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哈尼族文学中的疾病与医疗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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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当代哈尼族文学中的疾病与医疗叙事 杨运来 红河学院 厦门大学 摘 要: 当代哈尼族文学中的疾病与医疗叙事是一种与新中国初期少数民族文学题材中的疾病与医疗叙事“解放”叙事相反的叙事模式。这是一种以民族传统文化为核心的“还乡”叙事, 它强调对母族祖先的寻根、对原始自然和素朴人性的追寻、对原始宗教信仰和对某种神秘力量的暗示。关键词: 哈尼族; 疾病与医疗叙事; 还乡叙事; 现代性; 作者简介:杨运来 (1977-) , 男, 江西瑞金人, 博士生, 讲师, 研究方向:中国现当代文学、文艺美学。收稿日期:2017-07-10基金:2015 年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西部和边疆地区项目:哈尼族原始宗教信仰

2、对民间文学影响研究 (15XJA751002) Narrative of Disease and Medicine in Contemporary Hani LiteratureYANG Yun-lai Honghe University; Abstract: The narrative pattern of disease and medical in contemporary Hani literature is the narrative which is opposite to the “liberation” narrative in the disease and medical

3、narrative of the ethnic minority literature in the early days of New China. This is a “home-returning” narrative which takes national traditional culture as the core, which emphasizes seeking root of ancestors of mother ethnicity, the original nature and simple human nature, the belief in the primit

4、ive religion, and the implication of some mysterious power.Keyword: Hani nationality; Narrative of disease and medicine; Home-returning narrative; Modernity; Received: 2017-07-10新中国初期 (主要指建国后 17 年) , 少数民族文学题材中的疾病与医疗叙事基本上是一种现代性的宏大叙事“解放”叙事。在这一叙事中, 家族祖先、宗教信仰、神灵观念、自然习俗等少数民族传统文化作为现代性一体化的异质性因素, 被视为构建现代民族国

5、家的重要障碍, 因而被视为人们致病之源, 而现代性之科学、进步、理性等则是治病之策。改革开放以来的少数民族文学题材中的疾病与医疗叙事则基本上是另一种叙事“还乡”叙事, 这一叙事将现代性之科学、进步、理性等视为现代致病之因。而将少数民族的家族祖先、宗教信仰、神灵观念、自然习俗等民族传统文化资源视为治病之策。当代哈尼族文学中的疾病与医疗叙事反映的正是“还乡”叙事这一模式。一另一种现代性叙事:“还乡”叙事在新中国初期少数民族文学题材中的疾病与医疗叙事中, 聚居在云南哈尼族同其他少数民族一样在现代民族国家的构建中被书写和形塑, 如徐怀中的买酒女、季康和公浦的电影文学剧本摩雅傣等。这些文学作品反映以内地

6、汉族为主相对较为先进的现代文明对边疆少数民族地区的改造, 表现将少数民族从疾病、蒙昧和水深火热的处境中解放出来的历史进程。在这里, 家族祖先、宗教信仰、神灵观念、自然习俗等民族传统文化被视为建构现代民族国家的重要障碍, 被视为社会的毒瘤, 成了疾病的隐喻。对身体的治疗就意味着对这些作为异质性的民族传统文化的去除, 同时也意味着民族国家现代性一体化工程的实现。当然也有体现民族特色的、对本民族疾病与医疗书写的少数民族文学作品, 如蒙古族作家玛拉沁夫的在暴风雪中、彝族作家李乔的欢笑的金沙江、白族作家杨苏的山乡医生、白族作家那家伦的思茅女儿、蒙古族长篇叙事诗牧人歌手唱达兰等, 但这些书写被整合进主流意

7、识形态写作中。“即是用现代性的视角去审视、表现、整合少数民族题材, 用进步的实践观念去规范少数民族生活, 突出解放进步文明发展的主体, 并因此实现启蒙、拯救的现代乌托邦。”1可见, 不论是自我书写还是被书写, 新中国初期少数民族文学题材中的疾病与医疗叙事都是一种现代性的宏大叙事“解放”叙事, 将少数民族从疾病、压迫、蒙昧无知中解放出来。从 1981 年朗确的散文茶山新曲开始, 哈尼族从此有了本民族作家。“哈尼族作家文学的出现是在改革开放以后, 近十年来展现出可喜的势头, 它标志着哈尼族文学结束了没有作家文学的时代, 迈进了新的发展阶段。”2哈尼族作家开始书写自我, 展现本民族独特的文化传统。2

