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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马克思主义经典的马克思主义经典的文本研究方法与解释学原则文本研究方法与解释学原则主讲人主讲人 刘刘 军军北京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北京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马克思主义与社会科学方法论马克思主义与社会科学方法论v刘军（刘军（1975），北京大学哲学博士。），北京大学哲学博士。北大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马克思主北大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研究所副所长。主要从事马义基本原理研究所副所长。主要从事马克思主义文本研究与西方政治哲学研究。克思主义文本研究与西方政治哲学研究。现主持国家哲学社会科学基金项目、教现主持国家哲学社会科学基金项目、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项目、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
2、究基地项目、教育部专项课题各一项。教育部专项课题各一项。 一、马克思与马克思主义一、马克思与马克思主义v“我只知道，我自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我只知道，我自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 马克思致拉法格马克思致拉法格 v这些先生们都在搞马克思主义，但马克思大这些先生们都在搞马克思主义，但马克思大概会把海涅对自己的模仿者说的话转送给这概会把海涅对自己的模仿者说的话转送给这些先生们些先生们:“我播下的是龙种，而收获的却是我播下的是龙种，而收获的却是跳蚤。跳蚤。” 恩格斯恩格斯v“半世纪以来，没有一个马克思主义者是理半世纪以来，没有一个马克思主义者是理解马克思的！解马克思的！” 列宁列宁马克思之后的马克思主义
3、马克思之后的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之后的马克思马克思主义之后的马克思 v1979年，英国肯特大学的麦克莱伦教授发表年，英国肯特大学的麦克莱伦教授发表Marxism after Marx。v2002年，美国杜克大学的洛克莫尔教授发表年，美国杜克大学的洛克莫尔教授发表Marx after Marxism。 有三种类型的马克思主义：有三种类型的马克思主义： 归属政治家类型的马克思主义；归属政治家类型的马克思主义； 归属学者类型的马克思主义；归属学者类型的马克思主义； 离谱的苏联式的实践马克思主义。离谱的苏联式的实践马克思主义。v政治家类型：政治家类型： 由于政治原因，把恩格斯、斯大林和毛泽东由于政治原
4、因，把恩格斯、斯大林和毛泽东等都说成是世界级哲学家，等都说成是世界级哲学家，“这种过分的做这种过分的做法，不仅使得人们的想象力变得贫乏，而且法，不仅使得人们的想象力变得贫乏，而且很难把马克思主义研究严肃地作为一个学术很难把马克思主义研究严肃地作为一个学术活动。活动。” “口有多大，学问就有多大。口有多大，学问就有多大。”v离谱的苏联式实践马克思主义：离谱的苏联式实践马克思主义： “在前苏联及其卫星国地区，一提到平等、自在前苏联及其卫星国地区，一提到平等、自由和正义等自称共产主义的目标，人们只有由和正义等自称共产主义的目标，人们只有苦笑。苦笑。”v“人民是革命建人民是革命建设的主人。人民设的主人
5、。人民应当接受首脑的应当接受首脑的指导。首脑是头，指导。首脑是头，党是躯体，人民党是躯体，人民是手足，躯体和是手足，躯体和手足应当听从头手足应当听从头脑的指挥。如果脑的指挥。如果没有头脑，就失没有头脑，就失去了生命去了生命”。 1、马克思是否过时？、马克思是否过时？ 20世纪的争论世纪的争论v弗朗西斯弗朗西斯.福山福山 历史的终结历史的终结v雅克雅克.德里达德里达 马克思的幽灵们马克思的幽灵们 “Is Marxism dying?” “Where is Marxism going” 21世纪的争论世纪的争论v2005年年7月，英国广播公司月，英国广播公司(BBC)公布了公布了“谁谁是现今英国人
