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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布隆伯格布隆伯格 2014 年哈佛大学毕业典礼演讲年哈佛大学毕业典礼演讲感谢凯蒂，感谢福斯特校长、哈佛大学理事会成员、监事会成员，还有迎接我感谢凯蒂，感谢福斯特校长、哈佛大学理事会成员、监事会成员，还有迎接我 回校的所有教职员工、校友及同学们。回校的所有教职员工、校友及同学们。站在这里，我非常激动，不仅是因为我能在哈佛大学第站在这里，我非常激动，不仅是因为我能在哈佛大学第 363 届毕业典礼上面对届毕业典礼上面对 各位优秀的毕业生及校友讲话，更是因为能站在去年奥普拉曾站过的地方。天各位优秀的毕业生及校友讲话，更是因为能站在去年奥普拉曾站过的地方。天 啊。啊。下面让我从最重要的环节开始：让我们把
2、最热烈的掌声送给下面让我从最重要的环节开始：让我们把最热烈的掌声送给 2014 届毕业生们，届毕业生们， 这是他们应得的。这是他们应得的。不管怎样，今年的校园很令人振奋：哈佛橄榄球队连续第七次击败耶鲁，男子不管怎样，今年的校园很令人振奋：哈佛橄榄球队连续第七次击败耶鲁，男子 篮球队连续两年打入全国大学体育协会冠军赛的第二轮，还有男子壁球队则获篮球队连续两年打入全国大学体育协会冠军赛的第二轮，还有男子壁球队则获 得了全国冠军。得了全国冠军。谁会想到：哈佛，竟然有如此强大的运动天团！（开个玩笑）不久后，可能就谁会想到：哈佛，竟然有如此强大的运动天团！（开个玩笑）不久后，可能就 会有人问，你们的学术
3、水平是否能和体育水平相媲美？会有人问，你们的学术水平是否能和体育水平相媲美？我个人与哈佛的关系缘起于我个人与哈佛的关系缘起于 1964 年，当时我从巴尔地摩的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年，当时我从巴尔地摩的约翰霍普金斯大学 毕业并到这里的商学院就读。毕业并到这里的商学院就读。你们或许在想，或者和身旁的人窃窃私语：这个人到底是怎么混入哈佛商学院你们或许在想，或者和身旁的人窃窃私语：这个人到底是怎么混入哈佛商学院 的？而且他的学术成绩总能排在全班前列？我不知道，比我自己更惊讶的可能的？而且他的学术成绩总能排在全班前列？我不知道，比我自己更惊讶的可能 只有我的教授了。只有我的教授了。总之，今天我又回到了剑桥总
4、之，今天我又回到了剑桥注：剑桥为哈佛大学所在地注：剑桥为哈佛大学所在地。我注意到，这里跟。我注意到，这里跟 我学生时代有了一些变化。广场附近我曾经很喜欢的三文治售卖点我学生时代有了一些变化。广场附近我曾经很喜欢的三文治售卖点 Elsies， 现在成了卷饼店。曾经提供美味啤酒和香肠的乌斯特豪斯，现在成了工艺美食现在成了卷饼店。曾经提供美味啤酒和香肠的乌斯特豪斯，现在成了工艺美食 酒吧，不知道这是啥。还有原来的霍利约克中心现在改名为史密斯校园中心。酒吧，不知道这是啥。还有原来的霍利约克中心现在改名为史密斯校园中心。你们难道不讨厌所有东西都用校友名字命名吗？今早经过河边的哈佛商学院彭你们难道不讨厌所
5、有东西都用校友名字命名吗？今早经过河边的哈佛商学院彭 博中心时，我就在想这个问题。博中心时，我就在想这个问题。说点高兴的，哈佛仍然秉承着说点高兴的，哈佛仍然秉承着 50 年前我刚入校时的优良传统，依旧是美国最年前我刚入校时的优良传统，依旧是美国最 负盛名的大学。和其他顶尖学府一样，她处在美国民主实验的核心位置。负盛名的大学。和其他顶尖学府一样，她处在美国民主实验的核心位置。这些顶尖大学的目的不仅是增长知识，还包括推进我们国家的理想。顶尖大学这些顶尖大学的目的不仅是增长知识，还包括推进我们国家的理想。顶尖大学 是让各种背景、各种信仰、探寻各种问题的人，能到此自由开放地学习和探讨是让各种背景、各种
