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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具与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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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具与诗歌_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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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词歌赋于与家具(床、榻、柜、案、厨、几、)一《题蔡氏寒舍紫檀家具图录》 题蔡氏寒舍紫檀家具图录[J].中华诗词,2010,(第12期)虚斋宝绘充屋梁,寒舍珍玩盈轩堂从来君子尚谦挹(yi),自言薄陋恒富康 题名紫檀修谱录,书衣雅丽纸墨良开卷何所见,满目皆琳琅七尺天然几,三屏罗汉床梅花过墙盒,虬螭陷地箱运斤契法度,下凿穷豪芒肃然怀哲匠,厥功讵可忘不是南疆选嘉木,何来熠熠紫色光我辞芜俚不足道,愿君视同头目脑髓常珍藏清人程秉剑的《琼州杂事诗》,苏辙《病退》,《竹床》,《送竹几与谢秀才》,《午窗坐睡》,《次韵柳子玉》,陆游《初夏幽居》诗之二也说:“瓶竭重招曲道士,床头新聘竹夫人,凉与竹奴分半榻,夜将书奶伴孤灯宋孙奕《履斋示儿编•杂记•易物名》还说:“山谷喜为物易名,郑花则易为山矾,竹夫人则易为竹妃由此可见宋代文人对这种竹制家具的由衷喜爱二 夜雨对床——苏轼三 题诗屏风——白居易 《题诗屏风绝句》、《答微之》坐具: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李白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长干行·妾发初覆额) 床:《辞海》里明确注释,床是“井上围栏”李白此诗作于唐开元十五年(公元727年),现在的湖北安陆。

把“有井水处”称为故乡背井离乡藤床纸帐朝眠起,说不尽无佳思李清照·孤雁儿)闲卧藤床观社柳,(苏轼 定风波)每思闻净话,夜雨对绳床 唐·郑谷)闲倚胡床,庾公楼外峰千朵点绛唇·闲倚胡床·苏轼)八尺藤床六月天,林间风露饱鸣蝉手挥如意葛巾堕,谁诵黄庭惊昼眠宋·李石) 宋元时,一尺合今31.68cm;八尺藤床,二升粟饭,方寸恢馀地念奴娇·云胡不喜·宋·李曾伯)藤床:乃今之藤躺椅据明高濂《遵生八笺》记载,藤制,上有倚圈靠背,后有活动撑脚,便于调节高低;例:照我藤床凉似水;(周敦颐《念奴娇》)藤床纸帐朝眠起,说不尽无佳思《孤雁儿》李清照卧具: 床:朝怜一床日,暮爱一炉火床暖日高眠,炉温夜深坐懒放二首呈刘梦得吴方之)白居易宁知风雨夜,复此对床眠见说对床夜雨,世间尘都扫(韩淲 好事近)过夏衣香润,迎秋簟色鲜斜支花石枕,卧咏蕊珠篇泥泞非游日,阴沉好睡天能来同宿否,听雨对床眠《雨中招张司业宿》 记取小窗风雨夜,对床灯火多情临江仙·钟鼎山林都是梦)孤负当年林下意,对床夜雨听萧瑟满江后,苏轼)对床空悠悠,夜雨今萧瑟雨中作示子由诗)回首对床夜语雁不到、书成谁与贺新郎 送胡邦衡待制 张元千·宋)观复博物馆馆长马未都先生在《百家讲坛》讲座讲过,言及李白《静夜思》中“床前明月光”一句,指出传统的俗见认为“床”乃睡床一说有误,认为“床”应该是“胡床”,即口语的“马扎”之意。

这样,马先生便将李白思乡的空间由室内移至户外《北京日报》刊发了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扬之水先生《说胡床与交椅兼及唐代的床前月色》一文,否定了马先生的观点文中征引了很多文献资料和图片资料,一则证明唐人举胡床,不会独以一个“床”字而名之,意谓诗中之“床”不是指“胡床”——马扎;一则证明“床”的概念发展至唐,已变得格外宽泛:凡上有面板、下有足撑者,不论置物、坐人还是睡卧,它都可以名之曰床虽然该文没有确定床是卧具还是坐具,但认为李白在室内望月思乡是毋庸置疑的作为一个汉字研究者,我亦想借此陈一己之管见,就教于方家床”,异体为“牀”形声字,从木,爿声牀”的本义为坐卧的器具,也写作“床”甲骨文“爿”是有牀脚、牀面的物体的象形,应契刻之便竖书作“爿”,当为“牀”的本字;后于“爿”旁加“木”,以明示其制作材料为木头《说文》:“牀,安身之坐也从木,爿声字亦作床古闲居坐于牀,隐于几,不垂足,夜则寝,晨兴则敛枕簟床”字有多种释义《康熙字典》对“床”字给出二义:“人所坐卧曰床”,“又井干曰床”《辞海》解释,“床”字有三义:“卧具也,古坐具亦曰床”;“井上围栏”;床形物河南信阳长台观出土的战国彩漆大床,是目前所见最早的床实物。

