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早年学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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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朱子一生学术凡数变,其对佛教的态度前后亦有变。其中缘由固有多端,然其大概不过 皆由其道统意识所致。自中唐韩愈以降,至北宋道学诸先生,道统意识愈明确,其排佛亦愈 烈。盖就确立吾国之民族精神而言,扫除芜蔓,廓清屋宇,诚所必然。乃至于毫厘之间,皆 有以辨焉,勿使千里之谬也。故朱子析理愈精,造道愈深,而其排佛亦不遗余力矣。一、三 先生之好佛一一朱子早年立场朱子幼从父学,其父韦斋(松)先生亦二程三传。I其父临终 时,嘱朱子学于刘白水(勉之)II、刘屏山(子翚)III及胡籍溪IV,而受业于籍溪先生最 久。 V 王白田年谱云:当韦斋疾革时,手自为书,以家事属少傅刘公子羽,而诀于籍溪 胡宪原仲、白水刘勉之致中

2、、少傅之弟屏山刘子翚彦冲。且顾谓先生曰:“此三人者,吾友也, 学有渊源,吾所敬畏,吾即死,汝往父事之,而唯其言之听。”韦斋殁,少傅为筑室于其里第 之傍,先生遂奉母夫人迁而居焉,乃尊遗训,禀学于三君子之门。 VI 案,韦斋卒于绍兴十三 年癸亥(1143),时朱子年十四。未几,二刘俱卒,故朱子受业于二刘时日浅,且其时朱子尚 幼,故朱子得于籍溪者多。据朱子年谱考异(以下简称考异)云,白水、籍溪二先生 皆师涪陵谯天授,谯天授尝从程子游,且精易学,盖二先生之闻二程之学以此也。 VII 又据 束景南先生云,文定本居崇安,至绍兴初方移居岳麓之下,而胡刘二族世代同里相好,子弟 间相互问学授业,因此,二刘及籍溪

3、受业于文定大致在这段时期。三先生俱喜佛。朱子自述 其早年为学云:初师屏山、籍溪。籍溪学于文定,又好佛老VIII,以文定之学为论治道则可, 而道未至,然于佛老亦未有见。屏山少年能为举业,官莆田,接塔下一僧,能入定数日。后 乃见了老,归家读儒书,以为与佛合,故作圣传论。其后屏山先亡,籍溪在,某自见于此道 未有所得,乃见延平。(朱子语类,以下称语类,卷一百四)此段仅言屏山、籍溪二先 生喜佛,而不及于白水。全谢山则直以为三先生“似皆不能不杂于禅”,此言非虚。据束景南 先生云,白水、屏山二人均与宗杲有莫大的牵连。屏山尝向宗杲问禅。绍兴初年,宗杲入闽, 同屏山兄弟关系尤密,宗杲曾作刘子翚像赞,称其“财色功

4、名,一刀两断。立地成佛,须 是这汉。”(大慧语录)束景南先生以为屏山为朱子取字“元晦”与宗杲字“昙晦”有关。 IX 朱子后来排佛之烈,远较北宋诸贤为甚,然其早年出入三先生之门,当习染有渐。朱子自 言其少时尝留心于佛老,盖藉此因缘也。语类卷一百四曰:某十五、六岁时,亦尝留心于 禅。某旧时,亦要无所学,禅、道、文章、楚辞、诗、兵法,事事要学。宋元学案东发学 案因云:“二程既殁,门人弟子多潜移于禅学而不自知,虽晦庵朱先生初年亦几陷焉。”又, 据嘉庆崇安县志卷十仙释,朱子当时与崇安禅宗僧侣道谦、园悟来往极为密切,且向 道谦请教过“狗子佛性话头未有悟入,愿授一言,警所不逮”的问题(归元直指集卷下) 又据

5、宋念常佛祖历代通载卷三十,刘屏山某次打开朱子的厢子,发现其中仅一本宗杲的 语录!empirenews.page-朱子自以其学无所得于三先生,此其固然。X然朱子早年之 喜佛则与三先生自有莫大之干系,此殆无疑焉二、 李延平之诋佛朱子对佛教态度之转 变朱子不满于籍溪之学,此殆其师从延平(侗)之因。XI朱子初见延平在绍兴二十三年癸酉 (1153)夏,时朱子年二十四延平受学于罗从彦之门,尽得其所传之奥,同门皆以不及, 据 年谱云:“沙县邓迪天启尝曰:愿中(即延平)如冰壶秋月,莹澈无瑕韦斋深以为知 言先生少耳熟焉,至是将赴同安,特往见之”正是基于这样一种对延平的了解,朱子在赴 同安任上,专门去拜访了延平朱

