加拿大的两个著名 博物馆历史博物馆和 国家美术馆也是根据这一规划在握
5、太 华河两岸分别建设起来的。从附近的贝缪地 带的详细控 制性规划来建筑学 报一看,他们对这一带的居住,商业、交通、河道等都作过 大 量 调查与分析,提 出过各种可 能 的选择。年代末的规划远远 超 出 了皇冠区的地界。用 计算机分析了 从握 太华对 岸看 国会 山的天际线 图,对在皇冠区 以外 建立高层建筑的可能性作了科学 的 分析,并显 示 了破坏国会 山天际线的潜在危险。这 种 分析成果除了 印出来以外还 迅 速 用幻灯的 形式向市长 及市政官员作了汇报,为行政部门的决策提供了依 据。“自由之迹”,则是 美国波士顿城将若干 历史景点用旅 游 路线串起来的 一条历史 名 胜游线。借着经 过
6、思索的城市设计,波士顿这个 独立战 争作过许多贡献的城市的若干景点被巧妙地组 织起来,新 建的市政厅借着银 行的走廊通道,使人看 到它的 文脉当年的 老市政厅。若干路口的城市广场,则将历史组 织在新的高楼围合的空 间中。这条游线的 一个端点是 金色屋顶 的 州 议会大 厦,无论是 从 空 间 形式 还是大厦内的陈列内容,都可以说是该游 线 的美好的终端。费城在组织 历 史名胜中也十 分 精 彩,哟处 理而 自由之钟陈列馆通过 强 烈方 向性的建 筑上 的 天窗,视 线被大大 强化了,它 的焦点就是那 敲响美国独立之 声的“自由之钟”,体 积并不 大 的历史文物被突 出地 强调了出来。三、居住区
7、、居住建筑的保 护、利用与建设年 代在握太华的运河 西 岸的 住宅区建了一幢多层的住宅 楼,这个 似乎是 鹤立鸡群的 不速 客 极大地改变了被 视为 握市秋 色如画、静谧、隐蔽的 运 河住宅区的 天际线,招致 了居民的抗议,这 一事件的结果是市政府通 过 了一 项法令,禁止在运 河 两岸居 住区建多层。这可 算是对居 住区风貌保护的一 个 开始。年代对典礼路 的规划 同时推 动了 附近一 系列的古老街坊的保护 研究,包 括一 些 住宅区的保护。各国住加使馆大多是 在这些古老的街区中买下一幢质量较好的房屋使用,使老 住宅区处 处 可 见 各国的色 彩多样的 国旗,这些古典复兴的、第二 帝国式 的
8、、罗 马风的住宅虽然比中国的 明清 住宅要舒适明亮一些,但也存 在着与现代生活的矛盾。房 产是私有的,房主渴 望更新设备和装 修,渴望 加建一些房间。对 此,市政 府一 方面 改建道路,使交通适应汽车的 行驶,同时也为无法都解决各户的停车问题而大伤脑筋。为 了保护这一 历史地 段,汽车只有停在街上。同时政府又用法规限制各户对 建 筑外 观的 改变,包括 大使馆在内,任何外部维修必须经市政府规划 局遗 产保护处的审查。与此相似的是美国旧金 山的住宅区,美国加州的房地产业是十分 兴 旺的,将旧住宅改造成新样式出售,顾客以为是新房子,转手之间就赚十几万,而这一区的维多利亚式的住宅得以保存下来,一方面
9、 是城市遗 产保护法规的约束,也 是居民逐 渐 认识到古董比新制 品常常 更值钱的缘故。多伦多市的则是 将旧住宅区的风貌保 存下来而且 改 作商业 用途的 成功案例。这 一区的 几个街 坊也是 老住宅且 质 量较好年代后规划部门注意 到它与主要商业街相距不远因而 具 备的商业潜力,就从规划上有意将这一区改成商业步 行街区。见缝 插针式地建了停车库,将住宅之间的小 弄堂 改建成空 间亲切、人情味十 足 的步行通道。逐 渐地,一幢幢的小住宅变成了出租给个人经营的精 品屋,从衣帽服装到绘 画书籍。后来 增建或改造 的一些新商店也一律 采取住宅形式,规划中也布置 了一个中型商场作为此商业区的 灵 魂,
10、由于规划与设计的成 功,它的四层的主体隐藏在沿街的低层后边,它 不但商品丰 富而且提 供地 下停车场,使顾客乐意开车到此选 购。这一商业小区已成为高档 消费与游 览区。四、残墙断 壁,竟成 绝响我们不 能认为,城市的建设 总是受制于历史性建筑,总要被强制和 历史性建筑妥协。相反,从 加拿大多伦多老磨坊建筑群的案例可 看出,建筑以至城市的新区段的面貌也常常 受益于建筑遗 产。多伦多的老板,只要 生 意可以,常常在圣建筑学报一诞前夕 在多市最惬意的高档酒楼里 搞劳部下一次,被选择的 机率最高的一 处 叫“老磨 坊”的地方。这 是一 个类 似于会议 中心的建 筑群,有大量的 大大小 小 的 会 议
