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观都市主义实践的理论追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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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景观都市主义实践的理论追溯Theoretical Retrospect for Landscape Urbanism Practice发表于 时代建筑 2011 年 5 月刊 摘要文章试图追溯美国的建筑师斯坦艾伦和景观建筑师詹姆士康纳在景观和都市主义中的实践及其理论叙述。通过对两位合作多年的实用主义建筑师的工作进行粗浅比对,回应为什么要研究景观并进行景观都市主义实践的问题,来为当代中国建筑界继续深入讨论景观都市主义及其实践法则提供参考。关键词基建 景观都市主义 实践 图解 成像术 场域 数字化ABSTRACTThrough the introduction of American archit

2、ect Stan Allen and landscape architect James Corners practice and theory, I try to make a brief description of these two formerly cooperated pragmatism architects works. The essay tries to tell the reason why those two were interested in landscape theory and practice so that Chinese architects and u

3、rbanists can discuss deeply in terms of landscape architecture and urbanism rather than just taking methodology for fun in practice.KEY WORDInfrastructure, Landscape urbanism, Practice, Diagram, Imaging, Field, Digital complex, 前言我们如今看到的许多城市设计实践的提案,多在城市设计基础上融合了景观设计,甚至更多的会讨论农业、生态、可持续循环系统在城市设计中的设置。这其中

4、,斯坦艾伦和詹姆士康纳的实践更具有系统性。斯坦艾伦(Stan Allen)作为 90 年代到 2000 年后美国东部的一位重要建筑学学者,他的著作和实践为我们深入讨论建筑学的当代意义提供了大量的参考。而早年与他合作的景观设计师詹姆士康纳(James Corner)也帮助艾伦从景观学层面撕开了新的建筑学讨论的口子。而当成都双年展邀请这位跨界的建筑学学者参与“田园城市 ”的景观学顾问时,我认为有必要从艾伦的景观实践出发,追溯一下他已经通过多年的文本和实践交替的工作,打通并铺设好的景观学和建筑学的理论联系。在本文有限的篇幅下我无法从头到尾对艾伦的理论进行详尽的描述,因此,本文试图通过关注艾伦和康纳的

5、文本的历史关系,以及对重要关键词的简单阐述,为中国同样做着“类景观”实践的建筑师和城市者们提供一个“为什么我们不得不这样做” 的当代语境的论据。关注城市基建的景观都市主义实践2011 成都双年展的建筑展提出“物我之境”的主题概念。围绕着 100 年前霍华德的“田园城市” 城市理念,参与展出的建筑师和艺术家们都交出了自己的答卷。然而,仅仅为一个理论上的城市模型给出付诸实践的战术是远远不够的,因为我们无从知道这番从 100 年前的英国渡来、并且还是建立在用英国的浪漫主义方式调整、反思现代主义科学城市规划的模型是不是会在当下的中国水土不服。我们需要进一步向“田园城市” 提问。在这百余份“答卷”中,我

6、找到了普林斯顿大学建筑学院院长斯坦艾伦的提案。在这份提案中,他指出要回答在景观都市主义的实践中反思都市主义的问题,需要把实践的着眼点落实在城市基础设施建设的设计中。他认为基础设施的建设是建筑师理解城市建设的复杂性以及设计自身意义的途径,基础设施建设比任何其他设计都有能力引发出乎意料的城市效应。而这个位于台北延平的水岸基础设施的设计【图 1】,试图在淡水河边创造一个全新形态的公共空间。方案通过调整基础设施的形态,延长了河岸边界,增加湿地生态多样性,创造新的水岸公园,同时在道路的端头设计了一个全新的地标性停车楼。而在另两个城市项目中,艾伦也充分的表达了对城市基础设施的关注。在韩国光桥(Gwangg

7、yo)的水岸公园设计中【图 2】,艾伦通过对两个现存城市水库的重新设计,不仅恢复了水库的生态,也通过构筑新的公园连接人工与自然。而在更早完成的“台中之门” 的规划项目中【图 3】,艾伦通过整合城市基础设施创造了属于这个城市的新形态的中心公园,以缝补原有机场搬离后留下的城市空隙。景观都市主义无独有偶,艾伦早年的合作伙伴,场域操作(Field Operations 景观设计事务所,简称 FO)的合伙人兼宾夕法尼亚大学景观系主任詹姆士康纳从 80 年代起不断探索并讨论的景观都市主义(Landscape Urbanism)也乐忠于在实践中讨论相似的问题。在最近落成的纽约 Highline 公园项目中【

8、图 4】,康纳和他的合作伙伴迪勒斯考费迪奥(Diller Scorfidio+Renfro 建筑设计事务所)将一个废弃的城市高架轨道改建成了连通曼哈顿多个街区的空中公园。在这个特殊的公园中,当植物被设定为自然生长在混凝土预制铺地夹缝中而不需维护时,它便不仅仅成为了容纳城市公共活动的现场,同时也成为了调和城市街区和自然之间关系的由城市基础设施改造而来的新城市基础设施。2004 年由景观都市主义的团队成员现任哈佛大学建筑学院院长莫森莫斯塔法(Mohsen Mostafavi)主编出版的名为景观都市主义(Landscape Urbanism: A Manual for the Machinic La

9、ndscape)一书,是伦敦 AA 学院开设景观都市主义学科的理论宣言。书中收录了同为团队成员詹姆士康纳的“景观都市主义”一文。在文中,康纳口号式的澄清了景观都市主义作为一种新的学科,不是一种单一的图像呈现,也不是某种风格的确立,它更多的是一种对待都市主义的态度,一种思考方式,一种对已然失败的传统城市设计和规划方法的实践层面的回应。这种方法不再强调对设计的权威控制,而将设计和规划从实践中解脱出来。康纳进而认为当代城市的无序不受控制不再是弱点而是优势,需要通过景观都市主义所设定的5 个主题来挖掘这种优势在城市中的潜力,即设计问题的平铺性(Horizontality),城市基建的缝合功能(infr