6、心目中最伟大的哲学家是现今英国人心目中最伟大的哲学家”的调的调查结果，马克思以查结果，马克思以27.93的得票率荣登榜首。的得票率荣登榜首。 v国家是一种以其无国家是一种以其无处不在的复杂的军处不在的复杂的军事、官僚、宗教和事、官僚、宗教和司法机构，像蟒蛇司法机构，像蟒蛇似的把活生生的市似的把活生生的市民社会从四面八方民社会从四面八方缠绕起来的中央集缠绕起来的中央集权机器。权机器。 -法兰西内战法兰西内战2、什么是真正的马克思、什么是真正的马克思v上世纪末，英国学者弗朗西斯上世纪末，英国学者弗朗西斯惠恩惠恩(FrancisWheen)出版了出版了马克思传马克思传。这。这本获得英国本获得英国“四
7、频道四频道”电视台年度最佳政治电视台年度最佳政治书籍的传记，引导出欧洲人对马克思的重新书籍的传记，引导出欧洲人对马克思的重新认识。认识。v这本书描绘的马克思这本书描绘的马克思:一个富有创造力和博学一个富有创造力和博学的思想家；一个注重实证研究、对资本利弊了的思想家；一个注重实证研究、对资本利弊了如指掌的经济学家；一个充满人道情怀但不太如指掌的经济学家；一个充满人道情怀但不太看得起工人鲁莽行动和不动脑子的革命家；一看得起工人鲁莽行动和不动脑子的革命家；一个在生活、工作和情感上充满诗意的文学家。个在生活、工作和情感上充满诗意的文学家。v资本论资本论完全可以当做一部哥特式小说、完全可以当做一部哥特式
8、小说、维多利亚情节剧、希腊悲剧或斯威夫特式讽维多利亚情节剧、希腊悲剧或斯威夫特式讽刺文学来读，是一部未完成的文学大著。刺文学来读，是一部未完成的文学大著。 mp 对于没有音乐感的耳朵来说，最美的音乐也毫无对于没有音乐感的耳朵来说，最美的音乐也毫无意义，不是对象，因为我的对象只能是我的一种意义，不是对象，因为我的对象只能是我的一种本质力量的确证本质力量的确证忧心忡忡的穷人甚至对最美忧心忡忡的穷人甚至对最美丽的景色都没有什么感觉。丽的景色都没有什么感觉。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年经济学哲学手稿 饥区的灾民，大饥区的灾民，大约总不去种兰花，象约总不去种兰花，象阔人的老太爷一样。阔人的老太爷一样。贾府上的焦大
9、，也绝贾府上的焦大，也绝不会爱上林妹妹。不会爱上林妹妹。 鲁迅鲁迅二心集二心集二、马克思经典的三种解读模式二、马克思经典的三种解读模式（马克思之后的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之后的马克思主义）1、以恩解马、以恩解马柏林：柏林： 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广场恩格斯广场v“我和马克思共同工作了我和马克思共同工作了40年。我在一定年。我在一定程度上参加了这一理论的创立，特别是对程度上参加了这一理论的创立，特别是对这一理论的阐发。我所提供的，马克思没这一理论的阐发。我所提供的，马克思没有我也能够做到。至于马克思所做到的，有我也能够做到。至于马克思所做到的，我却做不到。马克思比我们大家都站得高我却做不到。马克思比
10、我们大家都站得高些，看得远些，观察得多和快些，马克思些，看得远些，观察得多和快些，马克思是天才，我们至多是能手。是天才，我们至多是能手。” 恩格斯恩格斯费尔巴哈论费尔巴哈论 关于费尔巴哈提纲关于费尔巴哈提纲第十一条第十一条v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问题在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于改变世界。 v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而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而（aber）问题在于改变世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 怎样评价恩格斯的功过得失怎样评价恩格斯的功过得失？v要反对两种错误倾向：要反对两种错误倾向：v一种是苏联教科书模式采取的全盘肯定态度，甚至一种是
