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爸爸爸》中象征手法的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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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论爸爸爸中象征手法的运用摘要:韩少功作为20世纪80年代寻根文学思潮的领军人物,有感于中国传统文化在现代西方文化的冲击下渐趋没落的局面,基于对传统文化深层的根的追寻,饱含着深情与敬重之意创作了这篇以湘西楚地文化为背景的中篇小说,而这篇凝结着作者心血的小说也作为寻根文学的里程碑而存在。在这篇小说中,作者通篇运用了大量象征性的手法来塑造人物以及环境,展现了一幅神秘、奇丽、狂放、孤愤的富有原始村落生活特征的宏大画卷,本文也将就小说中涉及到的象征手法作出几点阐述。关键词:环境、原始、象征符号、人物设定一 小说的整体环境的象征化勾勒小说在第二节介绍寨子时对其所处的环境是这样描写的:“寨子落在大山里,白云

2、上,常常出门就一脚踏进云里。你一走,前面的云就退,后面的云就跟,白茫茫的云海总是不远不近地团团围绕着你,留给你脚下一块永远也走不完的小小孤岛,托你浮游。”在这里将寨子的位置设定在云海环绕的大山里,这样寨子的封闭性就有了存在的可能性。此外云海环绕的景象又给整个寨子蒙上一层神秘而又近乎飘渺的氛围,使寨子显得遥远而略显古老。接下来小说中又提到了树上的一些铁甲子乌,“黑如焦炭,有金属的共鸣。它们好像从远古一直活到现在,从未变什么样。”因此我们很明显可以看出铁甲子乌是古老的村寨的象征无疑了,存在于如此长久的岁月中却从未变什么样,象征着村寨近似固态的生活景态。小说还提及到村寨的语言特征,“比如把看说成视,

3、把说说成话,把站立说成倚,把睡觉说成卧,把指代近处的他换成作渠,频有点古风”,在用语习惯上有着文言的残留迹象,可见村寨不仅在形态上保持着相对稳固的状态,在语言表达上也保持着相当的稳定性。村寨没有确切的资料可查起源于何方,村民世世代代都认为对寨子起源解释的最详细、最权威的是古歌中所唱的那样:奶奶离东方兮队伍长,公公离东方兮队伍长。走走又走走兮高山头,回头看家乡兮白云后。行行又行行兮天坳口,奶奶和公公兮真难受。抬头望西方兮万重山,越走路越远兮哪是头?古歌的唱词近似于楚辞,颇具古楚风格,讲述的又是整个家族几千年来的迁徙历史,来来往往,循环往复,以不断的迁徙来延续着整个家族。唱词表现了迁徙过程中的悲壮

4、与迷茫,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知何处是头,何处是尾。当他们行进在山峦之间,他们知道他们于天地是渺小的,可他们在内心深处又是超越了天地的宏大的,因为他们每人都拥有一颗强大的民族心。是灾难让民族流浪,但也是灾难让民族延续不断。另外小说在基本色调的设定上是定为了黑色,比如黑如焦炭的铁甲子乌、枯死的树木化作的黑汁、被烟火熏得黑如墨炭栋梁壁顶、冻成黑水的秧苗等等一系列黑色的物象给整篇小说都蒙上了一层迷离恍惚、神奇莫测的色彩。二 丙崽在人物设定上的象征性塑造丙崽在小说中虽然只会说两句话,行动上与思想上都是弱智的表现,却贯穿了小说的始末,因此丙崽这一人物角色的设定不可不谓重要。细究之下,我们可以发现丙崽其实

5、是鸡头寨的象征符号,而围绕着丙崽的一系列设定更是别出心裁,下面作出具体的阐述。丙崽只会说两句话,一句是“爸爸”,另一句是“*妈妈”。小说中在对这两句话的解释中也指出这两句话没有实在的意义,完全可以把它当做一个符号,因此这两句话的象征性含义就十分浓厚了。这里我们不妨将这两句话看做是中国传统文化中的阴阳两极,“爸爸”为阳,“*妈妈”是为阴,它是从鸡头寨人不是绝对肯定就是绝对否定的简单原始的思维方式宗抽象出来的两个符号,代表着一种特有思维和反应的模式。同时这也表明了鸡头寨的原始性在语言上的表现是匮乏的,虽然已经有了某些思维意识,有了喜怒哀乐等情感,但只能借助简单的语言符号加以表述,这就进一步映衬着鸡