6、子二见延平,乃在同安归后朱子问以一贯忠恕之说,与 范直阁第一:“熹顷至延平,见李愿中丈,问以一贯忠恕之说,与卑意不约而合”又与范 直阁第三云:“熹奉亲屏处,山间深僻,亦可观书又得胡丈来归,朝夕有就正之所,穷约 之中,此亦足乐矣”(文集卷三十七)此二书据年谱,在二十八年戊寅,朱子二见延 平之后朱子此书尚称延平为李愿中丈,盖其时尚尝师事延平也,然此后始与延平之教相契 至绍兴三十年庚辰冬,朱子第三次见延平时,始正式受学于延平,而其时籍溪尚存。XII二 十八年正月,朱子问延平一贯中恕,稍后朱子之与范直阁四书(范直阁系籍溪弟子)及 答吴耕老(范直阁、吴耕老皆籍溪弟子)论延平之一贯忠恕当在其后范直阁卒于三

7、十年六月,因此,我们大致可以推测,从二十八年正月朱子初见延平至二十九年这一年多时间里, 朱子与籍溪及其门人辨忠恕一贯之说,最终确立了朱子对其与籍溪学说之差异的意识,这段 时间的辩论成为次年朱子师事延平之契机O XIII据束景南先生云,籍溪精论语,曾作论 语会义XIV,而朱子事三先生时所作论语集解一书即是模仿此书。此书虽杂糅佛老,然 而却成为朱子“由出入佛老到弃佛崇儒并进而走向湖湘学派的思想通道” XV道南一系(杨 龟山罗仲素李延平)学术之要旨在于涵养未发的工夫,即所谓“终日危坐以验夫喜怒哀 乐之前气象如何,而求所谓中”。然据中和旧说序云:“余早年从延平李先生学,受中 庸之书,求喜怒哀乐未发之旨

8、。未达,而先生没。”可见,延平之学术对朱子的影响并不是 很大。虽然朱子在后来对湖湘学者之察识工夫的批评中,不断强调延平学术的重要性,但其 未发学说更多是来自程伊川、吕与叔对中和问题的理解。而且,朱子在更晚地时候,又屡屡 强调道南一系工夫有很大的毛病,甚至有堕入释氏的危险。XVI其实,在朱子师从延平的数 年间,真正影响到朱子的是延平辟佛的立场。据洪本年谱云:初先生学无常师,出入于经传, 泛滥于释老者,几十年。年二十四,见延平,洞明道要,顿悟异学之非,尽能掊击其次,由 是专精致诚,剖微穷深,昼夜不懈,至忘寝食,而道统之传,始有所归矣。又据嘉庆南平 县志卷十八人物云:初见侗,即与论禅。侗正其误曰:“

9、悬空理空,面前事却理会不得。 道亦无元妙,只在日用间着实做功夫外领会,便自已见道。”教熹看圣贤言语。熹将圣贤书读 了,渐渐有味,顿悟异学之失。乃返朴归约,就平实处为学,于道日进。!-empirenews.page- 又,清人童能灵子朱子为学次第考卷一云:朱子初好禅学,至此延平始教以从日用间做 工夫,又教以只看圣贤之书,则其学亦一变矣。从上所引数条可见,朱子在见延平之前,对 佛教的浸淫是很深的,而其得益于延平之处,亦在于其由好佛至辟佛这一态度的转变。三、上 学、上达工夫之判分与儒释之异朱子之一贯立场儒释之异对于儒者来说历来是个极受重 视的问题,诸说纷纭,然大抵不过批评佛教之“出世间”的立场及与之

10、相关的一些本体论概 念的辨析。而对于从北宋兴起道学运动来说,真正关心是如何成圣的途径,即所谓工夫论问 题。我们从朱子的学术经历来看,工夫论(如中和问题)始终是一个中心探讨的问题,不仅 他本人由此进入其学术思考,而且朱子与当时学者的讨论也多在这方面。朱子学术在工夫论 上的基本倾向是下学而上达,即主张工夫只是在下学上,至于用力之久,则自有上达之效。 我们从朱子对大学新本的阐释来看,格物、致知、诚意相当于下学工夫,而正心则相当 于上达工夫。朱子以主敬涵养、省察致知为大学入手工夫,其实则是诚意工夫,而又以意不 诚则心不可正,乃至于以格致工夫为大段工夫,其余则易事耳,可见,朱子之学,乃诚意而 正 心 ,

11、 下 学 而 上 达 。 朱 子 以 为 , 意 不 诚 , 则 心 不 可 正 123 下 一 页,故先须诚意,然后方能正心。然观乎明道定性识仁二书,则专在正心上用功, XVII 久之,自有意诚之效。可见,明道是主张先正心而 后诚意,上达而下学。意者,心之所发。心者,体也;意者,用也。朱子认为,意不正,则 心自不可正;而明道则以为,心不正,故意方不正。此二说互为表里,本无有二。然就工夫 论而言,则不免有上达与下学之不同:朱子以为唯是诚意,心方可正得;而明道则认为心若 可正,意自可诚得。明道这条上达而下学的工夫后来在湖湘学派那里得到极大的发挥,这便 是“先察识而后涵养”的工夫。察识是是察识仁体