10、astructure),演进发展中的形态(form of process),应对复杂现场的设计技巧(technique),作为新型公共空间的生态系统 (ecology)。“景观都市主义”一文正如 AA 所出版的这本书的副标题“景观发生器的使用手册 ”一样,此文仍然更像是对工作对象的说明和阐述,这篇指导实践方向的“理论使用手册 ”般的文章,并未能直接针对艾伦和康纳的景观学背后的学理讨论进行回应。尽管我们已能从他们的实践中看到了他们所关注的对象,我们仍然需要再追溯两位学者早年讨论景观学和建筑学学理基础的文章并寻找答案。图解、场域还有成像术要了解艾伦所坚持的这种城市实践方式的缘由,我们需要回到他于

11、99 年出版的点+ 线:关于城市的图解与设计(Points+Line: Diagrams and Project for the city, 中文版于 2007 年出版)。尽管这本关于图解的著作副标题为“城市”,但艾伦似乎并没有直面城市问题提出什么解决策略的意思。而他相反的从我们描绘城市的工具图解出发,寻找缝合城市和建筑学的方法。有趣的是整本书中除了介绍和后继部分的讨论外,在对自己的项目进行分类展开分析的时候,艾伦采用了和康纳几乎一样的用词(这与两人 96 年起合作创办 FO 设计事务所以及在学术上的合作有关)。文脉策略(Contextual Tactics),基建城市主义( Infrastr

12、ucture Urbanism),以及场域条件(Field Conditions),在这三个标题下,都配上了艾伦的若干个竞赛或设计项目。不过要注意的是,艾伦并非是将自己的项目进行严谨分类,而是通过给项目贴标签的方式指出项目在具体条件变化时的恰当性。在发表于 2010 年 9 月刊的时代建筑中的书评“返向实践的图解”一文中,作者王家浩认为艾伦在书中透露出这样一个“时机”,一种并非历史发展必然的而是对历史发展的回溯,一次针对诸如“可塑性的和基础建设的、形式的和实践的、具象的和表现的” 等等概念争议的重新启示,图解式的实践提醒人们认识到“现实就是一个虚幻的场地”。如果说点+线是艾伦初次通过自己的实践

13、项目来搭建理论框架的话,那么 2000 年出版的实践:建筑,技巧及再现(Practice: Architecture, technique and representation)一书是艾伦通过编织文本进行理论延续。书中文本既有关于建筑师的实践工具即绘图的历史讨论,也有艾伦对经典建筑的案例阅读,同时对建筑师的工具媒介的变化也进行了历史叙述。、而 2009 年对该书的再版,艾伦新加入的几篇文章可以认为是对建筑学实践条件的再叙述。其中“从物体到场域:建筑与城市中的场域条件”(From Object to Field: Field Conditions in Architecture and Urba

14、nism)一文中,他引用了山福昆特的论述,场域(Field)是一种对于力的传播的描述。因此场域中不包含任何实或虚的材料与物质。场域是不可见的。就好比在军事行动中,图解和脉拼(笔者对 Mapping 在建筑学工具中的翻译,后文同)所描述的敌人可能的动向一样,全都属于场域(英文的战场 Battlefield 中的 Field 的概念与艾伦的 Field 概念完全一致)。我方应对的显然不能只是敌人的兵种、数量、军械等这些相对稳定的要素,而必须寻找方法应对敌人的动向。而这个不可见的部分,却决定了整个实践战略的调整和实施。这就是场域的力量。【图 5】于是对艾伦来说,基建和场域是他的景观都市主义实践中相辅

15、相成的要素。在艾伦的实践方案的表达中,我们总能看到城市基建与场域叠合的图解,如在成双提案光桥(GwangGyo)水岸公园城市设计里,码头作为基建与场域叠合,以解释整个项目的重点。【图 6】同样的,康纳在景观学中也试图从再现的技巧中出发,讨论一个相似的话题,成像术(imaging)。在 论当代景观建筑学的复兴 (Recovering Landscape,中文版于 2008 年出版)一书的前言中,康纳首先反对布景化的景观。他认为这样的景观只是用以提供小资式的怀旧和伤感的物品,这种与现实生活分离的景观仅仅是一个空洞的符号、一个已死的事件、一个深度美化了的不包含意义的体验,一个没有许诺的未来。 因此,

16、在随后的“逼真的操作及新的景观学”(Eidetic Operations and New Landscape)一文中,康纳提出如果要复兴景观学,将景观学作为社会实践的筹码,那么首先需要从景观学的再现手段去寻找新的实践策略。成像术(Imaging,论当代景观建筑学的复兴中文版中的翻译)作为区别与取景(Picturing)的操作手段在这里被提出。成像术的手段需要不断的适应条件进行调整。如同蒙太奇式的拼贴是重塑场域并追问可能性的成像手段一样,成像术解释的是尚未到来的力的作用(这与艾伦的 Battlefield 的概念一致),这显然有别于仅仅通过取景,抒发对物的依恋的操作手段。因此,成像术指向了更深层次的超越技艺本身的功能,而避免了图像再现工具仅为炫技和恋物而服务。如同艾森斯坦的电影那样,在“战舰波将金号” 中所采用的蒙太奇的技法是为意识形态服务,而不是为了炫耀电影的表现技术。数字化焦虑和战略战术的提出因此,从实践:建筑,技巧及再现一书开始,艾伦也从未间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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