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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晚唐诗歌晚唐诗歌北京大學中文係北京大學中文係 杜曉勤杜曉勤 二六年五月二十六日二六年五月二十六日一一、晚唐社会的时代特征晚唐社会的时代特征唐王朝走向灭亡的主要原因，是与皇帝的昏庸、唐王朝走向灭亡的主要原因，是与皇帝的昏庸、政治的腐败以及晚唐时期三大政治问题密切相关的：政治的腐败以及晚唐时期三大政治问题密切相关的：v宦官专权宦官专权v藩镇割据藩镇割据v朋党之争朋党之争鎏金铜观音造像（五代）鎏金铜观音造像（五代）宦官专权宦官专权唐宪宗为宦官陈宏志所杀；敬宗为宦官刘克明所杀，唐宪宗为宦官陈宏志所杀；敬宗为宦官刘克明所杀，穆宗和文宗皆为宦官所立。大和九年（穆宗和文宗皆为宦官所立。大和九年（835），
2、唐文），唐文宗用李训、郑注，谋去宦官，结果反为所败，宦官仇宗用李训、郑注，谋去宦官，结果反为所败，宦官仇士良等率兵大杀朝士六百余人，史称：士良等率兵大杀朝士六百余人，史称：“甘露事变甘露事变”藩镇割据藩镇割据方镇与宦官争夺权力，方镇与宦官争夺权力，昭宗利用当时拥有重昭宗利用当时拥有重兵的方镇宣武节度使兵的方镇宣武节度使朱全忠杀尽宦官。结朱全忠杀尽宦官。结果，宦官清除后，昭果，宦官清除后，昭宗也被朱全忠所杀，宗也被朱全忠所杀，唐王朝随之灭亡。唐王朝随之灭亡。牛李党争牛李党争“牛李党争牛李党争”是唐朝后期统治集团内部争权夺利的是唐朝后期统治集团内部争权夺利的宗派斗争，也称宗派斗争，也称“朋党之争朋
3、党之争”。“牛党牛党”是指以牛僧孺、李宗闵为首的官僚集团；是指以牛僧孺、李宗闵为首的官僚集团；“李党李党”是指以李德裕为首的官僚集团。是指以李德裕为首的官僚集团。朋党之争，朋党之争，实为唐王朝走向崩溃灭亡之一助力。实为唐王朝走向崩溃灭亡之一助力。二、二、晚唐诗人心态晚唐诗人心态晚唐诗歌就是在这样的社会晚唐诗歌就是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发展的。生活于这样背景下发展的。生活于这样时代的诗人，他们的思想、时代的诗人，他们的思想、心态与艺术追求，与他们的心态与艺术追求，与他们的前辈中唐诗人已有所不同。前辈中唐诗人已有所不同。韩滉韩滉文苑图文苑图（晚唐）（晚唐）韩愈韩愈盆池五首盆池五首其二：其二：莫道盆池作
4、不成，藕稍初种已齐生。莫道盆池作不成，藕稍初种已齐生。从今有雨君须记，来听萧萧打叶声。从今有雨君须记，来听萧萧打叶声。萧散中尚未失去自信心萧散中尚未失去自信心李商隐李商隐宿骆氏亭怀崔雍崔衮宿骆氏亭怀崔雍崔衮：竹坞无尘水槛清，相思迢递隔重城。秋阴不散竹坞无尘水槛清，相思迢递隔重城。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得枯荷听雨声。霜飞晚，留得枯荷听雨声。落寞感伤而失去希望落寞感伤而失去希望三、晚唐诗坛概况三、晚唐诗坛概况n1 1、内容与形式：一是韩偓、司空图、李群、内容与形式：一是韩偓、司空图、李群玉等，重形式技巧；二是皮日休、聂夷中、玉等，重形式技巧；二是皮日休、聂夷中、杜荀鹤等反映社会现实。杜荀鹤等反映社会现
5、实。n2 2、题材与诗风：一是怀古咏史与悲凉情绪，、题材与诗风：一是怀古咏史与悲凉情绪，二是爱情闺阁与艳丽诗风，三是日常生活二是爱情闺阁与艳丽诗风，三是日常生活与淡泊情怀与淡泊情怀。四、四、晚唐诗歌的别样美丽晚唐诗歌的别样美丽关于晚唐诗歌，过去评价一直较低。宗白华先生关于晚唐诗歌，过去评价一直较低。宗白华先生说：说：“历史说明自中唐以后，唐朝向衰亡的途上走去，历史说明自中唐以后，唐朝向衰亡的途上走去，藩镇跋扈，宦官窃柄，内乱外患，相逼而至，在这样藩镇跋扈，宦官窃柄，内乱外患，相逼而至，在这样国运危险万分之际，晚唐诗人应该怎样本着杜少陵的国运危险万分之际，晚唐诗人应该怎样本着杜少陵的非战文学，积