6、头寨村落的原始性。当然,分开来说,这两句话还有一些深刻的象征寓意。“爸爸”表示对一切父系祖先和传统观念的无限崇敬、迷信和盲目。鸡头寨人经常合族进行古歌大合唱,从古歌中寻找一切行为的标准规范,他们非常重视建祠堂、修族谱,以及儒家从原始父系氏族宗法血缘关系中汲取“以孝治天下”的原则,在父慈子孝的基础上建立三纲五常的完整是封建政治伦理体系,就是这种高呼“爸爸”精神的写照体发展。而“*妈妈”则象征着粗鄙、野蛮、蒙昧。丙崽永远长不大略显丑陋的外形、滑稽笨拙的动作以及幼稚低下的智力水平都有着生理上自然人的真实,同时又象征着鸡头寨人基本上尚未脱离动物界的蒙昧无知的可怜的人类幼年状态。他的经常挨打受欺辱的遭遇

7、,也映射着类似鸡头寨人及其祖先由于天灾和战败而逃迁这一类屈辱的历史;他毒而不死,是对诸如鸡头寨人的原始山野之民顽强的野性生命力的带有象征性和神秘性的夸张,是对虽然落后却历经天灾人祸磨难而未灭亡的人群的隐喻。总的说来,鸡头寨人生活情景的描绘和丙崽形象的刻画,一个群体一个个体,一实一虚,一是利用生活的常态不留痕迹地进行暗示,一是搜求生理的变态和刻意编造人间所无的怪诞来明显地激发读者的联想,二者同质异构,相辅相成地完成揭示民族文化意识和进行社会历史的审美观的严峻冷峭的主题。三 丙崽娘与石仁在人物设定上的象征性塑造小说中丙崽娘和石仁两个角色都是按照新生派的标准来刻画的。在小说的开始部分在对丙崽娘的介绍

8、中说道她是从山外嫁进来的,口音古怪,有点好笑,这是站在鸡公寨人的角度来评论的,毕竟鸡公寨整体上较为排外,对于不同于自我的事物都会感到难以理解。正是因为丙崽娘这一独立于鸡公寨的人物,因此与固守于民族传统的石裁缝就有了极大的对立性,这也就是小说中石裁缝总是对丙崽娘充满厌恶的根本原因。小说在对丙崽娘的设定上是将其作为现代人类的本质的象征,尤其是其自私、狡诈本质的刻画,形成了与鸡公寨人截然相反的对比。如小说中丙崽娘以给猫提供口粮为名骗取了村民各家不少口粮,这种为己牟利的做法为淳朴的村民所不耻,但对丙崽娘来说只要是能填饱肚子,方式如何就是另一个概念了,这是现代人的典型做法,我想这是作者想要在小说中所批判

9、的。对丙崽娘这一本质的体现还有一件事,丙崽娘在得闲时候会去一家家里对一些没听过谷神的女崽讲述祭谷神的传统,或是一阵吓唬,又或是一阵安慰,可实则呢,只是为了茶碗底的茶叶,“才弯着一个指头,把碗底的茶叶扒起来,嚼的吱吱响”,狡黠的本质暴露无遗。小说对石仁的设定主要就是现代文化的象征了。鸡公寨人是极少有下山的,但石仁就不一样了,他是经常下山,对山下的千家坪敬仰至极,甚至是想成为千家坪的上门女婿。偶尔回到鸡公寨上,总是穿着一双象征着现代文明的皮鞋走来走去,这对于世代务农的鸡公寨人是难以理解的。不但如此,他还总喜欢与陌生人交谈以显示自己的博学,真是将现代人的虚荣展露出来了。此外,他还想鸡公寨的后生讲述现

10、代生活中的先进事物,像松紧带、汽车等等,还喜欢用一些“因为、所以、因此”等鸡公寨人从没有接触过的用语,种种这些饱含了现代元素的事物却都是相对封闭、保守的鸡公寨人难以接受、难以想象的。小说中丙崽娘与石仁的接触中有这样的细节描写:石仁在开始时与丙崽娘所不容,甚至借私下打丙崽以泄怨气,可后来,不知为什么,石仁同丙崽娘又亲热起来,开口“婶娘”,还帮着做事情,丙崽娘挤着笑眼看他,想为他说门亲,这种关系的转折,多半还是因为两人都是与鸡公寨人所不同的,他们都是现代人的代表,关系也就显得更为亲切了许多。作者韩少功在文化的根中指出要在立足于现实的同时又超越现实,把目光投向更深的层次,因此爸爸爸这篇小说应该是融进了作者对现代与传统、东方与西方这些问题的深层次的思考,在小说人物的设定上既体现了现代的先进与龌龊,也对传统文化的精粹与糟粕展露无遗。虽然在小说中对现代元素的加入是零碎了,少量的,但也在很大程度上展现了与传统的对比性。通过这样的对比也让我们可以更深入地对我们的民族文化作进一步的解读。参考文献:1 浩洁. 浅谈爸爸爸中的人物形象 2 周沙. 论韩少功小说爸爸爸的原始思维 3 吴慧颖. 谈爸爸爸的创作方法与评论中的歧见 4 韩少功. 文化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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