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人事不知到博士毕业.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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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从人事不知到博士毕业我近30年经历我出生于70年代,在我的记忆中,我就没有正常说话的时候。就是说,从我有记忆能力的那一天起,我就已经是个口吃者了。我记得我那时不过二三岁,零星的记忆中我穿着很小的小凉鞋和其他小伙伴坐在村中间的土路边玩;然后就是妈妈很严厉地训斥我,我心里很怕。年龄渐大之后,我口吃渐渐减轻了,但口吃已经形成,常常说话卡壳,不过不太严重。农村的环境由于过于松散,人们文化素质不高,不太考虑精神上的东西,感情外露,说话往往流于粗鲁。人们对口吃者常常是毫无顾忌地嘲笑,我也有同样的命运。当然,些都是最近的亲戚朋友,比如爷爷奶奶、伯伯伯母、小伙伴、同班同学等,他们都喜欢嘲笑口吃者。好多时候,他

2、们是出于无聊和无谓的快感,比如,伙伴们,包括堂兄弟常常当着我的面无顾忌地讲结巴的故事。比如,结巴买粥:有一个结巴去赶集,看到有卖粥的,但又没钱,就只好多看了几眼粥锅,卖粥的以为他要喝,问他:喝粥吗?结巴说:买买买卖粥的飞快地盛了一碗粥放在桌上。结巴却继续说:买不起!讲完了,讲述者还要加上一句:那粥,可是不能随便舀出来的,一舀出来就不能倒回去了。-以显示口吃者的为害之重。网上现在也有好多这样的故事,比如结巴买啤酒,结巴买可乐,反正是说结巴都是穷光蛋,什么都买不起,还老爱捅漏子,招惹那些一打开就不能再卖的饮料。这说明人们都爱拿口吃当笑话,而且常常很自然地怀有恶意的轻视。在农村,这种情况尤其严重,这

3、种环境也造成农村口吃者较多,再加上北方人性子暴躁,不善言辞,这使北方人口吃率更高。我记得我家的附近有不少口吃者,周围的四五十户人家中就有8个口吃者,按每家4口人计算,比例就要达到4%,是全国平均水平的4倍。从小时候的我来感觉,尽管经常受毫无顾忌的嘲笑,但笑归笑,心理负担却不太重。我的特点是首字难发,一开口第一个字要极其艰难地重复好几遍,这时如果有人笑,我就会感觉到耻辱。计划生前农村的特点是人口众多,亲戚也太多,我老爷爷弟兄四个,爷爷也是弟兄四个,父亲则是弟兄七个,母亲是姊妹五个,总有某些长辈的称呼让我难发,比如老爷爷、姑奶奶、姨姥姥,四奶奶。记得有一次,我四奶奶家来了亲戚,问我她家人呢,我说不

4、知道,然后又在三伯母家的房前遇到了四奶奶,就激动地说:四四四奶奶,你家有亲戚。我经过三伯母家房门口的时候,才发现一屋子人,几个婶婶、伯母、大奶奶、堂姐,看见我哄堂大笑,一个人故意问:刚才是谁?!我难堪得脸都没敢转,赶紧跑了,跑回家就躲在屋里,好久不好意思出去见人。上了小学之后,我的口吃好象轻了许多,一年级的女老师挺和气,我成绩挺好,一般都是双百,所以好象没感到过口吃的压力。只是要背书的时候很紧张,怕喊到自己,甚至想假装生病逃避背课文,但真被喊到的时候好象能背得出来。小学二年级,我的老师换了。村庄上的小学都是民办教师,一般一到三年级是班主任带全部的课。我的二年级的老师是个严厉得不太正常的人,经常

5、打学生,而且打人的时候咬牙切齿,甚至将学生的耳朵扯裂。他还很会找着法子打人,比如在发作业本前让学生自己估计自己错了几道题,估计不出就要挨打。在课堂上,经常有一种恐惧的气氛,一年级时那种让我安心的气氛没有了,我特别害怕,学习成绩一下子掉下来,经常不交作业,口吃也加重了。这老师不想讲课就让学生按顺序读课文消磨时间,我更害怕,我有一次读得结结巴巴,难堪得哭了,而这老师,则义正辞严地大声宣布我不及格。到了四年级,总算换了老师。我从两年恐惧中摆脱出来,渐渐恢复了正常,学习从中等水平又上升到前几名,但是,那两年的恐惧让我从此开始害怕任何课堂发言,以前是害怕,但不出问题,四年级之后,我课堂发言也开始口吃,常

