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山居民族的傩祭文化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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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云南山居民族的傩祭文化分析内容摘要:以乐舞为主要表现手段的傩祭是云南各山居民族重要的民俗文化,体现了民间宗教的社会特征。关键词:傩祭;乐舞;功能。傩祭是一种包含多元的宗教文化与民间习俗相结合并依附于艺术的历史文化现象,它带有浓厚的巫术感应积淀和显著的原始宗教痕迹,广泛流传于云南各山居民族的传统节日、丧葬礼仪与生产生活中。特别是人口较多、分布较广的彝族、哈尼族和傣族更为突出。在漫长的历史长河里,虽然傩祭并没有改变山民们恶劣的生存环境,但灾祸越多、越大,他们的祭祀活动就越频繁、越隆重,这是因为“巫术表现给人的更大价值,是自信力胜过犹豫的价值,有恒胜过动摇的价值,乐观胜过悲观的价值” 。而作为傩祭

2、重要组成部分的祭祀乐舞,其特殊的功能更值得我们去研究和探讨。各民族的傩祭活动终年不断,种类繁多,名目各异,特色浓厚。就规模与场合的不同,大致可分为集体合办的村祭和村户自办的家祭两种。村祭一般在空场和神树前举行,由巫师和长者主持,合寨参与,共同献牲,酒宴欢聚,规模较大。家祭由村户自己操办,多延请巫师主持,常在自家堂屋或村边路旁进行。此外,节日或平时的私家祭祖、敬神随处可见。村祭与家祭相互联系,密不可分,村祭的前前后后,都有不同形式的家祭穿插其间;而较大的家祭如家族村的祭祖或丧葬等,又往往扩大到全体村民和村外亲属的共同参与。彝族的村祭有祭龙、祭田、祭罗、祭谱、祭青等,都由毕摩主持,其中聂苏、纳苏等

3、支系还有成套的彝文祭祀书。一般的家祭多请资摩(女巫)主持,并设席祭献。在人们看来资摩既可占卜吉凶,还能召魂驱鬼。居家凡有病痛祸灾,都要请资摩“诊治” 。有的资摩还熟练汉语念唱,为附近的汉族人家主祭。哈尼族村祭有四月黄饭节祭山神和水神、六月节祭田地神、七月新米节祭谷神、十月年祭祖先、冬末祭寨神等,由贝玛(男巫)或尼玛(女巫)主持。元江县因远镇浦贵村梭比人的九祭献,以原始的模拟表演, “将民族历史、生产劳动、婚姻家庭、生存繁衍寓于傩祭、傩仪之中,具有丰富的内涵,浓郁的民族特色和原始古朴的风格。 ” 傣族的自然崇拜比较普遍,各村都盖有山神庙,祭龙、祭山(土地)等村祭由“波勐”主持,要组织浩大的吹打乐

4、舞队伍,倾其所能备办丰厚的祭献食品,聚宴多日方散。鬼神崇拜也相当突出,凡有病灾都认为是魔鬼作崇,要杀牲备酒,请“咪勐” (女巫)占卜驱鬼。新平县漠沙一带的傣雅支系则统称巫师为“雅摩” ,专事叫魂撵鬼等家祭活动。各民族的丧葬祭祀都很隆重,在酒宴待客、祭祀超度中,都有乐舞伴随始终,是自然崇拜、鬼神崇拜和祖先崇拜的集中反映。彝族丧葬以毕摩主持的祭典为核心,所有的仪程都是由毕摩按祭祀典籍诵唱相应的祭词来完成。哈尼族的丧葬要跳“莫2蹉蹉” ,停丧期间,每天都要合寨相聚,乐舞祭祀,仍保留着“忽歌忽舞,忽饮忽泣,谓之洗鬼” 的遗俗。傣族仍沿袭“初丧,鞞鼓以为道哀。其歌必号,其众必跳”和“饮酒作乐,歌舞达旦,

5、谓之娱死” 的传统。停丧期间,白天由妇女轮番哭丧,夜间则由乐舞班带领围棺而跳。出殡仪仗以乐舞开路,妇女盛妆艳饰,随棺哭送。山居民族的傩祭都以乐舞为主并贯穿始终,一些主要的仪程可以说是饱含着浓烈感情色彩的发泄,正如英国人类学家马林诺夫斯基所说, “巫术行为的核心乃是情绪的表演” 。傩祭乐舞不仅艺术性强,特色浓郁,而且多半都已形成了较为完整的程式和系列,具有规范化与系统化特点并确立了权威地位,既丰富了民族艺术,又利于世代传承。祭祀礼仪中的乐舞活动,虽然没有直接的祭祀内容和对象,但却被赋予了敬神娱神、驱邪除疫的广义功能。彝族花鼓舞、哈尼族棕扇舞、傣族狮子舞、大鼓舞等舞蹈,都是祭祀活动不可缺少的重要组

