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的进步比国家的进步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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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长远来看, 社会的进步比国家的进步更重要, 因为这样的进步才是有根基的。 乌托邦主义者往往最先转变为犬儒主义者,我没有一点乌托邦主义者倾向,也不 会为不切实际的幻想没有实现而感到幻灭。 2009 年,剑桥大学讲师刘瑜出版的民主的细节一书风靡一时,成为众多 阅读排行榜上的畅销书, 并被一些读者推崇为“中国近年来最好的民主启蒙读物”, 也因此获得南方周末2009 年“年度致敬专栏作家”称号。2010 年 9 月,这位 女学者放弃了英国的教职, 回到北京, 成为清华大学人文社科学院政治系副教授。 她的研究兴趣,仍然在于比较政治学、中国政府与政治以及比较革命研究。 在社会张力越来越大的中国,身处北京

2、的近距离观察,她对中国当前的改革和 社会状况又有了哪些新的思考? 继续推动改革的缝隙在哪里? 南方都市报: 你是研究政治学的, 在政治转型中利益群体的意见表达非常重要, 2010 年一个很受关注的现象是以微博为代表的网络发力,你怎么看? 刘瑜:微博像我们的一个信息绿洲,是好事。中国的转型与以往转型国家有个 很大的不同,就是有了网络的力量。也许历史、文化的包袱使得中国的转型比较 艰难,但互联网的出现,给社会变革打开一个缝隙。有人说,权力和资本也在利 用网络,引导舆论。确实是这样,但相比传统媒体的传播形式而言,网络的自由 程度是最大的。如果说传统的传播形式中,权力和资本可以利用 90%,民间社会

3、只能利用 10%,而在互联网的利用上,这个比例可能是 60%对 40%,虽然民间社 会的声音也许还是小,但是已经比传统媒体要大得多。这肯定是一种进步。 从推动一些重大事件的发展来看,互联网已经起到了很大的作用。经常有事情 都是先从互联网上爆发出来,然后传统的媒体再跟上,传统媒体已经非常被动。 如果说以前一些传统媒体可以不思进取,现在因为网络的压力,已经不得不去进 步了。 南方都市报:改革现在面临很难突破的壁垒,改不动怎么办? 刘瑜:如果看其他国家转型的历史,会发现制度都是有缝隙的,比如互联网就 是今天我们的一个缝隙。拆迁条例能够修改,很大程度上跟媒体的呐喊是有关系 的。还有当年的孙志刚事件,也

4、是这样。就算没有直接的政治行动,闷声发财挣 钱、积累民间财富、读书思考、搞慈善公益、提高教育水平、发展媒体,这些事 情,其实都会有深远的政治后果,一时一地也许不能显现,但是时间长了就能看 出来。无论看中国还是国外的民意调查数据,你都会发现,人的政治观念是随着 社会财富增长、教育水平、社会结构变化、人口结构变化而变化的,这一点上中 国不是例外。 体制内的改革者当然也是非常重要的力量,任何一个和平的变革,肯定都是体 制内的温和派和体制外的温和派共同努力的结果。 讽刺性文化的高涨并不奇怪 南方都市报:这几年网络语言越来越风靡,比如去年的河北大学交通肇事案, 衍生出了“我爸是李刚”“恨爹不成刚”一系列

5、新话语,网络扮演的角色也非常多样。 刘瑜:人们在用这些话语表达对特权的不满。现在的网络,有将一切悲剧娱乐 化的倾向,娱乐至死的时代。讽刺性文化的高涨并不奇怪,它往往是伴随着经济 的发展、政治的解压而流行起来。这个轨迹和其他国家并没有太大区别。苏联讽 刺性文化最兴盛的时代不是斯大林时代,而是勃列日涅夫时代。这个阶段,人们 还特别容易听信谣言。没有别的抗争渠道,“我不听你的”,也成了一种弱者的武 器。听信谣言,也成了用脚投票的一种方式。 南方都市报:那么究竟该怎样理解人民对特权、不平等的不满,这对社会转型 是一种怎样的力量? 刘瑜:政治学上有一个很重要的话题,不平等的因素怎么影响民主化转型。有 两

