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利语与异教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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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巴利語與異教語言 K.R. Norman 原作 蔡奇林 翻譯 目次 【前記】 1. 問題與相關背景介紹 2. 主格單數語尾 -e 3. 屬格複數語尾 -uno 4. 這些語尾使用的年代 5. 結論 【略語表】 96 正觀雜誌第十九期/二一年十二月二十五日 【前記】 本文原名 “Pali and the language of the heretics”,刊在丹 麥 哥 本 哈 根 (Copenhagen) 東 方 研 究 (Acta Orientalia) 第 37 期,1976 年,117-126 頁。後來收到 K.R. Norman 的論文集 Collected Papers, Vol.

2、I, PTS, Oxford, 1990, pp.238-46。這個譯文就是從該論文集譯出的 。 又 ,本文的翻譯 ,承蒙巴利聖典協會(Pali Text Society)慷慨提供授權,文中若干疑難之處更承該會 Dr. William Pruitt 熱誠協助、以及 K.R. Norman教授耐心指點,在此表示深深的謝意。另外,還要感謝正觀雜誌社的編審委員 ,他們給譯者提供了許多寶貴意見。至於作者 Norman 教授的略歷以及相關著作,譯者曾有簡要介紹,請參看正觀雜誌第 18期,2001 年 9 月號,頁 173-74。 巴利語與異教語言 97 1. 問題與相關背景介紹 【1.1】巴利語中有一些

3、語音及構詞形態與這個語言的正規形式並不一致,這種情形我們很早以前就知道了。特別是-a 語基?1男性、中性的主格單數語尾 -e、以及呼格單數語尾 -e,一般認為這是借自摩揭陀語 (Magadhi),而稱之為摩揭陀語形(Magadhisms,1 或摩揭陀語的殘餘)?2 儘管事實上主格單數語尾 e 的用法並非僅限於東部方言。2 【1.2】 精審巴利語辭典(CPD)的編者們曾分析過這些 e 結尾的?1譯文及注解中“ ”內的字是譯者添上的。又,標?號的注皆譯者所加。 1 參看 Geiger, A Pali Grammar, PTS Oxford 1994, 80. (蓋格巴利語文法) ?2目前在波吒梨子

4、城(Pataliputra, 約當現今印度比哈爾省省會巴特那 Patna)尚未發現阿育王碑,因此公元前 3 世紀的摩揭陀語長什麼樣,目前並無直接證據。但根據後世文法家對後來摩揭陀語的描述以及近代學者對於其他地方阿育王碑的研究,一般認為摩揭陀語具有異於巴利語的三項特徵:(1)主格單數語尾-e 而非-o,(2) 巴利語的 r 在摩揭陀語是 l,(3) 巴利語的 s 在摩揭陀語是 w。又,依上座部傳說,巴利聖典直接承自阿育王時代於首都波吒梨子城舉行的第三結集,因此現代學者便將這種存在於巴利經典中極少數的主格單數語尾-e 稱作摩揭陀語的殘餘 。 2 J. Brough, The Gandhari Dh

5、armapada, London 1962, 76. (布勞弗犍陀羅語法句經) 98 正觀雜誌第十九期/二一年十二月二十五日 用例,將之歸類如下:3 (a) 方言語形,從那些主格單數 e 結尾的方言借過來的。這包含注釋書裡的情形它們是從錫蘭語注釋書借來的(原始錫蘭語是一種 e 結尾的方言)。4 (b) 表達異教教義。 (c) 俚語用法,或者作為出身低賤或行為卑劣者的表徵。 (d) 女性字暱稱的呼格(vocatives of feminine nicknames)。?3 【1.3】 呂德斯(Lders)曾收集巴利聖典中的特殊語形,證明有一個用不同於巴利語的他種語言紀錄的 原初聖典 (Ur-Kan