8、0 世纪 90 年代, 中国作家中形成了一个以朗确、哥布、存文学、艾扎、莫独、黄雁、艾吉、车明追、冯德胜、白茫茫、李少军等为代表的哈尼族作家群。尽管是一个新兴的民族作家群, 但杨洪先生说:“哈尼族作家一出现, 就以强烈的民族意识反映出哈尼族所经历的漫长的社会生活的历程, 就把自己的作品置于对哈尼族文化的深层思考中。”3这种思考一开始就表现出与新中国初期不同的现代性视域, 很多哈尼族作家以疾病与医疗视角来表达其对现代性的思考, 思考现代性与家族祖先、宗教信仰、神灵观念、自然习俗等民族传统文化之间的关系, 如朗确的长篇小说最后的鹿园、哥布的长篇诗歌神圣的村庄、黄雁的樱花泉、李批娘的美丽的伤痛、艾扎

9、的棺木、艾吉的清音、李少军的事与物哈尼人断想、陈强的诗歌叫魂等, 这些作品体现出的是关于疾病与医疗的另一种现代性叙事“还乡”叙事。“还乡”叙事也是一种现代性叙事, 因为这一叙事本身就包含着对现代性的批判, 强调在现代性一体化背景下的身份认同危机, 以及由此而生的民族传统文化的回归和对民族祖先的追寻。卡林内斯库在现代性的五副面孔中说, 现代性不仅在初期对立于传统, 经过发展演变的现代性也“对立于它自身”以及对立于现代文明之理性、功利、进步理想。这些哈尼族文学作品通过疾病与医疗的叙事来批判现代性对自然、社会和人自身的伤害与破坏, 表现出对母族祖先、原始自然、素朴人性、原始宗教信仰、神秘力量等民族传

10、统文化的皈依。二对母族祖先的寻根在新中国初期少数民族文学题材中的疾病与医疗叙事中, 家族活动和对家族祖先的观念认同被认为是与民族国家的现代性一体化总体设计相左的、地方宗族势力的意识形态, 因而成为被禁止和消灭的对象, 家族祖先成了社会疾病的隐喻。而当代哈尼族文学中的疾病与医疗叙事则表现出哈尼族作家们对母族祖先的追寻, 因为经历现代文明冲击和物欲诱惑的人们很多已经忘记了关于自我的一个根本性问题自己是谁, 自己从哪里来, 要到哪里去?当代哈尼族作家们敏锐地感受到这一点, 并将这一问题处理在疾病与医疗的文学叙事之中。对母族祖先的寻根意义重大, 因为“这不只是把握自己的一种方式, 而且是把握世界的一种

11、方式, 也是我们获得生存理由和生存意义的一种方式”。4“过了七十代后, 他的子孙举行葬礼时, 会让亡灵沿着祖先迁徙征途回归到诺玛阿美。还要举行隆重的开路仪式。只有面对死亡, 才能揭示出生的意义。哈尼族对这一问题的思索, 却是用开路仪式来向后人指出生死的意义活着就不断南迁, 开疆拓土;死亡就回到遥远的北方, 寻找祖先的足迹。”这是李少军先生关于哈尼族葬礼的一段叙述, 哈尼族认为人死后灵魂是要沿着祖先迁徙的路线回归到祖先那里的。什么是灵魂?艾吉说:“魂就是你的脐带剪断了, 但是你永远改变不了母亲流给你的血液的颜色。魂就是你的脚能单独走路了, 但是你的脸庞上留下了父亲的永远抹不掉的脚印。上升到我们民

