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论历史归纳中的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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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略论历史归纳中的几个问题 作者:张耕华 转贴自:史学史研究2010 年 4 期 On the Several Issues of Induction in Historical Research张耕华(1952) ,男,浙江鄞县人,华东师范大学历史系教授,研究方向为史学理论 与史学史。上海 200062归纳方法的功能之一,是从“特殊事实”中提取“普通事实” ,进而推导历史一般状况 或一般常态,是史学研究的重要一环,也是“满地荆棘” 、极易失真的一环。其原因来自两 个方面:一方面,由于历史的个别缺乏天然的齐一性,使得通常所用的典型性研究的有限 性大打折扣。某一典型个案的研究,究竟在怎样的程度上、

2、在怎样的时空范围里代表着一 种普遍性,从而可以帮助我们描述出历史上的一般状况或主流常态,这是难以作出正确无 误的判断的。另一方面,史料的留存,史实的选择,对史事属性的诠释,都或多或少地掺 入了我们主体的因素,这就使得用作归纳的历史个别,并不像我们通常所相信的那么可靠, 而是充满着不确定性和含糊性。史学理论的研究,需要深入反思历史归纳方法上的困难, 以便对我们已获得的此类历史知识作出适当的估量。 归纳方法大概是历史学中运用得最多、最广的研究方法之一。昔日,顾炎武借助 150 余条材料,证明古音中的“服”读作“逼” ;钱大昕通过对 100 余条材料的归纳,证明古代 无轻唇音,这是归纳法在训诂考证上

3、的运用。赵翼廿二史札记有“汉初布衣将相之局” 、 “汉武三大将皆由女宠”等条,他的陔余丛考有“汉时大臣不服父母丧” 、 “宋时士大 夫多不归本籍”等条,这是归纳法在求取历史一般常态上的运用。不同领域、不同层面上 运用归纳方法,会碰到不同的问题,本文仅以后一种情况为讨论对象,先简略地论述求取 历史一般常态在历史研究中的重要性,然后着重讨论历史学家运用归纳方法去求取历史一 般常态时会碰到的困难。 一一百年多前,德国李凯尔特在进行学科分类时认为,自然科学与文化科学的区别在于: 前者是从个别之中提取普遍的概念,后者是对特殊个别进行描述。换言之,前者的知识产 品是普遍命题,后者的知识产品是对特殊的叙述。

4、此后,英国沃尔什认为,历史学虽也能 获得普遍命题,不过自然科学的普遍概念属于“开放的类” ,而历史学的普遍命题只是“封 闭的类” 。 虽然许多学者不赞成他们的观点,但这样的研讨仍有重要的价值,至少说明 历史学所获得的知识产品远比一般意义上的自然科学要复杂多样,而沃尔什所说的“封闭 的类” ,确是历史学特有的一种知识产品。历史学中最常见的知识产品是“特殊事实” ,如秦始皇生于某年某月,赤壁之战发生在 某年某地等等。沃尔什所说的“封闭的类” ,是指称特定时空范围里的某种流行事实,即历 史上的某种状况或一般常态。比如“清朝人有发辫” 、 “秦汉间人视死如生” 、 “汉人迷信看 相”等等,都属于此类事

5、实。金岳霖的知识论对此也有专门的论述,他说:“清朝人有发辫”这一命题,在清朝时候可以随时证实,在清朝版图之内也可以随地 证实,虽然我们可以想出例外,然而这一命题底证实大致可以如此说。这类命题虽比 普遍的命题接近事实些,然而它既不表示普遍的事实,也不肯定一件一件的特殊事实。这 样的普遍命题实在是历史的总结。(清朝人有发辫)虽不是一普遍的命题,也不是一 特殊的命题,显而易见,它不只是说清朝人中的张三有发辫,也不只是说清朝人中的李四 有发辫。它是介乎普遍与特殊之间的命题。它是历史上特殊的事实底结合。本段叫它做普 通命题。“普通命题”所指称是历史上某时某地普遍流行的历史事实,它不同于特殊时 空点上的“

6、特殊事实” ,也与普遍的事实相区别。 “清朝人有发辫” ,只是指清朝(这一时期及其版图之内)人流行着发辫的事实,而不是当下中国人仍然流行的事实。所以,沃尔什 称其为“封闭的类” ,而不是“开放的类” 。金先生特别强调,此类命题只是历史的总结, 而“不肯定一件一件的特殊事实。 ”换言之,虽然“清朝人有发辫”命题总是从清朝的张三、 李四有发辫这样的一些“特殊事实”中总结出来的,但它不径直等同于清朝的某一个张三、 李四有发辫。这是历史学的特征。文学创作可以“普通事实”为依据来塑造“特殊事实” , 即从“清朝人有发辫”出发去塑造清朝某一特殊人物有发辫。历史叙事则处处要以实在的 “特殊事实”为根据,虽然

