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游侠到武侠_中国侠文化的历史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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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复旦学报 社会科学版一九九四年第三期从游侠到武侠 中国侠文化的历史考察章培恒 内容提要 本文对先秦和汉代“游侠”的实质作了考索认为“游侠”是广结宾客、不顾个人利害地拯其困厄、并由此获得广泛社会影响和强大力量的人。同时也探讨了从“游侠”演变为“武侠”的过程,认为“武侠”文学是唐代开始逐渐兴盛的,在这些作品里的“武侠”与“私剑”有相通之处在此基础上,本文指出中国的侠文化是从写“游侠”的历史作品进到写“武侠”的文学作品,而在写“武侠”的文学作品中,又经历了一个汉代的“游侠”精神从保存到丧失,到在新的社会条件下获得发展和质的飞跃的过程。近年来,武侠小说的影响越来越大。这是个很值得重视的现象。从一粒沙子

2、看世界,慧眼人也许能从这里看出中国文化的某种走 向。本篇只不过为对这问题的深入研究提供一些材料。“侠”是在先秦时期开始出现的,韩非子就说过“侠以武犯禁”五蠢的话,但语焉不详。史记和汉书分别有游侠列传和游侠传,这是现存的我 国侠文化中的最早两篇作品。那么,“侠”与“游侠”的关系如何“侠”是“游侠”的简称,抑或“游侠”是“侠”的一种“游侠”的“游”又是什么意思而且,如果进一步想一想,我们对于“侠”是什么意、也会发生疑间。在史记游侠列传中,“侠”与“游侠”二词互用,如该篇一开头就说“韩子曰儒以文乱法,而侠以武犯禁。二者皆讥。而学士多称于世云。 今游侠,盖亦有足多者焉。”即以“学士”应上文之“儒”,“

3、游侠”应上文之“侠”。似乎“侠”与“游侠”同义。但为了确切证实这一点,就必须先弄清“游”字的意义。汉书。游侠传“陵夷至 于战国,合从连衡,力政争强,舔是列国公子,魏有信陵,赵有平原,齐有孟尝,楚有春申,皆藉王公之势,竞为游侠,鸡鸣狗盗,无不宾礼。而赵相虞卿弃国捐君,以周穷交魏齐之厄,信陵无忌窃符矫命,戮将专师,以赴平原之急。皆以取重诸侯,显名天下。溢擎而游谈者,以四豪为称首。放是背公死党之议成,守职奉上之法废矣。”班固把战国时的四公子作为“游侠”,这和司马迁的意思是相 同的说见后。而其所以成为“游侠”,主要是“鸡鸣狗盗,无不宾礼”,也即招致了许许多多的宾客,对他们都加以礼遇。而且,在朋友有急难

4、的时候,能不惜一切地加以救护,如信陵君为救平原君,竟然盗窃兵符,杀害大将晋鄙而夺其军,以与优势的秦军作战,尽管这很可能 为他带来杀身之祸,他也在所不惜。由此看来,所谓“游侠”,乃是结交许多朋友、而且甘于 为朋友奉献自己一切 的人,他们在扩纳宾客时,又能不弃贫贱,不以富贵凌人。一一那么,为什么要称这样的人为“游侠”呢核以“游”字的各种解释,此处只有把“游”释为“交游”才不致抵触。至于“侠”字,我 们也许会觉得比较容易理解,因为我 们脑子里对于“侠”已经形成了一个大致相近的概念 但“侠”的本 义并非如此,无论将其本义怎么 引伸,或将“侠”字作为假借字看待,都无法与我们脑子中的“侠”的概念相协调。说

5、文“侠,峨 粤也。”呵粤,使也。,使,令也。”段注“令者发号也。”所以,“游侠”的原始意义,乃是交游圈中的发号施令的人。当然,这个交游圈必须相当庞大,那才需要和可能产生发号施令的人,若只是少数 人的过从,根本说不上由谁来发号施令。因而“游侠”必须广结宾君。同时,要成为发号施令的人,也就必须维护这一圈中人的利益,甚或为之牺牲自己,这才能获得大家的拥戴。换言之,对于真正的“游侠”来说,凡是有人来投奔他,他都应接纳这些人有什么 困难,他都应给予解决,即使在投奔他之前已犯了法,但既然来投奔他了,他也应接受下来并加以保护。现在再看史记游侠列传“今游侠,其行虽不轨于正义屯然其言必信,其行必果,已诺必诚,不

