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5是“恒先”还是“极先”?.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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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是“恆先”還是“極先”?* 本文是國家社科基金重點項目上博簡字詞全編(批准號06AYY001)成果之一。裘錫圭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中心http:/ 馬承源主編:上海博物館藏戰國楚竹書(三)(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3年12月),頁105118,287299。是一篇專門論述宇宙生成和人事之起的、富有哲學意味的文章,一經發表就引起了學者們的熱心關注和熱烈討論。熟悉楚簡的人都知道,楚簡的“亙”可以用為“亟”。但是在討論中似乎還沒有人明確提出過“亙先”能否讀為“亟(極)先”,“亙先”跟“太極”有沒有語言層面上的關係的問題。我認爲這是一個亟需研究的問題,而答案應該是肯定的。先介紹一下楚簡以“

2、亙”為“亟”的情況。楚簡“亙”字作“”,與說文“恆”字古文同形。但楚簡又有在此字下加“心”旁的“恆”字,所以一般引用楚簡,都釋此字為“亙”,釋下加“心”旁的為“恆”。本文亦然。郭店楚墓竹簡所收老子簡, 荊門市博物館:郭店楚墓竹簡(北京:文物出版社,1998年5月),頁310,111122。甲組有四個“亙”字,分別見於簡6、簡13、簡18的三個,是用為“恆”的;見於簡24“至虛亙也”句的“亙”,則與今本的“極”字相當(見今本第十六章。“亟”、“極”古通);乙組簡2“則莫知其亙”的“亙”,也與今本“極”字相當(見今本第五十九章。本文引用簡文,釋文一般用寬式,如“丌”逕作“其”等,以下不再説明),原

3、整理者已指出:“從此章用韻看,當以作極爲是。” 同前注,頁119。郭店楚墓竹簡所收魯穆公問子思, 同前注,頁23、141。屢見“亙/恆稱其君之惡者”語(“稱”上一字,簡1作“恆”,簡3、5、6皆作“亙”)。陳偉先生指出,先秦古書不見“恆稱”,而有“亟稱”、“亟言”,簡文不應釋讀為“恆稱”而應釋讀為“亟稱”, 陳偉:郭店竹書別釋(武漢:湖北教育出版社,2002年12月),頁45。其說甚確。郭店楚墓竹簡所收窮達以時簡8,舉孫叔敖之事為例時提及地名“思”。 同注2,頁27、245。陳偉先生指出,“楚簡中寫作亙的字每可讀為亟”,楚地有期思,與孫叔敖“有密切聯繫”,“亟字上古音在職部,期字上古音在之部,

4、讀音相近”(引者按:二字聲母亦近),“思”即“思”,亦即“期思”。 同注5,頁46。戰國策秦策三:“應侯謂昭王曰:亦聞恆思有神叢與?恆思有悍少年,請與叢博”有學者認爲此“恆思”亦即“期思”。其說亦是。包山楚簡地名也有“思”(簡163),或作“亙思”(簡129、130), 字形可參看滕壬生:楚系簡帛文字編(武漢:湖北教育出版社,1995年7月),頁960。學者們已據陳説讀為“期思”。郭店楚墓竹簡所收緇衣簡32有“亙”下加“止”之字:子曰:君子道人以言而以行。 同注2,頁19、130。“以行”,禮記緇衣作“禁人以行”。陳偉先生認爲“”所从的“亙”也應視爲“亟”,他說:鄭玄注(引者按:指上引禮記緇衣

5、句的注):“禁,猶謹也。”从“亟”得聲之字有“”。說文:“,急性也。从心,亟聲。一曰謹重貌。”字義與“禁”相關。 同注5,頁42。這個字似乎也有可能讀為“極”。張富海郭店簡緇衣釋文與注釋待刊稿注108解釋“”字說:陳劍疑讀為“極”。禮記表記:“禮以節之,信以結之,容貌以文之,衣服以移之,朋友以極之,欲民之有壹也。”注:“極,致也。”疏:“朋友相勸勵,以極致於道。”此說似可從。楚簡中可能還有其他用為“亟”的“亙”,如上博孔子詩論簡13“不亦知亙乎”的“亙”, 馬承源主編:上海博物館藏戰國楚竹書(一)(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11月),頁25。周鳳五先生就認爲應該讀為“極”,訓為“中”。

