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整理]公孙龙子指物论疏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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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公孙龙子指物论疏解指物论公孙龙子指物一篇,旧称难解。新编诸子集成收谭先生戒甫公孙龙子形名发微一种,为近时学者所宗。其解指物论,枝节处多有妙想,而于根本主旨,发明则有未尽。推原其故,盖谭氏之思路,是先训字(按即“指”字)义,进而以字解句,以句解篇。然其所训,未必稷下原意,是乃强全篇使合所训之一字也,故虽时有巧思,而率多穿凿,可以伏人之口,不能伏人之心也。其训“指”字为“物之德”,以为吾人日日目见耳闻,莫非声色臭味诸种性质,统而谓之物而已,是持西方经验主义学说之规模,推公孙龙子使入也。盖二者之学,未必绝异,然遂以此为公孙龙子之微而发之,恐不尽然。栖霞牟先生宗三,亦尝疏解指物论,予于中国哲学十九讲得

2、其大概。是从义理入手,以“离也者天下故独而正”标公孙一家之旨,点出公孙龙子欲使每一概念相互独立,厘然各别,而畅发其旨。此诚为的论,予所未安者,先生改首句“物莫非指而指非指”作“物莫非指而物指非指”,改末句“且夫指固自为非指”作“且夫指固自为非非指”。二处改动并为至当,然未于原文申其所以,只言如此乃顺义理。是于阐明本义,为不磨之论,而疏解之功,恐有未尽。予谓公孙龙子为一极有逻辑修养之学者。其所讲者是名理而非玄理,观其白马、坚白、通变三论,字字借语言推论而出,无一句凭空无著之语,与孔孟老庄圆顿的、指示性的表达方式迥然相异。于指物论之疏解,要当从句间推导关系入手,寻其每句之所从来,先得其结构之大概,

3、进而系句于篇,系字于句,然后无定训之字义乃明,而阙字之所在乃知也。物莫非指而指非指。天下无指,物无可以谓物。非指者,天下无物可谓指乎?右第一节。首句标明大义,复以两句分别释之。物莫非指 辨曰:谭氏训“指”为物之德,以为吾人日日目见耳闻莫非声色臭味诸种性质,统而谓之物而已。故曰“物莫非指”。误也。按谭氏此说,本章太炎“坚与白,其德也”之说。而坚白论固已云:“(坚与白)有自藏非藏而藏也。”又云:“不定者兼,恶乎其石也。”又云:“坚未与石为坚,而兼未与物为坚而坚必坚。其不坚石物而坚,天下未有若坚而坚藏”、“若白者必白,则不白石物而白焉。”坚与白固非盈乎石内而为物之德也。是则于义理未顺,一过也。下文言

4、“天下无指者,生于物之各有名,不为指也。”使指为物德,则有名何碍于物之为指?是则于文本无据,二过也。下句言:“天下无指,物无可以谓物。”谭氏复以物德说解释之。言天下若无形色性之指,则物于何而有。今按公孙诸篇,每以首句标明大义。实固有所指,然言辞上每与常理相悖。故每于申言之后,即下解释,欲使人毋以字面相同,拘于常见,而顺己之思路,知其所言到底为何也。若白马论“白马非马”之后,即云“马者所以命形,白者所以命色,命色者非命形也,故曰白马非马。”坚白论三不可而二可之后,即云“无白得坚,其举也二;无坚得白,其举也二。”并同此例。本节中“天下无指,物无可以谓物”亦是承上而释首句中“物莫非指”之语,谭氏既以

5、物德说释“物莫非指”,则此句亦待以物德说释之乃明,非但不能通“物莫非指”之旨,转增一疑而待解者。是于体例无当,三过也。有此三过,故云误也。而谭氏遂本此训以解全篇,则于公孙根本旨意,固未明也。疏曰:所谓“物莫非指”者,仅为一种表达,其意义即是下句所言“天下无指,物无可以谓物”。此外更无别意。何不径言“天下无物,物无可以谓物”,而先言“物莫非指”,复解释之?此亦公孙龙子一贯之做法,借以惊世人之耳目者也。若白马论中,使径言“谓之白马与谓之马不同”,人未必以为非而难之,而必曰“白马非马”,即是明证。本篇不径言“天下无指,物无可以谓物”,而必曰“物莫非指”,并同此例。天下无指,物无可以谓物。疏曰:此即是

