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尚明散文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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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丁尚明 山东东阿人,部队转业军官,长期从事新闻报道和文学创作,曾三次荣立三等功。在人民日报、解放军报、山东文学(上、下)、前卫文学、散文选刊、华夏散文、中国散文家、现代散文、散文时代、东方散文、中国文学、奔流、辽河、中国乡土文学、金田等军内外报刊刊登过上百篇文学作品,数十篇文学作品被收录到多种图书文集。其散文作品有的被特别文摘转载,有的被省、市选作高考模拟试题。1997年出版并发行近30万字的报告文学集人间正道,系中国散文家协会会员,山东作家协会会员。现供职于山东省东营市都市管理局。 家乡那口山泉井 身处遥远的他乡,我在岁月的风雨里穿行。想来,别离故土已三十余载。罅隙倥偬里,为了实现自己的抱负

2、,为了奔个好的前程,远离故土的我,总在绿色军营里苦苦打拼、求索什么亲情友谊和乡情全抛在了脑后。那一天,当我脱去穿了2年的军装,手捧大红的“军官转业证书”时,我泪染双颊,真真意识到了自己不再年轻。如今,随着日子的流逝,总感觉有一双无形的手,在轻轻地撩拨着我记忆的音弦,它让我回望过去,让我想起家乡,让我怀念爹娘。的确,家乡的印象已变得模糊,阴阳相隔的爹娘也只能梦中相见,可家乡老宅中的那口山泉井,却更加清晰地显目前脑际,它使我沉寂的心海泛起层层波澜,我依稀觉得那喷涌的山泉水正朝我扑来 鲁西平原,黄河西岸,从南至北散落着几种不大不小的山包,其中那个像凤凰振翅同样的山包,便是生我养我的村庄。村庄不大,也

3、许因孙姓人家具多,故村名为孙道口。严格讲我算不得这里的原始村民,听爹说,我们本来居住的村子位于黄河沿上,因连年水患,村子被沉没了。这样,没了家的几十户人家,只得搬到了山上。山上人越聚越多,村子自然也就越来越大。 今天,全村已有一千三百多口人,孙、宋、丁、张、付、王、曲、赵诸多姓氏的人家成了这里的长住村民,孙道口村便是她们共同的家园。 就在这个山村里,我度过了幸福快乐的童年时光,直到我18岁念完高中,一纸小小的入伍告知书才将我与它分开。背负着乡亲们的嘱托,我别离了家乡,但小山村的一草一木却深深根植于我的心田!真的,家乡的确没有近年后我见过的江南水乡的模样,但在当年家乡同样是青山绿水、沃野飘香。记

4、得冬天过去,田野里不久披上绿装,河中泛起碧波。山脚下清澈见底的小溪里,浪花飞溅、鱼虾争游,那漫山的野皱菊、马兰草、鸢尾花,把整个村子熏染得幽香四溢。到了秋天,遍野的红高梁羞红了脸,她颔首低眉,那样子颇像待嫁的新娘 睛朗的天空下,云朵般的羊群不时从田头路边的草地上掠过,那吊着旱烟袋的放羊汉,斜挎着羊鞭,一边哼唱着谁也听不懂的曲儿,一边不断地吆喝着,把羊鞭甩得山响! 那时,对放羊汉我竟到了顶礼膜拜的地步,以致在后来的许近年里,我把放羊汉树为人生追求的标杆:长大了就当个放羊的,与羊相伴,逍遥自在,这样就不用像爹同样每天下地干活了。 童年,一种多梦的季节,一段布满幻想的岁月! 村子里的房屋多是就地取材

5、用石头砌成的,一幢幢石头房依山而建、梯次排开,远远望去就像一座座古老的城堡。在山的高处,有一不大的院落,院里矗立着几间用乱石、土坯垒起的房屋,这便是我的家,是爹娘为我修筑的遮风避雨的“城堡”。 那年月,山上尽管居住着那么多人,吃水用水却很以便,很少有闹水荒的时候。记得,我家山坡下的不远处,一南一北分布着两口水井,这两口水井可是全村人的生命之源! 说起这水井,我心里仍然有着深深的敬畏,那凉爽透心的井水,似乎又充盈进我的喉腔。在外漂泊的漫漫岁月里,我畅饮过塞北的雪水,痛喝过江南的泉水,品尝过来自江河湖泊的多种各样的水,但没有哪种水能抵过家乡的井水。这些水只能滋养我的身体,却不能滋养我的灵魂,由于它

6、没有令我心醉的来自家乡的味道! 印象中家乡的水井足有一二十米深,井口一端竖立起一块一人高的方石,方石顶端凿了个碗口大的圆孔,另一端矗立着两根掐把粗的木棒,木棒交叉成“x”状的木架。这样,方石和木架就牢牢地支撑起了缠满井绳的辘轳。井口四周的青石板已磨得溜滑贼光。到井上打水,可是个细活儿,稍有不慎就会浮现险情,打水人不慎坠井的事也是常有发生。村里的老弱病残者,是万万不可去井上打水的。打水时,一方面要站准位置,将井绳系牢在水筲上,然后轻轻把水筲朝井口一放,辘轳飞转水筲坠井。接下来,双手拽着井绳一晃一摇一?妫?井底“咚咚”作响,之后即可慢慢地摇将辘轳。不久,满满一筲清凌凌的井水就呈到眼前了。那时,每当