6、信仰、探寻各种问题的人，能到此自由开放地学习和探讨 想法的地方。想法的地方。今天我想跟大家聊聊，这种自由的存在对于每个人来说是多么的重要，无论我今天我想跟大家聊聊，这种自由的存在对于每个人来说是多么的重要，无论我 们多么不认同别人的观点。们多么不认同别人的观点。包容他人观点，以及表达自身言论的自由，是顶尖大学不可分割的价值。两者包容他人观点，以及表达自身言论的自由，是顶尖大学不可分割的价值。两者 结合在一起，构成了支撑民主社会根基的神圣信赖。结合在一起，构成了支撑民主社会根基的神圣信赖。不过我要告诉大家，这种信赖在君主、暴民、多数派的专制倾向下是很脆弱的。不过我要告诉大家，这种信赖在君主、暴民
7、、多数派的专制倾向下是很脆弱的。 最近，大家频繁地看到这些倾向真实发生的事例，不管是在大学校园里还是社最近，大家频繁地看到这些倾向真实发生的事例，不管是在大学校园里还是社 会上。会上。这是个坏消息，而且很不幸的是，我认为哈佛以及我自己所在的城市纽约，也这是个坏消息，而且很不幸的是，我认为哈佛以及我自己所在的城市纽约，也 都目睹过这种倾向。都目睹过这种倾向。首先，来谈谈纽约。你们可能记得，几年前有些人试图阻止在世贸中心旧址几首先，来谈谈纽约。你们可能记得，几年前有些人试图阻止在世贸中心旧址几 个街区远的地方建一座清真寺的计划。个街区远的地方建一座清真寺的计划。这是个情感的议题，民意调查显示超过这
8、是个情感的议题，民意调查显示超过 2/3 的美国人反对在该地修建清真寺。的美国人反对在该地修建清真寺。 即便是反诽谤联盟即便是反诽谤联盟这个被公认为全国宗教自由最狂热的捍卫者，也公然反这个被公认为全国宗教自由最狂热的捍卫者，也公然反 对该项计划。对该项计划。反对者发动集会和示威活动。他们谴责开发商，要求市政府终止这项工程。那反对者发动集会和示威活动。他们谴责开发商，要求市政府终止这项工程。那 是他们的权利，我们保障他们抗议的权利。但他们的观点绝对是错误的，我们是他们的权利，我们保障他们抗议的权利。但他们的观点绝对是错误的，我们 拒绝向他们的要求妥协。拒绝向他们的要求妥协。要求政府单独选出一个特
9、定的宗教、阻止并且只阻止其信徒在特定区域建立其要求政府单独选出一个特定的宗教、阻止并且只阻止其信徒在特定区域建立其 宗教活动场所的想法，这完全悖离伟大民族的道德原则，是宪法保护所不允许宗教活动场所的想法，这完全悖离伟大民族的道德原则，是宪法保护所不允许 的。的。我们这我们这 50 州联邦的建立取决两大价值的结合：自由和包容。正是这两大价值州联邦的建立取决两大价值的结合：自由和包容。正是这两大价值 的结合，震慑了的结合，震慑了 2001 年年 9 月月 11 日和日和 2013 年年 4 月月 15 日袭击我们的恐怖分子。日袭击我们的恐怖分子。在他们看来，我们是一个无神的国度。在他们看来，我们是
10、一个无神的国度。但事实上，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比美国更能保护人类各种信仰和哲学认识的核但事实上，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比美国更能保护人类各种信仰和哲学认识的核 心心自由意志。不过，这种保护需要依赖于我们时刻的警觉。自由意志。不过，这种保护需要依赖于我们时刻的警觉。我们会这么认为：政教分离的原则已经确立。实际上并没有，而且永远不会。我们会这么认为：政教分离的原则已经确立。实际上并没有，而且永远不会。 我们需要坚决地拥护它，以确保法律条文下规定的人人平等，对每个人都是平我们需要坚决地拥护它，以确保法律条文下规定的人人平等，对每个人都是平 等的。等的。如果你希望你的信仰、言论和选择配偶的自由，如你所愿，你
11、就必须包容我这如果你希望你的信仰、言论和选择配偶的自由，如你所愿，你就必须包容我这 样做或不这样做的自由。样做或不这样做的自由。我做的事可能会冒犯你，你可能觉得我的行为不道德或不正义。但你不能用你我做的事可能会冒犯你，你可能觉得我的行为不道德或不正义。但你不能用你 不会约束自身的方式来试图约束我，否则只会导致不公平。不会约束自身的方式来试图约束我，否则只会导致不公平。我们在要求权利和特权的同时，不能否认其他人也同样拥有。这在城市中如此，我们在要求权利和特权的同时，不能否认其他人也同样拥有。这在城市中如此， 对于大学亦然。我认为现今大学里对此原则的压制，似乎是自对于大学亦然。我认为现今大学里对此