6、公孙龙子“物莫非指”之意,言物必待指乃可以谓物也。此是点明指相对于物可以谓物之必要性,或曰指作为必要条件与物可以谓物之间的联系。属认识论范畴。福海按:此句虽为“物莫非指”之本义,然非此篇之主旨。以下有关之讨论,全围绕“物莫非指”此一语句与其字面上之相反者“物非指”此一语句字面上之矛盾而展开。盖公孙与难者将此二句看作是对同一个问题的两个对立回答,故不容其同是也。难者以“莫非”为同一,故不能接受而辩难之,并在物与指是否同一的意义上,讲“物非指”。公孙龙子亦未正面申明“吾所言物莫非指与汝所解物莫非指意义不同”,而是仍在“天下无指物无可以谓物”的意义上直接使用“物莫非指”此一说法,并且以为”物莫非指”

7、既得成立,则其对立语句“物非指”即不当成立,故又本“物莫非指”之说法否定“物非指”之说法。此其争论之真相。如此,则物何以必待指乃可以谓物连同指字之意义,反成一不甚重要之问题而未加详论。仅于“天下无指者,生于物之各有名,不为指也”等处略为相关而已。予谓此一认识论问题连同指字之确解,确为衡定公孙一家学旨之不可缺者,然此为别一事,于本文指疏解,固无关碍,于全篇疏解之后,自可采相关之语句,推想起旨所在,要不可先与此问题上立一成义,执此以解全文也。而指非指辨曰:牟先生以为有阙字,当作“而物指非指”。此确为至当之论,非但于义理为顺,验之后文,亦有所据。惟于全文疏解之前不当先据以为主,姑存其疑。非指者,天下

8、无物可谓指乎?辨曰:谭氏解此句作“天下无物,非指者可谓指乎?”误也。非指者,非与指相对立相否定之别一物,若可再生资源与非可再生资源之类。此是引叙前文之语。全句既是解首句中“而指非指(或而物指非指)”者,则非指者,犹曰“吾所谓指非指(或物指非指)者”。天下无物,可谓指乎者,是解释“而指非指(或物指非指)”之语,前文既疑有阙字,则此句亦不可先定其确解。然详其语意,前文中似当有一物字。指也者,天下之所无也;物也者,天下之所有也。以天下之所有为天下之所无,未可。天下无指而物不可谓指也。不可谓指者,非指也。非指者,物莫非指也。天下无指而物不可谓指者,非有非指也。非有非指者,物莫非指也。物莫非指者,而指非

9、指也。天下无指者,生于物之各有名,不为指也。不为指而谓之指。是兼不为指。以有不为指之无不为指,未可。且指者天下之所兼,天下无指者,物不可谓无指也。不可谓无指者,非有非指也。非有非指者,物莫非指也。右第二节。讨论首句中物莫非指一义。首引难者之言,次叙公孙之反驳。二者之争论,全围绕“物莫非指”与“物非指”字面上之对立而展开。虽各有其义,而二人均不容其同是也。指也者,天下之所无也;物也者,天下之所有也。以天下之所有为为天下之所无,未可。天下无指而物不可谓指也。不可谓指者,非指也。疏曰:此难者之言。难者以“为”训“莫非”,是解“莫非”为同一。故以“物莫非指”为未可。由物有而指无也。有者,即是一般之意义

10、,不必更作形上之解释:实有也,目可得而视,手可得而抚也。无字因有字立义,即有之反面,谓非实有也,目不可得而视,手不可得而抚也。物与指有无绝异,故物与指不为同一关系,物不得谓指,故云“物非指”也。非指者,物莫非指也。疏曰:此公孙龙子驳难者之语。言由汝所谓“物非指”,正可以推出吾之“物莫非指”也。下句详言其故。天下无指而物不可谓指者,非有非指也。非有非指者,物莫非指也。辨曰:此句中“非有非指”之“非指”,亦非与指相对立相否定之别一物也。“非指”、“有非指”、“非有非指”之意当原公孙龙子言“物莫非指”之意而考之。“物莫非指”者,“天下无指,物无可以谓物”也。即“物必待指乃可以谓物”。则“非指”者,“

11、不待指而竟可以谓物”也。而“有非指”者,“物有不待指而径可以谓物者”也。然则“非有非指”者,“物无可不待指而径可以谓物者”也。疏曰:公孙龙子言,即有此为物有指无,物指不为同一一义,物亦无可不待指而径可以谓物者也。物无可不待指而径可以谓物者,即是物必待指乃可以谓物,亦即“天下无指,物无可以谓物”之意,是则“物莫非指”之义,固不谬也。福海按:此处确证“物莫非指”之成立,难者“物不可谓指”一义固不能害之矣。然若止于此,则“物莫非指”与“物非指”二语句各有其说,似可并存不碍。然公孙龙子则非止于此,而以为“物莫非指”之说法既已成立,则与其相反之“物非指”即为谬误。二者既被看作是对同一问题的不同回答,则不