11、苏联教科书模式采取的全盘肯定态度，甚至将将费尔巴哈论费尔巴哈论和和反杜林论反杜林论这两部著作视为这两部著作视为马克思哲学思想系统化的最高成果；马克思哲学思想系统化的最高成果；v另一种是西方马克思主义研究采取的全盘否定态度，另一种是西方马克思主义研究采取的全盘否定态度，制造马克思、恩格斯的对立。制造马克思、恩格斯的对立。诺曼诺曼.莱文莱文 (Norman Levine）v可悲的骗局：马克思反对恩格斯可悲的骗局：马克思反对恩格斯（1975）v不同的道路：马克思主义和恩格斯主义中不同的道路：马克思主义和恩格斯主义中的黑格尔的黑格尔 （2006）恩格斯是马克思学说的第一个修正主义者？恩格斯是马克思学说
12、的第一个修正主义者？ v马克思把辩证法看成社会分析的方法，而恩格斯承马克思把辩证法看成社会分析的方法，而恩格斯承认自然辩证法。马克思认为只有历史唯物主义，而认自然辩证法。马克思认为只有历史唯物主义，而恩格斯建立了辩证唯物主义，把马克思主义歪曲成恩格斯建立了辩证唯物主义，把马克思主义歪曲成形而上学的一元论。形而上学的一元论。 恩格斯有以下几个方面的历史贡献：恩格斯有以下几个方面的历史贡献：v第一，是马克思主义的共同创立者。如果说第一，是马克思主义的共同创立者。如果说马克思是马克思主义原生形态创立的马克思是马克思主义原生形态创立的“第一第一提琴手提琴手”，恩格斯则是，恩格斯则是 “第二提琴手第二提
13、琴手”。v第二，对马克思哲学做了通俗化、大众化的第二，对马克思哲学做了通俗化、大众化的最初尝试，便于工人群众掌握。最初尝试，便于工人群众掌握。v第三，是马克思著作的最早的整理出版者，第三，是马克思著作的最早的整理出版者，也是马克思最早的传记作者。也是马克思最早的传记作者。v所以，恩格斯可谓马克思的知音、战友。没所以，恩格斯可谓马克思的知音、战友。没有恩格斯，马克思就可能是思想界的梵高，有恩格斯，马克思就可能是思想界的梵高，一个悲剧性的思想巨人。一个悲剧性的思想巨人。 恩格斯的阐发也存在以下历史局限恩格斯的阐发也存在以下历史局限：v第一，主要精力的历史局限。第一，主要精力的历史局限。1869年，
14、退出商业公年，退出商业公司，在致马克思的信中说：司，在致马克思的信中说：“我摆脱了这个该死的我摆脱了这个该死的商业而能重新随意工作，是多么高兴。商业而能重新随意工作，是多么高兴。”v第二，论战对象的局限性。第二，论战对象的局限性。反杜林论反杜林论在基本立在基本立意、理论框架上与杜林的思想体系紧密相关。杜林意、理论框架上与杜林的思想体系紧密相关。杜林在哲学史上只是一个匆匆过客而已。在哲学史上只是一个匆匆过客而已。v第三，恩格斯本人哲学思维的局限性，青年马克思第三，恩格斯本人哲学思维的局限性，青年马克思走的是柏林的大学专业训练之路，青年恩格斯走的走的是柏林的大学专业训练之路，青年恩格斯走的是自学成
15、才之路。是自学成才之路。2、以苏解马、以苏解马v苏联模式的哲学教科书体系中，辩证唯物主苏联模式的哲学教科书体系中，辩证唯物主义往往被简化为自然主义存在论，以物质运义往往被简化为自然主义存在论，以物质运动论为核心理念；历史唯物主义则被简单化动论为核心理念；历史唯物主义则被简单化地理解为辩证唯物主义在社会历史领域的推地理解为辩证唯物主义在社会历史领域的推广，以阶级斗争论为核心理念。广，以阶级斗争论为核心理念。 v这种解读模式曾一度适应那个以战争与革命这种解读模式曾一度适应那个以战争与革命为主题的时代以及传统计划经济体制的需要，为主题的时代以及传统计划经济体制的需要，但在理论阐述上却是一种退化。但在
16、理论阐述上却是一种退化。 苏联解读模式的历史贡献：苏联解读模式的历史贡献：v当代化、俄国化、大众化和系统化。苏联模当代化、俄国化、大众化和系统化。苏联模式用一种简单化、大众化的方式，把马克思式用一种简单化、大众化的方式，把马克思主义哲学前所未有地普及到广大群众中去。主义哲学前所未有地普及到广大群众中去。譬如，斯大林的譬如，斯大林的论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论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物主义，仅在，仅在19381949年的年的11年间，就年间，就印行了印行了66种文字的单行本种文字的单行本3570万册以上。万册以上。 苏联解读模式的历史局限：苏联解读模式的历史局限：v简单化、贫乏化、教条化和僵化。简
17、单化、贫乏化、教条化和僵化。第一，关于革命和专政第一，关于革命和专政v恩格斯晚年经过反思，在恩格斯晚年经过反思，在1895年如此坦言：年如此坦言：“一切革命的共同形态就在于：它们都是少一切革命的共同形态就在于：它们都是少数人的革命。多数人即使参加了，他们也只数人的革命。多数人即使参加了，他们也只是自觉地或不自觉地为了少数人的利益而行是自觉地或不自觉地为了少数人的利益而行动的；然而，正是由于这种情形，动的；然而，正是由于这种情形，就造就造成了一种假象，仿佛这个少数人是代表全体成了一种假象，仿佛这个少数人是代表全体人民的人民的 。”v“历史证明，我们及所有和我们有共同想法历史证明，我们及所有和我们