7、有时也要从“普通事实”来推断某一“特殊事实” 。但这只能是 推论,而不能考证坐实。从“普通事实”出发去考实某一具体的事实,有时还是会出错。通常我们总是认为,历史叙事只是将特殊事实串联起来,将它们联结成一个可理解的、 有意义的故事。其实,一个完整的、可理解的历史叙事,不仅要联结特殊事实,也要使用 “普通事实” 。历史叙事自然离不开“特殊事实” ,尤其也离不开“普通事实” 。比如,下文 是一段有关西汉武帝时代的历史叙事,从中可以看到“普通事实”在历史叙事中的重要性:公元前 140 年,汉武帝继位。此时西汉开国已有六七十年了,经过汉初以来的轻徭薄 赋,与民休养,到武帝当政时,人口增值,经济富庶,国家

8、强盛。史书的描写是:“民则 人给家足,都鄙廪庾皆满,而府库余财” 。西汉王朝达到了空前的繁荣阶段。然而,也是在 这六七十年间,西汉社会积聚了多种矛盾:贫富分化、土地兼并,繁盛之中隐含着深刻的 社会危机。正所谓“物盛而衰,固其变也” 。除了划线的两句外,中间的大段叙述,几乎 都是在讲“普通事实” 。我们不妨说,历史叙事是由“特殊事实” 、 “普通事实”一起构成的, 缺少了“普通事实” ,历史叙事几乎不可能。史学家吕思勉曾说,当代史学的格言是“求状况非求事实” ,他说:“求状况非求事实。 这不是不重事实,状况原是靠事实然后明白的,所以异于昔人的,只是所求者为“足以使 某时代某地方一般状况可借以明白

9、的事实” ,而不是无意义的事实而已。所以求状况的 格言,是“重常人、重常事” ,常人、常事是风化,特殊的人所做的特殊的事是山崩。不知 道风化,决不能知道山崩的所以然,如其知道了风化,则山崩只是当然的结果。 ” 。 这里 所说的“足以使某时代某地方一般状况可借以明白的事实” 、知其“风化”然后知其“山崩” ,实在就是借助“普通事实”来解释“特殊事实” 。对此,吕先生曾列举过二个案例:楚汉 战争时,韩信率兵背水布阵。背水布阵乃兵家大忌,然后韩信之军最后大获全胜,原因何 在?韩信说:兵法上云:置于死地而后生。我之所率领的兵,乃是临时聚集起来的乌合之 众,如同在市集上临时把赶集的人聚拢来令之打仗一样,

10、不置之于死地,谁肯出力死战? 到明朝,戚继光抗倭,组戚家军,严加训练。相传他的练兵,严厉异常,经他训练的兵, 能植立雨中而不动,故而南征北战,屡建奇功。论者或谓:韩信能不择兵而用之,其将才 在戚氏之上;或谓不加操练而使之征战,也兵家大忌,韩信只是侥幸取胜。如何看待这二 件特殊事实呢?这就需要将之置于历史的一般状况中来加以理解。原来秦汉承战国之后, 而战国时代,本是举国皆兵的,故秦汉之初,临时聚集之乌合之众贾人、赘婿、闾左 等,对战斗技艺,也都相当娴熟,发出去皆可充兵,所以只要置之死地,就能够人自为战。 而到了明朝,中国统一已久,人民全不知兵,对于战斗技艺,一无所知,若不加以训练, 置之活地,尚

11、不能战。故戚继光要严加训练。所以,要解释某一特殊史实,须知当时社会 的一般状况。特殊史实是“山崩” ,社会一般是“风化” , “山崩”源于“风化”之中,若不 了解社会的一般状况的“风化” ,对于特殊史实之“山崩”也总不能有真切的理解。 这 颇类似于亨佩尔所说的“覆盖定律”的解释功能。 当然,借助“普通事实”来解释“特 殊事实” ,其适用范围不如亨佩尔“覆盖定律”那么大,它往往只能“覆盖”某一时段或某 一地域里“特殊事实” 。 二我们知道, “普通事实”都是以归纳方法从“特殊事实”中提取出来的。如果归纳所及 的“特殊事实”数量有限,且一无反例,我们就可以用完全归纳或枚举法来概括它,如 “汉武三大

