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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新制度经济学一个交易费用分析范式11。入门性知识 NIE的核心思想：制度对于经济运行的绩效 是至关重要的 微观经济学是制度中性的，没有严格地考 虑制度约束和交易费用。新古典经济理论 只能在高度抽象的意义上用来分析资源配 置问题 NIE则是运用新古典经济理论来解释制度安 排的运行和演化，从而拓展了微观经济学 的适用范围，并提高了其预测能力2基本假设 方法论上的个人主义 每个人均具有不同的以及变化的偏好、目标、目的和 想法，组织或集体不再是一个关注焦点 最大化 一个决策制定者，无论是企业家、官僚、政客或消费 者，都被假定为是在他所处的制度结构这样一种约束 下作出自己的选择 个人理性 完全个人理性
2、有限理性不完全合约理论3基本假设 机会主义行为 因为存在“利用欺骗的手段自利”的行为，及因为事前将 机会主义者与非机会主义者进行区分的费用高昂，所 以，复杂的合约必然会终止 经济社会 在新古典世界，不存在压力集团，竞争以及自由选择 为认为起支配作用，从而收入（包括税收）转移就被 理解为一种在合作性集体内部所进行的自愿转移 治理结构 任何时候，一个经济体现存的产权结构是由治理结构 或秩序界定和保护的，NIE的秩序是通过使用法令限制 个人行为的体制来执行的，这种法令本身是由法律或 惯例建立起来的4基本假设 制度 一组正式和非正式的规则，及规则的执行安排，制度为日 常生活提供了一种行为准绳，从而降低
3、了不确定性。制度 界定了社会、尤其是经济的激励结构（North) 制度的建立：演化理性、人为秩序，Hayek（建构、自发 ） 制度的运行部分取决于运用它的人，制度的内生化 组织 正式组织（建构），非正式组织（自发），界限不清晰 正式组织是追逐某种共同目标，或最大化一个目标函数的 一个群体，Arrow,19705零交易费用的陌生世界 决策者具有完美的预见力，能签订完全合约，并 得到完全执行。所有权利都完全由政府垄断拥有 ，强制力完全掌握在政府手中。 由于零交易费用假设，制度被认为是“配置中性” ，也即无关紧要的。新古典无法对事实上完全不 同的经济现象进行区分，如货币交易与物物交易 ，私有产权经济
4、与社会主义经济都是没有区别的 。 价格机制被认为是唯一指引各种经济活动的工具 ，“黑箱”。6新古典的“制度中性” 1。产品和服务是不是通过使用货币或者以 其他法官那时进行交易的 2。生产如何组织的是通过市场上的价 格机制还是在一个科层结构的组织企业内 部 3。生产要素的使用者是自己拥有这些要素 还是租用这些要素（在一个完全竞争的市 场中，谁雇佣谁并不重要 4。谁拥有生产要素的产权，个人还是社会7新古典的“制度中性” 5。企业的所有权和控制权是否分离（市值规则是 由控制公司的市场力量来保证的，如敌意收购的 威胁） 6。企业所使用的生产要素是通过贷款还是股份来 融资的（任何企业的市值与其资本机构无
5、关，它 是按照某种贴现率资本化期望收益而得出的） 7。交易是仅在陌生的双方间进行的，还是在相互 熟悉的双方间经常进行的 8。一种产品是由垄断者还是由大量的独立企业提 供的8新古典的“制度中性” 9。法律权利究竟是赋予产生外部性的一方，还是 受到外部性损害的一方（无论法律怎样，资源配 置是相同的） 10。一个经济体到底是基于分散个体的运行，还 是依靠命令式的结构。对于前者，个体依赖价格 信号；对于后者，经济的运行是基于一个中央代 理人，他对个人偏好、替代性技术条件、资源等 具有完全知识在真实世界中，制度结构会对交易费用和激 励机制产生影响，并进而影响经济行为。9古典自由政府的理想模型 政府倾注所
