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宁大院里的邻居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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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编辑:陈爱东 设计:刘惠芳 校对:王杰2017年12月16日星期六扬州纪事4 本版电话:87891011邮箱:天宁大院里的邻居们王 敏 这是老邻居分别近四十年后的第一次聚会。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 扬州地区治淮指挥部驻扎到了天宁禅寺内, 一栋居民楼、 一排平房, 家属院的十几户人家共着一口水井朝夕相处着。那时, 我还只是个十五六岁的黄毛丫头哩。人们无论是生活方式还是相互之间的交往都简单直白。早上端着个饭碗出门, 东隔壁的小方站在石墩旁漱口, 就着一嘴的牙膏子招呼我 “姐姐早” , 还没轮到我回话呢, 西隔壁胖成弥勒佛的夏大夫捧着个比我脸还大的闷钵来了, 一边呼拉呼拉地扒着饭, 一边大声地应着:

2、“早早早, 姑娘们早啊!” 一天的好心情就从邻居们此起彼伏的招呼声中开始了。我的父亲, 是这所大院里最活跃随和的长辈之一, 大人们被他送了外号, 贾伯伯叫 “假清楚” , 曾叔叔叫 “真糊涂” ,胖墩墩的夏大夫更是与他见面就互相打趣。那时物质贫乏但人们的精神却超级富有, 我们会一起涌到当时大人们办公的工字楼里看电视;会勾肩搭背瓜子花生的嚼着一家家串门。记得那年闹地震, 大院里搭起了防震棚, 大人们紧张无比, 年少无知的我们不但不怕, 反而觉得小伙伴们一起睡大通铺的感觉太好了, 简直比过年还要热闹。父爱如山, 我的脑海里这辈子挥之不去的就是我嫁时, 送嫁的父亲立在天宁大院一角迎风流泪的身影这次聚

3、会, 老邻居们提得最多的还有我们当年的纳凉晚会。那时只要我不外演出,我们通常会在晚饭后, 自带板凳茶水, 我弹琵琶, 大哥拉二胡, 二哥拉小提琴, 小伙伴们的十八般武艺全使出来了; 虽然不是专业水平, 但那时的快乐时光却是今天花再多的金钱都买不到的。大院里的大人们除了机关干部还有不少知识分子。高逸士老师通晓英德俄日语言,是当时扬州唯一的一位桥梁专家,见到我们小辈也是彬彬有礼和蔼可亲。从高家走来的儿女, 男的儒雅, 女的温柔, 高准姐姐就是我当年的偶像, 我期望像她那样文静优雅。玉子、小婷一对姐妹花清纯可人, 姐妹相伴的日子哪怕是 “拌嘴” ,都让家中只有一个女孩子的我羡慕不已。我的房间与她俩的

4、闺房一窗之隔, 我晚饭碗一推跑到她家, 三个小丫头挤在一张床上, 叽叽喳喳海阔天空地神聊。除了玉和婷, 院子里还有不少小姑娘呢, 慧、 勤、 蕾蕾、 小方、 小红、 岚子、 源子 、 君儿、 文琴, 以及文民哥的新媳妇小王。夏大夫家的二姑娘、 那个小时候长得有点像电影柳堡的故事中二妹子的晓静, 整天跟在我后面。特别是抗震那一年, 家虽然不敢住了, 女孩子澡总是要洗的, 我临危不惧冲锋在前, 带着她带着一条床单一个澡盆, 在一个空房子里抢时间洗澡。我关照她要听我的命令, 如果地震警报一响, 就跟着我裹起床单往外冲。就这么一个当年在 “战争” 环境中时刻听我指挥的小丫头, 日后居然成了我的大嫂,

5、这也是天宁大院里唯一一对 “肥水不流外人田” 的青梅竹马!几小时的欢聚道不尽几十年的风风雨雨, 玉子还是老样子, 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提到外孙更是一脸的幸福,打开手机给我们看孙子的视频。婷和蕾蕾一旁兴奋地窃窃私语;腿受过伤晚上极少门的高准姐姐安安静静地坐着, 仍然像从前那样笑眯眯地看着我们疯; 克二哥王克不改儿时插科打诨的本色,和左边的春阳、 右边的小方甚至对面的小婷逗个不停; 检察官文民哥略显矜持, 但酒杯子一端就把持不住了也不知是谁起的哄, 说得不过瘾还唱起来了, 当年不起眼的小丫头、 如今已是声乐名师的小方一亮美声嗓技惊四座, 一直从事外贸生意的高箭红歌一曲声情并茂, 春阳反串了一把邓

6、丽君, 我筷子当道具即兴哼了首黄梅小调一桌人笑啊唱啊, 疯得忘了年龄、 忘了时间, 那一刻, 我们都回到了从前。不知不觉间,时钟滑向了九点半, 若不是高准姐姐的先生不放心打电话追过来, 所有人都没有散席的意思, 了酒店门, 一群人站在夜色中意犹未尽, 互道晚安、 互道珍重的同时, 所有人都期待着下一次的相聚。童年剥大蒜吴毓祥万花筒一个夏季闷热的中午, 爸爸从单位里带回几十斤大蒜, 说是给单位加工, 剥一斤有五分钱的加工费, 并拿出一大把小刀来。这些小刀是他在单位里, 用废弃的钢锯条制作的, 一边打磨出刀口,另一边用布条一缠, 便成了剥大蒜的刀具。刚开始, 我觉得剥大蒜十分好玩, 因为, 不时地

