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顺庆:再说“失语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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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曹顺庆:再说“失语症” 作者:河大文学院 点击数:903 更新:2009-10-1 自我于 1995年提出中国文论“失语症”及“重建中国文论话语”这一话题以来,在学术界引起了强烈的反响,有学者指出:“三年前,曹顺庆先生提出文学理论研究最严峻的问题是失语症。同一时期,他又提出医治此种失语症的办法是重建中国文论话语。而重建中国文论话语的途径,主要是借助于古文论的话语转换。对文学理论界来说,这个问题的提出确实反映了面对现状寻求出路的一个很好的愿望。因它接触到当前文学理论界的要害,因此引起了热烈的响应,一时间成了热门话题。学者们纷纷提出利用古文论以建立我国当代文论话语的各种可能性。”(见文艺研究199

2、9 年第 3期罗宗强古文论研究杂识一文)还有人甚至说:“斯论一出,顿时激起轩然大波,学者们或支持或反对,或深入追思,或另辟思想阵地,成为世纪来文坛最抢眼的一道景观。”(见江淮论坛2001 年 3期程勇对九十年代古代文论研究反思的检视)然而,令我始料未及的是,这一话题不仅反响强烈,而且经久不息,历时竟达十年之久,至今仍论战不休。最近,又有两篇直接针对我所提出的“失语症”而商榷的重要论文。一篇是文学评论2005 年第二期蒋寅教授的论文对“失语症”的一点反思,另一篇是云南大学学报2004 年第 5期陶东风教授的论文关于中国文化“失语”与“重建”问题的再思考。蒋寅与陶东风都是学界颇有影响的中青年学者,

3、他们对“失语症”的“反思”与“再思考”是颇有代表性的。既然学界对“失语症”话题仍然兴趣不减,而张节末兄又建议我在这组论文中写“失语症”问题。 我只好打破我对此问题基本不回应的习惯,将十年前的旧话重提,再说失语症。十年来,关于“失语症”问题的讨论的文章颇多,但有不少人对我所说的“失语症”多有误解和不得要领之处,所以讨论与商榷时难免指东打西,方枘圆凿,甚至南辕北辙,愈鹜愈远。因此,我在这里着重解释一些误解和不得要领之处,由于篇幅限制,只能点到为止,无法一一展开,不尽之意,尚待来日。对“失语症”的一个不得要领之处是将有没有“失语”理解为会不会外语、有没有学问的问题。持此观点的代表性学者是蒋寅教授。

4、蒋寅指出:“我不知道国内有没有学者,出国讲学能用他国语言讲另一国家的文学,钱钟书先生一定是没有问题的,所以我说他决不会失语。这么说来,所谓失语就绝不是什么有没有自己的话语,用不用西方话语的问题,而是有没有学问,能不能提出新理论、产生新知识的问题。一言以蔽之,失语就是失学,失文学,失中国文学,失所有的文学。什么时候,真正的文学研究专家多了,举世钦佩的学者多了,中国学术界就不失语了。” 蒋寅这段话有两层意思,其一是将会不会“失语”看成一个外语水平高不高的问题,其二是将会不会“失语”看成有没有学问,学术功底好不好的问题。用蒋寅的话来说,“失语”就是“不学无术”。显然,蒋寅这一看法完全不得要领。当然,

5、从某种意义上说,不失语的人肯定是学贯中西、博通古今的人,但却不能说外语好就不失语。能用外语讲中国的文学就不失语。也不能说,有学问,学术功底好就不失语。关于“失语”与学问或曰学术功底问题,我一开始提“失语症”时就已指出来了,例如在 1996年发表于文艺争鸣的文论失语症与文化病态一文中我明确指出,“失语”与学术水平的高低并没有什么必然联系。原文如下:其二是一些学者,甚至一些古代文学和古代文论研究专家,也不可思议地出现解读的困难,其情形是非常严重的!这种解读能力的低下,并非意味着古代文学与文论专家水平不高,而是所操文论话语不同所致。例如,当古典文学专家们用西方文论话语来解读中国传统文学和文论时,就不

6、可避免地碰到了难以理解的问题,产生了难于解读的现象。我在该文中还举了若干著名学者因用西式话语硬套“风骨”而出现的“失语”现象:中国现当代学者,基本上操的是西方文论话语,建国后主要操的是俄苏文论话语,这套话语与中国传统文论话语差别甚大,其话语规则,有时大相庭径。用这套与中国话语差别甚大的文论话语来解读阐释中国古代文论,当然就会出现误读和曲解。于是乎,当中国学者用“内容-形式”来剖析文心雕龙“风骨”之时,就难免群言淆乱,互相矛盾,漏洞百出。兹略举几个互相矛盾之例,舒直认为“风”是形式,“骨”是内容。(舒直略谈刘勰的风骨论,载光明日报1959 年 8月 16日)陈友琴则完全相反,主张“风”是内容,“

