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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改革新思维 G G XS W 当前统计调查存在的几个问题研究报告具有决策价值 , 在监督方面做得比较严肃 。但是各种学术型的统计调统计调查也称问卷抽样调查 , 是一种利用标准化的调查方法 , 调查大量样本 、 收集数据资料并对数据资料进行统计分析的调查研究方式 。 目前 ,它已经成 为各种调查研究最主要的研究方式 。 由于统计调查的程序与自然科学研究的一般程序比较接近 , 并且调查的结果主要以数字的形式反映客观事物各变量之间的关系 ,因此调查研究的各方面工作都应当比其它的调查研究方式有更高更严格的要求 , 以确保研究的质量 。本文对目前的调查研究尤其是统计调查研究存 在的问题试作一些深入分析
2、。一 、 试调查被忽略 与其它形式的调查相反 , 任何一项统计调查 , 都要求有精心的准备工作 , 并 且准备阶段历经的时间往往比资料的收集阶段与资料的统计分析阶段的时间 总和还要长 。 在准备阶段 ,有一系列繁琐的工作要做 。 这是因为 ,统计调查一般 样本容量较大 , 并且问卷的填写由调查对象负责 , 在准备阶段 , 各个细节若不精 心到位 , 认真处理 , 造成的各种缺陷和遗漏只要问卷已经发出 , 一切都无法挽 回 。 在统计调查的准备阶段 ,最重要的工作就是试调查 。 所谓试调查 ,就是对问 卷初稿的使用 。任何调查问卷都不可能一次设计成功 , 往往需要经过若干次修 改 。这就是说 ,
3、 在问卷初稿设计出来之后 , 先要对少数单位进行调查 , 从中发现 问卷设计中存在的各种问题 ,然后进行修改 、 补充 ,最后定稿 。现在很多统计调查经常省略这一极其重要的环节 , 许多人在问卷设计前所 做的准备工作 , 比如探索性调查工作往往做得不够 , 尤其是远距离的探索性调 查工作 , 经常干脆不做 , 在对调查对象的有关现实情况知之甚少 , 感性认识严重 不足的情况下 ,设计出来的问卷初稿必然错误 、 漏洞百出 。二 、 样本缺乏必要的评估对样本进行评估 , 是统计调查进行前和结束后都必须进行的一项重要工 作 。 因为统计调查的目的是依赖样本来反映总体 ,因而样本必须具有代表性 ,评
4、估样本的目的 ,就是检查样本对于总体代表性的强弱 。在调查执行前 , 对样本进行评估 , 通常采取若干容易得到的资料作为总体 和拟选样本之间评估的方法 , 比如总体在某一特征上的构成与拟选样本在这同一特征上的构成是否一致或相似 。 但是由于得到这些资料比较困难 ,费时费力 , 研究者于是经常省略这一环节 , 而假想他准备选取的样本与总体的构成情况比 较一致 即使不一致 , 也可以说成其代表性如何如何好 , 因为没有人对他的 工作追根究底 。在调查结束后对样本进行评估 ,主要是检查样本是否具有随机性 。在实际 抽取样本时 , 坚持随机性的原则是确保样本代表性的基本条件 。现在有相当一 部分统计调
5、查 , 其问卷不是通过邮寄填答 , 而是研究者委托他人或单位发放填 答 , 甚至有一些是委托他人进行的结构式访问 。受委托者在实际调查中是否坚 持随机抽样的原则 , 是一件必须过问的事情 , 因为有一系列的因素会给随机抽 样带来困难 。实际上 , 许多统计调查的样本在调查的过程中经常偏离甚至根本 没有坚持随机抽样的原则 , 调查员为了完成调查任务 、 避免麻烦 , 往往采取偶遇 抽样 、 判断抽样 、 滚雪球抽样等非随机抽样的方法 。但是 , 研究者在做统计分术 和撰写调查报告时 , 却往往宣称是采取随机抽样的方法 。并把只适用于对随机 抽样得到的数据做统计分析的统计检验错误地用于非随机抽样得
6、到的数据 。 三 、 调查过程缺乏监督为了确保调查质量 , 尤其是确保调查数据的真实性和代表性 , 对调查过程 必须进行监督 。一般来说 , 以盈利为目的的市场调查研究机构为了确保信誉和 叶查研究 、 尤其是社会科学领域的统计调查研究 ,很少注重这一环节 。嘉四 、 调查资料缺乏审核国审核是指在着手整理调查资料之前 , 对原始资料进行审查和核实的工作过8统计与决策 99 7改革新思维 G G XS W程 , 目的在于保证资料的客观性 、 准确性和完整性 , 为资料的整理和统计分析奠定良好的基础 。因此 , 在问卷回收之 后 ,为了保证资料整理和汇总正确 ,必须对每一项资料进行严格的审核 。 对
7、用统计调查获取的资料进行审核 , 主要集中在资料 的完整性 、 逻辑性和可靠性三个方面 。检查资料的完整性 , 即问卷的各题目该作答的是否都作答了 , 是一目了然的事 情 ,研究者对于这一方面通常能够给予注意 。 但是对于逻辑 性和可靠性 ,注意得就很少 。例如 ,一个调查对象在问卷中 填自己的年龄是 30 岁 ,而工龄竟有 20 年 ,研究者对于这类 明显的错误可能毫无察觉 。缺乏调查技术的研究者在设计 问卷时 ,可能根本就不知道应该设计这类控制性的问题 。 事 实上 ,即使设计这类问题 ,研究者也可能在上千份问卷中只 抽取一两份草草看看即罢 。 结果 ,一些本来应该根据回答的 不可靠性而作