6、种截然不同的观点,一种认为越平等越有利于民主化。说白了,在不平等的情 况下,有钱的人觉得民主化威胁他的财产安全,所以特别抵制,如果他们誓死不 让步,就不容易实现民主。最典型的例子,比如韩国、我国台湾地区,在民主化 过程中经济是相对平等的,所以来自资产阶级的抵制是比较小的。但是另外一派 的观点是,越不平等可能越促进斗争,因为不平等,所以来自下层要求民主化的 动力会非常大,比如拉美的很多国家。 我看到一个最新的调查结论,也很有说服力,就是不平等对于民主化的影响取 决于经济发展的水准。比如经济发展到中等水平时,越不平等,越可能出现民主 化;越是经济特别发达,或者经济特别不发达的时候,不平等甚至对民主

7、化有一 个延迟的作用。 南方都市报:这个结论等于把人均 GDP 和不平等这两个因素都考虑了。 刘瑜:对,这个观点可以用来反思中国。中国现在的经济在一个中等的水平, 同时收入分配的不平等又很严重,这可能是一个促使中国转型的动力。 “为国家”和“为社会”是两个角度 南方都市报:你怎么看 80 后,比如韩寒,他们是网络化的一代人。 刘瑜: 我觉得韩寒现象是很好的事。 上世纪 90 年代末, 甚至本世纪初的时候, 自由主义者似乎总是“怪人”,是些稀奇古怪没有多少市场的人。但近几年出现一 个情况, 就是所谓的意见领袖中, 出现了一批比较有人格魅力的人, 比如罗永浩、 梁文道、韩寒。尤其是韩寒,他很主流,

8、很时尚,长得还帅,还会开赛车。年轻 人就会觉得, 原来关心公共事务、 关心政治、 热爱自由的人, 不一定是神神叨叨、 奇形怪状的人,原来追求正义也可以很酷。 至于好多人在那说,韩寒你有什么学问,你不够格对公共事务发言。我心想, 恰恰是因为你们这些学者,你们这些更年长的人,你们这些读了更多书的人,没 有尽到自己作为一个知识分子和长者的责任, 才让韩寒去发出你应该发出但没有 发出的声音,你有什么资格埋怨人家学问不够深,读的书不够多?你们应该反省 自己。 南方都市报:但是有人去农村做调查,发现那些有抗争精神的反而是六七十岁 的老人,年轻人很漠然。比如说一个村子建一个什么厂,可能会破坏生态环境, 年轻

9、人觉得无所谓啊,有了就业机会,老人会说影响了未来发展。 刘瑜:一方面可能是老人们更有时间去表达,还有一个原因可能是,那些老人 在他们年轻的时候参加过不少政治运动和“集体活动”, 那种经历至少培养了他们 一种公共意识。这可能是和现在的 80 后、90 后不太一样的地方。我们去哈尔滨 居委会调查发现,愿意自愿充当居委会小组组长的全是老年人,他们还是有社会 主义大家庭的那种意识。 对公共事务的责任感, 可能跟社会主义传统有一点关系。 南方都市报:这个状况到今天已经发生改变,很多人不会再自然地站在“为国 家、为社会”的角度考虑问题。 刘瑜:“为国家”和“为社会”是两个角度。我觉得很多中国人的公共意识,

10、由于 社会主义的传统, 天然地就是“国家意识”, 比如那些给居委会当积极分子的老人, 他们是在为国家排忧解难。再比如那些给奥运会做志愿者的孩子们,那种公共意 识,很大程度上也是“国家意识”,为祖国的荣誉出力嘛。 但是另一种公共意识, 在我看来也很重要, 甚至在今天的中国更重要, 就是“社 会意识”和“民间意识”,为民间的弱势群体、弱势个体发出声音的公共意识。这 种声音不是没有。比如我前两天和西部阳光农村教育基金的梁晓燕女士吃饭,她 告诉我,有不少 80 后志愿者在给这个基金工作,跑到西部最穷的地方去帮助农 村教育,这是一批理想主义的青年,这样的人也还是有的,当然还不够多。不够 多的原因,不能只