7、骨”是形式。(陈友琴什么是诗的风骨载语文学习1958 年第 3期),黄海章却认为,“骨”既包括了内容的充实,又包含了形式的严整。(论刘勰的文学主张,中山大学学报1956 年第 3期),这些互相矛盾、漏洞百出的观点,竟然都出自古文论研究专家之手,似乎不能不使人吃惊,令人不可思议!然而,只要我们从话语规则的角度细思之,详察之,便会恍然大悟:中国古代文论并没有“内容-形式”这一话语。尽管中国有些话语近似“内容形式”,如“文质论”、“情采论”,但文心雕龙风骨却决非论“形式-内容”之篇,“风骨”是中国文论所独具的极有民族特色的文论话语,非西方文论话语所能切割,如不顾及中西文论话语之不同,硬要用“内容形式

8、”来切割“风骨”,必然产生上述群言淆乱,漏洞百出的悲剧性结果。其中提到的舒直先生、陈友琴先生、黄海章先生,都可以说是有学问的、学术功底很好的学者。或许蒋寅认为这些学者学问仍不够好,还达不到“举世公认”的高标准,那我就举一个蒋寅在反思一文中反复提到的外文极好、学问又高深的“举世公认”的学者刘若愚先生为例。刘若愚的中国的文学理论(Chinese Theories of Literature,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1975.)是用英文撰写的一部向西方人介绍中国古代文论的著作。我曾写过一篇论文,其中有一段对刘若愚该书的评论:中国的文学理论一书尽管论述的主要内

9、容是中国古代文论,但由于采用了西方的诗学构架,加之作者又有意识地倡导中西诗学比较,遂使这本书成为海外中西比较诗学的里程碑式的著作。当然,该书也存在一些明显的缺点:由于运用阿布拉姆斯之论,将中国文论加以切割、牵强之处似乎无法避免,全书为牵就架构而寻找证据的味道非常浓。有一些论证也还不够准确,例如该书说刘勰文心雕龙没有“决定论”,事实上文心雕龙时序篇通篇都论述决定论。刘若愚以西切中,常常不顾及中国文论实际,甚至扭曲了中国文论,将中国文论机械地切割到他的六种不同的理论中去,往往削足适屐,将中国文学理论硬套入西方文论话语框架中,在刘若愚的构解下,中国文论已不复是中国文论,而是西方理论话语中的一堆材料,

10、是艾布拉姆斯理论的注脚文本。这是典型的失语。对于刘若愚这一重大缺陷,考虑到他是用英文写给西方人看的,我们完全可以不必苟求,但是如果将刘若愚当作不失语的典范,那就指错了方向。对于刘若愚的这一重大缺点,台湾学者黄庆萱教授曾有专文评论。但在中国大陆,却基本上是一边倒的赞颂声,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种崇洋,也是一种失语的根源。这是很值得反省的。综上所述可见,外语不好的人会失语,外语好的人同样会失语;不学无术的人会失语,学问好的人同样也会失语。失语与外语程度及学问深浅是不同层面的问题,不能将之混淆。因为,我所说的“话语”是专指不同的学术规则,“失语”是指失去了自己的学术规则。而并非如蒋寅等人所误导的是什么“

11、失学”,或外语不好之类。还有一个避不开的例子是钱钟书,蒋寅认为钱钟书学问好,外文好,因此钱钟书绝不会失语。我也认为钱钟书先生是中国现当代学者中为数不多的未“失语”的学者之一。但钱钟书之所以没失语,不在于他的外语好,学问好,根本原因在于他仍然运用着中国传统的话语方式,而非西方的话语方式。钱钟书的代表作谈艺录、管锥编都是中国传统的话语方式,连书名都承袭了明代徐祯卿的诗话谈艺录。书中虽然引用了不少西方资料,但西方的东西是仅仅作为资料而使用的,与刘若愚恰恰相反,钱钟书决不用西方的所谓系统理论来切割中国文论,而是操着中国的诗话传统来挑选西方资料,比较中西文化与文论。因此,钱钟书的谈艺录,可以说就是中国的