6、常很难堪,尽管学习成绩好,老师很喜欢我,但是,我对课堂发言的恐惧到了相当严重的程度,背课文时居然为了逃避说话,宁愿说自己不会背。如果老师说某一天要背课文,我会好几天都在恐惧中度过。初中一年级,我进了县中学,一个最大的恐惧来了,那就是英语课。英语课一周五次,几乎天天都有课文要背,每天都有被老师提问的可能。我想,对于所有的口吃者来说,英语课都是一场巨大的灾难。这意味着我一周有五天要在恐惧中度过,而且,其他两天一想起英语也要心中戈登一下。每在英语课上,我都能感觉到自己混身都紧张得发抖,偶尔被提到一次,总难以好好地说完想说的话。初中的前两年就这样过去了。虽然几乎每天都在恐惧中渡过,但此时我还是个很调皮

7、的孩子,对我性格没造成大的影响。由于我学习成绩仅是中等,父亲想让我巩固一年,于是又上了一年初二,我的成绩一下子好了起来,曾经考了第一名,老师都很喜欢我,出于信任,也很少提问我,我成了一个好学生,也不再调皮,只整天学习。到了初中三年级,一个灾难来临了。换了英语老师,这个英语老师自己也有口吃,但讲课还算流利。他对口吃的学生可就不一样了。以前的老师,除了小学二、三年级的那个老师,知道我口吃,基本上都不特意提问我。这个英语老师就不同了,发现一个口吃的学生就象抓住了一个宝,几乎经常提问。我直到现在都不太明白这位老师的动机,也许,他是想锻炼我,也许有其他想法。他还发现班里有另外一个女生有轻微口吃,我从来没

8、发现过她口吃,但这老师发现了,他也每堂课都提问她,结果,半年之后,她也经常卡在课堂上。我不知道这位英语老师对那女生的一生的影响是什么,我只知道对于我来说,在他坚持不懈的提问之下,我的一生由此发生一个重大的转折。长达七年的黑暗来临了-也许,可以称这个时期为黑暗时代。我的黑暗时代从初中三年级开始。英语老师不断地叫我背课文,我几乎每次都不能顺利地背下来,而且,我的口吃越来越严重,心理伤害越来越深。再加上青春期的来临,我开始注意自己的形象,但几乎每天都有的课堂上的丢脸严重打击了我的自信,我的性格越来越内向,成绩一天天下滑,初中毕业时,我没考上重点高中进了一个普通中学。上了高中,我的性格进一步恶化,我在

9、课堂上不再讲话,不管哪个老师提问,我都站起来一言不发。在生活中,我发现我自己越来越不能说话,甚至给父母要钱都成了极大的困难,例如要两毛钱买一甁墨水都要让我酝酿好久,这时,墨水就会变成一个极大的耻辱和恐惧沉重地压在我心上。在此期间,我渐渐形成了严重的社交KB症。害怕与一切人交往,在家中也是如此,有客人来我通常躲着不见。在外面更糟,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我会紧张得浑身发抖;在街上走路,如果有人在后面,我也会紧张得发抖,走路都走不成样;在教室里写字看书,不管有没有人在我后面,我的手都会不由自主地发抖,为了避免后面有人,我坐到了教室的最后排,这样才安心了一些,而且,躲在后面也会感觉安全一些。甚至在家中吃饭

10、,手也在发抖。因为我,家中的气氛十分沉闷,我几乎不与父母说什么话,他们好象也被我感染了,不与我说什么话,很少问我为什么成了这个样子。每到这个时候,我就觉得自己是魔鬼,是个绝对多余的人。 但我又舍不得去死,只好就这样活着。背着沉重的恐惧与耻辱,每一次口吃都要在自己的心中被反复咀嚼千遍,在耻辱柱上划上一道重重的、不断加深的伤痕;而且,生活是那么的无边无际,于是这个耻辱柱也有着足够的空间和厚度让我划上无数道深不可测的伤痕。 七年的黑暗到来之前,我很调皮,经常被老师点名批评。但我也很爱哭,迟到了被老师训也会哭上好久。但七年的黑暗来临之后,尽管有那么多那么重的耻辱时刻压在我心头,我却再也没流过泪。 -即

11、使是爷爷去世的那年,我上高二,在爷爷的灵前和坟前我硬是没有一滴泪,我只有痛骂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连泪都没有了?! 1992年,我度过了三年黑暗的高中,终于考上了大学。我是在极度的自卑和极大的压力之下完成了高中学业的,我的成绩一直没再好过,我觉得是一种超乎寻常的自卑和恐惧压抑了我的能力。那一年,我考上的是师范学院,它在当时是没人愿意上的大学,因为老师待遇太低,很不受人欢迎,那时人们找对象还基本是宁愿找售货员也不找老师。我以前就总感觉自己是垃圾,与人与己都毫无用处,考大学也是一样,最后被扫到了一所垃圾学校之中,以后要做一个让人瞧不起的老师。更糟的是,我口吃,老师要靠讲话吃饭,我连最基本最简单的

