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亮:我喜欢历史中的意外(行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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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葛亮的身上,有着太多耀眼的标签:祖父葛康 俞、太舅公陈独秀、叔父邓稼先,出生成长在南京、成 名在台湾、现居香港这一切,让我们对这位年轻的写 作者产生了期待和好奇。然而,真正翻开葛亮的小说,却完全是另外一种气息。他作品中的从容、淡定,他对 文字的考究、对人性幽微的洞察、他面对历史叙事时的 勇气和野心,无不令人触动。今天,让我们忘记那些身份,单纯地面对写作 者葛亮。城市:每一次相遇都是久别重逢 记 者:您的小说有一个明显特点,就是对地域有 着特别的关注。比如,朱雀叙述的是南京城及生活 在这里的几代人的沧海桑田、风云变迁,七声包括 南京和香港两地的人物故事,浣熊写的则是您现在 生活的香港。为什么一

2、直专注于描写与地域有关的故事?葛 亮: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在我看来,空间是表 述时间的容器。考察空间,对我而言,是获得历史体认 感的捷径。加西亚坎克里尼在混合文化中说过一句 话,我 很喜欢:“一个富有历史内涵的城市,其街区的建筑物是源于不同历史阶段的 空间交叉连接,它们是作为意义族群在默默地相互对话 ”。这说的是建筑,而构成城市 的物理兼具人文意义的 基石显然不止于此。所以,我在对城市进行描述的时候 ,很喜欢做一些“格物”的工作。去年完成浣熊。较之前作,更为关注香港本土 民间社会的现实,特别是一些即将凋零的部分,比如传 统的节庆与风物。为此在撰写过程中,做了很多的资料 收集和访谈,应该说是一本“

3、落在实处”的小说。记 者:在全球化的今天,所有的城市逐渐变得越来越相似,一个地方 独有的地域特色越来越不明显,在文学中,对这种地域 特点的表达更是微妙、暧昧、难以把握的。您是如何寻 找、发现并且用文学的方式呈现各个地方的地域特点的 ?葛 亮:我在浣熊书前写了一段话:“这城市的繁华转过身去 仍然有许多的故事是在华服包裹之下的一些曲折和黯 淡。当然也有许多的和暖隐约其间等待 你去触摸。 任凭中环尖沙咀如何忽然这里还是渐行渐远的 悠长天光。山下德辅道上电车盘桓仍然也听得见一些市声。”我所关注的地域空间 ,实际是有关 的对于某种成见的颠覆。大概算是这本书 的着眼所在。柴静的看见里面有一句话令我印象深刻

4、,她说 :“在世界上没有一劳永逸的答案,也没有一个完美的 世界图式,一次诉讼解决的问题,不是无知,就 是因为智力上的懒 惰。”可能大部分的人,初来这座城市会有某一种“明 信片”式的成见。面对维港海景,天际线之下,清晰可 见IFC与中银大厦的轮廓,这是被 具象化的“中环价值” 。但其实在这样繁盛的图景背后,还有许多来自民间的,十分砥实的东西。我 想我对一座城市的认识,特别是对空间的呈现,就是在 克服这种 懒惰所带来的惯常感。南京也是一样,我在 朱雀中设置了许廷迈这个外来者的角色,就是希望这 座六朝古都在陌生化的审视下,焕发出一种新鲜的、引而不发的 锋芒。记 者:在以“小说香港”为题旨的小说集浣熊

5、 中,我注意到,您在叙述中加入了一些香港的地名和 台风等具有地方特点的元素,另外,在人物语言上,也 加入了香 港人日常使用的粤语。拨开这些繁复的地域符号,这座城市的灵魂究竟是什么 ?或者更具体地说,它与您曾经熟悉的南京之间,真正 的区别在哪里?葛 亮:这其实是一个挺不容易回答的问题,很难 一言以蔽之,用最简洁的词汇去概括它。我还记得西西 老师的那本小说我城,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如果你深入到 这个城市的底里中去,在你写它的过程中,必须要有一 个界定就是这座城市已经成为一座“我城”。如果一定要去定义它的灵魂,我想这座城市有一个 关健词是“相遇”,也是这本小说的关健词。大家可以看到,这本小说主要的篇目

