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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http:/ 主办单位：中国银行业协会，新华社中国经济信息社 中国产业发展促进会中国社会科学院金融研究所 承担单位：大公国际资信评估有限公司 地点：钓鱼台国宾馆5号楼 时间：2009年1月10号北京钓鱼台国宾馆 现在，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经济学家，社科院语言研究所所长李扬先生主持本次研讨会，谢谢大家。 李扬：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嘉宾，女士们，先生们下午好，非常容幸能够邀请到这么多的高朋来参加我们的研讨会，我们再次代表四家主办单位和承担单位对各位的管光临表示衷心的感谢。正如我们会议的题目所揭示的，我们现在讨论的问题是金融危机后信用评级的地位与作用，这个有两个要点，一个是金融危机后，说到这个从0
2、7年开始的美国的金融危机，现在已经在全球蔓延，其深度还在加深，那么它进一步发展的前景目前还不能说看的很清楚，那么这次危机呢，我们不想做比，有些人老是拿1933年来比，历史固然有重复的一面，但是呢，历史也不可能完全重演，但是我们总的感觉这次危机非常的深远，它的意义也非常的大，那么作为研究者呢，我们感觉到几乎所有的原先我们认为是非常正常的，我们要攻陷为一些规则的一系列的制度安排，都受到冲击，以这样一些案件为基础的论理，受到了挑战，各种各样我们过去必须仰视才能够见的这些机构，一下子变的一切皇冠落地，我们这次危机让我们对于现有的，几乎所有的金融领域乃至经济领域运行的机构，规则理论，法律提出置疑。那么今
3、天我们能够充分的展开对所有这些问题的讨论，那么大家都知道在这次危机中，一个非常的一个的一个的一个环节，整个市场运营的一个环节，就是评级环节受到了集中的质疑。在指导危机中，在金融层面上来看，各种各样的延伸品放大了风险，也是低估了风险，放大了风险。那么在这个过程中，评级机构，应当说是难逃其咎，所以我们的题目的第一个题目就叫做全球金融危机下的，第一个要点是全球金融危机，我们要讨论在这样一种受到挑战的情况下，那么信用评级的发展。 第二个要点我们是说信用评级，这个发给各位的材料大家都看到，对于一个国家来说，无论是就其金融的正常发展来说，还是就其金融安全来说，信用评级都是特别重要的，那么如果考虑到安全问题
4、，那么一个民族的信用评级体系的建设和发展，尤其重要。所以我们今天就选择了这样两个题目来加以讨论。我们今天的演讲嘉宾有十位，我们大家都可以看议程可以看到，那么下面呢，我们就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原全国人大常委副委员长成思危先生做精彩演讲，大家欢迎。 成思危：谢谢李扬同志。我想今天就是以一个学者的身份，和大家来共同探讨我们这次会议的主题，就是金融危机以后信用评级的问题。那么大家知道，我是研究信用经济的，我现在担任中国科学院研究中心的主任，所以我就最近我们一直在研究金融危机的问题，就是仅就个人的研究和思考的一些思考和大家交流一下意见。大家知道虚拟经济是虚拟资本以金融平台为主要依靠所进行的活动，那么虚拟资本
5、的概念是马克思在资本论提出来的，他在资本论第三卷第十五章中都提出这样的概念，那么按照马克思的理论的就是建立在借贷资本和银行信用制度基础上所产生的这些有价证券，等等，都是一种虚拟资本，为什么说是虚拟资本？是因为当投资者把它的资本，把他的钱买了股票，买了债权以后，他就丧失了他这个钱的使用权，钱让别人去用，但是呢，他保留着对这个钱所有权，那么他得到了是股票下的债权，那么这个实际上是一张纸，一个什么呢？是一个所有权的证明，那么凭着这个证明，他可以去要求债权，可以要求还本付息，股票他可以要求分红等等。那么所以在这种情况底下，支撑和保障他这个所有权的是信用，如果没有信用，说实话，不还你钱，那你这个债权不就