7、听到“吱吱” 的辘轳声,村头正在玩耍的孩子就会蜂拥而至,她们围着打水人,指指点点、嘻嘻哈哈,这中间自然少不了我。我们朝着打水的人起劲地唱起自编的歌谣:大爷叔叔有力气,摇起辘轳撅屁屁。 挑起水筲走得慢,大娘婶子不管饭。 要是水缸打不满,小心夜里炕前站 打水的人被我们逗得前仰后合,挑起水筲屁颠屁颠地朝家跑去。娘缠着裹脚,连正常走路都摇摇欲坠的样子,我和弟妹尚小,这家中打水的活儿,也就落在了爹和姐姐们的肩头。 爹、姐姐和村里能从井里打上水来的男人女人,在我眼里可是天底下最能耐、最了不起的人,特别,我经历几次井上打水后,这念头也就更加强烈。我始终对井有着莫名的恐惊,每次打水刚挨近井边,就不由自主地浑身

8、打战,腿肚抽筋。望一眼张着大嘴、幽深漆黑的井口,我立马头晕眼花、心惊肉跳。手忙脚乱、极度惶恐的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将水筲往井口一丢有时井底传来了“扑嗵”声,我这才想起还没有系上井绳;有时我感觉明明系好了井绳,待将水筲放到井里,摇起辘轳时这才发现摇上来的只是一根光溜溜的绳头,而那水筲却沉在了井底;有时我将盛满水的筲儿摇了上来,因心里发怵不敢伸手去接,气急败坏的我干脆双手一松,一种健步跑出丈八远趴在地上不再动弹,任由那沉沉的水筲拽着井绳“噜噜”坠去,那?人的辘轳声传得很远唉,这样打水,我害得爹隔三差五就借来铁锚捞筲,这一捞就是大半天。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总算把水打上来了,当我挑起水筲摇摇晃晃地往

9、家走时,又引得村里年轻媳妇一种劲地冲我比手划脚:看,多像朝阳沟里的王银环!有人竟扯开嗓子来了段豫剧清唱:走一步退两步不如不走,千层山遮不住我满面羞。我往哪里去我往哪里走,好难舍好难忘的朝阳沟听着身后传来的阵阵哄笑,我无地自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虽说我打水不行,可偏偏又喜欢在井边玩耍转悠。记得井边长着一棵很大的土桃树,裸露地面的树根虬龙回旋,碧绿稠密的叶子间坠满了红红绿绿的果实。我和一起玩耍的叔家大小哥,实在抵不住这土桃子的诱惑,俩人一嘀咕就嗖嗖地爬到了树上。我俩在枝桠间来回攀援,正得意忘形之时,只听 “咔嚓”一声,被蛀空的枝干拦腰折断,我俩也腾云驾雾般地从半空中摔了下来。大小哥的胳膊骨折

10、,我虽未受伤,却差一点掉进井里变成淹死鬼。事后,虔诚迷信的娘不断地在井边焚香许愿、叩头作揖,感谢井神保佑了她的老生儿,感谢老天爷为老丁家保住了两棵苗儿。打这,爹娘再也不让我去井上挑水,再也不许我踏近水井半步。说实在的,我也真是望井兴叹、望井却步,特别经历这次惊吓后,那更是谈井色变,不敢接近了。 别离了故土,我走在他乡的土地上。在这个日新月异、飞速发展的时代,我周边的一切在变,家乡也在变。在一次次地返乡省亲中,我发现家乡在发展的同步,也变得有些令我痛心疾首了。清雍隽美的青山,已被一座座高矗的石灰窑啃噬殆尽。玲珑毓秀的山村也变得面目全非。那两口养育了一代又一代山里人的老水井,也日渐破败枯竭。山上闹

11、起了水荒,村里有能力的年轻人都搬下了山,失去劳动能力或没有经济来源的老弱病残者,只得成了山上的留守村民。 山村极其冷静,我家周边也人烟稀少起来。望着残旧的院落和厮守着老屋的爹娘,我心里不是滋味。我想请人给爹娘翻新一下屋子, “俺老了,住不了多少日子,何必花这个钱?”无论我好说歹说,爹娘就是不允。最后,我不顾爹娘的反对,决计掏钱请人在院中为爹娘打一口井。三姐夫从外地请来一支专业打井队,打井队在院子里不断地选位置、搭井架,调钻头。随着钻杆的转动,一段段碗口粗的岩石柱从地下掘了上来,那滚圆的岩石柱,整整排满了一面院墙。当钻到三十来米时, 湿漉漉的钻头上含着泥沙。五六个人几天的辛苦没有白费,这井总算打