6、有精力关注其成员的个人财富，保证 其成员不受其他成员和外敌的侵犯，无论其他什 么目的，政府都不应限制他们的自由。 合约自由原则是受限制的，不存在任何拥有垄断 势力的团体 合约自由原则可能会经由压力集团、垄断势力等 的演化而自我摧毁 合约自由是经济分散性原则在制度上的等价物10市场社会主义的理想模型 Mises断言：社会主义经济不可能实现稳定和有效 的要素配置 Lange（1938）政府计划权威在所谓工厂管理者 的协助下武断地制定价格，然后经过试错的过程 ，就可以实现有意义的稀缺性价格 零交易费用的假定至关重要：假使监督和执行是 完全的，即使一个集权式的社会主义制度国家看 起来也会颇具吸引力 V
7、anek（1970），socialist labor management 11评价 在新古典经济学的零交易费用世界里，资 本主义和社会主义同样可以由一般均衡模 型化 运用制度中性的模型来“证明”社会主义市场 经济的可行性，与我们用之来证明物物交 换的效率在实际中等同于货币经济，同样 地没有意义 注意的本质问题是：产权结构在不同的社 会制度安排中起着重要作用12建构还是自发秩序？ 法律意义上的制度，权利意义上的制度 正式约束中的缺陷在某种程度上是由非正式规则 来填补的，然而，后者无法完全地由法律来执行 正式的制度安排，如宪法、法律、合约以及特许 证等，在制定上应该为通过非正式规则的自发发 展来
8、迅速适应不可预见性留有一定的空间。 采用这种有弹性的做法，就减少了由不确定性和 不对称信息所带来的问题13加速看不见的手的运行 如果没有相应的制度安排，看不见的手的运行将 会比较缓慢，且需支付高昂的费用 制度的“建构”是可行的，因为对制度安排的成功 流行起着非常重要作用的一些因素，大众已经非 常熟悉：一是社区的成员通常对体制中运用制度 规则进行管制或控制的基本目标较为清楚，如财 产、货币、婚姻和合约。二是社会通常会清楚地 认识到，平均意义上，个人在某些情形下会作出 什么样的行为反应。 “道德风险”是经济组织必须应对的特殊条件 新古典理论中的完全诚实或完全可控的人类经济 学的理想是不可能持续下去
9、的。14理性的不完全性 一个理性的法律制定者并不试图将每件事情都规定得非常 细致，在法律设计中留下一点空隙是一种艺术。法律上运 用某种共同接受的原则（如英美法中的due care原则） 来处理由“空隙”所带来的困难，而这种原则是可以被理解 的、具有重建性和可预测性的。不可避免地，谈判是一种 普遍的情况（Hart,1961) 即使是私人合约，也必然是不完全的 非正式规则的演化被视为最终导致制度变迁的力量。 任何非正式规则（惯例）必须是可识别的、可理解的、可 记忆的和可传递的。这种清晰性使得惯例法典化变得容易 （Schlicht,1997）15执行 由于有限理性，在不完全制度的情形中，法律执行的效
10、力 有限，需要各种“私人性”的保障机制（人质、抵押、针锋 相对策略、声誉等）以防范制度中的成员在相处的过程中 出现的“坏”行为 制度设计的差异在很大程度上可能是克服执行问题的需要 。 一般意义上，执行问题是关于如何使不完全合约有约束力 从而具有可信性的问题 制度规则的建立和执行需要某种私人的或公共的集体行动 。 在没有诚信的情况下，各种制裁和保障的运行费用将会非 常高，互利合作的许多机会将会消失（Arrow,1969 ） 通过教育来获得社会道德（或诚信）也许成本很大，但对 于保持社会的凝聚力是非常重要的。16政治过程 政治组织不仅管制着市场，而且还能直接攫取市 场分配的资源。预测市场结果而不同
11、时预测政治 对不同结果所作出的反应，显然是不可能的。 和正式的经济规则一样，设计正式的政治规则是 用来便利交易的，不过不能将政治中的民主与经 济中的竞争市场完全等同，用看不见的手的运行 机制来解释权力领域中的交易，显然要比解释经 济交换情形中大市场现象困难得多。联邦主义可 能会加剧政治竞争，因而能够有助于遏制拥有某 种暴力垄断的国家权力。但是，与政治市场有关 的交易费用非常高，制度的无效率可能会长期存 在。（North，1990）17 国家的强制力可以被用来节约交易费用，政治上 的政策不是由投票人作出的是由代理人通过 某种形式作出的。（Arrow，1969） 西方的顾问最初提出了一个旨在推进高