6、爱其躯,赴士之厄困,既已存亡死生矣,而不矜其能,羞伐其德,盖亦有足多者焉。且缓急人之所时有也。,况以中材而涉乱世之末流乎其遇害何可胜道哉 故士穷窘而得委命,此非人之所谓 贤豪间者邪诚使乡曲之侠与季次、原宪比权量力,效功于当世,不同日而论矣。要以功见言信,侠客之义又易可少哉 联系上文,所谓“言信”,就是论“游侠”时所说的“其言必信”“功见”的“功”,则 系承上“效功 于当世”而言,而“效功”之“功”,又系就“故士穷窘而得委命”而说。因此,“侠客之义”,就在于使士穷窘之时得到依靠,其所说的话都真诚不欺。以此与上引司 马迁对“游侠”的描述相比较,“其行必果,已诺必诚”乃是“其言必信”的必然结果,实可

7、包含在“言信”之中“士穷窘而得委 命”,则与“不爱其躯,赴士之厄困”乃是从不同角度所说的 同一事情只有“既已存亡死生矣,而不矜其能援伐其德”非“功见言信”所可包括。但如认为“侠客”可分两类其“不矜其能,羞伐其德”者称为“游侠”,矜其能、伐其德者称为别的什么“侠”,似乎也说不过去还不如把“游侠”与“侠”作为同义词也即把“侠”作为“游侠”的简称来理解较为稳妥。“游侠”“侠”的原始意义虽如上述,但在社会的发展过程中,“侠”的实际 内涵却在不断演变。史记游侠列传“古布衣之侠,靡得而闻已。近世延陵、孟尝、春 申、平原、信陵之徒,皆因王者亲属,藉于有土卿相之富厚,招天下 贤者,显名诸侯,不可谓不贤者矣。此

8、如顺风而呼,声非加疾,其势激也。至如 间巷之侠,修行砒名,声施于天下,莫不称贤,是为难耳。然儒墨皆排摈不载,自秦以前,匹夫之侠湮灭不 见。余甚恨之。以余所闻,汉兴有朱家、田仲、王公、剧孟、郭解之徒,”在司马迁看来,在秦以前本也应有“布衣之侠”,只是因为不见于载籍,所以“湮灭不见”了。但是,既然“古布衣之侠,靡得而闻已”,他怎能知道秦以前本来也有“匹夫之侠”想来是由于汉代平民中存在着游侠,他便据此推想秦以前也应该有。不过,这样的推想未必站得住。与战国时的四公子乃是一定历史阶段的产物、在战国以前不可能出现一样,象汉代朱家等人那样的“布衣之侠”的出现也必须倚赖一定 的社会条件。“布衣之侠”属于士的阶

9、层由于是“布衣”,他 们的身份不可能高于士而从史记的“赴士之厄困”及“士穷窘而得委命”等语中,又可看出他 们与士以下的平民并无多少联系。春秋、战国时,士的力量与影响虽已相当大,但还只能依 附各国君主而发挥作用,而史记所记的“布衣之侠”却已能在一定程度上与君主相抗衡。春秋、战国时的士阶层能否具有这样的实力,很可怀疑。如没有一一充分的证据,似难以断言春秋、战国时已有“布衣之侠”即使已有,当也与汉代牛家等人之敢于抗衡君主者有别。至于战国的四公子,从上引这段史记的文字来看,司马迁是把他们作为贵族之侠的。否则他就不 会在游侠列传中述及他们,并将他们与“布衣之侠”相比较了。而且,“侠”如果都是平民,并无贵

10、族之“侠”,司马迁就不必一再 强 调“布衣之 侠”、“匹夫 之侠”,而既有贵族之“侠”的存在,自非游侠列传中曾经述及的四公子等人莫属。何况,所谓“自秦以前,匹夫之侠湮灭不见”,也就意味着秦以前的贵族之“侠”尚未湮灭。总之,在把四公子作为“游侠”这一点上,司马迁和班固并无差别,只不过班固把自己的看法表示得更为明确罢了。既然先秦时期未必已有“布衣之侠”,而贵族之侠却已出现,所以,我们似不妨说现在所知的最早 的“侠”是从贵族中产生的。当时的“侠”广结宾客,并尽可能地厚待他们,以使他们为自己卖力甚至卖命。这既扩大了“侠”的个人势力,也提高了其在君主眼 中的地位 在通常情况下,“侠”就是通过这样 的个人

11、势力来为君主效力,并从中得到自己的好处。尽管“侠”及其手下的人有时也不免闹点违 法的小乱子,但从大体上来说还是对君主有利的,因而被君主所“养”。韩非子五蠢的以下一段文字为我们的这种理解提供了钥匙。儒以文乱法,侠以式犯禁,而人主兼礼之,此所以乱也。夫 离法者罪,而诸先生以文学取犯禁者谏,而群侠以朴剑养。故法之所扑,君之所取史之所诛,二之所养也。在 这里有几点须加阐述第一,“群侠以私剑养”是什么意思韩非子孤愤言“当涂”“邪臣”对“法术之士”,“其可以罪过诬者,以公法而诛之其不可被以罪过者,以私剑而穷之。”旧注释末句为“使侠客以剑刺之,以穷其命也。”盖释“私剑”为“侠客之剑”。但在字义上并无根据,当