12、成了!爹小心翼翼地合上电闸,眨眼功夫,在电机的嘶鸣中,一股清泉从地里喷薄而出。爹稍一愣怔,满脸的纹络里立时皱起笑纹。 爹娘用上了清澈甘冽的山泉水,老俩口再也不用为水犯愁了。山泉水给衰老的爹娘注入了新但愿,山泉井成了爹娘幸福快乐的源泉,它也像一种拳拳孝子,陪伴着爹娘走过了人生的最后时光。 家里打出了山泉井,这水的问题解决了,爹娘开心地在老宅中度着日月。可过了不久,老两口就心事重重了:古话说得好,一扎没有四指近。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咱自个家守着山泉井,可邻家背舍正为吃水犯难呀,这有水也得人们吃!历来乐善好施、菩萨心肠的爹娘,一合计便挨家挨户发起了“安民告示”。在这后来,我家院门洞开,前来取水的乡邻

13、们你来我往、人头攒动,小小的院落变得像赶集同样热闹。时间久了,乡邻有的心里过意不去,就给爹娘送来电费。爹娘说:咱邻家背舍的,提钱就见外了。再说,收你这几种钱俺富不了,没你这几种钱俺也穷不了,后来可不能提什么钱了! 从我家的山泉井里,喷涌的涓涓清流源源不断地淌进家家户户,那甘霖般的泉水,也滋润、温暖着人们的心田。爹娘把井看作家里最贵重的宝贝,在她们心里,井就是命根子,就是她们日思夜想的儿子。爹总是把井口的电机擦得油光锃亮,也习惯了每天有事没事地坐在井边,慢慢地抽上一袋烟。烟雾缭绕里,爹微闭着双眼在心里与我对话,也在想着自己的心思。 近年后,一场突如其来的重病,把娘击到了。娘瘫痪在炕,屙尿不知。这

14、情景让乡邻们心酸伤心,谁也不忍心再到家里打水了。爹却说,你们千万别多想,该怎么打就怎么打,一点也不碍事儿!为不影响白天乡邻打水,爹头天晚上把水缸打满,然后再把娘换下的?子揉洗干净,把晾干的?子码放得整整洁齐。在娘瘫痪的4 年间,由于铺着洗得干净的被褥、床单和?子,娘身上没起一种褥疮,直到清清爽爽、干干净净驾鹤西去的那一天如今,爹娘已拜别数载,家乡的老宅里只有孤零零的几间老屋和那口山泉井。老屋已经塌陷,山井泉仍然涌动清流。年届不惑的我,越发地怀念家乡,想起老宅中的那口山泉井。近日,再读韩非子,那句“贪如火,不遏则燎原;欲如水,不遏则滔天”, 令我回味无穷,也令我幡然记起爹娘曾经的话:孩子,家里有

15、这山泉井咱就有水吃,也能接济邻里背舍。你要记住,无论你走多远,无论在何时何地,无论你做什么,绝不能忘本,绝不能乱为,绝不能起贪念,只要守好自己的井就行! 家乡的山泉井在我心里,爹娘的话在我心底。我会好好记住家乡的山泉井,会好好守护心中属于我的那口井! 站在北国的雪野上时间的脚步总是太快,人们还没从那草木葳蕤、瓜果飘香的季节里回过神来,仅是几场秋风冬雨,便把那春的浮华,夏的热烈,秋的凝重,撵得无影无踪了。 踩着节令的鼓点,冬天如期而至。自然,度过漫长孕育期的雪儿,终抵不住冬的诱惑,依依作别苍穹的子宫。漫天雪花,身披一袭白纱,在风吹奏的合欢曲里,婀娜摇曳,蝶舞翩跹。此时的雪花,多像一位笑靥盈盈、粉

16、面含羞的新娘,正飘飘洒洒地飞向人间。 这里是沃野千里的华北平原,这里是山河壮美的北国大地! 刚刚跨进冬的门槛,阡陌纵横之间已是银装素裹、冰清玉洁的世界。原本枝叶茂密的乔树灌木,竟被冰霜点缀成晶莹剔透的玉树琼枝,那长长短短、粗粗细细的枝杈,犹如麋鹿疯长的犄角,又像古人征战的长戟,更似希腊复仇女神高擎的火把。 积雪覆盖的北国旷野,显得幽深而高远,舒缓而开阔,肃穆而静谧。伫立雪野,任冷硬的风从我的发间嗖嗖穿过,那天地相吻的远方,如钩似剪的地平线,齐刷刷地裁出一种偌大的轮廓。轮廓遮住了我的视线,我看不到更远的地方,只见清澈明净的天空像水洗过同样。虚静恬淡,禅意空灵,我顿感整个人儿也通体透明起来,仿佛胸间也有雪花飘舞起来。心地如雪洁,思路似水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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