18、有共同想法的人都是不对的。的人都是不对的。”恩格斯明确地说：恩格斯明确地说：“老老的套话没有意思了，老的口号已被推翻的套话没有意思了，老的口号已被推翻必须开辟一条新路，只能是走向民主制的道必须开辟一条新路，只能是走向民主制的道路。路。” v在这片贫穷的土地上实行无阶级差别、无城在这片贫穷的土地上实行无阶级差别、无城乡差别的乡差别的“超级社会主义超级社会主义”。几乎在一夜之。几乎在一夜之间：富人被消灭了，统统都是穷人；城市被间：富人被消灭了，统统都是穷人；城市被消灭了，人人都成了农民；曾经的消灭了，人人都成了农民；曾经的“东方巴东方巴黎黎”金边，成了无人的金边，成了无人的“鬼城鬼城”；家庭解体，
19、；家庭解体，男女分开，吃大锅饭；穿一样的黑色革命服，男女分开，吃大锅饭；穿一样的黑色革命服，戴一样的红格毛巾，婚姻由戴一样的红格毛巾，婚姻由“安卡（组织）安卡（组织）”指定配对。指定配对。 v通过调查发现，在红色高棉执政期间，通过调查发现，在红色高棉执政期间，在全国共设置了在全国共设置了158个监狱、埋人坑个监狱、埋人坑18975个。在这些坑中共找出遗骸个。在这些坑中共找出遗骸1205662具。具。 柬埔寨文献资料中心2001年7月28日 “我没有屠杀，我只是在战斗。我没有屠杀，我只是在战斗。” 波尔布特波尔布特第二，关于资本主义的卡夫丁峡谷第二，关于资本主义的卡夫丁峡谷v有两个问题值得重视：
20、有两个问题值得重视： 第一，是思想酝酿，还是正式主张？第一，是思想酝酿，还是正式主张？ 第二，是第二，是“不通过不通过”，还是，还是“跨越跨越”？ v1881年年2月月16日，俄国的女革命家查苏利奇日，俄国的女革命家查苏利奇致信马克思，希望马克思能说明致信马克思，希望马克思能说明“对我国农对我国农村公社可能有的命运以及世界各国由于历史村公社可能有的命运以及世界各国由于历史必然性都应经过资本主义生产各阶段的理论必然性都应经过资本主义生产各阶段的理论的看法的看法”。1881年年2月至月至3月，马克思为给查月，马克思为给查苏利奇复信，先后写了一稿、二稿、三稿和苏利奇复信，先后写了一稿、二稿、三稿和四
21、稿，最后第四稿作为给查苏利奇的正式复四稿，最后第四稿作为给查苏利奇的正式复信。信。 v初稿：初稿：“俄国可以不通过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俄国可以不通过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而把资本主义制度的一切肯定成就用到公社中谷，而把资本主义制度的一切肯定成就用到公社中来来”。 （有可能不通过）（有可能不通过）v二稿：二稿：“俄国吸取这种生产方式的肯定成果，就有俄国吸取这种生产方式的肯定成果，就有可能发展并改造它的农村公社的古代形式，而不必可能发展并改造它的农村公社的古代形式，而不必加以破坏加以破坏” 。v三稿：三稿：“因此，它可以不通过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因此，它可以不通过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而吸
22、取资本主义制度所取得的一切肯定成丁峡谷，而吸取资本主义制度所取得的一切肯定成果果”。 v四稿：四稿：“在在资本论资本论中所作的分析，既没有提供中所作的分析，既没有提供肯定俄国农村公社有生命力的论据，也没有提供否肯定俄国农村公社有生命力的论据，也没有提供否定农村公社有生命力的论据，但是，我根据自己找定农村公社有生命力的论据，但是，我根据自己找到的原始材料对此进行的专门研究使我深信：这种到的原始材料对此进行的专门研究使我深信：这种农村公社是俄国社会新生的支点。农村公社是俄国社会新生的支点。” v在马克思的思想中，确实对俄国农村公社可以不通在马克思的思想中，确实对俄国农村公社可以不通过资本主义制度的
