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杜拉斯《情人》爱情悲剧中看“他者”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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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从杜拉斯情人爱情悲剧中看“他者”形象陆昊 电子工程 电气 091 学号 030914116摘要摘要: 杜拉斯以西方人的视角赋予东方独有的格调,通过塑造一些次等的东方形象及与具有优越感的白人之间的模糊却真挚的爱情,强调东方“异”文化和某种种族气质存在必然联系。关键词:关键词:中国情人 他者 自我身份肯定本文主要以文本内部研究为主,旨在从“情人“中的异域场景和人物形象两个方面分析“情人”中的形象学意义。玛格丽特!杜拉斯于 1914 年 4 月 4 日出生在印度支那(现为越南南部)嘉定市。父母都是法国小学教师, 受殖民主义宣传的影响, 从法国本土来到当时是法属殖民地的印度支那。她本人则在印度支那度过

2、了她的青少年时代,直到十八岁时才回到法国定居巴黎,东方的文明,异域的情调,当地的民风民俗,都给她留下了永生难忘的印象。就如杜拉斯传中写到的那样,印度支那殖民地,这已经成了她的生命的底片。特殊的异国身份让杜拉斯对印度支那怀有特殊的深切感情,并让她视之为故乡,正是印度支那的童年回忆, 成为杜拉斯后来最重要的创作源。然而杜拉斯看待这一故乡的眼光却是复杂而暧昧的。这根源于作者双重社会身份之间的矛盾。她的家庭既不属于法国资产阶级,也不属于那些确实难以想象真能与之混杂在一处的越南人。杜拉斯从小就生活在贫穷、混乱、暴力的家庭中,她是穷人,有机会接触到那些生死线上顽强挣扎的越南底层人民,并对他们的苦难极为同情

3、;但她又是白人殖民者,可以用居高临下的眼光注视那些挣扎在第三世界里的人们,并有意无意地赋予被殖民者特定的本质。杜拉斯既处于西方权力分配的弱势地位,又在东方场域占有白种女性的优越位置。这种双重性。展示了这样一个事实, 即在殖民的背景下,欧洲女人深陷种族、性别、阶级的模式中。作为女人,她们在社会、政治地位上从属于男性,男性是她们理所当然依赖的人。作为白人妇女,她们是殖民地世界的一部分, 她们从这个世界上获得了相当的特权。在和东方交往的漫长历史中,欧洲人有一种认识几乎始终没有改变,那就是世界上泾渭分明地存在一个我们和他们,每一方都清清楚楚, 明明白白,不容置疑地摆在那里。因而东方并不是实在的东方,它

4、是被西方话语创造出来的他者,它是被西方话语想象性地虚构出来的谎言。正是在这个意义上,东方有各种各样的东方,有弗洛伊德的东方、达尔文的东方、歌德的东方、雨果的东方、拿破仑的东方、种族主义的东方等,东方从来就不是客观的、纯粹的东方,它是被西方东方化的东方,也是妖魔化的东方,它是西方人心目中的他者。而杜拉斯作为从小在印度支那殖民地生活的西方人,东方的热带气息早已浸透了她的灵魂,成为她生命中不可分割的部分,但是在她的意识中,她不可能丢掉作为西方人的身份认同,这就不难理解在她的作品中自觉或不自觉地带有种族主义的眼光和观念。来看看杜拉斯心目中的印度支那是怎样一幅情景吧!半个世纪过去了,旧时印度支那的风光,

5、对她来说依然清晰如昨日。渡船四周的河水齐着船沿,汹涌地向前流去,水流所至。不论遇到什么都被卷去。不论遇到什么,都让它冲走了,茅屋,丛林,熄灭的火烧余烬,死鸟, 死狗, 淹在水里的虎、水牛,溺水的人,捕鱼的饵料,长满水风信子的泥丘,都被大水裹挟而去,冲向太平洋,连流动的时间也没有,一切都被深不可测、令人昏眩的旋转激流卷走了。在杜拉斯的心目中,湄公河是那么充满力量, 充满生命的激情和欲望, 它让她感到惊奇,也有些许的恐惧。波涛汹涌的湄公河就像血液似的注入了杜拉斯的心底, 使她每每在梦中体会那生命的颤动。还有独特的亚热带气候,同样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雨季,几个星期看不到蓝天,天空浓雾弥漫,甚至月光

6、也难以透过;而在旱季, 天空裸露在外,一览无余就是没有月光的夜晚,天空也明亮的。白天日光使各种色彩变得暗淡朦胧,五颜六色捣得粉碎,尤其是夜晚, 更加美丽,充满了魅力,光从天上飞流而下,化作透明的瀑布,空气是蓝的,可以掬于手指间夜照耀着一切,照亮了大河两岸的原野一直到一望无际的尽头。每一夜都是独特的夜的声音就是乡野犬吠发出的声音。犬向着不可知的神秘长吠。在这片土地上,季节的界限是如此分明,白昼与夜晚的景致是如此不同,在杜拉斯看来,是专属于东方的,只有在东方的异域才能有如此奇特的景象。还有那喧嚣的城市,就像电影的音响放得过大,震耳欲聋, 城市就如同一列充满噪音的火车,熙攘的人群,炭火的叫卖声,说话

