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华日报新潮2009年10月.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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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新华日报 新潮 2009年10月2009年10月11日 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 “国庆”带来的福气 落花如雨 我的第一个国庆 碗里的 普天同庆 祝福祖国特别的聚会 2009年10月13日 苏东坡出川 我们共同的老师 请你马上就开花 戈壁滩上的套票 大文人写广告 秋色赋 阅读与风度 2009年10月20日 台湾朱宝 舅 婆 登临泰山 人之初度 爱吃会吃并能吃 老后与花瑶 2009年10月27日 苋 菜 关于故乡 投宿德国小城 乡下饭菜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 2009年10月11日 南京 潘国本 9岁那年,油菜花开的时候,一大早,听到县城那边响了一阵子枪炮,大人说,共产党过来了,家乡解放了。没有几天

2、,歌也来了,舞也来了,镇上的秧歌,大人跳,孩子跳,一队过去,又一队过来。村上,只要年纪轻些的,到处在唱“叔拉叔拉多拉多”,学校天天教新歌,“花篮里花儿香”“高楼万丈平地起”很快,我们都学会了。过去村上,只有唱大戏、做庙会才会敲几下锣鼓。解放以后,“五一”劳动节敲,“十一”国庆节敲,送青年参军、慰问烈军属、送公粮、给劳动模范戴光荣花,统统敲锣打鼓。1950年劳动节,区里组织庆祝活动,村上每户至少去一个,锣鼓从村上一直敲到8里路外的大会场,会议一开完,接下来大游行,荡旱船、打腰鼓、吹唢呐,三四里路长的队伍,一直闹到下午两三点,饿不饿也忘记了。那时候还特别重视文娱宣传,节目都配合时事,一半互教互学,

3、一半自编自演。学生先开始,接着农民也上台了,草帽,镰刀,苎麻做的胡子,老太婆的扎头巾,都成道具,搽点红、抹点黑马上就上台了,小放牛、兄妹开荒、叫化子拾黄金演了一遍又一遍,大家也百看不厌。村上有个叫二生的,不识字,喜欢演节目,边上人念一句台词,他记一句,晚上睡在床上,再脑子里过一遍,两三个反复就上台了。有时记不上来,愣在台上抓头,台下也一片欢腾。台上台下都是村上人,怎么演怎么开心。那时候的干部群众,真像鱼水,什么政策法令下来,都一呼百应。1949年年底,村上办起了冬学。农民吃足了不识字的苦,听说不花钱还有人教识字,一下就报了一二十个名,小的十二三岁,大的三十多岁。也是村上人开会的那个教室,每天晚

4、上先冬学上课,再群众开会。那年我读4年级,晚上,夹在识字班里凑热闹。教冬学的,曾在上海做过布店的旧裁缝,他也没读过什么书,有的字读国音,有的字读土音,有的字土音和国音相差很大,他就说有两种读法,大家也都认了。学员年纪偏大,记性不好了,一个晚上只教几个字,也是今天学了明天就忘。小学更是一派兴旺,各年级都有插班生,一批中途停了两年三年学的半大孩子,又重新回到教室。人多了,我们从5年级开始,一个班不再设两个年级,到我上6年级,班上已经有41个同学。学校教室不够,将东面土地庙的菩萨扳倒,粉刷成新教室,我就是从那里面毕业的。记得做过一年村干部的王金海,他19岁,还有我堂姐(她已在常州吴塘桥织了3年布),

5、她20岁,都成了我的同班同学。金海每天做一早晨农活,再来上课。我大姐更珍惜时间,每天天不亮就背书了,不知她哪里弄来一本升学指导,里面都是鸡兔类、年龄类那样的古怪题目,她一道也不肯放过,最后一本书给她翻烂。就这所小学,1951年有7个学生考取了初中,到第二年轮上我们,一下增加到16个。这所小学,由一个乡绅创办于1920年代,管辖六七个自然村,断断续续,时办时歇,二三十年里,念到毕业的,不到20个学生,解放后一年就超过了这个数。记得每个星期六下午,佩带着中学校徽的我们,成群结队从县城回家,唱最时髦的歌,夹一个外文单词打趣同伴,讲发生在老师身上的笑话故事,一路上,引来无数羡慕的目光。除了文娱、教育之

