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治疗踏上迷幻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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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国际2014 年 7 月 15 日星期二 Tel押 （010） 625806173主编： 赵路编辑： 唐凤校对： 么辰 E-mail押试图恢复和改变美国宇航局 （NASA） 具有数十年 历史的一架探测器的一项公民科学计划正遭遇困难。 国际日地探测卫星3 （ISEE-3） 目前距离地球约 500 万公里， 似乎已经开始缺乏氮气它需要氮气为火 箭助推器的推进系统加压。 这意味着 ISEE-3 重启项目的志愿者将无法操 纵这架具有 35 年历史的飞行器，并将其置于地球和 太阳之间的合适轨道上在这里两个天体的重力 牵引力相互抵消。相反， ISEE-3 将在 8 月 10 日飞过 月球， 重新进入环绕太

2、阳的轨道。但相关研究小组仍 能与探测器保持联系， 并试图收集科学和工程数据。 这个由 NASA 前雇员、记者 Keith Cowing 和企 业家、工程师 Dennis Wingo 领衔的研究小组希望使 用 ISEE-3检测空间气象， 甚至飞越彗星。 一个众筹活 动为该计划筹集了近 16 万美元经费，以便该研究小 组从 NASA 购入卫星的控制权这也是该机构首 次外包一颗 “死亡” 航天器。据悉， 该研究小组在 5 月 成功地重新与 ISEE-3取得联系， 并为推进器打火， 以 改变其自旋速率。 1978 年 ISEE-3 项目开始时的 NASA 飞行主管 RobertFarquhar 则对该

3、飞行器的前景更加悲观。 “我 不相信这个， 它现在离地球太过遥远。它将不会太有 用。” 他说。 但 Cowing 表示，该研究小组正在制作一个无 线电蝶形发射器自组网络， 这能够保持与卫星的联 系， 即便它在深空中也是如此。他还表示， 事实上， 在工作了 35 年后， ISEE-3 的 13 个设备中有 9 个还 在运转， 它本身就具有许多有价值的工程数据。密 歇根大学空间物理学家 Michael Combi 则指出， 它 能够与 “旅行者” 号探测器进行对比， 后者发射时间 比 ISEE-3 早 1 年。 同时， ISEE-3 推进器氮气亏损让该研究小组迷 惑不解。 “我从未听说一架航天器会

4、像这样丧失所有 的受压物体。 ” Farquhar说。 一个早期的怀疑是氮可能 溶解到肼燃料中。 Farquhar 也表示， Cowing和 Wingo 小组正在做一项 “惊人工作” 。（张章）人事政事自 2008 年以后， 总人口只有 2692 人的美国 俄克拉何马州的琼斯镇共经历了 2547 场小型地 震。最初， 当居民感到震感时， 他们跑到市政厅向 市长 RayPoland 提出要求。 Poland回忆道：“他们 非常害怕， 希望我做些什么。我当机立断地作出 决定， 一定要让地震不再发生。” 让小镇远离地震并不是一个天方夜谭的想 法， 实际上， 科学家将如此高频率的地震归因于 小镇附近的

5、注入井工厂向这些井倾倒大量 由石油和天然气开采所产生的工业废水。 大量废 水注入对井内的岩石造成极大的压强， 减弱了保 持断层闭合的压力， 有可能造成岩石断裂。琼斯 镇还没有出现断裂现象，因为在其方圆 20 公里 的范围内没有大规模的注入井存在。但是， 一项 新研究显示， 排布密集的注入井在地表下产生强 大的压力波， 而全美注入井分布最密集区域中的 4个区域正是琼斯镇地震不断的罪魁祸首，该研 究结果发表在近日的 科学 杂志上。加州门洛帕 克市美国地质调查局 （USGS） 地震学家 William Ellsworth 说：“如此远的距离仍然会造成这种结 果， 着实令人惊讶。” 该研究还指出， 在

6、俄亥俄州、 阿肯色州及得 克萨斯州这些石油和天然气开采重镇， 类似的问 题一样存在。不过， 俄克拉何马州仍是当之无愧 的 “冠军” ， 截至今年 6 月 15 日， 俄克拉何马州已 经发生了 190 次 3 级或以上地震， 同时期的加州 则只有 71 次，后者曾长期保持着全美地震发生 频率最高州的头衔。俄克拉何马州地质调查局（OGS） 地震学家 Austin Holland 说：“这引起了极 大的关注。” 科学家认为， 问题的关键在于耗水量极大的 抽汽作业产生了大量废水。水力压裂法值得商 榷， 但更应注意的是用于脱水作业的处理井。石 油和天然气开采会从地下抽出大量的水， 脱水作 业能够将水中的