7、声, 刺耳的木拖鞋声;还在城市中充溢着的各种气味,有焦糖的气味侵入,还有炒花生的香味,中国菜汤的气味,烤肉的香味,各种绿草的气息,茉莉的芳香,飞尘的气息,乳香的气味, 烧炭发出的气味,城市的气味就是丛莽、森林中偏僻村庄发出的气息。这一切的一切都令人如见其景、如闻其声、如嗅其味, 恍然置身于原始而神秘的亚热带丛林里,恍然回到了杂乱落后的法属殖民地。西方意味着文明的生活方式,井然有序的社会秩序,简言之,它是一个被现代理性牢笼禁锢了的场域。东方却犹如魔域桃源:未开发的河流,森林和旷野,炎热的土地上横陈着赤裸裸的声色诱惑。这块野性盎然,浸润着肉欲的大地,现代文明的尸布尚未完全覆盖它, 它的泥土里还蕴藏

8、着生命的种子。正是在这片充满了野性、杂乱、炎热、和欲望的土地上孕育了当时的杜拉斯, 也成长了以后的杜拉斯, 正是这片充满生命力的土地使杜拉斯与那些在法国培育出来的白种女人完全不同。就如杜拉斯在“情人”里描写的那样:我身上本来也具有欲念的地位。我在十五岁就有了一副耽于逸乐的面目,尽管我还不懂什么叫逸乐。在杜拉斯的眼中,这是一片完全不同于西方欧洲风情的东方土地,它充满了生命的热情与活力, 它也孕育了热情大胆的杜拉斯,它的确是她生命的底片。她热爱这片热土, 她也在笔下无数次的描述它,然而,这种爱是矛盾的, 也是复杂暧昧的。因为作为一名西方殖民主义者, 她始终是一个观察者, 始终是一种俯视的态度, 在

9、她内心深处, 她对这一切是接受的, 同时也是排斥的。比如她对中国饭店的描写:这些中国饭店占有几幢大楼的全部楼面, 大得像百货公司,又像军营,从这些大楼发出的声音在欧洲简直不可想象,这就是堂倌报菜和厨房呼应的吆喝声。任何人在这种饭店吃饭都无法谈话。我们来到最清净的一层楼上, 也是给西方人保留的地方。从这里看出, 杜拉斯始终无法放弃作为欧洲白人的高雅和优越感, 在她眼里, 中国饭店就像百货市场一样嘈杂,而无法安静的就餐。还有像无家可归的野狗那样肮脏可厌, 像乞丐那样盲目又无理性的人流,还有刺耳的木拖鞋声,说起来像是在吼叫的中国话等等,这些描写无疑或多或少的都打上了种族的烙印。在“情人”里的白人女孩

10、正是在印度支那的环境中浸染出来的新人,她在殖民地上出生、成长,比任何宗主国来的妇女都要更有活力,更有叛逆精神。她汲取了东方大地的精华,燃烧的欲望,涌动的活力, 同时, 她又具备白人特有的智慧和主动性。她对未来充满信心, 她有坚定的理想要当个作家,她能毫不羞涩的追求和享受性的快乐。在杜拉斯笔下,这个白人小女孩独自站在风雨飘摇的渡口, 被东方男人仰视着。在殖民地, 人们总是盯着白种女人看,甚至十二岁的白人小女孩也看。家境富裕的华人竟然在一个未成年的白人女孩面前手足无措,可以看得出来,他是胆怯的。这里有种族的差异,他不是白人 他必须克服这种差异,所以他直打颤。正是在对自己的自我欣赏和自恋中,她一次又

11、一次地展现自己的外貌与着装, 她不厌其烦地唠叨自己的粉、口红、香水、香皂、头发、帽子、裙、带、鞋。她无视道德和羞耻感, 她细腻地描摹着男性无法体验的为女性才有的生活、体验、感觉, 她毫不掩饰对于自己女性或美的特征的向往、沉醉以及这种外貌和着装之下的自己的欲望。白人女孩以其强烈的主体认知屹立于整个作品中, 相反, 混血儿姑娘海伦与之形成鲜明的对比。海伦长得很美丽,却没有主见,她无法主宰自己,把握自己的命运,只能在寄宿学校白白地消耗着青春和美貌。她不学习,学不下去,读不进,她依偎着我,在哭,我摩着她的头发 她的手,我对她说我不走,我留下,留在寄宿学校,和她在一起。海伦拉戈奈尔,她不知道她很美。她父