23、卡夫丁峡谷问题作过一定的酝酿，过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问题作过一定的酝酿，但最后没有提出可以不通过但最后没有提出可以不通过“卡夫丁峡谷卡夫丁峡谷”的思想。的思想。 v前三稿均是草稿。马克思之所以没有将其任何一稿前三稿均是草稿。马克思之所以没有将其任何一稿作为正式的复信，这说明马克思自己也认为对该问作为正式的复信，这说明马克思自己也认为对该问题的考虑并不成熟，尚在酝酿之中。第四稿作为正题的考虑并不成熟，尚在酝酿之中。第四稿作为正式复信表明马克思在经过深刻的思考之后，作出了式复信表明马克思在经过深刻的思考之后，作出了他对该问题的最后论断。所以，第四稿才是马克思他对该问题的最后论断。所以，第四稿才
24、是马克思最终的真实思想表达。最终的真实思想表达。 v“无论哪一个社会形态，在它所能容纳的全部生无论哪一个社会形态，在它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以前，是决不会灭亡的；而新的更产力发挥出来以前，是决不会灭亡的；而新的更高的生产关系，在它的物质存在条件在旧社会的高的生产关系，在它的物质存在条件在旧社会的胎胞里成熟以前，是决不会出现的。胎胞里成熟以前，是决不会出现的。” 政治经济学批判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序言 v历史唯物主义告诉我们，生产力是继承的，历史唯物主义告诉我们，生产力是继承的，人类社会的发展是一个自然的历史过程。人类社会的发展是一个自然的历史过程。 v在落后的生产力基础上，通过变更生产关系
25、在落后的生产力基础上，通过变更生产关系的形式，强行向高级经济形态的过渡，要么的形式，强行向高级经济形态的过渡，要么根本不成功，要么只是形式上的，要么自受根本不成功，要么只是形式上的，要么自受其害。其害。1958年中国的大跃进、人民公社化运年中国的大跃进、人民公社化运动以及苏联和东欧的社会主义建设实践的失动以及苏联和东欧的社会主义建设实践的失败都雄辩地证明了这一规律的真理性。败都雄辩地证明了这一规律的真理性。 社会主义的社会主义的“三面红旗三面红旗”v马克思坚持生产力标准，认为要在一系列高度发达马克思坚持生产力标准，认为要在一系列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社会同时革命，社会主义才能建成。列的资本主义社会
26、同时革命，社会主义才能建成。列宁认为可以在一个落后的国家，所谓宁认为可以在一个落后的国家，所谓“突破帝国主突破帝国主义链条上的薄弱环节义链条上的薄弱环节”即可。他这样做了，而历史即可。他这样做了，而历史证明，证明，“生产力生产力”标准还是绕不过的，苏联终于红标准还是绕不过的，苏联终于红旗落地。今天的中国，提出旗落地。今天的中国，提出“发展才是硬道理发展才是硬道理”，甚至给甚至给“资本资本”这个过去认为用以剥削工人的这个过去认为用以剥削工人的“坏坏东西东西”也平反了，定性为也平反了，定性为“生产要素生产要素”，和，和“劳动劳动”平起平坐，参加分配。平起平坐，参加分配。“消灭私有制消灭私有制”远没
27、到时远没到时候，这是对马克思的尊重。候，这是对马克思的尊重。 3、以西解马、以西解马v从政治倾向看，西方马克思主义有三大派别：从政治倾向看，西方马克思主义有三大派别：左翼、中间和右翼左翼、中间和右翼 v左翼在各个时期的代表人物和派别有卢卡奇、左翼在各个时期的代表人物和派别有卢卡奇、葛兰西、法兰克福学派、阿尔都塞等人。葛兰西、法兰克福学派、阿尔都塞等人。中间学术派中间学术派v许多论述马克思的著作都受到各种政治斧钺许多论述马克思的著作都受到各种政治斧钺的消磨。假装对任何人的生平做出完全的消磨。假装对任何人的生平做出完全“中中立的立的”描述是不可能的。我所尝试做的至少描述是不可能的。我所尝试做的至少
28、是要客观公正地写作，向读者呈现一个合理是要客观公正地写作，向读者呈现一个合理的稳妥的形象。因此，我很大程度上依赖于的稳妥的形象。因此，我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引述，并以一种同情批评的立场进行写作，引述，并以一种同情批评的立场进行写作，避免陷入要么偶像化、要么玷污的两个极端。避免陷入要么偶像化、要么玷污的两个极端。 麦克莱伦麦克莱伦马克思传马克思传2006年年右右 翼翼v马克思主义的主要流派及其产生、发展和马克思主义的主要流派及其产生、发展和瓦解瓦解三卷本：三卷本：奠基人奠基人（19世纪下半叶）、世纪下半叶）、黄金时代黄金时代（20世纪上半叶）、世纪上半叶）、崩溃崩溃（20世纪下半叶）。世纪下半叶）。