6、极的反对内战！应该怎样继着初唐、盛非战文学，积极的反对内战！应该怎样继着初唐、盛唐诗人的出塞从军的壮志，歌咏慷慨的民族诗歌！然唐诗人的出塞从军的壮志，歌咏慷慨的民族诗歌！然而事实是使我们失望的！晚唐的诗坛充满着颓废、堕而事实是使我们失望的！晚唐的诗坛充满着颓废、堕落及不可救药的暮气；他们只知道沉醉在女人的怀里，落及不可救药的暮气；他们只知道沉醉在女人的怀里，呻吟着无聊的悲哀。呻吟着无聊的悲哀。”（美学散步唐人诗歌中所表现的民族精神 ） n李商隐：李商隐：“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登乐游原）如果说晚唐是唐王朝的如果说晚唐是唐王朝的黄昏，那么，晚唐诗歌正如落日前的余晖、
7、黄昏，那么，晚唐诗歌正如落日前的余晖、晚霞所辉映出的美丽。晚霞所辉映出的美丽。n晚唐的代表诗人：晚唐的代表诗人：“小李杜小李杜”杜牧和李商杜牧和李商隐隐n他们以充实的内容和独特的风格给唐代文他们以充实的内容和独特的风格给唐代文学增添了新的光彩。学增添了新的光彩。杜牧杜牧n元代辛文房元代辛文房唐才子传唐才子传：n美容姿，好歌舞，风情颇张，不能自遏。美容姿，好歌舞，风情颇张，不能自遏。n杜牧和扬州杜牧和扬州n牛僧孺为他饯行：你气度旷达牛僧孺为他饯行：你气度旷达,性情豪迈，性情豪迈，将来必定前程无量，只是担心你风情不节，将来必定前程无量，只是担心你风情不节，影响身体。影响身体。”n杜书记过某家，无恙
8、。杜书记过某家，无恙。n赠别赠别二首二首n一、杜牧的咏史一、杜牧的咏史怀古诗：怀古诗：n、“二十八字二十八字史论史论”。n、寓褒贬于形、寓褒贬于形象之中。象之中。 折戟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折戟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 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赤壁赤壁）二、二、写景抒情诗，如写景抒情诗，如山行山行、清明清明，一写秋日山行所见，色彩鲜艳，感情激一写秋日山行所见，色彩鲜艳，感情激越；一写清明春雨所见，色彩清淡，心越；一写清明春雨所见，色彩清淡，心境凄冷。境凄冷。三、妇女题材诗三、妇女题材诗落魄江南载酒行，楚腰肠断掌中轻。落魄江南载酒行，楚腰肠断掌
9、中轻。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倖名。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倖名。（遣怀遣怀）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木凋。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木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萧。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萧。（寄扬州韩绰判官寄扬州韩绰判官） 绿绿珠珠 李商隐刘学锴、余恕诚：刘学锴、余恕诚：李商隐诗歌集解李商隐诗歌集解中华书局中华书局n一、李商隐的生平与性情一、李商隐的生平与性情n李商隐，李商隐，字义山，号玉溪生，又号樊南生。字义山，号玉溪生，又号樊南生。n敏感、多情、内向敏感、多情、内向n牛李党争牛李党争二、李商隐诗歌的思想内容二、李商隐诗歌的思想内容社会政治诗社会政治诗怀古咏史诗怀古咏史诗