6、on)存在。其中,他再度考察這個問題,可是並未進一步分析,而僅僅把這種 e 結尾的語形歸諸東部語形(Eastern forms)5就滿足了。 3 參看該辭典第一冊,頁 471,詞條 avitakka2。 4 我想我的想法是對的,其處引到的所有例子,只有“Mp I 71,13 II 273,16-17” 一條是該處所謂從錫蘭語注釋書借來的。 ?3 這裡所謂暱稱 ,意指用女性(也就是-a 結尾)的名字稱呼男子。這一點,譯者曾請教過 K.R. Norman 教授,他並不同意 CPD 編者的看法,他後來(1992年)寫了一篇文章討論這個問題,即“Masculine vocatives in e in

7、Pali” (巴利語中-e 結尾的男性呼格),收在其論文集 Collected Papers, vol. VII, Oxford, PTS 2001, pp.23-32. 5 H. Lders, Beobachtungen ber die Sprache des buddhistischen Urkanons, ed. E. Waldschmidt, Berlin 1954, 1-24. (呂德斯有關佛教原初聖典使用之語言的巴利語與異教語言 99 【1.4】 更早之前,富蘭克(Franke)在考察巴利聖典中所紀錄的異教教義時(D I 53 foll., M I 517 foll.),曾就這種摩

8、揭陀語形提出兩項建議:6 (a) 它們可能是有意置入的 , 以便讓異教的持論者顯得滑稽可笑 。 (b) 它們也可能表達對原來說示者所使用語言的懷念。 【1.5】巴向(Basham)在討論到活命外道(Ajivikas)的教義時曾指出,上面兩種可能的前一項幾乎是不能成立的。7儘管在(後來的)梵語戲劇中,摩揭陀語保留給下層角色與丑角使用,可是並沒有證據顯示耆那教所廣泛使用的 半摩揭陀語?4 (AMg,也是含有語尾 e的語言)給當時的聽者有滑稽可笑的感覺。再說 ,如果真有這樣嘲弄的意圖,那麼語尾 e 應該同時用於所有異教六師的言論中,而非只觀察) 6 R.O. Franke, Digha Nikaya

9、 in Auswahl bersetzt, Gttingen 1913, p.56, note 5. (富蘭克長部選譯) 7 A.L. Basham, History and doctrines of the Ajivikas, London, 1951, p.24. (巴向 活命外道的歷史與教義) ?4與摩揭陀語的三項特徵(參見注?2)相較,半摩揭陀語的特徵是:(1)主格單數非常一致的以-e 結尾,而非如巴利語的 -o,此點與摩揭陀語相同。(2)有部分 l 取代 r 的情形,此點比巴利語更接近摩揭陀語,巴利語 l 取代 r 的情形為數極少。(3)完全沒有 w 取代 s 的,此點與巴利語相同。

10、因此,它只具備摩揭陀語的一半特徵。一般認為這大概就是它被稱作半摩揭陀語的道理。 100 正觀雜誌第十九期/二一年十二月二十五日 出現在末伽梨瞿舍羅(Makkhali Gosala)、阿耆多(Ajita)及婆浮陀(Pakudha)的言說中,甚至當中還不完全一致 參看以下2.3。另外三派異教的言論則完全不含摩揭陀語形。 【1.6】貝歇特(Bechert)8不顧這項意見,又回到之前的看法,認為這個 e 語形是那些想讓異教言論聽來可笑的人放進經典的 ,因為他們覺得佛的論敵不適合說巴利語。可是貝歇特和先前提出這項理論者即富蘭克有個不同, 就是他認為這項改變是在錫蘭形成的正如前面(1.2)提到,錫蘭方言的