12、将皆由女宠” 、 “东汉诸帝皆不永年” 、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等等。如 果归纳所及的“特殊事实”数量无限,或有反例,那么我们只能用统计归纳法来概括它。 实际上,历史学中使用较多的是统计归纳,因为社会历史领域,总存在着个别的反例。获 取“普通事实”的目的是以理解社会的一般常态或一般状况,就此而言,个别或者少量之 反例,可以忽略不计。如“汉初布衣将相之局” ,是说西汉初年的将相大都出身低贱,这是 一般常态,以表明西汉初年统治阶层的更新,至于个别人物而有例外(如张良) ,自可忽略 不计。然而,在相当多的场合下,反例不为少数,忽略不计就容易出错。换言之,社会历 史领域里的“特殊事实”复杂多样

13、、正反并存,从中概括出的“普通事实”能否反映一般 常态就甚难断言。昔日罗尔纲曾写过一篇清代士大夫好利风气的由来 ,他的老师胡适读 后大为不满。胡适批评说:“这样的文章做不得,这样的题目不能成立”:西汉务利,东汉务名,唐人务利,宋人务名我们做新式史学的人,切不可这样胡 乱作概括论断。西汉务利,有何根据?前人但见东汉有党锢清议等风气,就妄下断语以为 东汉重气节。然卖官鬻爵之制,东汉何尝没有?凡清议最激昂的时代,往往恰是政治 最贪污的时代,我们不能说东林代表明代士大夫,而魏忠贤门下的无数干儿子孙子就不代 表士大夫。与之相似的,还有胡适对梁漱溟东西文化及其哲学里一段论述的批评。 胡适说:梁先生认为“中

14、国人的思想是安分知足,寡欲摄生,而绝没有提倡要求物质享乐 的;却亦没有印度的禁欲思想。不论境遇如何,他都可以满足安受,并不定要求改造一个 局面。梁先生难道不睁眼看看古往今来的多妻制度、娼妓制度,整千整万的提倡醉酒的诗, 整千整万恭维婊子的诗, 金瓶梅与品花宝鉴 ,壮阳酒与春宫秘戏图?这种东西是不 是代表一个知足安分、寡欲摄生的民族的文化?只看见了陶潜、白居易,而不看见无数的 西门庆与奚十一;只看见了陶潜、白居易诗里的乐天安命,而不看见他们诗里提倡酒为圣 物而醉为乐境。 我们不妨说, “陶潜、白居易的乐天安命”是事实, “西门庆与奚十一的 贪图享乐”也是事实,但何者能代表社会历史的一般常态?甚至

15、从中可以归纳出民族文化 里的主导意识?论者一定会有不同的结论,而且我们也难以做出谁对谁错的检验判断。又如三国志诸葛亮本传载其上后主表曰:“成都有桑八百株,薄田十五顷,子弟 衣食,自有余饶。至于臣在外任,无别调度,随身衣食,悉仰于官,不别治生,以长尺寸。 若臣死之日,不使内有余帛,外有赢财,以负陛下。 ”吕思勉有诸葛亮随身衣食悉仰于官 不别治生札记一则,说此事“读史者以为美谈” ,但在“当时能为此者,非亮一人也” 。 如夏侯惇、徐邈,如邓芝、吕岱等, “其所为皆与亮同” 。然其时也有“治生自治生,廉洁 自廉洁,二者各不相妨”的。更有借通财之名,行贪取之实。随身用度,悉仰于官,而无 所节度,结果是

16、贪奢者无不恣取,在势者每多畜聚。 总之,有“不别治生”者;有“治 生”而不与百姓争利者;也有“随身衣食悉仰于官”又借其权势专与百姓争利者。如果我 们的研究是想求取当时官员“治生”的一般常态,那么面对各种不同的记载,我们就会犯 难:究竟何者可以代表当时的“普通事实” ,看作当时社会之主流常态呢?我们几乎无法做 出适当的判断。 三20 多年前,严中平在科学研究方法十讲中曾说到历史现象的复杂性,以及由此造 成了“典型性研究”上的特殊困难。他说:我们通常说的典型调查,解剖麻雀,意思是说 通过对个别事物的调查研究去发现诸多事物的一般规律。这种研究的有效性,取决于典型 和它所代表的事物之间的质的关系。他认为,不同的学科研究,其典型研究的有效性有很 大的差异:生物学家为了研究麻雀的生理构造而解剖麻雀,只要在分类学上属于同一品种,就以个别麻雀代表诸多麻雀。因为同一品种的麻雀天然具有一致性,任何一个麻雀都能作为诸 多麻雀的典型代表。生物学家解剖任何一个麻雀都能足够认识诸多麻雀的生理改造。社会 现象却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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