12、话都说不出来,如何做教师? 我上的是本科,父母还是挺高兴的。我也有点高兴,但垃圾感并没减轻多少。 四年本科的前三年是我更黑暗的三年,因为我离开了父母,由县城到了徐州,一个中等城市,要学会照顾自己了。尽管父母经常来看我,但毕竟他们离得远,还有自己的事做,绝大多数时间还是要我自己生活。尽管我尽量避免与人交往,便但还是有好多事必须要做的。比如买饭,买饭票,与到街上买自己需要的东西,出去做公共汽车。对于别人来说根本不值一提的简单事情,对我来说却常常意味着巨大的恐惧和耻辱。买东西,说出自己所要的东西的名字,这是三岁的小孩子都会做的,但我不行。比如,在食堂买饭,里面有好多菜摆着,但我说不出菜的名字,那些简

13、单的字眼,茄子,芹菜,黄瓜,西红柿,我就是说不出来,幸好我还可以用手指,然后带着自己无能的耻辱端菜离开。买米呢?虽然是在北方,但食堂卖馒头的时候很少,大概是米比面卖得便宜,但做熟了卖的价格却是一样的,所以我大多数时候只能吃米饭。买菜我可以用手指,但买米饭呢?面对一大桶米饭,你要说买多少才行,我没办法说出那个三两或四两,我常常为此恐惧,在排队时,我心里就会象课堂提问前一样紧张,想着如何能说出那耻辱的两个字。幸好,我发现一个好办法,先将饭票撕好,递给卖饭的师傅他就明白了;再后来,我又发现了一个更好的办法,伸出几个手指,他们一看就明白了。 -好,饭菜终于都买好了,可以吃了,但躲在一角落独自吃饭时,那

14、因为逃避说话带来的耻辱感还沉重地压在心头,我多盼望我能象其他人那样一下子说出自己想要的东西,然后坦然而高兴地吃饭! 买饭的问题暂且算是解决了,但是,买饭菜票呢?当时要饭菜票分开买,饭票买米饭馒头,菜票买菜,哪个都少不了,这是用手指和伸几个手指头难以解决的问题。说买二十块钱的菜票和十斤饭票每到临近月末就又沉重地压在我心上,面对一个巴掌大的、只能看到一张无表情的脸的小窗口,我如何说出那几个沉重的字?我常常让人代买,虽然也有那种恨自己无能的感觉,但恐惧毕竟过去了。总是找人代买也不好,我怕别人那怀疑的眼光,我觉得他们会以为我是怕口吃才这样的。于是我常常要自己面对那个恐怖的小窗口,我希望我后面没有人,这

15、样就不会有人看到我口吃时的无耻嘴脸了,但是,常常有人在我后面,我就要在无边的耻辱中昏天暗地地过上好几天。其实,有一个办法能解决问题的,就是写在纸条上,递给那个人就行了,这样,恐惧就都被这张小小的纸片消弥了。但是,当我这样做的时候,我是何等的羞愧,女售票员那狐疑的眼光让我感到了更大的耻辱。从此我不愿再写纸条装哑巴。 坐公共汽车也是一样,三岁小孩子都能报出的站名,我报不出,当售票员边收别人的钱边向我靠近时,那种经历过千万次的恐惧感就抓住了我。幸好,我多数能说得出来,但我不愿接受那种恐惧和耻辱。也许,如果我愿意花钱,市场经济改革能解决我坐车的问题的,当时出现了一种私人承包的中巴车,不问到哪儿,通票一块,这是一件多惬意的事!大家一样,都不用说话,都不用报站名,我就没什么耻辱可言了。可是,公共汽车只要二毛钱,中巴车要一块,一份菜也才四毛钱!一个结巴有资格这样奢侈吗?于是,我有了一个决绝的做法:只要有时间,宁愿走路,不坐车,这样既省钱又没了恐惧,只不过,十几分钟能解决的问题我常常要走一两个小时。这样,我就常常在徐州的大街上匆忙地走,不看风景,不进商店,就那么走。 大学也有英语课,虽然不再让背课文,但课后练习的做法还与高中时一样,都是按顺序排,这样大约每两周我还是有一次被提到的恐怖时刻。那种在众人面前讲话的恐惧仍然紧紧抓住我。我还是常常卡住,沿续以前在课堂上的一贯作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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