11、男性、中性主格單數也以 e 結尾。貝歇特也把出現在異教言論中的屬格複數形 9 kappuno 與 kammuno看作可以支持其論點的證據,因為他比較過這個語尾與錫蘭語 un結尾的間接格(oblique case)?5,並指出沒有大陸方言擁有這種語尾。8 H. Bechert, “ber Singhalesisches im Palikanon”, WZKSO I (1957), pp.71-75. (貝歇特巴利聖典中的錫蘭語語形) 9 覺音注釋作:mahakappuno ti mahakappanam (Sv 164,12)。並且在 Ps III 232,11也做了同樣的解釋儘管該處的被釋語(

12、lemma) 作 kappino (v.l. -kappuno)。至於 kammuno, 則沒有直接解釋。 ?5間接格(oblique case)是與直接格(direct case)相對的用語。一般而言,直接格指主格(nominative case),間接格指主格之外的其他格。但也有些語言直接格包括了主格與對格(accusative)。此外,間接格也有指主格及呼格(vocative)之外的其他格的。 巴利語與異教語言 101 最近他在談到錫蘭語不規則語形的來源時又再度提到這個看法 ,10因此我們似乎有必要再來考察以下二個問題: (a) 語尾 e 的語形到底是借自摩揭陀語?還是錫蘭方言? (b)

13、 屬格複數 uno 的語形是從錫蘭語借來?還是別有其源? 2. 主格單數語尾 -e 【2.1】假如 e 語形導源於錫蘭方言,那麼我們必須考慮:到底它們是無意間造成的?還是刻意引入的?有個事實與無意間造成的看法相違背,便是:所謂的摩揭陀語形在巴利聖典中為數極少,如果抄經手真的傾向於把自己的語言錫蘭語引進到他所轉譯(transmitting)的經文巴利語,那麼我們可以預期這種參雜錫蘭語形的情況將會十分普遍,可是經典中卻見不到這種跡象。就我們所討論的特殊情形e 語形而言,我們必須解釋: 長部與中部的不同轉譯者怎樣同時無意間引入這個語形?而認為這兩部其中一個傳統只是遵循另一傳統的想法也可以排除,因為儘

14、管該段含 10 H. Bechert, “Notes on the formation of Buddhist sects and the origins of Mahayana”, German Scholars on India : contributions to Indian studies, Varanasi 1973, Volume I, p.11. (貝歇特 有關佛教部派形成與大乘起源的幾點註記 ) 提到: 無疑的,巴利經典中存在一些古代錫蘭俗語(Sinhalese-Prakrit)語形,這些語形是拿來表徵外教之師那些毫無深義的言論 。 102 正觀雜誌第十九期/二一年十二月二十

15、五日 -e 語形的話語來源必定相同,可是傳到該二部的兩段經文已經有所不同了。11 【2.2】假如這種語形e是刻意引入的,那麼我們必須進一步思考:為什麼要這樣做?認為這是為了讓異教教說顯得可笑,或者認為他們即轉譯者覺得巴利語不太適合佛的論敵使用, 這種看法可以拿上述(1.5) 巴向反對富蘭克的同樣理由加以反駁: (a) 沒有任何證據顯示錫蘭人認為自己這種具有 e 語尾的語言,比起具有 o 語尾的聖典語,聽來讓人感到滑稽可笑,或是更適合外教使用。 (b) 如果真要嘲弄,應該所有異教六師的言論都有這種語尾改換才對。 【2.3】誠如前面(1.5)所說, -e 語形在異教言論中出現的情形並不一致。巴向曾

16、仔細對它們做過分析,顯示不僅不同異教之間使用得不一致,甚至就在同一教派的言論中用得也不一致,例如婆浮陀(Pakudha)的主張(D I 56)提到七種元素,其中四種主格單數用 o,11 長部所傳:pathavi-kayo apo-kayo tejo-kayo vayo-kayo sukhe dukhe jiva-sattame (D I 56,25-26) 與 中部 所傳: pathavi-kayo sukhe dukhe jive satt ime (M I 517,23-24) 內容並不一致。 巴利語與異教語言 103 最後三種則用 e 結尾,即:pathavi-kayo apo-kayo tejo-kayo vayo-kayo suk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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