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位真正的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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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A 6A 7编辑尧 版式/ 祝魏玮校对/ 王剑 圆 园 园 7 年 9 月 3 日星期一 栽 藻 造 押 渊 园 员 园 冤 愿 圆 远 员 源 缘 愿 38 2 6 1 4 5 9 7耘 原 皂 葬 蚤 造 押 n e w s 岳 s t i m e s . c n编辑尧 版式/ 祝魏玮校对/ 王剑 圆 园 园 7 年 9 月 3 日星期一 栽 藻 造 押 渊 园 员 园 冤 愿 圆 远 员 源 缘 愿 38 2 6 1 4 5 9 7耘 原 皂 葬 蚤 造 押 n e w s 岳 s t i m e s . c n记者手记“每次我送涂先生走, 都是在这里和他挥手告别的!” 把记者送到广州白

2、云机场的安检口, 广州地化所 办公室主任赵劲松站在远处, 向记者挥手道别。涂先生晚年, 每年都会到广州地化所待一段时间, 由于接 待工作的原因, 赵劲松和人事处处长夏萍对这位学界泰斗都非常有感情。 曾在涂先生直接领导下工作过的赵斌, 与涂先生的私交也甚好, 他流着泪回忆了到北京参加遗体告 别仪式时的情景:“我想办法要看清楚他最后一面, 但是离得太远, 泪水又蒙住了眼睛, 我最后还是没有看 清。” 陈毓蔚也说:“看到他躺在那里, 我自己控制不住, 在鞠躬之后, 还和涂先生招了招手, 希望他能走好。 尽管涂先生比我们年纪大, 但是, 我觉得他对我们, 也是一样的感情。” 是的, 可以感觉得到, 涂

3、先生之于后辈, 诚如后辈之于涂先生, 怀有同样的互相珍惜的感情。 记者终于结束了将近两周的采访, 暂时离开了涂先生亲手创办的两个研究所。今天, 由于加入了第三 期国家知识创新工程, 这两个所的硬件环境已经远远超越涂先生担任所长的时代。不过, 流传在两个所科 研人员心中的 “涂光炽情结” 没有消失, 由涂先生一手支持开创的各个学术分支也在蓬勃发展着。 这是令人欣慰的。一位真正的学者, 他的精神后继有人。 只是, 对于涂先生丰富的一生, 我们需要思考的还有很多。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们如何沿着 他的路走下去?不是仅仅一篇长文就能回答得了的。每周聚焦阴本报记者 李晨 潘希 熊和生8月 2 1 日

4、,中科院院士涂光炽逝世 3 个星期之 后,记者在他生前工作过的中国科学院地球化学研究 所看到后人正在为他编撰的图传。 几百张照片, 记载了 涂光炽的一生。 照片上, 他始终保持沉着、 镇定的表情, 眼神坚定地望着远方, 似乎永远在思考问题。 7 月的最后一天,在为中国地学事业奋斗了 5 0 多年之后, 8 8 岁的涂光炽那颗顽强的心脏停止了跳 动。 他, 被称为 “地学泰斗” 、“一代宗师” , 创造性地提 出了金矿、 铀矿等找矿理论基础, 建立层控矿床地球 化学理论, 组织讨论和总结华南花岗岩, 提出开展寻 找超大型矿床的基础研究, 关注分散元素成矿等。 直 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涂光炽还在思考

5、着地球化学的 具体问题。 党和国家领导人分别发来唁电并赠送了花圈。 8 月 6 日,北京八宝山革命公墓, 5 0 0 多位曾与涂光炽 共同学习、 战斗和工作过的老友、 同事和学生向他作 了最后的告别。 今天, 尽管他已经离我们而去, 可对他的怀念还 在继续。严谨治学的老师“涂先生严谨治学的态度值得后辈学习。 他认为 科学是追求真理的过程,他对自己的学生都是这么 教导的。” 作为涂先生的学生, 中科院地球化学研究 所党委书记胡瑞忠这样评价他。 涂光炽先生第一位博士研究生丁抗在美国做研 究人员, 得知涂先生去世的消息, 当即从美国赶回, 在涂 先生的墓前, 他回忆道:“2 0 多年前的一天, 先生

6、走进办 公室, 非常感慨和高兴地对我说,小丁, 我今天干了一 件十分重要的事,我结束了历时四分之一世纪的行政 历程。 我在广播里听到涂先生辞去所长职务的讲话, 望着他, 我不禁问道:那您以后干什么呢? 他没有回 答, 反倒以平和又十分认真的神态问我:小丁, 你知 道什么是学者吗? 当时望着他, 我未能回答。” 丁抗说, 2 0 多年来, 他一直都感受到涂先生在用 他漫漫的岁月讲述着这一问题的答案。 确实, 涂先生 的一生都在为此作最佳的注解。 中科院地球化学研究所研究员裘愉卓回忆说, 涂先生非常注重实践。2 0 0 1 年, 已经 8 1 岁的涂光炽 提出要亲自考察云南的 3 个矿床, 即会泽