10、无题爱情诗无题爱情诗一、社会政治诗一、社会政治诗安定城楼安定城楼：迢递高城百尺楼，缘杨枝外尽汀洲。迢递高城百尺楼，缘杨枝外尽汀洲。 贾生年少虚垂涕，王粲春来更远游。贾生年少虚垂涕，王粲春来更远游。 永忆江湖归白发，欲回天地入扁舟。永忆江湖归白发，欲回天地入扁舟。 不知腐鼠成滋味，猜意鸳雏竟未休。不知腐鼠成滋味，猜意鸳雏竟未休。二、怀古咏史诗二、怀古咏史诗 有的咏史诗寄托了自己怀才不遇的感慨。如有的咏史诗寄托了自己怀才不遇的感慨。如贾生贾生： 宣室求贤访逐臣，贾生才调更无伦。宣室求贤访逐臣，贾生才调更无伦。 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登乐游原登乐游原： 向晚
11、意不适，驱车登古原。向晚意不适，驱车登古原。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三、无题爱情诗三、无题爱情诗n无题无题 n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n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n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n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李商隐的无题爱情诗开创了唐诗的李商隐的无题爱情诗开创了唐诗的另种境界。另种境界。盛唐、中唐、晚唐诗歌境界演变轨迹：盛唐、中唐、晚唐诗歌境界演变轨迹： 1 1、随随着着时时代代盛盛衰衰的的变变化化，诗诗人
12、人的的心心理理由由宏宏放放开开朗朗转转为为沉沉潜潜细细腻腻，诗诗歌歌情情感感由由清清晰晰转转为为隐隐晦晦，气势由张扬转为收敛；气势由张扬转为收敛；2 2、随随着着诗诗歌歌技技巧巧的的发发展展，语语言言由由通通脱脱平平易易变变得得越加雕琢邃密，结构由自然舒展变得精致工细；越加雕琢邃密，结构由自然舒展变得精致工细；3 3、随随着着文文人人士士大大夫夫生生活活面面缩缩小小和和对对现现实实的的失失望望，诗诗的的内内容容由由主主要要向向外外部部世世界界索索取取转转为为更更多多地地向向内心体验搜寻。内心体验搜寻。 在在艺艺术术上上，近近体体诗诗语语言言技技巧巧的的精精细细绵绵密密，情情感感表表达达方方式式
13、的的迂迂徐徐含含蓄蓄，结结构构布布局局的的敛敛约约回回环环，意意境境的的深深邃邃朦朦胧胧，晚晚唐唐诗诗歌歌尤尤为为突出，李商隐即是代表。突出，李商隐即是代表。n三、李商隐诗歌的艺术特色：三、李商隐诗歌的艺术特色：n1、感伤的情调：以个人感伤为、感伤的情调：以个人感伤为主，扩大到家国沉沦、民生疾苦。主，扩大到家国沉沦、民生疾苦。n原因原因:（1）感伤、内向的性格。）感伤、内向的性格。（2）危机四伏、江河日下）危机四伏、江河日下的现实。的现实。n2、深情绵邈、意境朦胧：、深情绵邈、意境朦胧：n（1）典故的大量应用。）典故的大量应用。n（2）跳跃的章法结构。）跳跃的章法结构。n（3）心灵世界的深入发