12、容同是。如白马论中“白马是马”与“白马非马”之例。故下三句更本“物莫非指”之说法,否定“物非指”之说法。其大旨,以同时承认“物莫非指”与“物非指”为荒谬,今“物莫非指”既已确立无疑,则荒谬之责任固在“物非指”也。物莫非指者,而指非指也。疏曰:“物莫非指”既已确立无疑,则指字即可代物字(此完全为字面之转换,不必以物指同一为前提),难者主“物非指”,即是说指非指,岂非大谬不然。天下无指者,生于物之各有名,不为指也。不为指而谓之指。辨曰:“生于物之各有名”,一说物各有名,称述其名,物即可以谓物;一说物之各有名,即是物之各名某,即是物之各为某物,然皆为物而不为非实有之指也。两说并通。疏曰:此言“物莫非

13、指”既已确立无疑,则物固不得不谓之指矣(此亦是借字面转换从物莫非指来者,不必以物指同一为前提),虽难者亦无以反是。难者复本“物之各有名”而主“物非指”,是不以物为指而又谓之指,岂非大谬不然。是兼不为指。疏曰:“物莫非指”既已确立无疑,物固是指矣(此亦是借字面转换从物莫非指来者,不必以物指同一为前提),而难者主“物非指”,则并是物之指亦不为指矣,是则物与指兼不为指,竟无可以为指者,岂非大谬不然。是应上“物莫非指者,而指非指也。”以有不为指之无不为指,未可。疏曰:此“无不为指”之“无不”,即是“物莫非指”之“莫非”也。难者既主“物非指”,则有不为指者矣,而“物莫非指”固已确立无疑,是不得不同时承认

14、有不为指与无不为指,自“有不为指”,至于“无不为指”,岂非大谬不然。是应上“不为指而谓之指”句。且指者天下之所兼,天下无指者,物不可谓无指也。不可谓无指者,非有非指也。非有非指者,物莫非指也。疏曰:此是针对难者“天下无指(按即指非实有)”之说法,复申前论。“物不可谓无指”者,天下无无指之物也。言即承认指非实有一义,天下亦无无指之物。无无指之物,即“物无不待指而径可以谓物”者,此即“非有非指”而“物莫非指”之义,与前说大同小异。福海按:原夫难者之“物非指”与公孙龙子之“物莫非指”二说法,各有其义,本不矛盾。只是二人皆从其字面出发,不容其并存。公孙龙子之否定”物非指”,是由于其与”物莫非指”字面对

15、立,而”天下无指而物不可谓指(即物与指不为同一关系)”一义,固未否定也。然则此一义毕竟该如何顿放?如何表达?此下至于文末,即是对此一问题之讨论。指,非非指也。指与物,非指也。使天下无物,谁径谓非指?天下无物,谁径谓指?天下有指无物指,谁径谓非指?径谓无物非指。且夫指固自为非指,奚待于物而乃与为指?右第三节。是欲在不与物莫非指相矛盾之前提下,为“天下无物而物不可谓指(即物指不同一)”一义提供一表达方式。指,非非指也。指与物,非指也。疏曰:“指与物,非指也”者,公孙龙子以为“天下无指而物不可谓指”一义,当以此表达。此说法何以能表达此一意思?“物莫非指”,是“物必待指乃可以谓物”,而非同一。如以同一

16、解之,则指固是指,物亦成指。指与物即是指与指,亦即是指也。今曰“指与物,非指也”,则物与指不是同一,此固“天下无指而物不可谓指”之义。“指,非非指也”,即同于今日之不矛盾律,已谓之指,固不可谓其非指矣,亦以言在物与指之对待的层面上,才可讨论到物是否非指的问题,若但说指,则固自是指,谈不到非指的问题。使天下无物指,谁径谓非指?疏曰:难者所以言“物非指”者,正以物与指有一认识上的联系与对待也。若二者本风马牛不相及,何待难者言其相非也?故曰:“天下无物指,谁径谓非指?”而二者认识论上之联系,正是以“物莫非指”来表达的。既先有此“物莫非指”之联系与对待,乃能有难者“物不可谓指”一义,则此义固不能以与“物莫非指”字面矛盾之“物非指”来表达。而公孙龙子主张用上句所言“指与物,非指也”来表达。天下无物,谁径谓指?疏曰:此句是就自己“物莫非指”对上句所做之补充说明。上句既云“物不可谓指”一义正由“物莫非指”乃为必要,故其表达不得与“物莫非指”字面矛盾。此句补充说明“物莫非指”与“物不可谓指”一义不相矛盾。“物莫非指”,本为用以表达物与指认识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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