7、铅锌矿、 个 旧锡矿、 金鼎铅锌矿。2 0 0 4 年, 他又到四川攀枝花铁 矿和拉拉铜矿考察,每天早上 7 点多在路边吃点油 条豆浆就出发。有一天汽车跑了 7 0 多公里的山路, 他都没有说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在野外时, 涂先生带 领着大家考察、 记录, 采集岩石标本。 到了晚上, 学生 们整理标本, 他就反复看记录本, 将白天看到的东西 都记在脑子里, 随后任何时候加以表述, 条理性都非 常好。 “8 0 多岁还在野外考察, 实在很艰苦。 ” 中科院地 化所原党委副书记李加田说,“有一年春节前夕, 涂 先生带着几个人考察了贵州省的一个汞矿和铁矿。 寒冬腊月, 铁矿区积水很深, 但涂先生还是

8、穿靴子下 水, 坚持实地考察。 因为重实践, 什么样的地质现场, 涂先生都争取去看一看。” 该所研究员张玉泉还清楚记得, 为了去西藏参加 青藏高原讨论会, 1 9 7 9 年, 涂先 生先后 3 次到北京检查身体, 但最终医生还是不允许他去西 藏,这也成为涂先生一生的遗 憾。 有一次, 中科院广州地化 所研究员刘义茂跟随涂先生 出野外考察。当时, 涂先生年 事已高, 不留神摔倒在一个土 坑里,树枝刺进了他的鼻子。 他起来后,自己摸了一下, 觉 得没什么事, 就继续工作。第 二天,鼻子就肿得很厉害了, 可是他还没有注意自己身体 上的变化, 一心扑在工作上。第三天, 刘义茂等人坚 持把他送到附近的

9、医院, 做了透视, 发现鼻子里面有 异物。手术后取出一段一寸多长的树枝。 1 9 7 5 年, 全国富铁矿会战。 当时我国已经探明的 铁矿储量已相当可观,但美中不足是含铁量在 5 0 % 以上的富铁矿极少。而贫铁矿在冶炼之前必须经过 选矿, 加大了成本。富铁矿会战一开始, 就根据若干 国外大铁矿的特点,把重点瞄准在风化淋滤芯富铁 矿上。 中科院广州地化所研究员陈先沛还记得, 此前 的几年时间里,涂先生已经实地考察过国内的若干 铁矿床。 在南开大学的一次讨论中, 他根据中国地质 特点强调,在中国不宜将这一类型的区域当做勘探 重点, 因为该区域不具备形成此类矿床的基本条件。 当时坐在陈先沛旁边一位

10、冶金部的与会者听到这 话, 脸色一变, 嘀咕道, 领导说要做的事, 这个人怎么 敢提出不同的意见? 欧阳自远、 李加田、 陈先沛等等, 凡是参加过那次富铁矿会战的人都向记者强调, 在 当时的环境下, 说出这些意见是需要勇气的, 是要冒 风险的。 李加田说,涂先生学哲学,但并不是单纯学理 论,而是注重应用,非常强调在地学中应用哲学思 想。 涂光炽亲自组织了地学哲学专业委员会, 至今这 个组织还活跃在原核工业部的铀矿研究所之下。由 于涂先生对哲学的重视,地化所每年招收的研究生 都被要求学习哲学以及自然辩证法。 裘愉卓也回忆说,涂先生非常善于用辩证法研 究地学实际问题。例如, 铌和钽经常在一起, 铅

11、和锌 经常在一起,伴生元素矿床的成因有什么共同点和 差异? 这是涂先生晚年考虑的问题之一, 也是他一生中最后一个学术报告的主题。他 把哲学思想融入科研中,曾经出 过一本小册子, 叫 地学的哲学理 念 , 在 自然辩证法 杂志上发表 过。他用哲学的思想来找矿, 实质 意义很大,例如铀矿的开发法和 探查,为我国铀资源以及原子弹 的成功研制提供了科技保障。 “涂先生思想非常超前, 创新 意识很强。他对现在做什么, 下一 步做什么都非常清楚。” 中科院广 州地化所研究员王秀璋回忆说。 国外一个前沿思想刚有苗头, 涂 先生就 “抓” 过来做, 地学研究一 个阶段还没有完全结束,涂先生 就已经走在前面,开

