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学论文-论回鹘语文对契丹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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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历史学论文-论回鹘语文对契丹的影响【内容提要】回鹘与契丹古来关系密切,契丹语文即深受回鹘语文的影响,由于史书记载极端匮乏,学界鲜有论者。本文通过对史书中见于记载的点点滴滴的契丹语言现象的考析,努力探询历史上回鹘语文影响契丹的影子,并从史学角度对这种文化现象形成的历史原由进行探讨。 【关键词】回鹘 契丹 语文 民族关系 回鹘、契丹古来关系密切,向受学界重视,研究成果丰硕,但因受史料所囿,往往局限于政治、经济方面,而对文化关系鲜有问津。十余年前,程溯洛先生即以“契丹文化与回鹘文化的交流资料很少,研究也未开始”为憾,呼吁研究,1但迄今仍无大的进展。受此启发,本文拟就回鹘语文对契丹的影响这一问题做一尝

2、试性探讨,求识者教正。 一、契丹小字的创制及其与回鹘语文的关系 提起契丹小字的创制及其与回鹘语文的关系,我们首先都会想到辽史卷64皇子表的有关记载: 回鹘使至,无能通其语者,太后谓太祖曰:“迭剌聪敏可使。”遣迓之。相从二旬,能习其言与书,因制契丹小字,数少而该贯。 从该记载知,辽太祖时,有回鹘使者从西域来,但无人通其语言。萧太后建议遣太祖弟迭剌随回鹘使者学习其言语与文字。为了加强与回鹘的交流,太祖准奏。迭剌博闻强记,随回鹘使者学习二旬,便学会(若解释为“理解”当更合适,详后)了回鹘的语言与文字,并据以创制出自己的文字契丹小字,其时史书无明确记载,据考应在天赞四年(925)。 这条记载长期以来一

3、直受到国内外学术界的重视。早期学者(如王静如、陈述、李符桐等)多以这一记载为依据来阐述契丹小字的形成,认为契丹小字是根据回鹘文创制的。后来,随着用契丹小字书写的相关文献的不断发现(尤其是1950 年锦西西孤山出土萧效忠墓志的发现与研究)与研究的逐步深入,这种说法开始受到挑战并最终被否认。 吾人固知,回鹘文形成于 8 世纪左右,是一种音素文字,其字母先为 18 个符号,后发展成 23 个。在 23 个字母中,5 个用来表示 8 个元音,18 个用来表示 21 个辅音。字母的写法有字头、字中、字尾之分,形式不一。其写法最初由右向左横书,后可能受汉文的影响而改为自上而下直行竖写。这种文字在历史上影响

4、很大,宋元时代一度是通行于河西走廊、西域、中亚诸地的文字之一,被广泛应用于书写诏诰敕令、宗教典籍、文学作品、契约文牍和历法医籍等,并被蒙古人采用以创制自己的文字回鹘式蒙古文,通行至今,而且,这种文字又间接影响到满文与锡伯文的创制。 契丹本无文字,在辽朝建立后,由于受汉文化的影响,加上当时社会发展的需要,耶律阿保机才于 920 年命突吕不和鲁不古创制契丹文字。新五代史契丹传记载说:“至阿保机多用汉人,汉人教以隶书之半,增损之,作文字数千,以代刻木之约。”五代会要卷 29 也记载道:“契丹本无文纪,唯刻木为信,汉人陷蕃者以隶书之半,就加增减,撰为胡书。”无疑,这里所说“文字”指的应为契丹大字。从今

5、天所知的文献看,这种文字正如史书记载的那样,是增减汉字笔画而成的,如“天”下加土或“大”上加“八”表示天;“大”上加表示大;有时甚至直接借用汉字,如日、月、太王、皇帝、太后等。与回鹘文字母全无干系。 这种大字笔画复杂,书写不便,尤其是汉字所表达的汉语与契丹语之间差别较大,除了汉语“词序”与契丹语迥异外,契丹语词汇大多是多音节的,其语法关系一般用粘着和变化附加成分来表示,这些都使契丹大字的应用会遇到重重障碍。2这些因素的交合作用又引致了随后“数少而该贯”的小字的问世。 那么,契丹小字与回鹘文之间存在着怎样的关系呢?这是多年来一直困扰学界的问题。 在排除契丹小字系因袭回鹘文字母而来这一说法的基础上