6、都是围 绕“相遇”的 主题,包括浣熊,包括后面的猴子 龙舟街童。猴子是写一个从动植物园里 逃出来的红颊黑猿,它进入到不同人群的生活中间去, 它和这些人的 不期而遇,这些遭遇可以是某种侵入,但同时恰恰因为它的存在、它 突然的侵入,一些人生命中麻木的状态被打破,本相哗 然而出。这个过程是苦痛的。比方说龙 舟,是写一 个随家族移民的年轻男子和香港离岛之间的相遇。我们 知道岛是很孤独的意象。移民的意义本身也带着一种孤寂感,可以讲是某种气性的重 叠,这两者 之间的相遇同样也是有意义的。香港是充满相遇的城市,套用一代宗师中的一 句台词,或许每一次相遇都是久别重逢,这个可以讲是 一种宿命。香港在上世纪30年

7、代扮演的就是东 方的卡萨布兰卡的角色。很多人到了香港, 是把它作为人生过往的驿站,很快就离开了。但是这个 过程也造成了不同人群的汇集。所以你如果界定香港的 文化身份, 实际上是挺困难的一件事情,因为长处变动 不居的状态。我们知道,上世纪40年代也就是抗战期间,有很多曾在中国现代文学 史上赫赫有名的作家,比方说茅盾、 戴望舒,又比如说 萧红,他们曾经都和这座城市相遇,当然相遇次数最多 的或许是张爱玲,她跟香港相遇了三次,与这城市的渊 源深刻而特别。这次当我集中在一本书里写香港,写相遇。我想在某种意 义上来说,我自己是希望站在一个抛却先验的立场来写 ,来表达这座城市,而不是带着文化的俯视,或者带着

8、 既有的观照感的角度去表达它,书写它。城中人:安静而变动的宿命记 者:如您所说,在中国文学的发展脉络中,张爱玲 笔下的城市、世俗、城中人几乎是一个不可逾越的标杆 ,之后许多描写城市的当代作家都或多或少地受到过张 爱玲 的影响。在个人经历上,您与张爱玲一样,都是从 都市文学传统深厚的中国南方迁移到更开放、更多元化的香港,您是从南京到香 港,张爱玲是从上海到香港。您认 为,张爱玲笔下的香 港与您笔下的香港有什么异同?在写作中,您是否受到 过张爱玲或其他作家的影响?葛 亮:很有意思,张爱玲有一本写香港的小说叫做传奇。她在这本书里这样界定,我写 传奇,这是一本“给上海人写的香港的故事”。实际 上投射出

9、她作为一 个过客的心态。而这种心态,实际上 也隐隐然表明她自己文化身份的某种优越感。张爱玲曾 经无数次将香港和上海比较,在比较中间往往暗含了她自己某一种关于文 化认同感的 砥砺。她写了很多香港的故事,但是她说香港始终没有 上海“有涵养”。我写香港是比较谨慎的,我不太喜欢某种成见式的 东西。所以,我会让这座城市自己去发言,换言之,就 是我表达的香港,是一个复合体。它的各种可能 性,是多元的 ,传统与现代的交接和碰撞,各种元素相遇的过程,我 将它们写出来。这里面并不包括我的判断,也不存在以 南京的眼光去代入。写城市,很难规避张 爱玲的影响, 但她有比较狭隘的地方。在写作的心态上,我更接受沈从文。不

10、是说他对城市的态 度,而是对于人性的立场和行文的方式。记 者:不管是朱雀七声还是浣熊, 您的作品在描写城市时,往往侧重于呈现生活于其中的 人的命运与遭遇。在这些人物身上,我常常能读出一种漂泊感, 一种永远在寻找的焦虑、一 种生活在别处的无奈,最典型的例证便是朱雀的主 人公,来自苏格兰的华裔年轻人许廷迈。这种“漂泊感 ”是否与您的个人经历有 关?抑或是身份模糊的现代人 的通病?葛亮:其实在我个人看来,这并非一定是某种漂泊感。我 更倾向定义为某种可能性。我喜欢一种既安静又变动不 居的感觉。这或许需要依赖空间的转换来实现。其实我 的经历也并不复杂,我是个比较随遇而安的人,在不同 的空间中生活不太会有

11、挣扎的感觉。空间的转换对我的写作有意义。最重要的就是它 提供的距离感。如果不是 在香港,我可能不会去写南 京。因为太近,太享受身在其中的感觉。也是我之前所 说的惯常感,这是不利于去表达这座城市的。在香港远 了,反而有了某种躬身返照 的机会。关于身份认同感,我也觉得并非是一定要有一个确 凿的答案才能够清晰地自处。麦克卢汉一早就向我们建 构了“地球村”的模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强 烈的身 份认同必须是某种心理不安全感的表现。比如香港人在 1997年前后突然有了这种必要,更多的是来自前途未明的焦虑感。我 觉得当代人,特别是年轻人, 焦虑的重心已经不在于这 方面了。记 者:从最初为您赢得声誉的谜鸦开始