6、是一张纸嘛，所以说为什么说它是虚拟，就是这个意思，就是说他本身并没有价值，他的机制就是背后支持他的信用体系，他才有价值。 那么关于这次金融危机产生的原因，有各种说法，有的说是监管不严，有的说是过渡创新，有的甚至说是毁灭经营惹的祸等等不一致，那么我个人的看法是虚拟资本的过渡的膨胀所造成的问题，那么大家知道，这次危机是从战略危机到流动危机到信用危机，我个人认为它是经过这么三个阶段，那么它风险的传递呢，最初是由次代引起的这个大家都知道，这是住房的抵押贷款，住房抵押贷款银行把这个钱借给了那些不合条件的借款人，这不合条件有两个，一个就是还款能力差，一个就是信用记录差。那么银行为什么肯这样做呢？从当时美国
7、的情况来看，是因为2000之年以后，美国的房地产价格迅速上升，利率也比较低，所以在在这种情况底下，美国的政府甚至一些议员也在鼓吹，就是说应该让所有的人都能买的起房子，应该就是降低贷款的条件，所以当时呢，就是把可以不要头款，前两年可以是固定利率，甚至是前两年可以只付利息，不还本，另外对贷款人资格的审查，借款人资格的审查也放松了。那么但是美国的银行本身，他并不是把所有的贷款回收，住房抵押贷款本息的回收拿在自己手里，因为这样他的流动就慢了，所以它的做法受到他的证券化，证券化他有一套严格的程序，就是他不是银行自己去把它证券化，而是要他打包，卖给一个独立的叫做特殊机构，特殊目的机构，REPT，所以说卖给
8、这样的特殊目的的投资机构，由这个投资机构再把它跟这个投资银行或者是房贷机构去把。 那么这是一不，那么这一步发行的证券叫做MBS，就是抵押贷款为基础的证券，或者叫简单说是低压贷款证券，那么如果单是这一步，也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但是这一步的话，不过说实话，美国的次代包括正常的房屋贷款加在一起，也不就是一万多亿美元，怎么会变成这么大的影响？就是因为下面又进行了两步金融创新，第二步金融创新呢，就是等于在MBS的基础上再证券化，他起了什么作用呢？他就是把所有的抵押贷款放在一起，组成一个资产时，然后把它按照它的风险和汇报，低风险，低汇报，高风险高回报分成几类债权，再去发行，RDO，那么发行这个东西，就是根据
9、不同的投资者的偏好，有的投资者喜欢低风险，有的投资者喜欢高风险，根本不同的投资者的偏好，去卖，所以这呢就变成了CDO。然后再CDO的基础上，他又搞了一个创新，叫做CDS，就是（英文），叫做信用违约互换，实际上是一种保险的性质，就是说你付我一定的费用，那么如果出现违约的话，我可以替你赔偿。那么这经过这么三步就是放大的倍数增大，那么大概MBS是一万多亿，CDO是是十多万遗，翁到了CDS根据，因为当时都是不透明的，最早的估计是62万，现在估计是39万亿美元。所以大家可以看到，他是这么放大的。其实这个放大的过程，虚拟资本的放大过程，他也有两面性，一方面他是提高金融的效率，另另一方面就增加了风险，其实马
10、克思在资本论里曾经引用过一个例子就在那个时期，商人A，通过中间商B向生产商C订了一批货，准备卖给在印度的客户D，那么，我假设这个货是100万，这个交货期是半年，那么当合同都签订以后，这个生产商C就可以向银行贷款，因为我要雇工人，我已经有合同了，要买原料需要钱，B也可以和A贷款，因为A承诺给我100万，半年以后委托我拿到这批货，那么A也可以和D签的合同向银行贷款，因为半年以后，我拿到C的货以后我可以卖给D，D给我货款，那么这个客户D也可以凭他的合同向银行贷款，就是说半年以后，我会收到A给我的这批货，所以大家看这个本来是100万的生意，现在变成了400万了，就是说他可以拿到400万的钱，在这半年之
11、内，每个人都可以用他借到这个钱再去赚钱，怎么赚的，他的事，炒股等等，如果他都能赚到钱没有问题，这个链条是完善的，半年以后，生产商C把产品生产出来了，交给了B，B就把100万给了他，然后呢，A把100万给B，B就把这100万还给了银行，那么A把这个货拿到以后发给D，D把100万，那么A也就可以还给银行了D受到货把货卖掉以后，这100万也给银行没有问题，但是一旦这个里头有一个人违约，有一个人没有遵守信用，整个链条就会受到影响。 这还是在马克思19世纪年代的情况，那么在当代，我们把这种就是简单的说，由一块钱本能作多少生意，这种我们叫杠杆率，那么美国商业银行的杠杆率是8-18%，投资银行的25-40%
