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理性与沟通理性:由哈贝马斯看现代文明与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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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系统理性与沟通理性:由哈贝马斯看现 代文明与传播关键词: 系统理性 生活世界 沟通理性 交互主体性摘要:本文由理论性的分析,想初步了解西方学界对西方现代文明,是否已有某种深刻的自醒。而其文明自醒的内容包括西哲所重新理解、重新定位的“现代文明”是什么,及文明的根本问题是什么这种种思考,可否提供我们作借鉴?本文限于篇幅,只谈当代德国学界祭酒哈贝马斯(Jrgen Habermas)的学理思想。本文将思考传播媒体在现代体系中的角色转换与前景。Abstract: This paper is a theoretical analysis of Jrgen Habermass philosophical

2、discourse on modernity, with an intention to depict the underlying construct of modernity and modern society which is at the core of his thought. The topic of modern systemic rationality colonizing the life-world will be discussed in some detail. Also, the role of media as played in the modern socie

3、ty will be reflected upon in the final section of the paper.Key words: Systemic Rationality;Life-world;Communicative Rationality;IntersubjectivityI. 前言:中国与现代文明在我们这个世界, “中国买什么,什么就开始贵;中国卖什么,什么就开始便宜”。中国所代表的,就是一个完全无法被忽视的“量”。原来,在人类社会里,不论“中国”是强、是弱,她一向就占有着“举足轻重”的位置,动辄可以改变世界的走向。譬如,在十九世纪,晚清中国颟顸、疲弱。这使得欧美大陆当时之

4、过度理性化、霸权化的现代文明初阶发展,丝毫未受到任何牵制或约束,也未获得该有的改良与提升。造成了当时西方国家的发展,在人类史上掀起了一页最丑陋的全球殖民地时代。2当步入二十世纪之后,中国仍处于兵荒马乱或政治热潮。正因如此,现代文明得以超速发展,竟成了一个科技庞然大物(势力竞争都延伸到外层空间了)。而在现代社会的生活层面,则形成了一个全面系统化、宰制型的大众消费文明模式。奢华的物欲,成了让大众永远心驰神往的崇高理想。人类的幸福与自我救赎这些具有深刻内在特质的价值倾向,已被无止无尽的商品更新与营销所取代。很快地,现在的我们,站在了二十一世纪的第一个十年里。在今天,现代文明的方向谬误,已经至为明显。

5、它自身之严重盲点,开始一一揭露。譬如,各数据都显示将有重大危机的全球“生态崩解”。这个结果就是一项“意料之外”,从未被高高在上的“现代理性”思考过或预计过。这让人们禁不住开始质疑,现代文明所擘划的“美丽新世界”,是否真的可信?在未来,人类文明是否有机会转型,或只好面对自身的灭绝?或许也会有意料之外:最终的答案,应是取决于中国。但并非依靠中国成为现代文明里的新兴大国,而是要靠她深刻的智慧与文化自醒、要靠她的“自主思维”能力能否兴起,能否走出一条自己的路,一条与世界其它区块都不同的道路。本文由理论性的分析,想初步了解西方学界对西方现代文明,是否已有某种深刻的自醒。而其文明自醒的内容包括西哲所重新理

6、解、重新定位的“现代文明”是什么,及此文明的根本问题是什么这种种思考,可否提供我们作借鉴?本文限于篇幅及能力,只是一次初步素描,只谈当代德国学界祭酒哈贝马斯的思想。本文最后,亦将思考与反省传播媒体的角色与前景。II.“理性生活”与文明自醒3哈贝马斯(Jrgen Habermas)的思想论述,承袭了法兰克福学派的精神,对“现代性”进行了深刻的反省。他在一篇重要演讲中,精辟地批判了现代文明在真实生活层面上的运作状况。这篇演讲的标题是现代性之制式内容(“The Normative Content of Modernity”),之后被收录在哈氏的主要作品现代性之哲学论述一书(The Philosoph