12、始下一个阶 段的研究了。在矿床地球化学方 面,涂先生一旦看到学术文章有 了新发现, 都会一直跟踪下去。 3 月 2 4 日,胡瑞忠到涂先生 北京的家里去讨论工作,准备申 请一个 “9 7 3 ” 项目。但胡瑞忠没有 想到,这却是他最后一次和涂先 生长时间探讨工作。 3 月 2 6 日, 涂先生住进医院。 “当时没有想到问题会有这么严 重。” 涂先生住院期间, 胡瑞忠还 拿着 “9 7 3 ” 项目的申请书去请教 涂先生, 涂先生提出了重要意见。 临走时, 胡瑞忠说:“涂先生, 我们 这次申请 9 7 3 项目, 您还要多鼓 励我们。” 涂先生回答说:“现在不 是我鼓励你,而是你鼓励我的时 候了

13、。” 没想到, 这句话成为胡瑞 忠和涂先生说的最后一句话。 丁抗说:“我要用我全部的心声告诉人们:涂光 炽先生是一位真正的学者,他留下的足迹和他全部 的治学生涯, 体现了学者的崇高。 在一个缺乏学者的 时代, 一个学者静静地走了。 他用他顽强的人生给学 生留下了一道难题的答案。”学术民主的领导“我先来谈吧。” 8 月 2 4 日, 在广州地化所的会议室里, 一场悼念 涂光炽的座谈会刚刚开始,研究员杨蔚华第一个发 言,但是说出刚才那句话之后,他却哽咽着不能言 语。 足足一分钟之后, 杨蔚华才开始回忆和涂先生交 往的经历。 “我只说一点, 那就是涂先生的学术民主 作风, 给我留下的印象最为深刻。”

14、 在学术上、思想上的民主作风是涂先生在地化 所积极倡导的。 地化所之所以能够发展壮大, 与涂先 生这种做法是分不开的。杨蔚华还记得, 2 0世纪 7 0 年代末, 在一次学术会议上, 不少其他单位的人也来 参加。 “那次会上, 涂先生的观点和我们不一样, 我们 就上台发言, 和他辩论。 这让其他单位的人感到非常 吃惊:你们胆子怎么这么大, 敢和涂先生辩论? 我 就说, 这没有什么, 在地化所一直都是这样。” “对不同观点, 涂先生向来不会急于下结论。 ” 刘义茂说。 “文革” 时, 地化所的年轻人就把涂先生这种 工作方式编成一个顺口溜:“不用重锤敲,要下毛毛 雨。” 这一点, 刘义茂深有体会。

15、1 9 7 2 年, 全国稀有元 素会议在地化所召开, 除了科研部门, 生产部门也参 加了这次会议,双方的意见不一致。涂先生就表态 说:“学术性的东西不是一时就能作出结论的,要靠 实践来检验。” 1 9 7 3 年, 地化所在涂先生带领下开始 总结华南花岗岩, 刘义茂参与了这项工作, 他有不同 观点就提出来, 涂先生从不随意下结论。 研究员张宝贵说:“有一件事,我觉得不是谁都 能做到的。那就是, 涂先生这一生, 从来没有在人前 人后评论其他人。” 通常搞学术研究的, 都有自己的 学术观点,但是涂先生对其他人的学术观点从来不 妄加评论,不会说谁的观点是错误的。甚至对研究 生, 他也非常看重学生们

16、自己的想法。 地化所研究员杨科佑回忆,“文革” 结束后, 涂先 生带着队伍到海南研究富铁矿。此前海南已经有了 一个超大型矿床石碌铁矿, 当时提出要 “在海南 再找一个石碌铁矿,在石碌铁矿再找一个北一矿 体” 。 但是根据实地考察, 杨科佑发觉, 这个目标不可 能实现。于是他和涂先生说:“徒弟我就不去参加总 结会了。 ” 涂先生默许了, 也默认了杨科佑的观点。 后 来的事实证明, 杨科佑的观点是正确的。 2 0 世纪 8 0 年代初, 涂先生组织对华南花岗岩进 行研究和总结。当时全球地学界都流行板块地质构 造学说, 很多地质问题都借用这一学说来解释。 杨科 佑研究的是地质构造, 涂先生就问他:“老杨, 在花岗 岩成因的研究中是否能用板块构造学说来解释? ” 杨 科佑查看了一些资料, 告诉涂先生, 如果用板块构造 学说来解释华南花岗岩, 会有很多问题不能解决。 涂先生听了之后说:“那就按照你们说的来做。” 因此, 华南花岗岩的总结工作就没有用板块构造学说。现 在看来, 当时的这个观点也是正确的。战略思考的大家1 9 8 1 年,涂光炽院士被选为新一届中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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