12、是因五蠢有“群侠以私剑养”句而 附会以成其说。按,孤愤篇在叙述“法术之士”不能战胜这些“奸邪之臣”后,紧接着 又 说“故主上愈卑,私 门益尊。”联 系其上 下 文,此处“私门”主要系指“当涂”“邪臣”而言。故“私剑”即“私 门”之“剑”。只有这样解释,才与“私剑”的字义毫无扦格,且于本篇文意也前后相符。又,同书八奸“为人 臣者,聚带剑之客、养必死之士以彰其威,明为己者必利,不 为己者必死,以恐其群臣百姓而行其私,此之谓威强。”更可见“私剑”实即“私门”所聚的这些“带剑之客”,而这些人同时又是“必死之士”用现在的时髦话说,也就是杀手。那么,“私 门”的这些“带剑之客”是否即“侠客”呢在韩非子中没

13、有任何痕迹可以说明韩非对此是持肯定 的意见的。唯一可以将“侠”与“私剑”拉上关系的句子,就只是五蠢篇中的“群侠以私 剑养”。但如把这句释为“群侠由于是私门的杀手而 为君主所养”,显然是错误的。因为这样解释的前提就是把“群侠”全都作为私 门杀手,而遗是不符合事实的 至少像战国四公子那样的人物就并无担任私门杀手的经历。所以,此句实为“群侠以其私剑养”之意,与其上文“诸先生以文学取”此句实也为“诸先生以其文学取,之意 均省去一“其”字这一类的省略法在古文 中常见,毋庸赘 引。“其私剑”即他们的“私剑”。“游侠”既然广结宾客,并极力维护他们的利益,甚至不惜为之牺牲自己,其宾客中的勇力之徒,自也必然应为

14、“游侠”卖命,包括为他去杀人。所以,“游侠”之有“私剑”,乃是当然的事。如史记魏公子列传“ ,如姬父为人所杀,如姬资之三年,自王以下欲求报其父仇,莫能得。如姬 为公子泣,公子使客斩其仇头,敬进如姬。”按照韩非的看法,相对于君主来说,信陵君等都属于“私门”这个受信陵君委托去斩如姬仇人之头的“客”,也就是信陵君的“私剑”。“游侠”既能利用其“私剑”做到“王”都无法做到的事,在一般情况下,他 们 自必会受到“王”的重视,用来一一为 自己服务。韩非子说“群侠”由于其“私剑”而为君主所“养”,其故即在于此。又,“群侠以私剑养”的“养”,与上文“诸先生以文学取”的“取”互文同义诗酌“遵养时晦。”毛传“养,

15、取也。”是“养”本可释为“取”。至于韩非子五蠢下文又说君主“养游侠,私剑之属”,则是因“游侠”即以其“私剑”而为君主所取,也就意味着其“私剑”也为君主所“取”。第二,“群侠”既 为君主所取用,可见直到 韩非的时代 也即先秦的末期为止,“侠”在基本上一直是君主的工具而非其异己力量所谓“侠以武犯禁”,不过是用其“私剑”之属,闹点违法的小乱子罢了,并非在根本上与君主 的利益相对立包括班固在汉 书游,侠传中指贵为“背公死党”的“信陵无忌 窃符矫命,戮将专师,以赴平原之急”,也与魏王 的根本利益并不违背 所以,信陵君虽然干了这样的事,以致不敢回国,但魏王后来又把信陵君请回去了。韩非乃至后来的班固对“游侠

16、”大加攻汗,不过是从加强君主专制的角度出发,认为这样的行为也不可容忍罢了。第三,正因先秦时期 的“游侠”与君主是这样的关系,所以,先秦时期纵戴已有“布衣之侠”,但也不过是一种为君主所用 的力量,与司马迁所歌颂的汉代的平民游侠异趣。到了汉代,特别是汉武帝以后,随着 君主 独裁的加 强,上层社会中的“游侠”之 风较前衰落,汉书游侠传所谓“自魏其、武安、淮南之后,天子切 齿,卫霍改节”但另一方面,民间的游侠却别开生面,成为一支在某种程度上敢于与天子权威相抗的力量。史记游侠列传所记载的汉代第一个游侠朱家,就“藏活豪士以百数,其余庸人不可胜言”。他所“藏”的人,都是由于种种原因被政府所缉捕的 人,其中季布更是汉高祖刘邦亲 自命令通缉,并明言“敢有舍匿,罪及三族”的见史记季布架布列传,但朱家还是把他藏了起来。其他的平民“游侠”也都是敢与政府法令相抗的人。大致说来,这些“游侠”都广结宾客,不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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