7、石油和天然气分离出来。 研究还指出，全俄克拉何马州有超过 9000 座注入井，其中绝大部分不会造成问题，只有 4 座耗水量极大的位于城市附近的处理井会对俄 克拉何马市造成影响 （分别名为 “钱伯斯”“花之 力量”“深喉” 和 “甜心” ） 。这些处理井每月能向地下注入 47.7 万立方米的废水。 康奈尔大学地球物 理学家 Katie Keranen 和同事发现， 位于城市附近 的 4座处理井具备诱发地震的能力。通过研究琼 斯镇精确的水文地质模型， 他们证明地表下的压 力波正在从井口附近向外延展， 并且与频发的地 震在地理位置上和时间上高度吻合。 总部位于俄 克拉何马州塔尔萨市的 New Dom

8、inion 公司是 这些处理井的运营方， 它拒绝回答该研究涉及的 问题， 并发布公告声称这份研究是依据 “错误的 假设” 而展开的。 Keranen认为这 4 座处理井距离内马哈断层 带过近， 该断层带直接穿过俄克拉何马市， 并且 在长度和规模上都足以产生 7 级地震。Keranen 分析道，断层带的主体部分不太可能发生断裂， 这是因为地质结构压力会从断层带的两侧向内 挤压。但是， 断层带密布的分支对水流压力的抵 御力恐怕就没有那么强了。她说：“从长期来看， 一场发生在俄克拉何马市的 6 级地震将带来一 场大灾难。” 监管部门正在介入此事。6 月 20 日， 俄克拉 何马州州长通过了一项新规定

9、： 从今年晚些时候 起， 石油和天然气开采商必须每天向政府报告注 入井内的水量以及水流造成的压力， 此前政府只 要求开采商每个月汇报一次。2013 年 9 月， 俄克 拉何马州企业委员会 （OCC） 首次行使监管权， 对 疑似诱发地震的事件进行调查。 它要求一家处理 井的运营商向政府报告废水处理量， 因为该处理 井与一场 3.4 级的地震有关。其他州的监管者也在采取类似行动， 例如俄亥俄州和阿肯色州。近 日， 在科罗拉多州， 监管者要求一处注入井停止 运营 20 天， 因为后者很可能诱发了一场 3.4 级的 地震。OCC 认为， 他们正在评估最近发表在 科 学 杂志上的研究报告， 并与 New

10、Dominion讨论 该集团下属的 4座处理井的运营问题。 对研究者来说， 一些悬而未解的问题加大了 解决问题的难度。例如， 他们很难设定一个废水 处理的安全运转率， 因为每座处理井所处的地质 结构都不一样， 承载量自然也就不一样。Holland 说：“我们无法给出一个黄金标准， 这需要一个测 试、 失败、 然后再测试的漫长过程。” 没有人知道频发的地震会不会在未来的某 一天演变成一场大地震， 根据往常的经验， 地震 学家推测每发生 1000 次 4 级地震，就会发生 100 次 5 级地震， 10 次 6 级地震， 以此类推。迄 今为止，由注入井所引发的最大地震发生在 2011 年，那场 5

11、.7 级的地震发生在俄克拉何马 州布拉格市， 当时就连 25 公里之外的大学都震 感强烈。以后会不会发生更大规模的地震？ Ellsworth 说：“这是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但是 没有人知道答案。” 研究者希望通过更先进的地震监测技术， 或 者更完备的注入井运营报告分析帮助他们找到 问题的答案。Holland 认为， 到今年年末， 俄克拉 何马州将把本州永久性地震监测台的数量从 17 座增加到 25 座，不过这一数字仍然远远落后于 加州的 2530座。（段歆涔）都是 “注水” 惹的祸 美局部地震频发或与废水处置有关在美国纽约大学牙科学院的一个小更衣室 的角落里， 有一个 400 公斤的保险箱。里