7、会剥到两个连体大蒜, 或者一个圆溜溜的独瓣蒜, 这让我惊奇不已: 怎么会有这么奇形怪状的大蒜呢?但很快便兴味索然了, 因为蒜皮粘在上面, 很难剥离; 时间一长, 手上粘的蒜液又发作开来, 小手指辣得通红, 火辣辣地疼。本来天气就热, 再被它这么一辣,辣得我大汗淋漓。后来, 爸爸想了一个办法,打了一桶井水放在一旁, 辣得受不了了,就把手放在井水里, 用冰凉的井水来缓解。但是, 还没剥了多少, 爸妈都去上班了, 这繁重的任务, 便落在了我和我哥、 我姐三人身上。而且, 我爸还强调, 剥不完, 不准出去玩。然而, 爸妈刚走, 我的小伙伴们便走马灯似的来找我, 又是说下河游泳、 又是说捉田鸡什么的,

8、害得我猫抓心般难受, 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小伙伴们游泳捉田鸡去了,心里恨恨地, 于是, 便以大蒜辣手为理由, 不断地要泡泡手。我哥我姐也一样, 一会儿要擦个汗, 一会儿要喝口茶。直到傍晚爸妈下班也没剥完。晚饭后,爸爸把电灯拖到小院里, 说是乘凉带剥大蒜。我们姐弟三人剥了半天, 满腹怨言, 但敢怒不敢言, 一个个垂头丧气。爸爸忽然问我们, 剥一斤五分钱, 一天三十斤是多少钱, 一个夏季又是多少钱?最后, 他得意地一笑: “嘿嘿, 你们吃肉的钱有了, 春节新衣服的钱也有了。” 听了这话, 我们精神倍增, 剥大蒜的热情又高涨起来了。第二天, 妈妈果真烧肉了, 过去只在过节才吃到的肉,破例吃到了,我和我哥

9、每人多吃了一碗饭。晚上,我俩还主动把桌子、大蒜搬到院子里, 一家人在灯下, 闷声不响地剥大蒜。我爸说, 这时掉根针都能听到响声, 我讲个故事听听。他讲过了, 妈妈便接着讲, 大家听得津津有味, 直到大蒜都剥完了, 还意犹未尽。从这以后, 晚上剥大蒜, 讲故事便成了一个保留节目。爸爸讲的大都是侠客与市井无赖斗智斗勇的故事。妈妈讲的基本上都是鬼呀神的、 因果报应的故事,似乎只要信佛行善, 什么人间奇迹都能创造。实在没什么好讲的, 就说笑话, 猜谜语。印象最深的就是关于大蒜的谜语:兄弟五六人,抱柱团团坐, 若是一脱衣, 各自奔东西。“故事会” 开了没几天, 邻居老杨便成了新成员。听着听着, 老杨也按

10、耐不住了,跟我们讲起了趣味算术题。说是有一百个和尚一百个馒头,老和尚一人吃两个, 小和尚两人吃一个, 算算有多少老和尚小和尚我们的热烈讨论,惊动了邻居胖大嫂。不过,胖大嫂最擅长的还是讲故事,讲得天花乱坠。从此以后, 我家的小院子, 便成了左邻右舍、大人小孩纳凉的场所,连我们特别怕见的语文老师张老师,也隔三差五来坐坐。他平时不苟言笑,但是一讲故事时便眉飞色舞, 笑声朗朗。像我这么半大的小孩听故事听出瘾了,每天就盼着早点吃晚饭,早点过来。妈妈把家里的所有能坐的东西都搬出来了, 还烧了一大盆大麦茶, 给大家解渴。本来大蒜被我们姐弟三人剥了一个下午,已不多了, 现在有这么多人帮着剥, 要不了两三支烟的

11、工夫就剥好了。但是, 大家兴致正浓, 索兴在这里扇着芭蕉扇, 大谈山海经。常常谈到深更半夜, 还依依难舍。直到白露之后, 天气转凉, “故事会” 才慢慢停止。门槛霍宝华 过去的房子都有门槛,大门有大门槛, 后门有后门槛, 一块木料明确地将室内和户外隔离开来。门槛内就是家, 跨进门槛, 就有了庇护,有了温暖的港湾。 跨出门槛, 就离开了家,开始各自的忙碌,上学的上学, 上班的上班, 下田的下田。门槛不起眼,里面却藏着大学问呢!古人对于门槛的制作极为讲究, 一般以距离地高, 包装精美为荣贵,尤其是那些豪门大宅,互相攀比。 人们常说某家门槛太高, 意思是这家条件好, 要求高。 设置门槛可以防止财运从