14、掘。）心灵世界的深入发掘。n3、语言华美而精于锤炼。、语言华美而精于锤炼。n4、擅长七律擅长七律n“义山七律，得于少陵者深，故秾丽中时义山七律，得于少陵者深，故秾丽中时带沉郁。带沉郁。”n清清施补华施补华岘佣说诗岘佣说诗nn“杜甫是以其博大溢出于事物之外，义山杜甫是以其博大溢出于事物之外，义山则是以其深锐透入于事物之中；杜甫之情则是以其深锐透入于事物之中；杜甫之情得之于生活经验者多，义山之情得之于心得之于生活经验者多，义山之情得之于心灵之锐感者多，而其以过人的情感的浸没，灵之锐感者多，而其以过人的情感的浸没，泯灭了事物外表之局限的一点，则两人却泯灭了事物外表之局限的一点，则两人却是相同的。是相
15、同的。”n叶嘉莹叶嘉莹论杜甫七律之演进及其承先论杜甫七律之演进及其承先启后之成就启后之成就 四、四、 无题诗的解读无题诗的解读 无无题题诗诗在在意意象象、结结构构、意意境境三三方方面面的的独特性：独特性：（一一）典典故故以以及及富富于于情情感感表表现现力力的的意意象象的的运用。如运用。如锦瑟锦瑟： 锦瑟锦瑟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四个典故：四个典故： 庄庄子子齐齐
16、物物论论中中庄庄生生梦梦蝶蝶的的故故事事，呈呈现现了了一一种种人人生生的的恍恍惚惚迷迷惘惘；华华阳阳国国志志中中蜀蜀王王望望帝帝化化为为杜杜鹃鹃，每每到到春春天天便便悲悲啼啼不不止止，甚甚至至出出血血的的故故事事，包包含含了了一一种种苦苦苦苦追追寻寻而而又又毫毫无无结结果果的的悲悲哀哀；博博物物志志里里海海中中鲛鲛人人涕涕泪泪成成珠珠的的故故事事，表表达达一一种种浓浓厚厚的的伤伤感感意意味味；蓝蓝田田日日暖暖，良良玉玉生生烟烟，形形容容可可望望而而不不可可即即的的诗诗景景，是是一种朦胧虚幻的感觉。一种朦胧虚幻的感觉。 四四个个典典故故便便传传达达了了迷迷惘惘、悲悲哀哀、伤伤感感、虚虚幻幻的的情
17、情绪绪体体验验，并并与与开开头头两两句句中中的的“无无端端”，末末尾尾两两句句中中的的惘惘然然”交交相相映映衬衬，构构筑筑起起全全诗诗朦朦胧胧、伤伤感感地地追追忆忆华华年年的的情情绪绪氛氛围。围。 李李商商隐隐对对典典故故和和意意象象的的选选择择是是自自觉觉和和精心的：精心的：色色彩彩秾秾丽丽或或神神秘秘、本本身身就就带带有有一一定定美美感感的的，“云云母母屏屏风风”、“金金翡翡翠翠”、“绣绣芙芙蓉蓉”、“舞舞鸾鸾镜镜匣匣”、“睡睡鸭鸭香香炉炉”、“红红烛烛残残花花”、“尾尾香香罗罗”等等等等，使使诗诗歌歌呈呈现现出出一一种种令令人目眩的视觉效果；人目眩的视觉效果； 另另一一方方面面，这这些些
18、意意象象又又大大都都蕴蕴含含有有一一定定的的哀哀愁愁、彷彷徨徨、伤伤感感等等感感情情色色彩彩，像像锦锦瑟瑟中的那几个典故一样。中的那几个典故一样。 （二）李商隐的诗在结构上比起盛、中唐诗（二）李商隐的诗在结构上比起盛、中唐诗人来要收敛细密。人来要收敛细密。 如：如： 无题无题n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n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n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n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 （三三） 李李商商隐隐无无题题诗诗意意境境朦朦胧胧迷迷幻幻