11、室,有多处不同情调却又都灯光暗 淡的餐厅。之所以叫老磨坊是因 为这里原来是 用水车带 动机器磨面 的磨 坊,这磨坊在 加拿大 历 史 上 出过力,提 供过多伦多人做面包的 面 粉。如今,水车磨坊早已淘 汰,石 构的磨坊只剩下四面残墙断壁。这地方离河谷甚 近,地形高低起伏,后来被规划为一 处综合性旅馆。也许是保 护历 史遗 产的 影响,也许就是“废 墟美”给了建筑群的 设计者以少有的灵感。通常是整 幢 的 大建筑 被 设 计 成化整 为零的几 块,底层及 地下 层隐藏于 山坡后,从道路上看,只是充满田园风光 的几座 农舍,门口还挂 着扼具,似乎随时会有一辆马车开 出来。进 入 室内、宽敞的会议室
12、及各种餐厅光 线 幽暗,家具、灯 具、餐具、地毯,都是 老式的。室外又以英国 园林手法 布置瀑布、水车、花台、小 桥等,游 客或旅 客们,随 时可以从餐厅步入 花园,也可 去 那水车旁的布满爬藤的 残墙处 凭吊一 番。这个 老磨坊旅馆俨然 成 了现代都市中的桃花源。五、沿 着路标,走向辉煌蒙特利尔市的合作大 厦建于年,它紧靠在一 座小教 堂 旁,最 初的方案因无视教堂 的存在而 遭到反 对。修改后 的方案在底层裙房中采用简 化的三 角形高直式券窗,屋 顶 上建与该教 堂相似的 两个 塔尖,外墙采用桔黄色玻璃加上夜晚上 部的灯光 设 计,又由于 从多条街道 上可以看到它,使该 建筑立即显 示出一
13、 种雍容华贵的风 度,成 为继承该 教堂 的新 的标志,白天如 水 晶宫,夜晚 则如飘浮在暗夜中的海市屋 楼。由彼德罗斯设 计的世 界上最 现代 化的建筑 博物馆加拿大建筑 中心与合作 大 厦有异曲同 工之妙,只是设计者的目标 始终是 围绕古典做文章。它的建造是 由年代关于 一幢 第二帝国风格的旧的府邸是拆还是保护 的 争论 而 产生 的。这场争 论 因蒙市富有的女建筑师菲丽丝兰博收 购此府邸将其扩建成建筑博物 馆而 结束。由于她对古典 艺术 的 深刻的认识,也 由于彼得等设计师在十余年的 时 间里对环境的 深入分析研究及多方案比较,终于得以建成,新建筑绕旧建筑而筑,大量房间放入地下。这幢房子
14、不仅成了保存历史性建筑及保存建筑 文物与开展研究的现代 机构,同时也如 人们 所 说的,是“重新唤起建筑意识”的 场所。虽然 按照中国人目前的和谐观,我们 未必认 为该处新老建筑 融为一体,但依西方人的观点,则的 作品是 极为成功的。在尊重老建筑,维 护城市风貌方面,北 美几位著名建筑大师使用 了不同但是非常 卓越的手 法。加拿大著名建筑师埃里 克森币在握太华国会山附近的最高法院旁设 计了一座玻璃幕墙的 写字楼,在比例、造型上都沿袭最高法院的孟莎式屋顶,似乎在诉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故事。另一位著名建筑师蔡德勒在设 计多伦多市的一办公楼时,仿佛从附近街上两个教堂的尖顶 找到了前进之 路,将自己的
15、塔式高层屋顶及过街 楼也用铜皮包裹,使这一街区的动人的古典音符又向前跳跃了一章。美籍华人建筑大 师 贝幸铭在保存城市风貌中的手法则更 为精彩。他在波士顿市一 座 叫翠尼提“拍的老教堂旁的高层办公楼汉考克大厦的设 计中有意 将 玻 璃 幕 墙的 大 厦扭 转了一 个 角度,这样从游人比较集 中的克雷蓝敦大街 由南往北看大 厦时,是一片蓝 天和 一个教堂的倩影,这样,人们惊异地发现,贝幸铭不但没有减少这个城市的教堂 反 而 是 增 加了一 个 教堂,因此这个大 厦 被人们称作背景建筑。六、工业 建筑的利 用及 保 护科学技术 的飞速发展,使许 多 当年蓬勃兴旺的工业建筑转 眼 成 了昨日黄花,空
16、运及公路运输代替 了船运,码 头迅即冷落萧条,生产廉价 电力的巨大水电站代替了水力带动的磨坊。北美的建筑师与文化爱好者把保护的眼 光移向了这些 工业废 墟,一部分辟 作博 物馆或不破坏建筑学 报一原状的 加工作坊等,但还有另一种案例,就是动中手术到大手术改造成城市生 活 中生机勃勃的组成部分。美国旧金 山的 几处码头就是改造成 的旅游观光胜地,在号码 头上,咖啡馆和售货亭比 比皆是,冷落 的码头又繁 荣起来。加拿大 名建筑 师蔡德勒 将多伦多的皇 后码头 仓库改造 成新的商业综合大厦,使之成 为多市十 大得奖建筑设 计的实例。该 仓库位 于安大略湖边,背后不远就是今日繁华的商业金融区,房地 产商看 到了这 一巨大建筑的潜力,委托蔡氏完成改 造设计。蔡氏将这多层无梁楼盖 的 钢筋混凝土建筑 中部的柱子有选 择地去 掉一部分,构成了新商业大厦的中央 共享厅并安装 电梯、自动扶 梯 与布置绿化,又留出 沿湖一角的柱网辟作 向外眺 望安大略湖的观 景台与 室内相 通,加上对功能、材料 的准确把握,使这 个 装 修并不豪华的商厦跻身于多市著名的商业建筑名单 中,是多伦 多人在夏秋季最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