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现代文学诞生期“文学革命”的两歧性

上传人:l****6 文档编号:39026192 上传时间:2018-05-10 格式:DOC 页数:9 大小:44KB
返回 下载 相关 举报
论现代文学诞生期“文学革命”的两歧性_第1页
第1页 / 共9页
论现代文学诞生期“文学革命”的两歧性_第2页
第2页 / 共9页
论现代文学诞生期“文学革命”的两歧性_第3页
第3页 / 共9页
论现代文学诞生期“文学革命”的两歧性_第4页
第4页 / 共9页
论现代文学诞生期“文学革命”的两歧性_第5页
第5页 / 共9页
点击查看更多>>
资源描述

《论现代文学诞生期“文学革命”的两歧性》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论现代文学诞生期“文学革命”的两歧性(9页珍藏版)》请在金锄头文库上搜索。

1、1论现代文学诞生期“文学革命”的两歧 性内容提要:作为一个特殊称谓, “文学革命”的出现,标志着现代中国文学的诞生。与此同时, “文学革命”作为一个独特的阶段,从酝酿到发生、发展又一直是一个历史过程,并具体在涉及“文学”和“革命”的前提下,充满两歧的特征。有鉴于此,本文通过具体解析 4 方面内容,探讨围绕“文学革命”的两歧性。在采用历史和逻辑相统一的方法下,本文期待以立体地方式揭示文学革命内在元素之间的复杂关系,进而在揭示两歧性的过程中,找寻现代文学发展的轨迹。 关键词:文学革命 两歧性 文学 革命 1917 年初发生的文学革命,在中国文学史上竖起了一块崭新的界碑,现代文学以此为标志全面步入现

2、代化的历史进程。然而,正如文学的发展本身就存有紧密的延续关系,文学革命的出现一直具有较为深远的历史背景和思想文化根源。即使仅以话语出现的方式衡量, “文学革命”出现的时间也早于 1917 年整体意义上的文学革命浪潮。上述内容从历史的角度上获取证明,即为文学革命是五四新文化运动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并在自身的发展中具有相当程度上的阶段性。按照文学史通常勾勒的图景,从新文化运动的思想启蒙到白话文运动,再到“人的文学”的线索,的确可以通过先后出现于这一时期的代表文章得以证明(具体见下文论述)。但是,以本文的眼光看来,文学革命的独立性或日其本身并未获取足够的重视,就在于“文学革命”的行为方式必须通过文学

3、自身的内质化过程来找寻,尔后才是文学与历史之间的多向互动和复杂的关系网络。在这一认知逻辑下,现代文学诞生过程中的文学革命,一直是一个立体展开的过程,它在“文学”与“革命”2的对峙和融合中,深刻体现了转型时代文学发展过程中的多维度、多面相的特点,而这种错综复杂的特点在具体地展开时,又是以“两歧性”为内在的动力。 一、 “文学”与“革命” 将“文学革命”一词拆开重新确立关系,主要因为二者在当时包含的历史内容远比今天想象的复杂。 “文学革命”究竟是“文学的革命”,还是“文学需要革命”,或是本属于两个历史内容,一直与现代文学诞生过程中“革命”话语的意义网络密切相关。显然,在历经晚清梁启超“三界革命”的

4、洗礼下, “文学”意义上的“革命”,已在分属于政治与文学的路向上,呈现出一种必然的趋势。新文化运动时期的“文学革命”,在承继和对比历史经验的前提下,比前辈具有更为具体明确的主张。胡适坚定地以“死文字决不能产生活文学”的论断进行实验,又在 1916 年 8 月 21 日寄给陈独秀信中,提出“文学革命的八事”,都说明“文学革命”一词的最初意义,是一场较为纯粹的“文体革命”。 美国汉学家安敏成在回顾现代中国文学之“两种革命”(政治的与文学的)时曾指出:“当然,现代中国文学不仅仅是反映时代混乱现实的一面镜子,从其诞生之日起一种巨大的使命便附加其上。只是在政治变革的努力受挫之后,中国知识分子才转而决定进

5、行他们的文学改造,他们的实践始终与意识中某种特殊的目的相伴相随。他们推想,较之成功的政治支配,文学能够带来更深层次的文化感召力;他们期待有一种新的文学,通过改变读者的世界观,会为中国社会的彻底变革铺平道路。 ”现代文学诞生阶段的知识分子高度重视“文学”的意义,在一定程度上,可视为中国文学现代性追求过程中的一个重要标志。胡适在五十年来中国之文学中,将刊载于 1915 年 lO 月甲寅最后一期黄远庸致章士钊信中的“愚见以为居今论政,实不知从何处说起。至根本救济,远意当从提倡新文学人手,综之,3当使吾辈思潮如何能与现代思潮相接触,而促其猛醒”,作为“中国文学革命的预言”,充分说明了民初政治改革失败带