7、ical Discourse of Modernity)的最后一章。对此篇的分析,将是本节的重点。背景:“理性”,在欧陆文化传统里,是一个最重要的意义核心。在十五世纪文艺复兴时期, “理性”作为文化上的主诉求开始萌芽,并逐渐取代了以旧基督教“信仰”与教团生活为核心的欧陆中古文明。 “理性”代表着人的自觉、自信与解放,不再依靠上帝来赎罪,开始找到人自己的尊严与优越性。 )欧陆近世文明,最早源自于一个理性文化运动。原本只是一种宗教艺术上的突破,直到欧陆十八世纪末的启蒙主义(Enlightenment),才在社会生活层面逐渐落实。当时,欧陆思想受到牛顿物理学等“宇宙真理”的激励,一方面继续赋予“理性

8、”一个最高的文化价值,认为“理性”是人类独有而崇高的特性;另一方面,认为“理性”也是人类社会由野蛮到进化,由落后到文明的进步标准。因此,欧陆文明思想即以更大的野心规划人类未来的命运,要将这个世界全面“理性化”。其目标,就是要全体人类实现一种“理性生活”(rational forms of life)。但是,哈贝马斯却观察到:现代文明,当发展到了二十世纪末叶,已成为一种制式化的内容(the normative content of modernity)。也就是,当它成为社会的常态运行模式时,却反而将人们的生活与思考,禁锢在了某种整体的生产体系之中。所谓“理性生活”的实现,已不再具有早期古典浪漫主

9、义的气氛与理想。4哈贝马斯认为:在二十世纪的末叶,现代社会所发展出来的理性生活,其内容值得思考。 “理性生活”,实质上的内容是一种与科技、与金钱权势所形成的互相依存的社会型态。在这种社会生活里面,每日只同样重复着科技对自然资源的“操控”,以及社会体系“无情地”动员庞大社会劳动力(来服务生产体系)。所谓“理性生活”,实质上就是这样。因此,哈贝马斯称呼这种理性生活,乃一种“欺瞒性的共生关系”。 (“rational forms of life entered into a deceptive symbiosis with the technological mastery of nature an

10、d the ruthless mobilization of social labor-power.”) 1换句话说,哈氏认为, “理性”原本具有的启蒙精神与人文理想,已然质变。以“理性”为核心诉求的现代文明,在成为现代社会的一种体系之后(亦即一种制式化的内容之后),只剩空洞华丽的表象。实际上, “理性”的生活实践,竟只是科技对大自然进行任意地操控,以及社会体制以其合法性权力,动员大众投入生产与消费,无止尽地追求经济成长。 哈氏认为,这即是现代文明对人类的变相欺瞒,让人们以为这真的就是“文明”、这真的就是“进步”。他并表示,现代文明的生活实践,已将人类的“幸福”与“解放”,等同于“权力”与“生

11、产”。对于这个情况,就连现代文明自身,都已经感到揣揣不安了。 (“This equation of happiness and emancipation with power and production has been a source of irritation for the self-understanding of modernity.”)2另外,哈贝马斯并分析道:现代社会“理性生活”之背后,暗含着一个“系统规约”(systemic constraints)之功能。 “系统规约”功能,将“现代生活”整体地规范在、约束在一种运作上的常轨之内。也就是说,它将里面所有的成员与份子,尽量稳

12、定地禁锢在其“体系”(system)之内;包括人们的思想与生活,皆按同一种“根本规则”(ground rule)运作。5而“现代社会”里的这个“根本规则”(ground rule),是什么?哈氏有着生动而直接的分析。他说,现代社会的规则,说穿了就是“适者生存、败者淘汰”的社会达尔文主义(Social Darwinism)。现代社会里面的众成员皆如是,站在一个全世界的场域上:不断进行着紧张且现实的生存竞争。哈贝马斯生动地描绘了这种社会达尔文主义的“心态”。他说道,每一个成员都认为:“能够在国际上竞争的这种能力,对我们的生存而言,是绝对不可或缺的。 ”哈氏说,这种心态与想法,正是“系统规约”的作用