晋代著名画家顾恺之的《女史箴图》中所画的床已和今天的床相近但是,古代的床往往“身兼数任”——可坐、可卧、可读书、可就餐等唐代以降,桌椅出现,床才由最初的多功能家具,慢慢变为纯粹的睡卧用具李白的《静夜思》作于唐开元十五年(公元727年),当时诗人寓居现在的湖北安陆这首诗被朱炯远《唐诗三百首译注评》推为“千古思乡第一诗”对这首诗首句“床前明月光”中“床”为何物的争论,据笔者目力所及,已经是一个谈了几十年的老话题了代表性的观点有以下几种:一种是常人理解的“睡床”说,早在清人王琦编注的《李太白全集》中,就持“床”为“睡床”的观点詹锳主编的《李白全集校注汇释集评》和中国社科院文学研究所编的《唐诗选》对“床”没有做特别注释,看来也认为“床”指睡床一种是“坐具”说(包含了马未都先生的观点)一种是让普通读者颇感意外的“井床”说,也是笔者比较倾向的一种解释应该说,“井床说”,即将“床”解释为“井口的栏杆”,也不是什么新见解,大约20年前就有学者提出过比如,1990年出版的金用《唐宋诗词三百首》对李白《静夜思》注释:“床,卧床古义又作‘井栏’《韵会》称‘床’,谓‘井干’,井上木栏也此处‘床前’指井栏前耿建华选析的《唐宋诗词精华》(诗卷)注释:“床,旧注多作睡卧之床解,其实床亦有井栏之意。

2007年4月5日《羊城晚报》杨光治先生曾在《古诗文误读何其多》一文都持“井床说很多人对“井床说”持怀疑和否定态度,比如朱炯远《唐诗三百首译注评》言之凿凿,他说:“近年来,又有人对本诗首句‘床前明月光’作出新解释,认为‘床’不作睡床解,而应作井床解井床者,井边栏杆也他指出:“古代虽谓井栏为‘井床’,但在普通场合,在口语之中,尤其在诗作里,提及‘床’时即意下为‘井床’,还应当特别加上这一‘井’字,如唐人唐彦谦的《红叶》诗中便有‘薜荔垂书幌,梧桐坠井床’句否则‘井床’和‘睡床’不分,岂不要影响语言的表达功能我认为此说是值得商榷的,下面,笔者给“井床说”找一些自证和旁证首先,“床”指井上围栏,并且“床”字单用的古典文献俯拾即是如《乐府诗集·舞曲歌辞三·淮南王篇》:“后园凿井银作床,金瓶素绠汲寒浆李商隐《富平少侯》诗中“不收金弹抛林外,却惜银床在井头”;唐彦谦《红叶》的“梧桐坠井床”;杜甫《冬日洛城北谒玄元皇帝庙》诗中有“风筝吹玉柱,露井冻银床”等诗句中的“床”皆指井栏李白还有一首诗叫《长干行》:“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

小男孩骑着竹马所绕的床显然不是室内的床,而应当是井的围栏李白还有一首《答王十二寒夜独酌有怀》:“……孤月沧浪河汉清,北斗错落长庚明怀余对酒夜霜白,玉床金井冰峥嵘人生飘忽百年内,且须酣畅万古情……”“玉床金井”连用,“床”非卧具无疑意思是说寒夜霜浓,井边栏杆因结霜成了“玉床”其次,“床”的确在古代多指坐具或卧具,但在此诗中,将“床”理解为卧具、坐具显然是不合情理的中国古代家具中卧具形式有四种,即榻、罗汉床、架子床、拔步床后两种只作为卧具,供睡眠之用;而前两种除睡眠外,还兼有坐之功能在椅子出现前,中国传统的坐具是筵、席、床、榻后来,作为闲居或外出携带的坐具胡床传入了中国《后汉书·五行志一》中说:“汉灵帝好胡服、胡帐、胡床、胡坐、胡饭……,京都贵戚皆竟为之《木兰辞》中的“开我东阁门,坐我西间床脱我战时袍,著我旧时裳白居易《池上即事》中的“移床避日依松竹,解带当风挂薜萝《池上逐凉二首》中的“轻屐单衣薄纱帽,浅池平岸庳藤床唐五代冯延巳《南乡子》中的“魂梦任悠扬,睡起杨花满绣床薄倖不来门半掩,斜阳,负你残春泪几行其中的“床”显然都是坐卧之具但是,无论“床”是“卧具”还是可移至室外以供休憩的“坐具”,放在此诗的上下文中却是讲不通的。