6、来的“挫折感”和由此可能产生的知识分子“转向”。尽管,就文学本身而言,在历经晚清“三界革命”等文学革新运动失败后,当时的文学常常处于一种歧路彷徨的状态。文学革命的前夕,陈独秀在给胡适一则通信中提到的“文学改革为吾国目前切要之事,此非戏言,更非空言如何如何。青年文艺栏,意在改革文艺,而实无办法”,就在很大程度上生动地体现了这种困惑。但是,文学革命的出现在当时已成为一种迫切的历史要求,李大钊在 1916年 8 月 15 日晨钟报创刊号上指出的“由来新文明之诞生,必有新文艺为之先声”;陈独秀在文学革命论中最终态度决然的“今欲革新政治,势不得不革新盘踞于运用此政治者精神界之文学”,都说明“文学”在“革

7、命”中占有的地位。 “文学革命”时代,文学与革命之间的“位置”,当然还取决于对待“革命”的态度。以胡适为例,在完成于日后的逼上梁山一文中,胡适曾自言 1916 年与梅觐庄等好友争辩的结果是这年 2 月到 3 月间,思想上起了“一个根本的新觉悟”, “一部中国文学史只是一部文字形式(工具)新陈代谢的历史,只是活文学随时起来替代了死文学的历史。文学的生命全靠能用一个时代的活的工具,来表现一个时代的情感与思想。工具僵化了,必须另换新的,活的,这就是文学革命所以我们可以说:历史上的文学革命全是文学工具的革命。 ”胡适这种颇具“历史进化论”倾向的主张,必然使其坚持语言工具的优先地位。不过,如果从另一方面

8、去审视,则是胡适有别于他者对于“革命”的认识。按照美国汉学家格里德的说法, “尽管他(即胡适)总是十分轻松地谈到革命,但在内心,他是怀疑种种革命运动的,而且对其结果也是悲观的。只有在把革命看做是进化变革发展中的一个阶段时,他才能接受革命这个概念。在他的文学革命与中国文学形式的进化史之间存在的那种关系,4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显然的例证。 ”事实上,对于“革命”,胡适一直将其作为“进化”途径的另一侧面并抵触其激烈、紧张的倾向。在写于 1916 年 1 月 31 日一篇致 H.s.维廉斯教授的信中,胡适曾以英文的形式表达自己对“革命”的议论, “吾并非指责革命,因为,吾相信,这也是人类进化之一必经阶段。

9、可是,吾不赞成早熟之革命,因为,它通常是徒劳的,因而是一事无成的。基于此理由,吾对当前正在进行的中国之革命,不抱太多的希望。诚然,吾对这些革命者则深表同情。作为个人来说,吾倒宁愿从基础建设起。这是一个极其缓慢之过程,十分必需之过程以愚所见,这个缓慢之过程是唯一必需的:它既是革命之必需,又是人类进化之必需。 ”胡适强调从基础作起的“革命”主张,与其深受实验主义哲学的影响有关,而其外在表现则是进行语言工具的变革和尝试白话诗的试验。胡适在给陈独秀的信中本以“文学革命”为名,提出“新文学的八事”,但在具体发表时,胡适却将平素常常提到的“文学革命”,变为“文学改良”并加上“刍议”二字,而且,对于原本的“

10、八事”顺序也进 行了调整。对此,胡适曾在不同文章中解释为“我用这个题目,说明是改良而非革命”;“胆子变小了,态度变谦虚了”, “全篇不敢提起文学革命的旗子”。 但是,对于当时新青年编辑们的激进情绪来说,胡适的审慎态度显然太过温和了。在 1917 年 2 月出版的新青年中,陈独秀抛开了胡适温和的改良主张,直接宣布文学革命的开始“余甘冒全国学究之敌,高张文学革命军大旗,以为吾友之声援。旗上大书特书吾革命军三大主义:日,推倒雕琢的阿谀的贵族文学,建设平易的抒情的国民文学;日,推倒陈腐的铺张的古典文学,建设新鲜的立诚的写实文学;曰,推倒迂晦的艰涩的山林文学,建设明了的通俗的社会文学。 ”显然,陈独秀书

11、写的“三大主义”虽也包括了胡适主张的“白话文体”,但主要针对的却是文学的内容。他从思想启蒙的高度认识文学革命的任务,把文学革命作为反封建5文化和革新政治的一个组成部分,强调新文学内容上的社会化和大众化。这种将不同层面的“革命”话语统摄为一体,即把文体关怀意义上的革命纳入到政治革命和思想革命的论述,在当时普遍感受危机和社会处于激烈变动的形势下,自然是具有极强的宣传力度。 与陈独秀的主张相比,胡适在一年后发表的建设的文学革命论,力陈“国语的文学文学的国语”,则是再次印证了“文学革命”中“文学”与“革命”之间的“两歧性”。但事实上,作为古语有之的“革命”一词,比如易经中的“汤、武革命,顺乎天而应乎人