11、怪年轻人自己,我们的制度对于民间自发组织力量的发展,还 是有太多束缚。 壹基金的艰难道路就能说明问题。 当然壹基金这个突破口打开了, 也是一个可喜的进步。 传统文化的当下价值 南方都市报:在年轻人的教育问题上,一些地方教育部门曾发出通知,要求删 除三字经 弟子规的一些内容,说不能不加选择的全文推荐给学生,要“取 其精华,去其糟粕”,你怎么看待传统文化对中国转型的意义? 刘瑜: 三字经 推荐不推荐、 推荐多少、 怎么推荐, 都不应该是政府的工作。 老百姓愿意怎么读是他自己的事情。民间如果愿意复兴传统文化,比如恢复修族 谱,复建各种庙会,都是正常的。从政府来说,在多元的文化环境中,应该尽量 站在中

12、立的位置上,不应该过于推动某一派思想的扩展什么的。 我对传统文化本身没有什么太多的好恶。传统文化里有一些我不喜欢的东西, 比如其中强调集体高于个体的东西,其中对逻辑和科学精神的轻视,但是我相信 传统对于基本道德传承和维系社会稳定的意义。 表达一些基本人类伦理观的语言 体系在中国和西方也许不一样, 但是这些观念本身是相通的, 我们讲“温文尔雅”, 他们讲“绅士精神”, 我们讲“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他们讲“live and letlive (自己活, 也让别人活)”,基本内容是一样的,表达方式不同而已。只要政治权力不把传 统文化作为统治工具,传统文化本身,我觉得很多要素可以是好东西。 其实儒教和

13、我们已有的意识形态有矛盾;其次,现在已经是 21 世纪了,应该 是文化多元化、思想多元化的时代,难道还要“独尊儒术”吗?还是前面我说的, 政府在文化市场上应该尽量保持中立的位置, 没必要通过独尊某一派来鼓励一种 圣王文化。 南方都市报:圣王文化?这个判断会不会过于简单? 刘瑜:综观中国从汉武帝以儒立国以来,实际上就是在鼓励一种圣王文化。但 看一个思想不要只去看它的文本,要看它的实践。你要看它的文本,里边有很多 美轮美奂的东西,“民贵君轻”、“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内圣外王”云云,说得 很漂亮,但实际上怎么回事呢?纸上都是规则,实际上都是“潜规则”。到底哪个 是儒教真面目呢? 南方都市报:它本

14、身对于今天中国转型会起到什么作用? 刘瑜:从转型来说,我们的政治文化传统可能是一个不利条件。其中的权威崇 拜观念、等级观念、集体高于个体观念,对转型都可能不利。但像前面说的,传 统文化里也有一些基本道德规范的内容,这些东西不但没有必要否定,而且在一 个动荡的转型时代可能格外重要, 因为在巨变中我们需要一些不变的东西来维系 伦理底线。这些伦理规范不是我们传统文化特有的,但在中国的语境下,传统文 化是它的载体。 别为幻想没有实现而感到幻灭 南方都市报:如果让你概括 2010 年的感受,你会用什么字或词? 刘瑜:总体来说,我觉得我和很多人交流的结果,就是我比很多人要乐观。有 人唉声叹气很悲观,还有学

15、者提出社会溃败这样的观点。虽然我和这些人价值观 念相差不远,但是对形势的判断和今后的走向,我比他们乐观。 南方都市报:你的乐观情绪一直是这样的,还是近些年才乐观起来的? 刘瑜:跟预期有关系,急于求成的人容易悲观。在我看来,一点点进步也是进 步。而且我觉得,长远来看,社会的进步比国家的进步更重要,因为这样的进步 才是有根基的,而不是辛亥革命那样,社会一夜之间“被进步”了。像鲁迅小说里 写的,政府结构改天换地了,但是基层社会还是麻木保守和死气沉沉。那种头重 脚轻的社会变革,再快也未必是好事。 我的乐观其实是建立在对现实清醒认识基础上的。比如大家讲民主化,从价值 上我当然认同民主化,但民主化不会是灵丹妙药,一夜之间解决所有问题。你看 看其他国家的经验就会知道, 民主化之后, 短期之内可能会非常混乱, 族群冲突、 腐败依旧,包括经济暂时的失序什么的,可能都会有。但这就好像孩子学走路会 摔跤一样,你总不能因此不让孩子走路。乌托邦主义者往往最先转变为犬儒主义 者,因为他们对现实之复杂严峻缺乏估计,所以容易从极端乐观走向极端悲观, 我没有一点乌托邦主义者倾向,也不会为不切实际的幻想没有实现而感到幻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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