12、,您 的小说就呈现出一种宿命论的味道。即使在讨论历史问 题所带来的伤痛时,您也倾向于将其归结于命运(37楼的爱 情遗事 )。在朱雀中,毓芝、楚楚、程囡母女三人的故事 ,在南京这个历史悠久、伤痕累累的城市中轮回般地上 演着。宿命、轮回,是传统中国文化的思维和 逻辑,这 恰好暗合了您对中国古典文化的钟爱。不过,这种思维方式会带来一个问题 ,就是对影响人物命运的社会、历史原因的搁置,您如 何看待这个问题?葛 亮:佛教里讲究“四谛八苦”,其中之一是“ 求不得苦”。这是我所强调的命运感。这是一种逻辑, 任何人都无法摆脱这种逻辑。这种逻辑如果简化为因果报应 ,就 相对狭隘了。但“求不得”本身,却可能在时代

13、的 迭转中嵌合为对个人命运的强化。我喜欢这种个人被历 史裹挟的感觉,所以,我对“伟人”这个字眼其实是有 保留 的。所谓“时世造英雄”,不过是某种个人命运的诉求恰恰迎合了时代的需 要。“大风起于青萍之末”,是许多个人命运最后的合 力。从这种意义而言,个人与历 史,其实是一个层面上 的不同面向。全集与子集的关系。其实我更喜欢历史中 的某些意外,旁逸斜出,这恰恰又是依赖于若干个人而实现的。记 者:在您的小说中,有一部分作品关注的是生 活在都市的边缘人,比如德律风阿霞于叔叔 传等,我们暂且把它们称为底层叙事。近年来,底层 叙事的作 品层出不穷,但其实写好并不容易,一不小心就会变成充满怨气的社会问题报告

14、。您认为 ,在面对坚硬甚至有些残酷的现实时,作家该如何一方 面真诚地表达现实, 另一方面又能保持文本的独立性和 文学性?葛 亮:我不太喜好做评判,宁愿自己作为作者是 隐身的,还是让事实去说话吧。在我看来小说的呈现意义是其最有 价值的地方。我关注的是一些人群身上的可能性,他 们 被置于某种位置,继而被激发出人生的可能性。我做的 ,就是将这种可能性描述出来。叙述不见得是具有戏剧 性的。但是发生的过程,却有一种循序渐进的、潜移 默化的动人处。这种动人,是单 纯依赖对主题的强调无法实现的。在笔触方面,我倾向 于节制,并不仅指在情感的取向上,而是需要保持叙事 的平稳。以结构方式将 文字造就为某种日常性元

15、素的集 合。一个前辈对我说,最动人心魄的,始终是人之常情。这句话对我影响很深。从大开大阖到平稳细腻记 者:与内地的大多数青年作家相比,您有着更 为完整的教育背景和知识谱系,毕业后也一直在大学任 教,属于典型的“学院派”。您的小说中对文字本身的打磨、考 究也颇有学院派的风格,但在小说内容 上,您却十分关注民间。在与苏童老师的对话中我发现 ,您对江南的“世俗作风”有深刻的感悟。这一点很有 意思。通常做研 究久了,人会变得呆板无趣,喜欢掉书 袋,而您却始终对“毛茸茸”的现实保持着热情,您是如何在这二者之间找到平衡 点的?葛 亮:是,我和苏童老师谈过这个话题。我欣赏 南方文化里的“经世致用”。家国北望

16、太沉重了,皇天 后土,太容易构成一种文化的压迫感。相对而言,我还 是比较喜欢南方的东西,带有一点世俗的审美,轻盈的,同时也务实的作 风。就像文字,我喜欢沈复和李渔,就是因为他们把生 活当作生活,而不至于升华到生命。他们的学问,也是 情趣与情绪,是带有温度的。所以,我很钟爱笔 记小说 ,里面那种掌故感,十分的民间与细腻。可能和我在南京长大有关。李商隐 说“三百年间同晓梦,钟山何处有龙蟠”,这个城市出 了很多皇帝、王朝,几乎个 个都是小朝廷。不成气候, 但是还是更迭绵延下去。不宏大,但是带有一种非常可 触摸的悲剧性。让人十分亲近,这可能就是你的说“毛茸茸”吧。这也是我喜欢的 历 史的演绎方式,不规矩,时常断裂。每道裂痕,都是一 个故事。记 者:几年前您曾与张悦然做过一个关于“叙述 的立场”的对话,其中一个明显的信息是,您对故事很 感兴趣,基于此,在写作中您始终在寻找一种适合自己的讲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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