12、门缝中流失,财气不外流, 门槛堵住大门底下的缝隙, 也阻止外面的阴风进来。小时候,不知吃过多少门槛的苦。 印象中有一次到亲戚家, 他家的门槛比我家高, 母亲关照我: 门槛不能踩, 要跨进去。我脚一迈, 前脚刚跨进去, 后脚却被门槛绊住了, 一个狗吃屎, 疼得 “哇哇” 大哭。后来, 再到亲戚家, 看到那道门槛, 就心有余悸。中国民间有门槛是主人脊背的说法, 不踩门槛是对主家的尊重。有时放学回家,父母亲还未回来,我喜欢坐在门槛上,既为了休息, 也眼巴巴地等候父母归来。 若是有作业, 我会搬来桌子, 坐在门槛上写作业,在不知不觉中时间过得好快。门槛外的庭院沉淀着岁月香。 从田间铲回的大菜, 已经一

13、颗颗整整齐齐放在大肚佛似的缸中腌了起来。还有一口缸, 洗得干干净净的正空着呢。饭菜快要好的时候,天也黑了, 父亲也到家了, 他把农具一一放在屋檐下。又从三轮车上搬下两篮萝卜, 冲着母亲喊道: “田里萝卜全拔回来了, 你明天洗干净了, 切了腌。” 母亲跨出门槛, 看了看, 拎起一篮, 倒进桶里。 “饭菜都弄好了, 你和孩子们先吃。” 边说边朝桶里放水。二黄从外面也回来了,它摇着尾巴,跟着父亲,一前一后跨过门槛, 走进屋来。父亲打开收音机, 非常陶醉地听着收音机里王少堂的扬州评话武松。二黄蜷缩在父亲脚旁, 耸拉着脑袋, 也认真地听着。饭菜上桌了,父亲拿起大半瓶洋河大曲, 斟入杯中, 轻轻地托住杯盏

14、, 低头呷一口, 优哉游哉, 咂咂回味, 一缕酒香飘进了我的鼻翼, 醇厚甘美,醉我至今。此时, 门槛外, 一轮明月悄然东升, 月光如水洒在庭院, 母亲洗萝卜的声音隐隐传进来, 声幽雅音绵长,一直回荡在我耳畔。时光变迁,随着住宅条件的改善, 进进出出没有门槛的羁绊了, 门槛也渐渐消失。但岁月的 “门槛” 在我心中不可动摇,令我回味给我启迪。尤其在人生路上, 跨越门槛时,抬脚与落地、 放下与收回, 都要三思而后行, 门槛不管高与低, 都不能跨错, 一失足成千古恨, 有家不能回,影响人生。这城, 好香好香啊何秀华你们有没有发现, 这几天, 扬州城到处香飘四溢。 一阵阵的那个桂花香啊, 让你为生活在这

15、座城而感到舒坦。不是吗?无论马路边, 小区里, 河流旁, 公园周围, 还有大大小小的山丘顶, 只要你去的地方, 无处不被这桂花香熏陶! 我说, 这座城, 犹如打翻了香水瓶!我很欣赏扬州人的爱花情调, 更赞美他们栽花的艺术。不是一处, 而是这座城, 都被这些花工艺匠弄得四季芬芳, 不是香水胜似香水。我记得, 夏天里最香的路花算是女贞了。一开始, 是在我家小区东山墙, 有一溜女贞花, 一旦走到树下, 我总要举目查看一番, 它的花型并不好看, 碎碎的小花, 淡牙黄色。 可是怎么那么那么的香呢? 惹得蝴蝶也纠缠不歇。 我不得其解。 也不知道它的学名,只知道老扬州人叫它冬冬青, 因为它冬天里叶子不会枯萎

16、,仍然碧绿碧绿。一次偶然机会, 从我的朋友那里得知它居然有个很好听的学名: 女贞。 此后, 我再在树下注目时, 对这花平添了几分怜爱。原来, 你也是 “女人” ! 我对这树开起了玩笑, 它是否听懂了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它那时确实将树枝晃了几下。樟木花形状很像女贞, 也是一大串一大串,也是碎碎的小朵牙黄色。却没有女贞那么香得浓烈。 它是一种缥缈型的雅香, 风来时, 你闻到了, 风向一变, 它属于别人的香味。稍不在意, 人们很容易把它和女贞混淆。不过, 它是开在春天里的。还有一种树花也开在春天里, 它叫槐花, 白色的花瓣, 花型有点像小手枪。 那种花带着甜味。 那时, 我家护城河对面马路上全栽的这种树。 我们在它的对面住着, 天天那香气飘过河来让我们享受。到了那个时候, 街坊邻居被它熏得吵架声都没有了。 大概这花让人的心变得宽容和柔软了吧,我至今都这么认为着。 这也是大自然的陶冶所致。更何况, 我们那条小街中间也有一棵大家喜欢的槐花树。 晚上闲聊讲故事全在这树下。 沐浴着香气, 听着各种美妙的传说。至今都很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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