6、成部分。傩祭的所有仪式及其意愿,都是通过祭(巫)师的诵唱来完成,仪式的场景、氛围及其意愿还是由贯穿始终的祭祀乐舞来营造、表现,可谓祭祀的乐舞化。而各种乐舞活动形式的相互配合,主次交替,各显其能,本来就是祭祀仪程的有机组成部分,并已形成相对独立的惯例,这又是祭祀乐舞的民俗化。傩祭乐舞与整个傩祭活动同样具备的民俗性、群体性、社会性和实用性特征,决定了它在煊染与沟通、娱悦与审美、教化与传承、感召与凝聚、调适与整合、繁衍与发展等方面的重要作用。这些作用又是相互包容,时隐时现,主次难分,逐步综合产生的。“巫术是实用的技术,所有的动作只是达到目的的手段” 。 巫术的实用性特征在傩祭中得到最明显的体现,即通

7、过献食物、献乐舞等敬神、酬神、媚神、祭祖、安魂并与之沟通,获得祖先和神灵的佑护,达到人畜平安,风调雨顺的目的。音乐舞蹈的作用,自古就被推崇并赋予了特殊的功能。早期的乐舞无不具有巫术的力量, 吕氏春秋、古乐说:“昔古朱襄氏(炎帝别号)之治天下也,多风而阴气蓄积,万物散改,果实不成,故士达(大臣)作为五弦琴,以来阴气,以定群山。 ”还说“昔陶唐氏之怡,阴多滞伏而淇积,故作为舞以宣导之” 。在巫术观念的支配下,音乐舞蹈被赋予了召唤阴气的功能,而且效应神奇。 庄子天运描绘了黄帝的大臣北门城观赏威池演奏的感觉是:一开始非常恐惧,接着又觉得空虚懈怠,最后心神恍惚,迷迷瞪瞪,不能自持。庄子的描述反映了巫术乐

8、舞浓烈的神秘与迷幻色彩,这正是乐舞成为巫术强有力的手段的根源。一 、煊染与娱悦功能。傩祭乐舞最明显的是煊染与娱悦功能,人们总认为祭祀仪式越隆重,歌舞场面越热闹,就越能感动神灵,威慑鬼蜮,也越能显示村寨的富强、家庭的兴旺,自然祭祀效果就越好。因而凡祭祀必杀牲备酒、扬蟠挂彩,倾其所有宴聚多日,并且鼓乐齐鸣,歌舞升平,狂酙豪饮,通宵达旦。在较为边僻的高寒山区,傩祭成了人们欣赏艺术和娱乐社交的主要场所,在祭祀的神秘氛围中,人们既敬神驱鬼,又尽情娱乐,既营造场景,又调适身心。尤其是丧葬祭祀中,唢呐3的吹打演奏和舞蹈的跳棺开路,煊染出规定的氛围和情绪,不仅媚神镇邪,慰藉亡灵,还驱散了人们的忧伤与愁闷,似乎

9、不是在操办丧事,而是在欢庆节日。女巫诡秘、癫狂的幻态表演,夜以继日的歌舞吟唱,兵器舞高超技艺的刀枪对打,棕扇舞稳沉朴实的辗转穿插等,蕴藏着神奇、丰富的民族民间艺术资源,这些艺术表演丰富了傩祭内容,增加了色彩,强化了傩祭的吸引力和生命力。二、沟通与交流功能。傩祭乐舞的沟通功能,是由乐舞本身的特殊作用所决定的。在原始宗教领域里,唱与奏不认为是音乐,而被当作是与神灵、祖先、鬼魂直接对话的特殊形式,仰或一种手段和工具,因为这种对话必须用唱或奏的形式才能表现。于是,唢呐吹打(包括舞蹈)作为一种符号象征,不仅被当作慰籍亡魂、敬奉祖先的祭品,其中的大部分曲调还发挥着大家都懂得涵意的信息功能,既可与活人沟通,

10、宣告丧葬中各个仪程的进行,如彝族的拢席调催促客人入席, 栓棺调通知抬棺人等就位,哈尼族的苦情调号召妇女去哭丧,傣族的关门调表示夜深主人家要关门歇息;又可与神灵对话,招魂御鬼,如献饭调被意定为通知鬼魂来用餐, 叫魂调呼唤魂魄归来,谁的魂要是“掉了”即使在千里之外,也能听到唢呐的呼唤寻声而归等等。祭师诵唱的所有词语都是对鬼神说的话,无论是祈求祷告、安慰祝福、恐吓威胁、忠告规劝,都是为达到求祖先保佑,愿亡灵归宗,教恶鬼安分的目的。祭师的唱调经历代的不断丰富和不断的完善,具有较强的针对性和程式化、规范化、系统化特点,其中彝族毕摩诵唱的经祭书,已形成了卷本浩繁的彝文典藉,在民间带有绝对的权威性,难怪毕摩