12、效运行的 自由贸易市场的改革方向。但这些改革一旦进行 ，由于没有获得对新经济体制的政治支持，投票 者常常对改革产生敌意，这种改革似乎是为了未 来的期望收益而忍受短暂的一时痛苦。18代理 代理人的行动是代表着委托人的，但是委托人在试图监督 代理人行为的过程中存在困难，他所看到的是结果。如果 存在可能的外部扰动，代理人就可能有足够的理由对坏的 结果进行自我辩护。委托恩能够为代理人设计一个补偿计 划，以诱使或“贿赂”代理人为委托人做事。 由于有限理性，完全的代理合约是不可能存在的，因此， NIE的主要兴趣之一就是寻找最优的不完全代理合约 不可避免地，要给予代理人一定的自由处置权。于是，问 题就变为，
13、以货币使用者或纳税人形式存在的委托人如何 保护他们自身以防止他们的代理人（政策权威）的机会主 义行为。19制度的稳定性 制度均衡意味着，尽管事实上一组补充性的非正式规则和 执行特征已经扩散到了整个制度结构，但是初始的正式规 则仍然处于有效状态。 核心问题是市场或科层这样一些制度的适应能力 不存在一种简单的办法来避免制度的不稳定性；试图仅仅 通过使用强制力来遏制这种变迁也被证明是无效率的 1979年的EMS，它是按照不存在“关键”货币的方式正式组 织起来的，但随着这种体制的发展，德国马克“自动”地承 担了关键货币的角色，德意志银行也变成该体制的“稳定 性领导者” EMU随后创立，那么，什么样的非
14、正式制度将会在EMU 这个正式的新制度中得以扩展和成长？20再论情感 正式制度的理性设计得为非正式制度安排的发展留有余地 情感或传统不可能通过理性的行为建立起来，通常，它是 一个时间问题。如：没有相当程度上的一般性诚信作为基 础，“社会自身将会分裂”。诚信是演化过程中的产物，而 演化是需要时间的。它需要共同价值观的发展，以及让这 些价值观适应新的环境。在很大程度上，过去为现在制定 规则，因而历史是重要的。人们对货币制度的诚信具有社 会心理学上的准宗教式的信念。（Simmel，1978） 没有能力监督其他人的行为在决定诚信的过程中是至关重 要的。“道德风险问题”21再论情感 利用道德情感而不是机
15、械的正式合约，能更好地解决个人 之间较为紧密关系中的承诺问题。对付未来物质激励的变 化，最好的保险方法是加强情感关系。这种理想结果只有 在情感关系对于双方都是同等重要的情况下才能实现。 意识形态是群体所拥有的智力模型的共享框架。它们可以 被理解为针对社会行动的非正式规则的隐性协议，这些非 正式规则有助于减少不确定性。隐性协议的形成会演变为 一种长期固化的结构。（又称社会资本） 理性的制度变迁只可能是路径依赖的，看不见的手只可能 在有限的范围内通过“零碎的社会工程”来实现加速运行。 （Popper，1957），即社会制度安排仅需寻求温和变迁 的政策，针对东欧转轨。22再论情感 小结 由于交易费用
16、和缺少未来的知识，社会计 划是不可能做到完全或完美的理性。 制度安排需要做到充分的弹性和开放性， 这样它们才能够迅速且低成本地调整到新 的环境中去。在这方面，经由可信承诺而 产生的执行起着重要的作用。 制度变迁、意识形态和情感倾向的路径依 赖问题也一直是人们所关注的。23新制度经济学和现代制度主义 基础性洞察：制度和组织的建立，以及它 们的日常运行，需要真实资源的投入。 交易费用、财产权和合约关系构成新制度 经济学文献中的基本线索。 交易费用和有限理性使得个人计算不可能 做到如数学上的经济计算那样精确。（针 对形式化合约理论） 新制度经济学的分支：241。交易费用经济学 Transaction-cost economics 尤其关心这些费用对于合约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