29、v马克思主义是本世纪最大的乌托邦；马克思马克思主义是本世纪最大的乌托邦；马克思主义将被证明在全都精神生活领域中是最少主义将被证明在全都精神生活领域中是最少有吸引力的意识形态；是为人与人之间采取有吸引力的意识形态；是为人与人之间采取暴行作辩护的哲学。科拉柯夫斯基暴行作辩护的哲学。科拉柯夫斯基v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社会发生的最大变化，就是市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社会发生的最大变化，就是市场经济的建立，突然间汹涌澎湃的商品潮，对人们场经济的建立，突然间汹涌澎湃的商品潮，对人们的心理造成了巨大的冲击。大众文化、商品文化的的心理造成了巨大的冲击。大众文化、商品文化的平庸性，精神和价值的失落，引起了不少学人的忧
30、平庸性，精神和价值的失落，引起了不少学人的忧虑与反弹，社会批判和文化批判应运而生。有些人虑与反弹，社会批判和文化批判应运而生。有些人突然间发现，自己的处境与心态似乎和西方马克思突然间发现，自己的处境与心态似乎和西方马克思主义者一模一样，在现代化的潮流中，他们放眼国主义者一模一样，在现代化的潮流中，他们放眼国内外，都感到一种内外，都感到一种“资本主义资本主义” 式的压迫正在进逼。式的压迫正在进逼。于是，西方马克思主义提供了抗拒和批判的武器。于是，西方马克思主义提供了抗拒和批判的武器。 v比如，在商品丰富，物质生活提高的同时，比如，在商品丰富，物质生活提高的同时，产生了新的匮乏，即精神的空虚和痛苦
31、：人产生了新的匮乏，即精神的空虚和痛苦：人们成了商品的俘虏，他们被动地接受传媒铺们成了商品的俘虏，他们被动地接受传媒铺天盖地的广告，这些广告制造虚假的、强迫天盖地的广告，这些广告制造虚假的、强迫性的需求，人们的情趣在不知不觉中完全被性的需求，人们的情趣在不知不觉中完全被大厂商调度和控制，毫无理性地一味追求高大厂商调度和控制，毫无理性地一味追求高档、名牌商品；在虚假的满足中，人丧失了档、名牌商品；在虚假的满足中，人丧失了自己的天性，人已被异化得失去了自我。自己的天性，人已被异化得失去了自我。 v以上种种批判，在西方社会有振聋发聩之效。以上种种批判，在西方社会有振聋发聩之效。在中国更是别开生面，令
32、人耳目一新。在中国更是别开生面，令人耳目一新。v但是，积一个多世纪以来援引西学的经验，但是，积一个多世纪以来援引西学的经验，我们已经知道，未经消化的生搬硬套，不加我们已经知道，未经消化的生搬硬套，不加甄别取舍地平面横移，总会造成一些甄别取舍地平面横移，总会造成一些“假洋假洋鬼子鬼子”式的问题。目前中国文化界中一些式的问题。目前中国文化界中一些“西马西马”式的批判和主张，就有鹦鼯学舌、拾式的批判和主张，就有鹦鼯学舌、拾人牙慧之嫌。人牙慧之嫌。 v第一，一些西马人士不是以向前看的眼光批第一，一些西马人士不是以向前看的眼光批判现代社会，而是向后看，表露了浓郁的怀判现代社会，而是向后看，表露了浓郁的怀
33、旧复古、浪漫悲观的情调；他们缅怀虚构的旧复古、浪漫悲观的情调；他们缅怀虚构的中世纪的田园牧歌式的精神宁静，想退回到中世纪的田园牧歌式的精神宁静，想退回到前现代时期；他们前现代时期；他们味推祟精神，否弃物质，味推祟精神，否弃物质，鄙弃大众又俨然以大众的代言人自居，表现鄙弃大众又俨然以大众的代言人自居，表现了十足的贵族、精英倾向。了十足的贵族、精英倾向。 v第二，西方马克思主义的地域特征和时代性第二，西方马克思主义的地域特征和时代性特征相当明显，与德法思想传统有一脉相承特征相当明显，与德法思想传统有一脉相承的关系。他们把现代性当成西欧这棵枯树上的关系。他们把现代性当成西欧这棵枯树上熟得开始腐烂的果
34、子，他们的论调是否全部熟得开始腐烂的果子，他们的论调是否全部适用于现代化刚刚起步并且步履维艰的中国，适用于现代化刚刚起步并且步履维艰的中国，值得认真思量。值得认真思量。 v1991年，丁学良在他的台湾版著作年，丁学良在他的台湾版著作从从新新马马到韦伯到韦伯中作序告诫台湾人说：当你们中作序告诫台湾人说：当你们想伸张台湾不需要什么东西的时候，大可以想伸张台湾不需要什么东西的时候，大可以从从“西马西马”出发，这会使你们对自己的社会出发，这会使你们对自己的社会环境有深刻的透视。但是，当你们伸张台湾环境有深刻的透视。但是，当你们伸张台湾需要什么东西的时候，就不能以需要什么东西的时候，就不能以“西马西马”