12、”,无论怎样变化或是取道外来翻译,都极易在与本土语言和传统结合过程中产生激烈、正义性暴力的倾向。这一点,不但可以在前辈学人梁启超的亲身实践中得到证明,同时,也在以后的历史发展中产生重大影响。 “革命”总是与这样一种观念息息相关, “这种观念认为,历史进程突然重新开始了,一个全新的故事,一个之前从不为人所知、为人所道的故事将要展开”。 “革命”的想象与创造,自然使其进程区别进化式的亦步亦趋。这或然预示着“文学革命”最终的走向和蜕变,也同样使胡适的思想具有永久性的理性和气质特征。只是在此之前, “文学”与“革命”的关系及其内部阵营的认知态度,已然构成了文学革命的两歧关系。 二、 “革命”与“审美”

13、 在文学革命中,对“文学”的关注还包含着自身的“两歧性”,这使“文学”在具体认识和实践上一度徘徊于“革命”与“审美”之间。对于晚清以来的文学,梁启超“三界革命”所代表的政治现代性,和王国维通过介绍西方哲学、美学而返回文学自身的审美现代性,一直构成五四文学革命的重要理论资源。但较之前辈而言,文学革命时代对所谓“革命”与“审美”的界限区别得并不十分明显,它们常常包容在一个6理论家或是一个作家的主张与创作之中。 为文学革命张目的陈独秀,在这一时期对文学的思考同样包含着两条迥然不同的道路。只不过,由于陈独秀主要是以一位“老革命党”的面目出现,因而,其文学“审美独立”的一面并未得到深入地展开。在 191

14、6 年 8 月 21 日,胡适以“文学革命八事”(即上文的“新文学八事”)为主要内容,寄给陈独秀信后,陈独秀便在回信中指出:“尊示第八项须言之有物一语,仆不甚解。或者足下非古典主义,而不非理想主义乎?鄙意欲救国文浮夸空泛之弊,只第六项不作无病之呻吟一语足矣。若专求言之有物,其流弊将毋同于文以载道之说?以文学为手段为器械,必附他物以生存。窃以为文学之作品,与应用文字作用不同。其美感与伎俩,所谓文学美术自身独立存在之价值,是否可以轻轻抹杀,岂无研究之余地?况乎自然派文学,义在如实描写社会,不许别有寄托,自堕理障。 ”陈独秀担心胡适的“八事”有可能被理解为“文以载道”,不但构成了胡适文学改良刍议最终

15、的“面相”,同时,也体现了他在西方文学影响下文学自主的主张。即使在充满战斗檄文声势的文学革命论中,陈独秀在谈及“今人所不满昌黎者”时,也指出其二为“误于文以载道之谬见。文学本非为载道而设,而目昌黎以汔曾国藩所谓载道之文,不过钞袭孔孟以来极肤浅极空泛之门面语而已。余尝谓唐宋八大家文之所谓文以载道,直与八股家之所谓代圣贤立言,同一鼻孔出气。 ”这里,陈独秀反对的“文以载道”显然不是从单一的政治思想立场出发,他是以较为明确的文学独立意识反对这一命题的工具性原则,而这与其文章的整体基调之间,自然又构成了“两歧倾向”。 同样在文学革命时期,陈独秀还在答曾毅书中,具体说明其对文学独立存在的本义性理解:“何

16、谓文学之本义耶?窃以为文以代语而已。达意状物,为其本义。文学之文,特其描写美妙动人者耳。其本义原非为载道有物而设,更无所谓限制作7用,及正当的条件也。状物达意之外,倘加以他种作用,附以别项条件,则文学之为物,其自身独立存在之价值,不已破坏无余乎?故不独代圣贤立言为八股文之陋习,即载道与否,有物与否,亦非文学根本作用存在与否之理由。 ”既然,在陈独秀眼里, “达意状物”、 “美妙动人”等常识性内容能够成为文学之本义,那么,文学必将在回归自然中脱离工具论的倾向。作为新知识分子之一的陈独秀,由于受到西方文艺美学和现代学术的影响,在“文学革命论”的同时从未放弃对文学自身审美存在的关注。只是,他的兴趣毕竟主要在政治思想启蒙而非文学学术,所以,他对于文学的双重性思考和具体程度上的“孰轻孰重”,就构成文学革命时期一代知识分子的一个重要典型。 五四文学革命发生于传统文化崩溃、现代文化萌生的转型时代,这使得文学的革命从一开始就肩负了复杂的使命。以矛盾的关系看

展开阅读全文
相关资源
相关搜索

当前位置:首页 > 学术论文 > 其它学术论文

电脑版 |金锄头文库版权所有
经营许可证:蜀ICP备13022795号 | 川公网安备 5114020200011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