6、,契丹文研究专家厉鼎煃先生根据契丹字哀册所用的纪年方法同回鹘历法的一致性,以及回鹘语与契丹语语法特征的相似性,认为契丹小字“是和古回鹘文息息相通的”。3尽管作者采用了比较折中的说法,不言“息息相通”的程度,但仍然受到学界的批评。原因很简单,契丹文小原字(契丹小字之最小读写单位)之字型与“如惊蛇屈蚓,如天书符箓,如曲谱五”4的回鹘文字母迥然有别,根本看不出他们在笔法上的内在联系,却明显与汉文字型非常接近。故更多的研究者倾向于这么一种观点:契丹小字是在参照汉字和契丹大字字型的基础上,同时参考了回鹘语拼音法,两相有机结合而构成的新文字。 笔者认为,后一种说法当更为切合实际,否则,迭剌即使再聪明,仅仅

7、跟随回鹘使者学习二旬,就想学会一种新的语言与文字,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的,更遑论进一步以之为据来创制新文字了。所以,我认为,迭剌学而用之的应是回鹘文的拼音法规则,而非回鹘文字母本身。契丹语与回鹘语同属阿尔泰语系,回鹘语属于典型的粘着语,契丹语中也普遍存在着用多音节词和粘着词尾表示语法的现象,而且与回鹘语一样,契丹语也有元音和谐的特点。故而,用回鹘文的拼音法规则,更易于表达契丹语的语法现象。受此启示,迭剌通过对大字的改进与利用,从而研制出书写更为方便,使用更加广泛的契丹小字。后来,蒙古人、满人之所以先后采用回鹘文字母以拼写自己的语言,亦与蒙古语、满语与回鹘语一样同属粘着语这一因素息息相关。 从记载

8、看,迭剌所创小字的特点是“数少而该贯”。“数少”,既可解释为原字数量较少,也可解释为笔画较为简单;“该”,即“赅”之通假,意为完备,“贯”,“贯通”意。质言之,这种文字是比较简便的,由于是拼音文字,可以用 350 多个原字拼出无数的单词,却能做到包容一切,把契丹语完全贯通。大概正是由于小字之简约,在辽宁建平县出土的大安六年(1090)李谦贞撰郑恪墓志铭中又被称为“小简字”。920 年制定的契丹大字是以汉字为基础的词符文字,大辽大横帐兰陵郡夫人建静安寺碑、故太师铭石记、萧忠孝墓志属之,5 年后新创的契丹小字是表音拼音文字,庆陵哀册、萧令公墓志、许王墓志属之。 这里我们必须对目前颇有市场的“契丹字

9、仿突厥字母说”略做辨正。该说系日本学者村山七郎所提出,认为迭剌所学习的回鹘语言文字是古代突厥文字,从而把庆陵哀册上的契丹文字同突厥文字比较对证,最后认定契丹文字来源于突厥文。5其文既出,很快便引起了学术界的强烈反响,日本东洋史专家田村实造对其褒扬有加,称颂此文“成功地解决了多年的疑难问题是值得我们向全世界夸耀的”。6果真如此吗?非也。我国学者于宝林已从契丹字之字型、契丹语与蒙古语的关系及契丹文与突厥文的大相径庭等诸多角度撰文详加辨正,匡误纠谬,7足备参考,毋庸赘述。其实,仅就突厥文字的行用历史而言,亦不难看出该说的难以成立。 突厥文是突厥汗国(552744)所使用的文字,名至实归,但西人却以这

10、种文字在外形上和古日耳曼人的卢尼文有些相似而先入为主地将其称作“卢尼文”了。在回鹘文创制和普遍流行之前,漠北回鹘汗国(744840)使用的主要也是这种文字。840 年回鹘西迁后,突厥卢尼文逐步为回鹘文所取代,不复流行。假使当时入契丹的不是回鹘使者,而是一位学识渊博而又兼善复古的学者,说不定会有些许可能授迭剌以突厥文。问题是连这样的假设都是不存在的。我们很难想象,作为一国之使,会主动舍弃自己所熟悉的国书回鹘文不用,而选择当时已灭亡或行将灭亡的文字向契丹人传授。况且,该使者在 925 年时是否还认识突厥卢尼文字也是颇值得怀疑的(其身份毕竟不是一位学者)。西方学者常将包括回鹘文在内的古突厥语族的文字

11、概称为突厥文。如果村山七郎取的是此意,那仅仅是名称上的差异而已,与大局无妨,而事实是他用以和契丹文字比对的明明确确是突厥卢尼文字母(而非回鹘文字母)。这就让人匪夷所思了。 综上所述,我们可以认为:契丹小字的制成与回鹘关系密切,它首先是回鹘使者传授的结果,同时又受到了回鹘语拼音法规则的直接影响。但必须承认,契丹小字与回鹘文字母本身并无多少直接关系,更谈不上与突厥卢尼文字母之间的关联了。 二、契丹语中的回鹘语借词 回鹘的语言对契丹语的影响也有诸多蛛丝马迹可寻。 首先表现在契丹对回鹘语术语的借用上。在辽史中,我们常可见到一个不见于前代文献的术语铁不得。辽史卷 20兴宗纪载:“重熙十七年(1048)三