12、,涵养是涵养仁体。前者是上达工夫,后 者则是下学工夫。上达是大段工夫,其中本有个下学之效, XVIII 然人之习心或有未尽,则 加以存养之功。存养不是用力于除外诱(“外诱之不足恶”),而是用力于存养仁体,久之,自 有除外诱之效。故明道言存养“未尝致纤毫之力” 然而,此语只是说不用力于除外诱,而不 是说不用力于存养,盖存养自有除外诱之效验,何须在此用力?我们发现,朱子与明道、五 峰一系在工夫论上刚好是相对立的:朱子是下学而上达,大段工夫在下学,而上达则是其效 验;明道、五峰则主张上达而下学,大段工夫在上达,而下学之效验自在其中。XIX下学而 上达之论,朱子发得甚早。绍兴二十九年己卯,朱子在答许顺

13、之第三(文集卷三十九, 时年三十)即相当明确地表达这样一种看法:惟密察于区别之中,见其本无二致者,然后上 达之事可在其中矣。如吾子之说,是先向上达处坐却,圣人之意正不如是。虽至于尧、舜、 孔子之圣,其自处常只在下学处也。上达处不可着工夫,更无依泊处。日用动静语默,无非 下学,圣人岂曾离此来?!-empirenews.page-我们如果对照朱子以后关于这个问题的表 述,便可发现,此书所包含的基本观念及其具体表述对于朱子来说都是贯穿始终的。随着完 全转向辟佛的立场,朱子又进一步从两种工夫论的不同来判分儒释之异。XX文集卷三十 答汪尚书第三(隆兴二年甲申)云:大抵近世言道学者失于太高,读书讲义,率常

14、以径易 超绝,不历阶梯为快,而于其间曲折精微正好玩索处,例皆忽略厌弃,以为卑近琐屑,不足 留情。以故虽或多闻博识之士,其于天下之义理,亦不能无所未尽。理既未尽,而胸中不能 无疑,乃不复反求诸近,顾惑于异端之说,益推而置诸冥漠不可测知之域,兀然终日,味无 义之语,以俟其廓然而一悟。殊不知物必格而后明,伦必察而后尽。彼既自谓廓然而一悟者, 其于此犹懵然也,则亦何以悟为哉?又况俟之而未必可得,徒使人抱不决之疑,志分气馁, 虚度岁月而伥伥耳。曷若致一吾宗,循下学上达之序,口讲心思,躬行力究,宁烦毋略,宁 下毋高,宁浅毋深,宁拙毋巧,从容潜玩,存久渐明,众理洞然,次第无隐,然后知夫大中 至正之极、天理人

15、事之全无不在是,初无迥然超绝,不可及者。而几微之间,毫厘毕察,酬 酢之际,体用浑然,虽或使之任至重而处所难,亦沛然行其所无事而已矣,又何疑之不决而 气之不完哉?汪尚书应辰素好佛,故朱子此处“下学上达”之论即就此而发。隆兴二年,朱 子初见张南轩,故此时朱子对湖湘之学的了解是很有限的,因此,他对佛教的这种批评可能 来自延平。XXI随后朱子进入了一个推崇湖湘之学的时期,不过,此时他却将湖湘的察识工 夫看作是下学工夫,这与他后来的判断是完全不同的oXXII他在另一封信答汪尚书第七 (乾道八年壬辰)则明确将禅家的工夫称作“上达而下学”,并将之与“下学而上达”工夫对 立起来:窃观来意,似以为先有见处,乃能

16、造夫平易,此则又似禅家之说,熹有所不能无疑 也。圣门之教,下学上达,自平易处讲究讨论,积虑潜心,优柔厌饫,久而渐有得焉,则日 见其高深远大而不可穷矣。程夫子所谓“善学者求言必自近,易于近者非知言者也”,亦谓此 耳。今日此事,非言语臆度所及,必先有见,然后有以造夫平易,则是欲先上达而后下学, 譬之是犹先察秋毫而后睹山岳,先举万石而后胜匹雏也。夫道固有非言语臆度所及者,然非 颜曾以上几于化者不能与也。今日为学用力之初,正当学问思辨而力行之,乃可以变化气质 而入于道,顾乃先自禁切,不学不思,以坐待其无故忽然而有见,无乃溺心于无用之地,玩 岁愒日,而卒不见其成功乎!就使侥幸于恍惚之间,亦与天理人心叙秩命讨之实,了无交涉, 其所自谓有得者,适足为自私自利之资而已。此则释氏之祸,横流稽天而不可遏者。有志之 士,所以隐忧浩叹而欲火其书也。又,答廖子晦第一(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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