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区式学校社会工作在INGO 教育扶贫中的运用与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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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世上没有绝望的处境，只有对处境绝望的人。自己不能胜任的事情，切莫轻易答应别人，一旦答应了别人，就必须实践自己的诺言。社区式学校社会工作在社区式学校社会工作在 INGOINGO 教育扶贫中的运用与挑战教育扶贫中的运用与挑战陈美招 中山大学社会学与社会工作系，广州 510275）一、一、INGOINGO 及其教育扶贫概况及其教育扶贫概况 以惊人之速蓬勃发展的非政府组织不但大大推动了我国改革开放的进程，更是深刻影 响了国家与社会的关系。譬如，在贫困与扶贫领域，2001年10月，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发布 中国的农村扶贫开发白皮书，就明确指出各社会组织、民间团体积极参与扶贫活动， 是国家“八七扶贫攻坚计划”

2、 （1994-2000年）成功实施的重要措施之一；强调在21世纪初 应当继续发挥社会各界在扶贫开发中重要作用，积极创造条件，引导非政府组织参与和执 行政府扶贫开发项目。如果说该白皮书是对民间组织参与扶贫的成绩肯定的话，那么， 2006年2月，在亚行的资金支持下，中国政府挑选了6家NGO作为大规模投放国家扶贫财政资 金的合作伙伴，则可以说是我国传统的扶贫模式终于实现了从“政府包办”向“政府和非 政府组织NGO合作”转变的实践第一步。民间组织的扶贫行为不仅标志着政府从社会管理大 包大揽的管理模式开始转变，体现了相当的开放姿态，同时也预示了非政府组织进入社会 管理领域门槛降低，孕育了现代社会自我管理

3、的萌动。 在我国参与扶贫活动的民间组织中，海外国际民间组织1（英文缩写为 INGO）尤为值得注意。这些组织不仅在数量上而且在资金运作上已成为一支不可忽视的力量：据中国 发展简报统计，截止 1999 年，在我国活动的 INGO 已接近 500 个。而目前，我国每年直 接或间接地从这些 INGO 中获取的项目资金援助至少达到 1 亿美元左右，大抵相当于国际劳 工组织（ILO）、联合国食品与农业组织（FAO）、联合国爱滋病规划暑（UNAIDS）、联合 国计划开发暑（UNDP）、联合国教科文组织（UNESCO）、联合国人口基金会（UNFPA）、联 合国儿童基金会（UNICEF）、联合国工业开发组织（U

4、NIDO）、世界食品计划暑（WFP）和 世界卫生组织（WHO）等十家国际组织对中国援助的年度财政预算的总和。有些 INGO 的总 部设在发达国家，活动范围遍及全球尤其是发展中国家，在我国一般设立总部驻中国办事 处或者项目办事处来开展活动，资金主要来自总部，如美国福特基金会驻中国办事处、香 港苗圃行动驻广州、驻云南办事处等；有些 INGO 由国外人士或者港澳台人士独立举办，活 动范围集中在我国大陆，资金来自国外或者港澳台地区，如四川农村发展组织；此外，还 有些 INGO 是在我国开展活动，但不设立办事机构也不公开活动，而只通过注入资金和支持 项目的形式来开展援助。2 贫困地区的人口大多数是散居在

5、自然条件差，交通不便，信息闭塞的山区，办学条件 差，教育设施落后，经济的贫困带来教育的贫困、知识的贫困，而教育和知识的贫困反过 来又加剧了经济的贫困。消除贫困，教育是根本。所谓“教育扶贫”是指通过对贫困地区 的教育投入，以普及教育，提高人力资源素质，通过提高民众的思想道德素质和掌握先进 的科技文化知识来实现征服自然、改造并保护自然的目的，同时得以较高质量地生存。因 此，为提高贫困人口的生存和发展能力，INGO 在我国开展活动时，作为扶贫行为的主体， 都很重视贫困地区及其人口等客体的人力资源的培育。充分发挥教育在提高村民素质、增 强贫困人口把握经济机会的能力中的作用，经常是 INGO 开展教育扶

6、贫时运用社区式学校社 会工作的题中应有之意。1 清华大学 NGO 研究所的王名教授认为，这些在华海外民间组织，主要是指在国外和港、澳、台等地区登记注册或成立，在中国大陆开展各种援助活动的民间组织或这些民间组织的分支机构和代表机构等。 2 王名 刘培峰等， 民间组织通论 ，时事出版社，2004 年，第 297-298 页。世上没有绝望的处境，只有对处境绝望的人。自己不能胜任的事情，切莫轻易答应别人，一旦答应了别人，就必须实践自己的诺言。在实际工作中，教育应当分成两类：一类是针对未成年人的基础性教育，加大基础教 育的投入，对贫困家庭的学生实行全免制，使他们顺利完成九年义务教育。未成年人是国 家的未

7、来，是希望之所在，必须无条件地抓好义务教育工作。另一类则是针对现有劳动力 的再教育。再教育工作应以难度不大的实用技术培训为主，现学现用。大力发展中等职业 教育，使现有劳动力得到技术培训，掌握新技术，获得新技能，以提高贫困地区的劳动力 素质。结合该分类来反观社会工作，会发现社工专业的首要任务就是提高人类的福康，致 力于包括为穷人和被压迫的人提供服务在内的社工实践，并特别关注那些弱势的、受压迫 的以及生活在贫困中的人们的需要和权力的赋予，努力减轻贫困、压迫和歧视。据此，中 小学生的九年义务教育和职业中专生、农村居民（包括外出务工的城市农民工）的实用技 术、职业技能等就成了 INGO 以社区式学校社