12、面存放 着一个装有白色粉末的塑料瓶。每天， 两个人会 进入这个房间， 打开保险箱， 取出瓶子并进行称 重， 以确保里面的物品储存良好。 这种粉末就是裸盖菇素， 致幻蕈类中包含的 一种活性物质。自 2009 年起，精神病学家 Stephen Ross 就开始为癌症患者使用裸盖菇素。 他认为这能够降低面临死亡的人们的焦虑和痛 苦。他的研究将有助于为首次裸盖菇素 III 期试 验铺平道路。如果研究成功， 医生便能在数年内 为焦虑的癌症患者提供这种药物。 利用迷幻剂治疗患者听起来像天方夜谭， 但 科学家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就已进行了试验。 但 领导裸盖菇素研究的约翰斯 霍普金斯大学精神 病学家 Rola

13、ndGriffiths 表示， 由于这种药物的名 誉暴跌， 相关研究也在 “数十年中陷入冰冻” 。 现在， 多亏新的资金投入和对其改变大脑 处理信号方式的无与伦比能力的欣赏， 越来越 多的研究人员重返迷幻剂领域。 “从科学的角 度而言， 这是非常有趣的化合物， 它们在药理 学和调节情绪方面独一无二。” Griffiths 说。目 前， 裸盖菇素被用于抑郁症和强迫性精神障碍 治疗的研究中以及帮助人们摆脱尼古丁、 酒精 和可卡因成瘾。 但该领域依然饱受争议， 并且随着重新研究 这些奇特物质， 研究人员面临一些难题： 给精神 病患者使用这些东西安全吗？ 研究人员应该亲身 体验迷幻剂吗？ 人们应该从该

14、药物颇具争议的历 史中学到什么？迷幻时代的开端迷幻时代始于一个大胆的自我尝试。1943 年 4 月的一天， 瑞士山德士制药公司化学家 Al- bert Hofmann 吞下了 250 微克迷幻剂 LSD。 Hofmann从麦角菌中提取了这种化合物， 用以研 究其对血液循环和呼吸的刺激作用， 但啮齿类动 物实验显示它没有起任何作用。于是， 他决定亲 自尝试。当 Hofmann 骑车回家时， 整个世界开始变 得扭曲， 时间似乎变慢。在家里， 家具开始变得 恐怖， 邻居似乎变成邪恶的女巫， 他感到自己 正在溶化， 并在丧失意志。他事后写道：“一个 魔鬼占领了我的身体、 思维和灵魂。” 但第二天 早上

15、， 他醒来后头脑清醒、 精神愉悦。 “我意识 到， LSD 应当被用在药理学、 神经病学， 尤其是 精神病学领域。” 他写道。很快， 山德士开始制 造这种名为麦角酰二胺的药物， 并要求全世界 研究人员对其进行试验。 医生和科学家接受了 LSD。 一些人开始为患 者提供高达 800 微克的剂量，以期触发极端体 验， 这可能导致行为的永久变化。也有人为心理 治疗接受者反复提供低剂量 LSD， 以便 “放松他 们的情绪” 。研究人员报告了其在抑郁症、焦虑 症、 强迫症及其他障碍方面的积极效果。 但苏黎世大学神经系统科学家 Franz Vol- lenweider 表示，这些实验大部分未达到现代标 准

16、， 含糊的措辞及缺乏对照组等。不过， 英国帝国 理工学院迷幻剂专家 Robin Carhart-Harris 表 示， 一些研究经受住了时间的考验。 之后， Hofmann又从神秘菌类（数百年来墨 西哥人用其进行宗教仪式） 中提取了另一种迷幻 剂。老鼠和狗实验都未能得出结论， 于是他再次 决定 “以身试法” 。通过与同事亲自尝试蘑菇的不 同提取物，他们提纯了具有迷幻剂效果的物质。 1958 年， 他们分离出两种活性分子： 裸盖菇素和 二甲 -4-羟色胺。于是， 山德士再次为全世界研 究人员制造这些迷幻剂。作用机理在苏黎世一家精神病医院的一个小房间里， Martin正在轻快地行走。 他即使回到床上也感觉 自己仍在移动。 他看到地上有五彩缤纷的薄雾漩 涡以及桔色的床罩开始发光。 学者们知道这些含 义： 20分钟前， 他吃下 5 颗未标记的胶囊， 其中包 含 25 毫克裸盖菇素。 Martin 是数百位参与裸盖菇素实验的志愿 者之一。作为 LSD 和裸盖菇素的发源地， 瑞士也是迷幻剂研究中心。上世纪90年代， 人们对迷幻 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