13、:这个想法,几乎是现代人在每日生活上最确定的一件事,也是“系统规约”最密集作用的现象:每一位成员,对自身力量的不断扩张与强化,都认为是正当的需求都认为这是因为别人的力量都在不断的扩张与强化。这心态之理所当然,好像这样的思维并不是一种(荒谬的)社会达尔文主义原则主导了所有的力量。3达尔文主义,原本是生物学家达尔文所发现的“生物进化论”,讲得是地球上各种生物、动植物的生命演进原则。但用它来看崇高人类的社会演进,当然是一种很贬抑的说法。对于有良知、有智慧的高等知识分子而言,这话已透着深深悲哀了。原来,西方人以“理性”为核心,全力发展了六百年的“理性文化”传统(其中含发展了三百年的“现代文明”),最后

14、还是创造出来了一个明确以“生存竞争为根本”的人类社会。这真的是“启蒙”的人类、进步的社会、理性的生活吗?(或是一种有着太空科技及高级武器、超级膨胀的部落主义;或到头而来,又是一出众神讪笑下的人间大戏?)因此,哈贝马斯说了一段话,甚具文化自醒与自忏的意思:现代欧洲,为当前的这个世界,创造出来了各种在精神上的前提,以及各种在物质上的基础;才使得这种(社会达尔文主义式的)“心态”能够取代了真实的“理性”6。 (而知识分子对此事深感自责)这也是欧陆在学术上,自尼采以来(到晚近的Foucault、Derrida 等),对理性的不断批判,此即是其真实内心。4我们细细体会哈贝马斯的论述,可以感受到:作为欧陆

15、知识分子,其内心一份深沉的彷徨与自责。他们知道,欧陆一向最引以为豪的文化理想,已经幻灭。在深深的失落感之中,他们也被迫要继续寻找一个新的出路或救赎。但并不意外的是,哈氏最后对欧洲文化传统,仍有甚高的自期自许。故哈氏说:“除了欧洲之外,还有谁能够由自己的文化传承与洞见、勇气及视野之中,撷取其所需,而从这些盲目服从于系统维系与系统扩张、这些塑造我们心态的力量之中,脱离出来。 ”5虽然,哈贝马斯对西方社会发出了号召,希望能重拾欧陆传统里的人文视野与生命力。但在某种意义而言,哈贝马斯思想的自身,才是一项重要而清楚的指标。由哈氏对“现代文明”的思索与坦白评论,都说明着:自文艺复兴以来,直到今日现代社会的

16、理想丧失、人文退化、生态危机等状态,欧陆六百年来的“近世文明”似已步向衰亡。尽管西方文明社会仍有超强实力,但欧陆文化生命力的核心(对“理性”的坚信与热情),已然枯竭。在哈贝马斯的论述中,不断提及“现代社会”里传播媒体(media)的功能。但哈氏认为,传媒(media)在现代社会里,无非只是“现代系统”的维系工作(system maintenance)。是故,他直接称“媒体”为 steering media(推行媒体);其功能,就是以信息的密集传播,来稳定及巩固现代社会的“制式化内容”。换而言之,现代传媒正是“系统规约”功能里的主角。由现代传媒所传播出来的一套文明价值,将“现代生活”整体地规范在、约束在一种社会运作上的常态轨道7之内。也就是说, “现代传媒”藉不停地传送清晰而预先设定的社会目标(如生存竞争、经济成长、商品价值、富裕生活等等),藉之不断强化现代社会的“内在逻辑”,而将里面所有的成员与团体,稳定地纳入“现代系统”之中而奋斗;因此,包括人们的思考与生活目标,皆能按同一种根本规则来运作。而有关“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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