6、外,结婚程序也有了很大的变化。解放前结婚,程序繁复。婚前:合八字、定亲、送彩礼、看日子;成婚那天:发嫁妆、抬花轿、拜堂、请喜酒,第二天还要回门(新夫妻回女方老家)。解放后说,结婚要新事新办了,花轿一律不准用,新娘子不顶面罩不戴凤冠,新郎官不着长衫不戴礼帽,男女说合也不用媒婆,改了“介绍人”,喜酒不请了,改了发喜糖。村上的王连生,有点文化,政府要他做个示范,第一次采用新式结婚。那天,男方有一批人接,女方有一批人送,新娘夹在那行队伍里,大家都一路步行,只有那件大红棉袄,在告诉四边看热闹的,谁是那天的主角。还有一个红根媳妇,老公三十几岁得急病死了,丢下一家4口,生活没了着落。南段村上的一个老长工,叫

7、牛小根,四十多岁了,还是光棍,他瞄上了。那天乡里开群众大会,两个都去了,男的搬了条长凳,招呼女的说,坐吧。两个就坐上了一条凳。那时,大家觉得这个弯转得太大了,很不习惯。我听边上年长的议论:“男人死了才几天啦,就嫁人啦?对着一屋子的人,两个就坐一条凳,真不害臊。”没过几天,男的,把被子往女方家里一搬,村上又多出了一对夫妻,就这么简单。新规矩还有,男女双方讲定了以后,两人上照相馆拍个结婚照。拍照很隆重,那是要放大了镶上镜框,挂进洞房,让亲友长期欣赏的。他们头发光溜,衣裳崭新,男的头上戴个解放帽,女的辫梢上扎朵花,都是当时的时尚。去政府领结婚证书,也是那年代开始的。我看到过一对青年到区政府办手续,开

8、始,男的走在前面,女的离了一条田埂,跟在后边,待领了证回来,两个改了一前一后,口袋鼓鼓的,装满了喜糖。田里做农活的看见了,丢下手上农活,跑上去抢喜糖。后边抢糖的,一边追一边喊;前边小两口,一边跑一边撒糖。那情那境,绝对是一道亮丽风景。 “国庆”带来的福气 2009年10月11日 武汉 文国庆 1959年,母亲怀上我时,根据预产期,我正好是在国庆10周年大庆那天出生。父母觉得这真是喜上加喜,早早就给我定下了“国庆”这个名字。不料,离国庆节还差两天,那欢庆的锣鼓就激发得我迫不及待地钻出来看热闹。虽然提前了两天,父母仍给我取名叫国庆。 我姓文,自然就叫文国庆。上小学五年级时,我的作文成绩严重拉了后腿

9、,面临着留级的危险。班主任老师和我谈心说:“文国庆啊文国庆,你姓文本应该有文采,却偏偏不喜欢作文,你对得起这个姓吗?要是留级了,又对得起国庆这个大名吗?”老师的激将法果然有效,我下决心要把作文写好。自此,放了学我不再“打玻璃弹子”,玩“洋画”了,而是抱着一本本老师推荐的课外范文读,读多了,我不仅渐渐喜欢上了作文,而且还尝试写点小故事,考初中时我的作文成绩已排在班上前几名了。初中二年级的时候,我还参加了本地报纸的“国庆征文”,得了优秀奖。1977年,18岁的我“插队”到了一家农场。第二年冬天,征兵的消息传来,我兴奋得睡不着觉,参军一直是我的愿望。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赶到人武部去报名。我把报名表填好

10、后交给一位干部,他一看我的名字就笑了,冲着我的肩膀拍了一下道:“哈哈!你叫文国庆,我叫武国庆,我们是一文一武,一张一弛,机缘巧合啊!”我赶紧巴结道:“这就叫有缘千里来相会!同名老大哥,你一定帮我把这军参上!”他听了笑笑,点了点头,然后拿起我的“报名表”看了看,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说:“今年招兵很严格,一般只招18周岁的,我看你是59年出生的,危险!”说着,他把我填的表交还给我道:“只有一个办法,如果你有先进工作者之类的称号,快把这些材料补充好,那么我到时可以帮你说说话。”我很着急,虽说我也被本部门报上了先进的名单,但照惯例要到年后才会审批,根本来不及。赶紧回去跟领导说明情况,几位场领导连夜开会,将

11、先进名单提前批了下来,我因此得以顺利参军,扛着枪为共和国守了几年边疆。 1986年,我已27岁,是大龄青年了。一个星期天,我正在一家大商场买东西,突然从熙熙攘攘的人流中传来呼喊:“国庆,国庆!”我以为是熟人在喊,忙答应着分开人群,定睛一看,是位姑娘,不认识。彼此正尴尬着,那姑娘却一头栽倒在地。我一见情况不妙,赶紧把那位姑娘架到商场对面的医院,医生一边给姑娘注射,一边说:“你是患者家属吧?不要紧,她是血糖过低引起的昏迷,一会就会醒!”果然那女孩慢慢醒了过来,对我淡淡笑道:“谢谢你!你也叫国庆吧?我弟弟也是,刚才商场人多,一会儿就找不着他了!我头晕又着急,一下就”我赶紧说:“你好好休息,我这就去商