试想想,有霜之节当为深秋或者初冬,作者若在室内,如何会将月光误解成地上之霜?时值深秋,作者又如何可能深夜在室外之“床”前徘徊,而不晓得有无下霜?因此,我认为将“床”理解为井栏比较合适在古代,“井”与“月”便是代表乡关之情的意象符号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月亮是人们表达思想感情的意象符号之一,其意韵十分丰富月意象更是古典诗歌中最常见的意象之一,很多咏月的诗歌都是景中含情,意境优美,表达了人们相思、期盼、忧伤、祝福等种种感情李白对月的情感体验深入精妙,每三首诗中,就有一首以月达情兹不赘述井与人们生活的密切关系,水井挖掘一般要设在村落中央,人们往往是聚井而居,共井为邻,于是井便成了村落的代名词人们都到水井汲水,于是水井周围便成了信息沟通、人际交往的公共空间,这样,“市井”便应运而生了唐人张守节《史记正义》载:“古人未有市,若朝聚井汲水,便将货物于井边售卖,故言市井也”;《汉书·货殖传序》也有相同记载:“商相与语财利于市井颜师古注:“凡言市井者,市,交易之处;井,共汲之所,故总而言之地也古人相聚汲水,有物便卖,于是市井便成了最早的贸易场所古人离家远游、从商、仕进便称为“背井离乡”按“井床”说,将此诗的意境理解成:在静夜里,诗人不能入眠,他步入庭中,看见井栏前一片白光,初时还误以为是地上的秋霜。

他抬起头来看见天空的明月,才知道那不是秋霜,而是月光对井望月,百感中来,不由得低头沉思,愈加想念自己的故乡,岂不更加含蓄蕴藉吗?古人讲“诗无达诂”,对于同样的一个文本,只要不是曲解和误读,做出合情合理的多种解读与文化关照,反映诗歌意象与内涵的丰富与多维,展现中国古典诗词的独特魅力,不仅不应该受到攻击与排斥,还应该得到提倡与弘扬诗歌如此,对于源远流长的中国传统文化更应该作如是观“胡床”不等于现在的床“胡床”大约在东汉末年就传入到中国因为当时是从西北域外传来的,所以加了一个“胡”字《后汉书·五行志》中就记载:“灵帝好胡服、胡帐、胡床……京都贵戚皆竞为之这说明至少在东汉灵帝时期,“胡床”在宫廷中已经非常普遍《三国志·魏书》中记载说,当年曹操西征时,还坐在“胡床”上指挥军队过河据了解,在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史籍中,常常可以见到将帅在战争中使用这种家具的记载中国社科院考古研究所研究员、著名文物鉴定专家杨泓先生对“胡床”做过深入研究,他总结出“胡床”有两个特点:第一,它是一种便于携带的轻便家具;第二,它是一种坐具,但坐的姿势与中国古代传统的坐法不同,不是席地或者在床上那种双足后屈的方式,而是下垂双腿,双足着地。

古代的‘胡床’实际就是今天还使用的轻便折叠凳,也就是北京俗称的‘马扎儿’许嘉璐先生(原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著名文化学者)写的《古代的衣食住行》一文中,也说“‘胡床’可以折叠……类似现代的马扎、折叠椅”三位侍女手持“胡床”尽管文献中多有记载,但由于缺乏古代的物证,长期以来,人们对“胡床”的具体形象还多停留在文字描述之中记者昨日在西安碑林博物馆见到了唐代“马扎”的形象资料这一形象资料出自西安碑林博物馆馆藏的唐淮安靖王李寿的石椁记者在椁内壁的侍女图中,发现了至少有三位手持“胡床”的侍女她们所持的“胡床”和今天的“马扎”没有什么两样,侍女有双手拿着的,有单臂挎着的,可见“胡床”非常轻便易于携带唐代墓室里的壁画包括石椁上的线刻画一般都是墓主人真实生活的写照,可以看出,“胡床”这种坐具在唐代的使用是非常普遍的李寿是唐高祖李渊的堂弟,其死后陪葬唐高祖李渊献陵李寿墓于1973年发掘,但是这批文物出土后,其完整的考古资料一直没有对外公布,民众很难一睹它们的风采,分享它们的精华博物馆负责人对记者说,他们正在积极整理这批资料,待完成后一定对社会公布胡床”一说较为可信据说,“胡床”除了用于行军打仗之外,在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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