35、为为出发点了出发点了。 三、马克思主义文本研究三、马克思主义文本研究v“当代哲学的主要任务之一是对马克思作出当代哲学的主要任务之一是对马克思作出所有人都能够接受的解释所有人都能够接受的解释” 。K.梅吉尔梅吉尔v要建立一种新的马克思哲学解读模式，这种要建立一种新的马克思哲学解读模式，这种模式必须能给出可靠的历史的和文本的依据，模式必须能给出可靠的历史的和文本的依据，并保持对时代的开放性。并保持对时代的开放性。 （一）回归历史（一）回归历史 v这里的这里的“回归历史回归历史”至少包含三个方面：至少包含三个方面：1、结合人生道路。结合人生道路。2、考察历史背景。其中至少、考察历史背景。其中至少包括
36、包括“发达西欧的文化背景发达西欧的文化背景”、“民族国家民族国家的国情背景的国情背景”、“区域文化的地方背景区域文化的地方背景”、“家庭环境的个人背景家庭环境的个人背景”等四个层次的历史等四个层次的历史背景。背景。3、追溯理论来源。除列宁关于马克思、追溯理论来源。除列宁关于马克思主义三大理论来源的思想外，应重视马克思主义三大理论来源的思想外，应重视马克思哲学的另外三大理论来源哲学的另外三大理论来源古希腊哲学、古希腊哲学、文艺复兴以来的西方近代哲学、德国浪漫主文艺复兴以来的西方近代哲学、德国浪漫主义。义。v波恩大学（波恩大学（1836年）颁发给马克思的学籍表年）颁发给马克思的学籍表表明，马克思选
37、修的十门课程中，有四门和表明，马克思选修的十门课程中，有四门和浪漫主义美学有关：罗马和希腊神话；荷马；浪漫主义美学有关：罗马和希腊神话；荷马；现代艺术史；普罗佩提乌斯的挽歌。当时，现代艺术史；普罗佩提乌斯的挽歌。当时，德国浪漫派代表施勒格尔是马克思两门课程德国浪漫派代表施勒格尔是马克思两门课程的老师，他给马克思写的课程评语是的老师，他给马克思写的课程评语是“勤奋勤奋和专心和专心”。（二）回到文本（二）回到文本 v1、从政治回到学术、从政治回到学术 v政治性和学术性纠缠不清的状况，使对马克思的思政治性和学术性纠缠不清的状况，使对马克思的思想的阐释随着意识形态的转换成为一种忽左忽右的想的阐释随着意
38、识形态的转换成为一种忽左忽右的政治游戏。比如对政治游戏。比如对共产党宣言共产党宣言的解读，冷战时的解读，冷战时期将它的主旨概括为阶级斗争、期将它的主旨概括为阶级斗争、“两个决裂两个决裂”、“两个不可避免两个不可避免”，现在又从中，现在又从中“读出读出”世界历史理世界历史理论或全球化思想。这些对立的观点由同一文本中生论或全球化思想。这些对立的观点由同一文本中生发出来发出来,严重割裂和肢解了原始文本的完整性，损害严重割裂和肢解了原始文本的完整性，损害了马克思文本研究的严肃性、科学性。了马克思文本研究的严肃性、科学性。 2、从原理回到原著、从原理回到原著 v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多处提到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多
39、处提到“消灭私有制消灭私有制”、“消消灭国家灭国家”，其中，其中“消灭消灭” 的德文是的德文是“aufheben”，有有“举起举起”和和“废除废除”的双重涵义。该词在黑格尔的双重涵义。该词在黑格尔那里作为那里作为“ 扬弃扬弃”来使用。来使用。v马克思对资本主义私有制的态度是这样表述的：马克思对资本主义私有制的态度是这样表述的：“这是否定的否定。这种否定不是重新建这是否定的否定。这种否定不是重新建 立私有制，立私有制，而是在资本主义时代的成就的基础上，也就是说，而是在资本主义时代的成就的基础上，也就是说，在协作和对土地及靠劳动本身在协作和对土地及靠劳动本身 生产的生产资料的共生产的生产资料的共同
40、占有的基础上，重新建立个人所有制。同占有的基础上，重新建立个人所有制。” v“消灭消灭”或者或者“扬弃扬弃”概念在这里引概念在这里引 发出了对许多发出了对许多基本原理问题的再思考、再讨论。基本原理问题的再思考、再讨论。3、重视版本考证和文献研究、重视版本考证和文献研究 v比如，马克思的著述中，三分之二强是笔记，比如，马克思的著述中，三分之二强是笔记，它们是马克思计划中写作的著作的准备稿、它们是马克思计划中写作的著作的准备稿、过程稿。要研究马克思的著作，离开对正式过程稿。要研究马克思的著作，离开对正式稿与过程稿的比较，是不可能达到对马克思稿与过程稿的比较，是不可能达到对马克思思想全面把握的。譬如
41、，马克思在思想全面把握的。譬如，马克思在1843 的的5 本本“克罗茨纳赫笔记克罗茨纳赫笔记”，在理解马克思早期，在理解马克思早期思想的演变过程中就至关重要。思想的演变过程中就至关重要。v马克思在批判黑格尔法哲学的的中间阶段马克思在批判黑格尔法哲学的的中间阶段（1843年年78月），还在着手一项重要的理月），还在着手一项重要的理论准备工作，其结果是论准备工作，其结果是5大本大本克罗茨纳赫笔克罗茨纳赫笔记记。这些笔记涉及。这些笔记涉及24本著作及几篇文章。本著作及几篇文章。他们的作者有马基雅弗利、孟德斯鸠、卢梭他们的作者有马基雅弗利、孟德斯鸠、卢梭等。其内容包括法国、英国、德国和美国的等。其内容