12、场把你弟弟找来。”那天商场广播找“国庆”后,我的面前陆陆续续出现了5个叫“国庆”的人,但那个年龄最小的肯定就是我要找的。他后来成了我的“小舅官”。当然了,我们肯定是选择“国庆节”这一天喜结良缘的! 落花如雨 2009年10月11日南京 胡瀚霖 雨花台是南京最有诗意的地名,它离保留得最原汁原味的古城门中华门不过一箭之地,大城市那多万人形成的喧闹,并没有因为这一道城门和城墙的遮挡而有所平静。市区早已冲破了老城的地界,轰轰烈烈地向前推进,郊区的概念已不复存在,护城河两岸大片的棚户区早已被鸟语花香的街心公园所代替,就连郊县江宁大片大片的良田也已盖起了高楼,成了住宅区。人们的衣着时尚也与市中心同步,“城

13、中好高髻,四方高一尺”的情况在这里已不会重现了。 说来也怪,当你跨过那道铁路线和车道的应天西路之后,若是夏天忽地就会有一阵赏心悦目的清凉扑面而来,就连气温都比别处要低几度。在都市的尘嚣中,竟有这么一道绿岗绿地,这么一片自然和人文的双重景观,实在是一个惊喜。在那座著名的石雕群像旁边,有一条柏油路可以通向山上,一路景观皆是人工所成,唯有满山满岭的树以罕有的冲动疯长着,藤本植物叠加在木本植物上卷向天空,风带着山野的气息吹向接近他的过路者。雨花台其实只是一道小岗,一抹青嶂,南朝时有“永宁寺”、“安隐寺”、“玛瑙寺”等名刹点缀其间,当然还有名泉“江南第二泉”泉水一道。不过这不是茶圣陆羽的权威指向,而是由

14、他的“本家”、诗人陆游评出的,虽然陆诗人的名气比茶圣还大,但毕竟不是专家,所以此泉远不如镇江、无锡和苏州的泉水著名。但我们可以想像早先这里茂林修竹、清水流泉,隐隐约约地有三五座寺院悄立于林木之间,蒙蒙细雨中,寺钟撞响,便有落叶飘下,是何等地引人入胜?可惜我们现在早已是无福消受了,只有唐朝诗人杜牧的“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也许可以描摹此情景之一二。雨花台以雨花石名动天下,雨花石色彩斑斓、玲珑剔透,埋在土里时还不觉怎样,雨一下就两样了。雨水冲去石块上的尘埃,雨花石竞相放出五颜六色的光晕,铺满一地,如野地里的灼灼山花,此石因此叫作雨花石。我们上小学时,任课教师曾不止一次地说过,雨花石是烈士

15、的鲜血染成的,而古人则有另一个传说。南朝梁武帝时佛教极盛,高僧云光法师应梁武帝之请在雨花台设坛讲经,他对佛学精深研究的心得竟打动了上天,讲经讲到得意处,天空竞相落下五彩缤纷的花朵,花朵落地便成雨花石,而讲经台也被称作雨花台。这许多诗意到民国时已烟消云散,多年的战乱将这里变成了一座荒岗。国民党将其作为杀害爱国志士的刑场,从年起共杀害共产党人和爱国人士万多人,血流成河。只要你稍微留意一下,就会发现几处“烈士殉难处”的草木一律比其它地方长得茁壮和茂盛,挺拔而倔强,野花很小但很多,亮亮的如一只只仰望天空的眼睛。我曾是雨花台的邻居,在仅一路之隔的雨花小区住过多年。那时候天天路过此地,时常进园散步,也不觉得里面有让人“停车坐爱”之景,果真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直到搬离了多年之后,才凭空增添了一些难以割舍的情结。于是择一个雨天而往,雨雾蒙蒙,秋意浓浓,是我喜欢的境界。这一天微风悄悄,游人稍稍,洗过的雨花台清爽得连空气都带上了甜味。四周极静,鸟语树影,菊花带水,只偶尔从远处传来一声车水马龙的喧嚣,会打破一下这片平静的山水,也使平静的心绪打一个涟漪。我忽然悟出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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