8、废的问卷没有作废 。 五 、 资料利用程度低 这里所讲的资料利用程度 ,包括两个方面 : 一是研究者 没有或无力对资料提供的信息进行深加工 , 相当一部分数 据信息没有被利用或利用得不够 。 一般的统计调查 ,问卷常 常包含几十个问题 , 也就有几十条甚至两三百条数据消 息 。 许多研究者在使用时 ,往往只选取了其中极小一部分 。 另外 ,从发表在各报刊上的调查报告来看 ,大多数调查报告 都是经验描述性的 ,并且都是一些频次 ( 或频率) 公布表 ,交 互分类表和简单的相关分析所得的相关系数的堆砌 。有相 当一部分调查报告 ,甚至一点儿理论解释的内容都没有 ,研 究者所做的研究工作似乎就是给读
9、者介绍一些单纯的数 字 。有一些研究者在他们的调查报告中即使做了一些相关 分析 ,实际上也没有多少价值 ,因为他们试探性地所选择的 两个变量即使具备统计相关 , 也可能是其它因素作用的结 果 , 而他们根本就没有引入控制变量来进行考察 。事实上 , 统计调查和统计分析都是技术性极强的工作 , 没有完备的 抽样调查技术和高等的数理统计知识 , 难以完成这种工 作 。一些精通统计调查技术的研究者实际上很少使用甚至 不敢使用这种研究方式 。 因为他们深知 ,即使是一项简单的 相关分析和回归分析 ,都有许多繁琐的细节需要考虑 ; 而那 些对这种技术一知半解的人 , 却往往用得更多 懂的越 少 ,胆子越
10、大 。 资料利用程度极低的另一方面 , 表现在资料共享的程 度低 。 一些研究者为了执行一项课题 ,往往要在调查方面花 费上万元 ,最后完成的结果只是一纸描述性的调查报告 ,全 部工作结束后 ,调查资料就被束之高搁 。可以想见 ,假如这 些资料能够再被其他研究者占有 , 让他们进行同一课题或 类似课题的比较分析或其它分析 , 可能会得出其它有用的 研究结论 ,从而实现一项统计调查的更大价值 。 这就要求我 们的社会建立统计调查信息的共享机制 。欧美一些发达国 家已经建立了大型的社会科学数据库并通过互联网络来实 现统计调查数据信息的社会共享 。这种做法值得我们借鉴 。 六 、 调查报告以偏概全的
11、错误突出我国的学者喜欢戴大帽子 ,任何一项研究 ,总企图冠之 以 “全国” 之名 ,以此来凸现其价值和重要性 。 就研究总体而 言 ,一项调查本来是关于某县 、 某市 、 某省的情况 ,研究者在 撰写调查报告时 , 却把它说成是全国的情况或比原研究总 体更大的范围 。这类以偏概全的错误现在十分突出七 、 调查报告缺少方法说明 所有的调查研究报告 , 按其用途和读者对象等方面的 不同 ,可以分为两类 ,即普通调查报告和学术研究报告 。在 普通调查报告中 ,读者更多的是关心调查研究的结果 ,而对 调查研究的方法没有多少兴趣 。但是 , 读者不关心调查方 法 ,并不等于调查报告完全不需要提供任何方法
12、说明 。 事实 上 ,为了便于读者了解结果是如何得出的 ,数据信息是否真 实可靠 ,代表性是否文实一致 ,应该提供必要的方法说明 。 在学术性的调查研究报告中 , 读者关心的不只是研究结果 , 同时还十分重视调查研究方法 。对于一个严肃的读 者 ,重视后者往往超过重视前者 。对统计调查报告而言 ,研究方法的说明 , 应当包括对有关调查方式 、 研究设计 、 调查对象 、 研究的主要变量 、 资料收集过程 、 资料分析方法 、 调查 的质量及局限性等几个方面的详细介绍 。从这几个方面的 介绍中 , 读者可以辨别研究者的研究程序和研究结论是否科学可靠 。事实上 ,有相当一部分统计调查报告 ,只要具
13、体 了解其研究方法 ,读者根本不用看其长篇大论 ,就可以否定 其结论 ,因为研究方法存在问题 ,得出的结论必然不可信 。 令人感到困惑的是 , 我国的许多学科专业性学术刊物 至今仍然没有重视调查报告的研究方法说明 , 有的调查报告 ,结论万余字甚至几万字 ,方法部分却寥寥数语 。在西方 一些国家 ,对于一篇实证研究报告 ,要想不提供必要的方法 说明就被发表 , 这对于编辑 、 读者和研究者来说 , 都是不可 思议的事情 。对于统计调查而言 , 研究者的个人素质至少应当包括研究者个人品质 、 研究工作的态度 、 调查技术与统计知识掌 握的程度三个方面 。 这三个方面只要有一个方面存在缺陷 , 就
14、会对调查研究的质量产生重大的消极影响 。现在统计调查已是满天飞 , 对初等的统计学知识和基 本的调查技术都不懂的人 , 也在大量地使用统计调查方法 ,用一大堆数字来自欺欺人 ,哗众取宠 。 有些研究者在统计调 查全过程中 , 偷工减料 , 弄虚作假 , 发现问题就通过修修补 补 、 甚至篡改事实以达到自圆其说的目的 。 这些现象现在日 趋严重 。因此 ,对统计调查研究工作 ,有必要像对待商品生 产一样 , 开展经常性的质量监督和打假活动 。21 世纪人类将进入信息时代 、 数字时代 , 如何对数据质量把关 , 现在就 应该引起我们足够的重视 。( 作者单位/ 华中理工大学社会学系) ( 责任编辑/ 刘智伟)统计与决策 99 7 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