42、包括法国、英国、德国和美国的历史，涉及共历史，涉及共2500多年世界史的事件。主题多年世界史的事件。主题是探讨国家、市民社会的关系，两者分化过是探讨国家、市民社会的关系，两者分化过程的的历史进程。程的的历史进程。v克克和和批判批判主题相同，主题相同，克克中的批中的批语、评述甚至被直接引用到语、评述甚至被直接引用到批判批判中。可中。可以认为，马克思在以认为，马克思在莱茵报莱茵报时期，还是一时期，还是一种理性国家观思想。正是借助于种理性国家观思想。正是借助于克克时期时期的理论研究，马克思才开始超越了黑格尔的的理论研究，马克思才开始超越了黑格尔的思想，并对黑格尔的法哲学进行系统批判。思想，并对黑格尔
43、的法哲学进行系统批判。遗憾的是，当前学术界对遗憾的是，当前学术界对克克的研究一直的研究一直处于非常薄弱的环节。处于非常薄弱的环节。 （三）文本研究的解释学处境（三）文本研究的解释学处境 v“有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但有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但哈姆雷特不会变成李尔王。哈姆雷特不会变成李尔王。” 恩格斯恩格斯致拉萨尔的信致拉萨尔的信 v从解释学的历史发展来看，施莱尔马赫和狄从解释学的历史发展来看，施莱尔马赫和狄尔泰为代表的古典解释学是一种客观主义解尔泰为代表的古典解释学是一种客观主义解释学，极力主张摆脱个人的偏见和误解，纯释学，极力主张摆脱个人的偏见和误解，纯客观地理解文本的意
44、义。然而，古典解释学客观地理解文本的意义。然而，古典解释学以以“文本意义先在性文本意义先在性”和和“作者本位作者本位”为支为支撑的理论诉求，在解释学的晚近发展中受到撑的理论诉求，在解释学的晚近发展中受到了严峻挑战。了严峻挑战。 v海德格尔和伽达默尔证明，走出解释者的内心世界海德格尔和伽达默尔证明，走出解释者的内心世界而达到纯客观的理解，根本是不可实现的幻想。而达到纯客观的理解，根本是不可实现的幻想。 v解释者无法摆脱解释者无法摆脱“前见前见”或或“先入之见先入之见” ，而，而“前前见见”是任何理解和解释都必然具有的是任何理解和解释都必然具有的“解释学处境解释学处境”，是任何理解和解释得以可能的
45、前提，其意义不，是任何理解和解释得以可能的前提，其意义不是消极的。是消极的。“前见前见”是历史赋予解释者的生产性积是历史赋予解释者的生产性积极因素，它为理解者或解释者提供了特殊的极因素，它为理解者或解释者提供了特殊的“视域视域”。视域就是从某个立足点出发所能看到的一切。视域就是从某个立足点出发所能看到的一切。 v第一，正视第一，正视“解释学处境解释学处境”，意味着任何文，意味着任何文本研究得以可能的前提之一，就是研究者必本研究得以可能的前提之一，就是研究者必须形成相应的须形成相应的“问题视域问题视域”。换言之，。换言之，“问问题视域题视域”的形成，乃是任何的文本研究得以的形成，乃是任何的文本研
46、究得以可能的必要条件。可能的必要条件。 v第二，正视第二，正视“解释学处境解释学处境”，可以使我们对自身的，可以使我们对自身的局限性获得自警和自省的意识，从而避免种种僭妄。局限性获得自警和自省的意识，从而避免种种僭妄。我们在研究时固然可以提出全面性的要求，但研究我们在研究时固然可以提出全面性的要求，但研究者的者的“视角视角”（perspective）是一个不可忽略的）是一个不可忽略的因素，所谓因素，所谓“全面全面”就只能是一种外观，视而不见就只能是一种外观，视而不见的现象还是会经常发生。我们在坚持从自己视角出的现象还是会经常发生。我们在坚持从自己视角出发所得到的结论的同时，要看到还会有其他的视角，发所得到的结论的同时，要看到还会有其他的视角，从而避免绝对化和从而避免绝对化和“惟一性惟一性”的陷阱。的陷阱。 皮科罗剧团，贝尔多拉西和布莱希特皮科罗剧团，贝尔多拉西和布莱希特 “现在演员早已离开了舞台，布景早已被拆现在演员早已离开了舞台，布景早已被拆除，除， 但它的无声的台辞却在我的思想中萦回但它的无声的台辞却在我的思想中萦回不息。不息。” 各位同学再见！各位同学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