12、母不知让她怎样才好,他们只想尽快把她嫁出去海伦 拉戈奈尔,她觉得任何人做她的未婚夫都可以。这个十五岁的白人女孩骄傲的说:海伦 拉戈奈尔,我已经懂得的事,她还不知道。她毕竟才十七岁。这大概是我的猜测:我现在已经知道的事,以后她永远不会明白。在这里,海伦被彻底地描写为欲望的客体,她意识不到自身欲望的存在,也就丧失了反抗的本能,所以她终究摆脱不了被摆布的命运。两者的差异在于, 作为混血儿的海伦,虽然摆脱了殖民地女人没有魅力的外表,但她终是个东方人,她的作用是一个摆设,一个参照物,这正是西方女人笔下的东方人的失语症,由此可以看到杜拉斯身为白种女人的优越感和自我认同感。同样,在杜拉斯的眼里,那个中国情人

13、虽然在法国留过学,受过西方的教育,会说法语,肤色明亮,几乎接近白人,家境富有,轿车和钻石的点缀使他带上了几分西方的优雅,但他毕竟是黄种人,这是怎么也无法抹去的种族烙印。所以在杜拉斯认为堤岸的那个中国情人的肉体与海伦所依存的肉身是同一的, 在她的笔下, 白人女孩的中国情人依然是虚弱、麻木,没有行动能力,没有主动性的异族人。当这位二十五六岁的华人青年在湄公河上第一次遇到这位十五岁半的白人小女孩时,他的手在发抖, 即使比起贫穷的小姑娘, 他有着无与伦比的经济优势, 他的手依然在发抖, 他胆怯, 他害怕,就因为对方是一个法国白人。同样, 从杜拉斯的角度来说,她必须使他发抖,因为他是一个黄种人,她无法想

14、象一个黄种人在面对一个白人时能够不胆怯,在这里 种族优劣很明显,种族差别是超越一切的。在整个情感经历中,小姑娘始终是主动的,第一次上黑色小汽车,第一次去堤岸的单身公寓,甚至在第一次做爱时,也是这位白人小姑娘不慌不忙,既耐心有坚决,把他拉到身前,伸手给他脱衣,而那个华人青年所能做的只是退到床的另一头,在杜拉斯眼里。华人青年身体瘦瘦的,绵软无力,没有肌肉,他没有唇髭,缺乏阳刚之气#,懦弱、无能、消极被动,这就是华人青年留给读者最强烈的感受,继而,与华人青年有关的一切似乎都是低级和劣等的。中国人说话起来像是在吼叫,总让我想到沙漠上说的语言,一种难以想象的奇异的语言,而中国人就像无家可归的野狗那样肮脏

15、可厌,像乞丐那样盲目又无理性。事实上,这种模式化的形象在欧洲很多作家的笔下都呈现过,是欧洲人对华人甚至是东方黄种人的普遍看法, 杜拉斯作为一个在殖民地长大的白人作家同样不会例外。小说的标题是“情人”,但是作品中的情人与标题相反, 他既不是主要人物, 同时与作品的全面展开也没有根本性的关系,他是一个抽象的存在, 不是具体的个体, 他没有名字。他的存在仅仅是主角白人小姑娘的一个虚弱的反衬, 是印证小姑娘主体性的一个沉默的他者, 是小姑娘成长过程中的一个凭借, 整部小说的叙述视角、叙述语态是属于那个小姑娘的,华人青年没有言说的权利。所以,情人根本不是主角,他是中介、过渡。他是反映我转换变化的一面镜子

16、,而且以一种最为复杂的方式,从自己看自己的我转变为情人眼中的他人。小姑娘是凭借着情人对她的爱情, 踏着情人的身体在成长, 在变化, 在成为新我。所以, 爱情结束时, 小姑娘的从容离开就是必然的。她甚至不愿为他流泪, 她虽然在哭, 但是没有流泪,因为他是中国人, 也不应为这一类情人流泪哭泣。她怎么能为一个黄种人流泪呢? 无尽的泪水和无尽的思念就留给中国情人吧! 杜拉斯在小说的结尾还用一个电话证明了中国情人对白人小姑娘一生一世的爱慕, 而小姑娘已经不记得他的名字了,其实她并不爱他,她爱的只是爱情, 只是在爱情路上自己的成长。总而言之,这是一种不平等的爱情,她不愿意让一个白人平等地爱一个黄种人。可以说,在杜拉斯的一生中,她从没有停止过讲述这个和情人之间的故事。然而不管这爱情故事有多浪漫, 有多凄美, 主角永远都是白人,异域及异域的男人和女人都只能作为一种陪衬和参照而存在。揭开“情人”爱情故事的面纱,我们不难发现杜拉斯作为西方人的种族意识和她的种族排序。参 考 文 献 1杨乃乔. 比较文学概论M . 北京: 北京大学出版社, 2003: 226- 227. 2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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