19、，构构成成了一种显著的特征。了一种显著的特征。 金人元好问曾慨叹说：金人元好问曾慨叹说：“望帝春心托杜鹃，佳人望帝春心托杜鹃，佳人锦瑟怨年华。诗家总爱西昆好，独恨无人作郑笺锦瑟怨年华。诗家总爱西昆好，独恨无人作郑笺”，说的就是这种情况。这种特殊的效果主要由，说的就是这种情况。这种特殊的效果主要由以下几方面因素构成：以下几方面因素构成： 首首先先，他他的的诗诗歌歌所所要要表表现现的的内内容容与与一一般般诗诗歌歌不不同同，他他并并不不打打算算用用诗诗来来记记述述具具体体的的人人物物事事件件，而而且且，他他也也不不是是直直接接抒抒发发单单纯纯明明了了的的喜喜怒怒哀哀乐乐之之类类的的情情感感，他他着着
20、重重表表达达的的是是对对某某些些人人生生经经历历的的内内心心深深层层体体验验，这这种种体体验验往往往往是是多多方方面面的的，流流动动不不定定的的，有有时时连连自自己己也也难难以以捕捕捉捉，更更不不容容易易明明白白的的转转达达，因因而而只只能能用用象象征征手手段段作作印象式的表现，由此造成意象的朦胧。印象式的表现，由此造成意象的朦胧。 但但诗诗人人也也不不是是没没有有控控制制晦晦涩涩的的程程度度，他他还还是是作作了了必必不不可可少少的的点点明明，像像锦锦瑟瑟诗诗，虽虽然然无无法法知知道道它它所所表表达达的的伤伤感感是是由由何何而而起起，但但“一一弦弦一一柱柱思思华华年年”，却却让让人人们们了了解
21、解其其范范围围是是对对过过去去美美好好年年华华的的追追忆忆。所所以以，这这一一类类诗诗要要作作详详尽尽的的解解析析简简直直不不能能，但但它它的的情情绪绪却却是是可以感受的。可以感受的。 第二，他的诗在构成伤感寂寞的意境时，第二，他的诗在构成伤感寂寞的意境时，很少使用已经失去活力的意象，而是经常使用很少使用已经失去活力的意象，而是经常使用一些有着秾丽诡异色彩的非自然意象，这不仅一些有着秾丽诡异色彩的非自然意象，这不仅在朦胧中闪耀起具有刺激性的光彩色泽，而且在朦胧中闪耀起具有刺激性的光彩色泽，而且它总是成为强烈的生命欲望的象征。因此，这它总是成为强烈的生命欲望的象征。因此，这类诗中的情绪虽然偏于低
22、沉，却毫不衰弱。类诗中的情绪虽然偏于低沉，却毫不衰弱。 第第三三，他他的的诗诗境境通通常常不不是是全全景景式式的的扫扫描描，也也不不是是几几种种相相关关意意象象的的平平面面连连缀缀，而而常常常常是是以以一一些些似似乎乎不不相相干干的的精精巧巧象象征征从从多多个个方方面面叠叠合合起起来来，构构成成多多棱棱面面的的，意意韵韵复复杂杂的的境境界界。这这样样诗诗的的气气势势缩缩小小了了，内内涵涵却却扩扩大大了了，它它要要求读者投入更积极的参与、更多的联想。求读者投入更积极的参与、更多的联想。 总总之之，李李商商隐隐的的创创作作证证明明了了诗诗歌歌并并不不一一定定需需要要表表述述明明白白的的事事实实，而
23、而可可以以以以朦朦胧胧的的形形态态表表现现复复杂杂变变幻幻的的内内心心情情绪，这是一大贡献。绪，这是一大贡献。 还还有有，近近体体诗诗在在他他手手里里也也更更成成熟熟了了，因因为为反反复复回回环环、重重叠叠复复沓沓的的结结构构、凝凝练练浓浓缩缩的的象象征征性性意意象象正正好好与与限限制制字字数、声律回环复沓的近体诗相吻合。数、声律回环复沓的近体诗相吻合。无题四首无题四首其一其一n来是空言去绝踪，月斜楼上五更钟。来是空言去绝踪，月斜楼上五更钟。n梦为远别啼难唤，书被催成墨未浓。梦为远别啼难唤，书被催成墨未浓。n蜡照半笼金翡翠，麝熏微度绣芙蓉。蜡照半笼金翡翠，麝熏微度绣芙蓉。n刘郎已恨蓬山远，更隔蓬山一万重。刘郎已恨蓬山远，更隔蓬山一万重。无题四首无题四首其二其二n飒飒东南细雨来，芙蓉塘外有轻雷。飒飒东南细雨来，芙蓉塘外有轻雷。n金蟾啮锁烧香入，玉虎牵丝汲井回。金蟾啮锁烧香入，玉虎牵丝汲井回。n贾氏窥帘韩掾少，宓妃留枕魏王才。贾氏窥帘韩掾少，宓妃留枕魏王才。n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