12、族的集体, 它也在叫魂。祝愿远离它那颠沛流离, 走在天边的儿女们的魂有遮风挡雨的屋子。”失去了对母族祖先的庇护和皈依, 人是要生病的, 生病是丢了魂了。于是就要叫魂, 把游荡的魂魄喊回来。“在有人生千奇百怪的病, 或亲人远行迟迟不归的日子在迷雾茫茫的早晨, 或黑幕渐渐合拢的黄昏。巫师或母亲们, 在门口在野外, 葫芦里装水, 点燃一股细布绳。他们在叫魂:可啦!唔啦信口译成汉语, 就是:快回来, 回来。某人生病, 是因为魂被鬼神拿走。”哈尼族诗人陈强在叫魂中写道:“在黄昏的暮景中/母亲在村口喊/喊那些时光灌醉的童年/喊那些做农活到月亮升起还未归的少年/喊那些漂泊远去的年轻人/母亲是在给我叫魂/只要

13、我在外漂泊一天/母亲就会给我叫魂。”为什么当代哈尼族会受伤得病、会失魂落魄呢?因为现代文明充满了进步、理性、金钱、物质等诱惑, 许多哈尼族为此游走他乡、放逐流浪, 受到诸多的屈辱和伤害。受伤的“我”需要母族的关怀和抚慰。母族始终是“我”精神的故乡, 因为回到母族祖先的怀抱, “我”便内心宁静而安详, 不再忧伤。哈尼族认为, 人是因为魂魄的丢失而发生疾病和伤痛的。丢失了魂魄, 人就会像艾扎阉谷中形容的一样, 不管是矿主还是砂丁都彼此残酷厮杀、人性堕落。因此, 需要通过“叫魂”来呼唤人们对母族祖先的皈依, 只有这样才能治疗因现代文明而迷失的病症。现代性之科学、理性、进步等反成了致病之因, 而对母族

14、祖先的皈依才是治病之策。三对原始自然和素朴人性的追寻在新中国初期少数民族文学题材中的疾病与医疗叙事中, 疾病与原始自然、蒙昧无知相联系, 疾病的治疗就是对原始自然的改造和征服, 将人性从蒙昧无知中解放出来。而原始自然、蒙昧无知成为疾病的隐喻, 现代性一体化对原始自然、蒙昧无知的改造和征服成了医疗恶性隐喻。但在 20 世纪 80 年代以后, 现代性之功利理性、进步理想等不断摧毁原始的大自然和美好素朴的人情习性, 现代性成了现实社会的致病之源, 原始自然和素朴人性成了治病之策。王洪兴的家乡的小河表达了对现代文明侵蚀原始自然乡村的担心和忧虑:“记忆中是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 家乡的小河边发现了矿石,

15、 乌黑中带有晶亮的沉甸甸的矿石。外地人纷至沓来, 原本是承包地和水田的地方, 建起了不少工棚, 大大小小的老板们用机器的轰鸣声打破了小河的宁静, 打碎了小河安静的心。家乡的阳光依旧, 家乡的雨水依旧, 可是家乡的小河流淌的水不再依旧。面对寨子的巨大变化, 面对疮痍满目的家乡的小河, 我不知道, 是该悲还是该喜, 是该喜还是该悲”现代文明不仅破坏了哈尼族世居乡村的健康和宁静, 更是损害了哈尼族拙朴传统的价值观和生活方式。在水子的散文故乡来去中为现在哈尼族年轻人不再关心“昂玛翱”节日感到不快:“一百三十多户的寨子, 却最终只有八名老者、两名中年人踽踽而来, 他们代表十户人家。你晓不得, 这几年去献

16、昂玛翱的并不多, 就这十来家。高哲大爹知道我的来意。不是说, 除了年不好不能去的人家都去的吗?按规矩至少应该八九十户的。我纳闷。谁想去谁就去, 现在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人家不信这个了。高哲大爹有些木讷。十个人中, 其中两名中年人是牵头操办祭昂玛的主人。今年是他们牵头, 要不然他俩也不一定去, 去年他俩就没来。一名老者在旁轻描淡写说。为什么会这样?祭祀结束后, 满怀遗憾地向我父亲问起原因。不知道, 大家都是自愿去的。父亲只是一个劲地干闷烟。”现代文明已经逐渐地侵蚀了哈尼族素朴美好的人情习性, 而培养起了功利理性思想和实用主义的人生观, 他们在现实生活中的义利取舍、是非辨别发生了改变。大多哈尼族作家表现出对这种改变的担心和忧虑。在存文学的长篇小说兽灵中, 敦嘎、嘎斯和斯飘三代是峡谷里的英雄猎人, 他们的祖先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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