6、周鳳五:孔子詩論新釋文及注解,上博館藏戰國楚竹書研究(上海:上海書店出版社,2002年3月),頁160161。這裏就不多談了。楚文字中並非沒有“亟”字。在過去發現的楚文字資料中,春秋後期的王子午鼎銘文以及戰國時代的長沙楚帛書和郭店楚墓竹簡唐虞之道篇,各有一個“亟”字。 李守奎:楚文字編(上海: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2003年12月),755頁。帛書“亟”字見於甲篇(即以“曰故”開頭的那一篇)第六行“奠四亟(極)”句。此字上下二橫之間的筆畫磨損得很利害,只有其上端可見。 饒宗頤、曾憲通:楚帛書(香港:中華書局香港分局,1985年9月),圖版頁21。劉信芳先生認爲“就其殘畫分析,無法確證其為亟字,有

7、可能是(恆)字”。 劉信芳:子彈庫楚墓出土文獻研究(臺北:藝文印書館,2002年1月),頁44。從放大圖版看,此字上一橫畫下左部的殘畫,與“亟”字所从“人”形的上端相似的程度,似乎超過與“亙”字所从“夕”形的上端相似的程度,此字本作“亟”的可能性似乎還是比較大的。不過帛書乙篇卻像是以“亙”為“亟”的。此篇“亙”字三見。第八行有二“亙”字:寺(時)雨進退,亡(無)又(有)尚(常)亙。恭民未智(知),(以)為則。母(毋)童(動)群民,(以)三亙 同注14,圖版頁3031。第九行有一“亙”字:建亙襡(屬)民,五正乃明,丌(其)神是享。 同注14,圖版頁32。第八行的“亡又尚亙”,大家都讀為“無有常恆

8、”,文義很通順。但帛書乙篇的文字多有韻。此文下面一句末字為“則”。從押韻考慮,“尚亙”似當讀為“常極”(“極”、“則”都是職部字)。“極”有準則、法度一類意義(詳後文),在此也可以講通。“三恆”,劉信芳先生以爲“猶三極” 同注15,頁84。,似亦可考慮。關於“建亙屬民”,饒宗頤先生在郭店楚簡出土前發表的一篇文章裏指出,易繫辭傳的“太極”,馬王堆帛書本作“大恆”,“故建恆可解為建其有極(引者按:語見書洪範。又按:馬王堆帛書十大經觀81行上亦有“力黑(牧)已布制建極”語。)”。 饒宗頤:楚帛書天象再議,中國文化第三期(1990年12月,北京: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1991年1月印刷),頁68。

9、現在根據郭店簡等以“亙”為“亟”的現象,似可直接把“建亙”讀為“建極”(關於“大恆”的問題,後面還會談到)。以上推測若可信或部分可信,以“亙”為“亟”的現象,在楚帛書中便也是存在的。唐虞之道既有“亟”字也有“亙”字:(禪?)而不傳,義亙 簡13 同注2,頁40、157。亟(極)仁之至,利天下而弗利也。簡19-20 同前注,頁40、158。兩相對照,“亙”字很可能也是用為“亟”讀為“極”的。“極仁之至”的意思是仁達到了極點,“義極”的意思可能是義達到了極點(關於“義亙”之“亙”當讀為“極”,張富海先生在郭店簡唐虞之道釋文與注釋待刊稿注51中有詳細論證,此不贅述)。在過去發表的楚簡裏,“亟”字只見

10、於唐虞之道。據馮勝君先生研究,唐虞之道屬於郭店楚墓竹書中“具有齊系文字特點的抄本”之列。 馮勝君:論郭店簡唐虞之道、忠信之道、語叢一三以及上博簡緇衣為具有齊系文字特點的抄本(北京大學中國古文獻研究中心博士後研究工作報告,2004年8月),頁152。此篇出現“亟”字,不知是否與齊文字的影響有關。總之,在我們所能看到的、數量不能算少的戰國時代的楚簡裏,基本上是借“亙”為“亟”的。已有學者指出,“亟”和“亙”不但字形在楚文字中相似,而且上古音也相近,二者的聲母皆屬見系,韻部有職、蒸對轉的關係,所以楚人會以“亙”為“亟”。恆先的“亙”字能不能視為“亟(極)”呢?爲了討論的方便,我們先把此篇中有關的文句