12、这这个良方由于有政府做支持，所以他最高的时间高达62.5%，就是他有832万美元的本钱，他发行了将近5万利的债权。那么当房地产形势好的时候没有问题，大家都高兴，都不担心风险，为什么？你比如说银行我敢贷给这个不合格的借款人，因为不行的话，房子收回再拍卖的时候，他拍卖的价钱比我当时贷给他买房的价钱还高，借款的人也敢借，如果我还不起把房子买卖了也不损失，另外我买了房子以后，我还可以把房子抵押贷款，再拿到这个钱可以做别的投资用。所以在这种情况之下，大家都高兴，大家都赚钱。但是当2006，下班南，房地产价格下降，利率上升的时候，这时出现问题了，首先就是信用危机，也就是说结欠的人违约，什么情况，就会使得发
13、行债权的机构，因为它是本息来钱的话，他的付出就有问题，所以他就要，当遇到这种情况呢，他只有两个办法，一个办法就是他卖他的股票，拿回钱来，解决流动性问题，再一个，就是向别人借钱，借的钱来解决一时的流动性问题。那么但是这个时候，就是如果他的股票大幅度的降价，或者说他的信用，大家都不相信他，不借钱给他，这他就变成了流动性的危机。 那么，在进一步呢，就是美国去年9月15号同一天发生三件大事，一个就是雷曼兄弟破产，一个是北美中银行收购，再一个AIG美国国际保险公司紧急向政府要求500亿的援助，那么这三件事情发生的同一天，就使得老百姓对信用发生了基础发生了根本的疑问，所以就进入到信用危机，就不是流动性的危
14、机，就是信用危机，信用危机实际上是信心和信用的危机，也是老百姓对金融机构，金融体系，甚至政府都不相信了。那么在这种情况底下，发生了信用危机以后，这个金融危机就从虚拟经济领域向实体经济领域蔓延了，为什么会蔓延，一个银行就惜贷，银行不肯贷款，因为贷款怕信用风险，由于信用基础破坏，甚至银行间的拆借条件都提高了，投资者呢，就起头，因为他投资他怕风险，把钱的使用权交给别人他不放心，所以尽管美国股票，股市下降，有些上市公司股票的价值已经低于他每股的净资产，甚至低于他每股的现金，按道理这些投资没问题，但是，他担心万一这里头有假，万一他硕士公司公布的信息有架子我这个投资会损失，所以即使看快餐遍地黄金他也不卖。
15、消费者期购，因为经济前景不好，我有钱的话，我也现在可买可不买的东西我不买，所以你想实体经济的运行，是靠银行贷款，靠投资，靠消费来刺激，来支撑，如果出现这种情况，那实体经济必然是大幅度的下滑，这就是我个人对这次金融危机整个发生过程的一个分析的解释，当然，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大家可以由各种不同的意见。 那我们说信用评级机构在这次金融危机里起了什么样的作用呢？我认为有几个，第一个，就是在NBS，在证券化的过程里头，在一个环节，叫中心，就是（英文），什么叫增信，就是说因为你要发行这个债权，这个信用要充足才行，不然谁肯买啊？对不对？那么等于就要有人做保证，那谁来做保证？就是由那些信用良好的投资银行，保险公司来做保证，所以这个五大投资银行，包括AIG这种大的保险公司，在增信过程里头，他起了作用，那么他所谓的信用良好就是靠的信用评级公司给他的评级，所以实际上是忠信，所以这些公司能成为忠信，能使得人家信任，是由于信用评级信用评级公司给他评的级，这是他起的第一个作用。但实际证明，这些投资银行背后都有问题，也就是刚才这李扬阳同志也进到了，就是原来发现这些投行都是头上带着挂冠，非常响亮，可实际上他们，这是一个环节。第二个环节呢，就在资产持发行CDO的时候，这个信用评级公司，对CDO的评价，都给了两个A以上的评价，包括那些高风险、高回报的CDO他都给评高的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