12、原则的压制，似乎是自 1950 年代以来年代以来 最为严重的。最为严重的。在我成长的过程中，美国参议员乔在我成长的过程中，美国参议员乔麦卡锡的红色恐怖让数以千计的人失去了麦卡锡的红色恐怖让数以千计的人失去了 生命，他害怕的是什么呢？是一种思想，也就是共产主义，一种被他及其同僚生命，他害怕的是什么呢？是一种思想，也就是共产主义，一种被他及其同僚 们视为危险的思想。们视为危险的思想。不过还好他搞对了一件事不过还好他搞对了一件事思想可以是危险的。思想能改变社会，思想能颠思想可以是危险的。思想能改变社会，思想能颠 覆传统，思想能掀起革命。这就是为什么历史上，那些权贵企图抑制思想，避覆传统，思想能掀起革
13、命。这就是为什么历史上，那些权贵企图抑制思想，避 免这些思想威胁到他们的权力、宗教信仰、意识形态及连任机会。免这些思想威胁到他们的权力、宗教信仰、意识形态及连任机会。对苏格拉底与伽利略如此，对纳尔逊对苏格拉底与伽利略如此，对纳尔逊曼德拉与瓦茨拉夫曼德拉与瓦茨拉夫哈维尔如此，对艾哈维尔如此，对艾 未未、造反猫咪乐队以及在伊朗制作未未、造反猫咪乐队以及在伊朗制作快乐快乐视频的孩子们也是如此。视频的孩子们也是如此。抑制言论自由是人类本性上的弱点，每次出现时我们都需要同它进行斗争。对抑制言论自由是人类本性上的弱点，每次出现时我们都需要同它进行斗争。对 思想的不包容，无论是自由派的还是保守派的思想，都是
14、与个人权利和自由社思想的不包容，无论是自由派的还是保守派的思想，都是与个人权利和自由社 会背道而驰的，同样与顶尖大学和一流学术相背离。会背道而驰的，同样与顶尖大学和一流学术相背离。大学校园处处充斥着一种观念，我想哈佛也不例外，即学者只有在研究符合特大学校园处处充斥着一种观念，我想哈佛也不例外，即学者只有在研究符合特 定正义观念的前提下才应获得资助。这种观念就是现代版的定正义观念的前提下才应获得资助。这种观念就是现代版的“麦卡锡主义麦卡锡主义”。想想这有多么的讽刺，想想这有多么的讽刺，1950 年代，右翼份子企图打压左翼思想。而如今，在许年代，右翼份子企图打压左翼思想。而如今，在许 多大学校园，
15、则是自由派正企图打压保守派思想，保守派教员正面临着成为濒多大学校园，则是自由派正企图打压保守派思想，保守派教员正面临着成为濒 危物种的风险。这种现象在常春藤盟校尤为突出，危物种的风险。这种现象在常春藤盟校尤为突出，2012 年总统大选时，根据联邦选举委员会的数据，年总统大选时，根据联邦选举委员会的数据，96%常春藤盟校教职员工的常春藤盟校教职员工的 政治献金都捐给了巴拉克政治献金都捐给了巴拉克欧巴马，欧巴马，96%啊。与常春藤盟校的捐献者相比，前苏联政治局中的意见分歧高多了。啊。与常春藤盟校的捐献者相比，前苏联政治局中的意见分歧高多了。这一统计数字发人深思，虽然我也支持奥巴马总统的再次当选，但
16、我认为任何这一统计数字发人深思，虽然我也支持奥巴马总统的再次当选，但我认为任何 派别都不能独占真理或让上帝总站在他一边。派别都不能独占真理或让上帝总站在他一边。96%常春藤盟校捐献者偏向于某一特定政治立场的候选人，你不得不怀疑，这常春藤盟校捐献者偏向于某一特定政治立场的候选人，你不得不怀疑，这些大学中的学生是否接触到了顶尖大学应当给予的多元化观点。些大学中的学生是否接触到了顶尖大学应当给予的多元化观点。性别、种族及定位的多元化很重要，但一所大学还应当有政治的多元化，否则性别、种族及定位的多元化很重要，但一所大学还应当有政治的多元化，否则 称不上顶尖。实际上，为教授提供终身教职就是为了保证他们能够自由地进行称不上顶尖。实际上，为教授提供终身教职就是为了保证他们能够自由地进行 研究，而不怕研究主题和学校政治及社会规范不一致。研究，而不怕研究主题和学校政治及社会规范不一致。终身教职创立初期，主要是为了保护与保守派准则相冲突的自由派思想。终身教职创立初期，主要是为了保护与保守派准则相冲突的自由派思想。而现在，终身教职如果要继续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