11、摘錄於下(基本根據原釋文,出處見注1,但對原標點不一定承用。原整理者李零先生釋讀簡文所用的通用字,凡眾所公認或本文作者認爲正確的,逕用以替代原字。採用他家説法或其他需作説明之處,隨文加注。):亙先無有,質(?)、 此字原文較怪,尚無確釋,原整理者將此字釋讀為“質”,他家多釋讀為“樸”。季旭昇先生指出,從文字學角度看讀“質”比較好,見季旭昇主編:上海博物館藏戰國楚竹書(三)讀本(臺北:萬卷樓圖書股份有限公司,2005年10月),頁207208。今為書寫方便,暫取此說。靜、虛。質,大質。靜,大靜。虛,大虛。自厭不自忍(牣), 讀“忍”為“牣”,見李學勤:楚簡恆先首章釋義,孔子2000網清華大學簡帛

12、研究專欄,2004年4月19日。蒙李銳先生見告,此文已在中國哲學史2004年第3期上發表。,或(域)作。 讀“或”為“域”,是李學勤、廖名春等先生的意見。李文出處見前注。廖說見廖名春:上博藏楚竹書恆先新釋,中國哲學史2004年第3期(2004年8月),頁84。此篇簡文“或”字亦有不需改讀者,需分別對待。又此篇簡文“或”字實當釋“國”而讀“或”或“域”,此問題與本文關係不大,故不在此討論。有或(域)焉有氣, “焉”,簡文本作“安”,各家皆讀“焉”,訓為“於是”或“乃”。其實古書中“安”和“案”也有這種用法(楊樹達:詞詮,北京:中華書局,1965年11月,頁455、456),簡文“安”字似亦可不改

13、讀。但簡文“安”字亦用作句末助詞,古書“安”字似無此用法。有氣焉有有,有有焉有始,有始焉有往者。未有天地,未(簡1)有作行出生,虛靜為一,若寂寂夢夢, “寂”字的釋讀據原整理者。李銳恆先淺釋(孔子2000網清華大學簡帛研究專欄,2004年4月17日)指出此字下有“”符,釋讀為“寂水”合文。董珊:楚簡恆先初探(簡帛研究網,2004年5月12日)改釋為重文“寂寂”。李銳先生後亦改從董說,見李銳:讀恆先札記,楚地簡帛思想研究(武漢:湖北教育出版社,2007年6月),頁371、372。本文亦從董說。靜同而未或明(萌), 讀“明”為“萌”,見前注所引董文,並可參看前注所引李銳讀恆先札記同頁。未或滋生。氣

14、是(寔)自生, 讀“是”為“寔”據注27所引董文。亙莫生氣,氣是(寔)自生自作。亙氣之(簡2)生,不獨有與也。或(域)亙焉,生或(域)者同焉。昏昏不寧,求其所生。求欲自復。復(簡3)生之生行,濁氣生地,清氣生天。氣信神哉!云云(芸芸)相生,信盈天地。同出而異生,因生其所欲。(簡4)亙氣之生,因(簡9)復其所欲。 龐樸:恆先試讀(簡帛研究網,2004年4月26日),對原整理者所排簡序有所調整,將簡8、簡9移至簡4與簡5之間。此意見已獲大多數學者同意,本文引錄簡文亦從其序。(簡5)天下之作也,無許(迕)(極), 讀“許”為“迕”,是廖名春先生的意見,見注25所引廖文,頁91。“”和下文的“”,原整

15、理者皆隷定為“”,讀為“恆”(同注1,頁298)。注27所引李銳恆先淺釋指出這兩個字上部“字形與一般亙不同,疑當釋為亟(極)”。今按此二字上部作“”,與一般“亟”字稍有不同,即中間右側作,與楚簡“亙”字同,而與古文字一般“亟”字从“攴”者異。但侯馬盟書“亟”字亦有作此形者(湯餘惠主編:戰國文字編,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2001年12月,頁876),“”可視爲“攴”之省。今從李說。 無非其所;舉天下之作也,無不得其(極)而果遂;庸或(簡12)得之,庸或失之? 注27所引董珊楚簡恆先初探認爲“庸”是訓為“豈”的反詰副詞,似可從,故句末用疑問號。(簡13)下面就來討論“亙先”能否讀為“極先”。馬王堆帛書老子乙本卷前古佚書中,有一篇道家論“道”的文章道原,其首段以“恆无之初”開頭:恆无之初,迵同大虛。虛同為一,恆一而止。濕濕夢夢,未有明晦。 馬王堆漢墓帛書壹(北京:文物出版社,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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