12、月丁卯,铁不得国使来,乞以本部军助攻夏国,不许。”对同一事件的记载又见于辽史卷 36兵卫志和卷 70属国表中。同书卷 46百官志中还出现有“铁不得国王府”。“校勘记”对该术语是这样解释的: 铁不得即吐蕃,此与上文西蕃、大蕃等并是当时吐蕃不同部分朝贡于辽者,故以不同名称存于史册。 说明“铁不得”与辽史中出现的“西蕃”、“大蕃”一样,其实都是“吐蕃”的音译。我们知道,吐蕃是汉文史籍对古代藏族的称谓,而藏族则自称Bod,即“蕃”。那么,汉语称谓中的“吐”字何来呢?长期以来一直不得正解。近期,学者们通过缜密分析,指出汉语“吐蕃”其实是从突厥回鹘语对藏族的称谓 Tpt 一词转借而来的。8此说既新颖而又有

13、说服力,可以信从。 那么,“铁不得”一词是直接借自突厥回鹘语还是转借自汉语的呢?我认为,借自前者的可能性更大,因为汉语“吐蕃”音译的只是 Tpt 中的 Tp-,但省去了尾音-t。而“铁不得”显然是 Tpt 的全译。考虑到突厥早已退出历史舞台,而回鹘却与契丹之间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故可以认为,契丹对吐蕃的称谓“铁不得”是直接从回鹘语那里借用过来的。 回鹘的职官名称更是为契丹所借用和效法。笔者是辽契丹史的外行,对辽代职官制度全无了解。凭感觉对辽史国语解、辽史百官志和契丹国志等相关文献进行了初步搜检,有幸从中找到了不少与突厥回鹘相通的官号。有些尚无把握,有待于进一步研究,有些大致可确定其源流关系。

14、这里仅将自认为比较有把握的部分标举如下: 1可敦 辽史后妃传:“辽因突厥,称皇后曰可敦。”这里的突厥,其实指代的是回鹘。显然,该词为回鹘语 qatun 的音译,二者词义完全相同。突厥语大词典即称:“qatun 可敦,夫人。”9唐初,该术语又写作可贺敦,对应于 qaatun。责其实,该词最早很可能起源于鲜卑或吐谷浑人。 2夷离堇 又作夷离巾、移里堇、俟斤等。辽史国语解:“夷离堇,统军马大官。”契丹立国前,该官即已存在,权力很大。南齐书卷 57魏虏传称北魏有官号俟勤(即俟斤),其职“比尚书”。职掌与契丹有异,但在拥有实权这一点上却是相同的,该词当借自突厥回鹘官号俟斤(Irkin/Erkin/Erk

15、an,“智慧”之意)。 3惕隐 续资治通鉴长编卷 97 引宋绶上契丹风俗谓:“惕隐,若司宗之类。”余靖武溪集契丹官仪称:“惕隐司,掌宗室。”辽史国语解:“惕隐,典族属官,即宗正职也。”一般由皇族,而且是皇族中最亲近的人物担任此官。该官号无疑来源于回鹘之特勤/狄银(Tegin,指可汗的弟弟或儿子),只是词义有所变化。突厥语大词典称:“Tegin,这个词的原意是奴隶后来,这个词为可汗家族的子弟们所专用。”10 4于越 辽史国语解称:“于越,贵官,无所职。其位居北、南大王上,非有大功德者不授。”该官职在宋史卷 4 和辽史卷 490 中都可见到,而且常见于敦煌出土的 911 世纪的于阗语、回鹘语文献中

16、。辽史属国表:“统和八年(990)六月,阿萨兰回鹘于越、达剌干各遣使来贡。”很显然,契丹语于越一职当借自回鹘,原作 g 或 g,意为“尊敬的”、“贤明的”。5达剌干 “长官”意。辽史太宗纪:“诏以达剌干为副使县达剌干为马步。”国语解又谓:“达剌干,县官也,后升副使。”该词为突厥回鹘语“达干(Tarqan)”(职官名)的借用。在突厥、回鹘中,它是一种统领兵马的武官,地位十分显赫。据考,应系汉语“达官”一词的音转。11契丹借用时,意义有所改变,后又为蒙古语所转借。12 6夷离毕(移离毕) 续资治通鉴长编卷 97 引宋绶上契丹风俗谓:“蕃官有夷离毕,参闻国政。”余靖武溪集契丹官仪:“藩官有参知政事,谓之夷离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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