11、演唱时的神态,严然代表“神”而对鬼魂“晓之以理或动之以情” 。人们深信,哭丧诉唱是可以让亡魂听到的直接对话,因而妇女哭丧时如见其人,情深意切,至亲至爱,难舍难分。无论是叮嘱宽慰、赞扬祝祷,还是陈述歉疚、表达哀思,都无所不尽其详,唯恐疏漏留下遗憾,哭完顿觉释然,倍感欣慰。由于音乐能最广泛、最臣细无遗地表达人的情感,又能最深刻、最生动的给人以心灵的感染,特别是邀约结伴的诉唱,更能相互激发,使之在缅怀祖先、追忆旧情、张扬品格、体味人生中净化心灵、调适心态、改善关系、增进团结,起到呵护亲情,敦睦乡里的交流作用。三、教化与承传功能。作为一种文化现象,傩祭仪式集中体现着人们的价值取向、道德准绳和行为规范等

12、观念形态,祭祀活动中的礼俗规戒、乐舞禁忌、长幼尊卑、艺术精华等也得到集中的展示,本身就带有全立位的教化与承传作用。尤其是祭师的诵唱,包括了天文地理、民族历史、神话传说、风情习尚、伦理道德、生产知识等多方面的内容,具有较高的艺术(音乐、文学)审美、道德教化、知识普及价值,使本民族的传统文化得到了直接或间接的广泛传播。祭祀乐舞虽然被当作手段而主要发挥发挥巫术作用,但作为文化艺术活动,其教化与传承作用仍非常显著。吹打乐班间的相互学习交流,集体歌舞中的互相配合,个人表演时的整体效应等,无不规范着人们的道德行为和审美认识,传承着民族文4化的本土传统和内在蕴涵。况且,一些祭祀乐舞和彝族的花鼓舞 、哈尼族的

13、棕扇舞 、傣族的大鼓舞 、 狮子舞等,早已在祝寿、节庆中广泛传承使用,其审美价值,娱悦功能和教化作用不断上升,成为本民族、本地区的特色艺术。四、感召与凝聚作用。唢呐吹打及锣鼓乐舞在煊染、烘托和传递的同时,其场景与氛围又产生着感召与凝聚的作用,人们在这些隆重而热烈的祭典乐舞中化为群体的一分子,达到尽情欢乐的忘我境界,并深切体验到村寨和家庭的亲情与力量,从而激发着亲密团结与自强不息的精神。彝族跳哑巴表现的同仇敌忾和群体力量,给人以团结胜利的巨大鼓舞;威武豪迈的花鼓舞 、 大鼓舞和狮子舞 ,也无不产生着傈悍勇猛的强烈感染。每次傩祭,就是一次群体力量的检阅、群体精神的呼唤,感召着群众心理的凝聚;每次傩

14、祭,都能“使受了威胁的群体生活得到最有力量的重新统协的机会,再接再励的机会” 。显然,傩祭乐舞是整个傩祭活动中最精华、最关键的重要部分,也是傩祭功能最集中、最直接也最显著的体观,但支撑傩祭乐舞传统并显示其艺术风范的基本形式,还是世代沿袭,年复一年的傩祭习俗。可见,傩祭活动借助乐舞表演的煊染而生辉,祭祀乐舞依赖祭祀习俗的沿袭而传播。随着经济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民间傩祭习俗逐步改变,不少祭祀活动已临濒消亡。尚存的个别村祭也表现出仪式程序简化、乐舞表演同化、迷信成份淡化、社交意识强化的趋势。多数则衍变为自娱性的文化活动,将祭祀乐舞稍作“加工” ,普遍使用于喜庆、祝贺、拜年当中。然而,作为维护傩祭习俗

15、核心力量的宗教观念, “是意识形态领域中最具保守的力量,当它赖以生存的物质生活条件改变以后很久,它还会以稍加改变的形式长期存在。 ”时至今日,云南各山居民族的叫魂、送鬼等傩祭活动尚有残存,丧葬祭祀活动仍普遍保留,而且仍将傩祭乐舞作为重要部分,在祭祀中显现出独特的情调与风格,发挥着更为“现实”的功能与效应。既隐含着祈获祖先亡灵护佑的原始心态,又是平衡家庭关系,维护村寨利益的重要途径,如同“摆祭”供品要分成若干份馈赠乡邻一样,也将祭祀乐舞作为敦睦乡里,改善关系的纽带。可见傩祭乐舞的传承与变异,随同傩祭习俗一样,是在它对文化体系不断调适和整合的过程中同时发生的。注释:、 引自: 马林诺夫斯基巫术科学

16、宗教与神话引自:李贵良云南易门“跳哑巴”调查 ,载云南傩戏傩文化论集续集引自:胡耀池少数民族傩文化研究的新进展中国云南傩戏傩文化国际学术研究会评述引自:明天启滇志引自:孙若穷中国少数民族宗教概览序,中央民族学院出版社 1988 年版5参考文献:余秋雨 文化苦旅 东方出版中心 2001 年 4 月第二版马林诺夫斯基 巫术科学宗教与神话李贵良 云南易门“跳哑巴”调查 载 云南傩戏傩文化论集续集胡耀池 少数民族傩文化研究的新进展中国云南傩戏傩文化国际学术研究会评述明天启 滇志孙若穷 中国少数民族宗教概览序 中央民族学院出版社 1988 年版The tray comments on Mt. Yunn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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