12、诗话传统的延续。正如钱钟书自己所说:“余雅喜谈艺,与并世才彦之有同好者,稍得上下其议论。二十八年复,自滇归沪小住。友人冒景璠,吾觉言诗有癖者也,督余撰诗话。曰:咳唾随风抛掷可惜也。余颇披痒。因思年来论诗文专篇,既多刊布,将汇成一集。即以诗话为外篇,与之表里经纬可也。” 钱钟书的管锥编,更是典型的中国传统话语方式的展现。它是秉承中国传统话语“依经立义”的意义生成方式,对中国先秦至唐的十部文化元典进行了阐释。该书长达 136万字,但并不是以西式的、宏观性的、体系性的论著形式出现,而是采用中国传统的注、疏、传的方式来书写,甚至用文言作书。每“则”通常以古籍或评注中的一句引文为起始,然后便援引古今中外

13、各个时期的评论及与之并行的比照文字,最后是钱钟书自己的观点。在阐释中,钱钟书引用了大量的西方话语使中国传统话语的内涵得以彰显。与今天的某些一味崇洋的学者相比,学贯中西的钱钟书更有中国风骨,他绝不盲目崇拜西式理论,在管锥编中,他不但批判黑格尔之类西方大师对东方的“无知”,而且还十分推崇中国诗学的话语方式。努力去探索那些“隐于针锋粟颗,放而成山河大地”的散金碎玉。钱钟书指出:“在考究中国古代美学的过程里,我们的注意力常给名牌的理论著作垄断去了。大量这类文献的研究并无相应的大量收获。好多是陈言加空话,只能算作者表了个态,对理论没有什么实质性贡献。倒是诗、词、笔记里,乃至谣言和训诂里,无意中三言两语,

14、说出了益人神智的精湛见解,含蕴着很新鲜的艺术理论,值得我们重视和表彰。” 只可惜没有失语的学者如钱钟书之辈,在当代已是凤毛麟角,已成为极个别的现象。总体上而言,中国文化与文论,基本上是失语的。其实,承认自己的“失语”,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因为,这是个事实。即便“失语”是耻,也应该“知耻而后勇”,而不应“讳疾忌医”,如此,中国的学术才有希望。鲁迅当年写阿 Q正传,痛批国民劣根性,肯定也有人心里很不舒服,但“阿 Q精神”的总结,不正是警醒了中华民族么!从上述蒋寅教授的例子,我们可以看出,许多人并没有真正理解我讲的“失语”是失的什么“语”。我讲的“失语”,实际上指的是失去了中国文化与文论的学术规则。

15、而同时,或许有人会问,你所说的“学术规则”到底是指什么?对这个问题,我在多篇论文中曾简略谈过。但似乎仍有许多人搞不明白,以致于指东打西、南辕北辙。出现了许多误解和不得要领之文。所以,很有必要再进一步说说什么是话语“规则”,我们失的是什么“语”。有人认为,传统中国文论话语无非是“文气”、“风骨”、“神韵”、“妙悟”、“意境”等等范畴,这是一个误解,古代文论范畴并不是我所说的“话语”或“学术规则”。范畴只是话语表层的东西,而学术规则是支配范畴的深层的潜在的东西;范畴是有时代性局限的,而学术规则是贯穿于相当长的历史长河之中的。此即我常常所说的“死范畴”、“话语规则”。即范畴可能死亡,而规则仍然存在。

16、举例来说:“风骨”这一范畴,先秦并没有,“妙悟”这一范畴,魏晋时并没有,“神韵”这一范畴是到了明清才产生的,这些具体的、个别的范畴都是有时代局限性的,会随着时代产生,也会随着时代灭亡的。但是支配这些范畴的深层学术规则,则是早已产生,而且一旦形成,是不轻易消失的,并始终支配性地统治着中国文论范畴。这个规则是什么呢?在老子的“道可道,非常道”一语中,已经蕴含了中国的学术规则,周易系辞的“立象尽意”,庄子的“得鱼忘筌”、“得兔忘蹄”、“得意忘言”则进一步确立了一套中国的学术规则与话语生成及话语言说方式,以后逐渐形成了强调言外之意、象外之象、韵外之旨的话语方式。这个话语方式,表现在中国的禅宗的“不立文字”、“以心传心”之中,表现在中国哲学中的言意之辩之中,表现在强调“不著一字,尽得风流”的中国文学中,更表现在中国文论的“妙悟”、“兴趣”、“比兴”、“神韵”、“意境”等范畴之中。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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