8、会工作的理念在我国开展教育扶贫时的常年 议题与重点项目。前者如香港苗圃行动（Sowers Action） 。为了兑现将人口包袱发展成智力 资源的宗旨，该 INGO 本着“实地考察、直接资助、长期跟进”的工作原则，从 1992 年开 始就致力于改善中国的基础教育：资助学生完成小学学业、重建危旧校舍、为优秀乡村教 师颁发奖金、捐赠图书和教学资料、为偏远地区的住宿生提供生活补贴、资助乡村教师培 训。后者如美国福特基金会（Ford Foundation）。该 INGO 以寻求强化民主价值观，减少 贫困和不公，推动国际合作和促进人类的成就为宗旨，从 20 世纪 70 年代末开始正式进入 中国前的试水。随

9、着中国自身需要及其发展重点的演变，福特也不断调整和添加新的内容。 其中，高等教育的目标是促进高教形式多元化，拓宽接收高质量教育的渠道，培养领导能 力，尤其是针对贫困农村、女性及少数民族人士。此外，福特基金会在我国的教育扶持还 有公众教育3、性教育4和法律教育改革5。同时，福特基金会还十分重视学科建设、农民工的技能培训等工作。 二、社区式学校社会工作在二、社区式学校社会工作在 INGOINGO 教育扶贫中的运用教育扶贫中的运用 1.社区式学校社会工作 教育及人力资本的培养体制与经济制度、配套政策和持续、稳定、高效的发展环境等 共同作用于致贫因子。林乘东认为，如果后三者不配合以对贫困人口的素质改造

10、，贫困人 口自身将无法成为反贫困的主体，扶贫不能由自下而上的行动转变为上下结合的行动，扶 贫如果没有贫困人口自身的主动积极参与，必然是一项缺乏可持续能力的行动，更不用说 实现经济增长与缓解大众贫困的有机结合；相反，如果纳素质扶贫、教育扶贫入扶贫大系 统中，教育扶贫还可能对另外三者产生一定的替代或促进作用，譬如，素质改造可直接提 高贫困人口的劳动生产率，改善劳动要素的配置效率，刺激经济的进一步增长等。6所以， 为保障学生的正常学习和健康成长，更为民众知识与素质的整体提高和长远发展，社区式 学校社会工作力求把社会工作的理念、方法与技术运用到学生所在的周边环境之中，以协 助学校形成良好的教学环境，促

11、成学生家庭、学校和社区之间的协调合作。概要地说，社 区式学校社会工作就是运用学校社会工作的理念、原则、方法和技术，在社区范围内开展 学生工作，协助社区建设、改善教育环境，强化学校与居民的联系，以及学校与社区的沟 通。7这种模式强调的是学校与社区之间的互动，鼓励学校为社区提供服务，同时社区也照 顾学校、学生的需要。3 资助教育材料的开发，如生殖健康手册、期刊、书籍、杂志、小册子、指南以及电视剧等。我们还资助把外文出版物翻译成中文的工作，如生殖健康要略和展望等。 4 旨在创造轻松的氛围，使大家谈论与性有关的问题；为青少年提供保密和安全的性健康知识和服务也迫在眉睫。 5 包括开发新型法律教材和教学方

12、法的实验，目标在于通过培养有发展前途的法律师资和研究人才，协助中国法学院的重建及法律课程设置的现代化 6 林乘东， 教育扶贫论 ，载民族研究1997 年第 3 期。7 范明林 张洁， 学校社会工作 ，上海大学出版社，2005 年，第 159 页。世上没有绝望的处境，只有对处境绝望的人。自己不能胜任的事情，切莫轻易答应别人，一旦答应了别人，就必须实践自己的诺言。就内容而言，社区式学校社会工作提供的服务主要包括两大方面： 一是服务学生、学校。为了学生的学习成绩，学校社工会立足提高家长对子女的教育 水平，加强家长与子女的真诚交流与平等沟通，努力提高家长的素质，尤其是与子女交往 的水平和能力，建立起良

13、好的家长与子女的关系，帮助学生塑造一个健康的家庭环境；为 了学生的健康成长，学校社工会立足促进学生的自我成长，寓教于服务之中，鼓励学生组 织社区服务团队，为社区中有需要的人群（尤其是老幼病残者）服务，通过利用社区资源， 既服务社区，又带动学生的自我成长与自我训练；为了理顺学校管理，学校社工会立足引 导有偏差行为的学生，拓宽学校的纠偏范围，积极联系其所在社区的青少年管理部门及社 区青少年工作人员共同参与到对这些有偏差行为的学生的帮教工作当中来；为了贯彻实施 学校政策，学校社工会立足赢得家长、社区的支持，主动联系家长，召集家长学习学校的 现代办学方针、学生培养、设施建设等内容，争取其支持学校政策或

14、对学校政策做出建设 性的反应。 二是服务家庭、社区。除了以上在服务学生、学校时联动地给社区带来了家庭沟通、 家长素质、社区和谐等影响外，学校社会工作还立足改进社区、培养人才，主动、正面地 协调社区机构，推行社区教育。学校往往是社区中最大的资源拥有机构8，然而学校的行政人员与任课教师囿于工作时间和专业技能等均难以从事社区教育或社区建设活动，如此， 只有专职的学校社会工作者才能担此重任。 2.社区式学校社会工作在学校中的运用 所有人，不论种族、阶级和经济状况，都应享有公平机会并应有途径能最大限度地发 展自己的心智，在能胜任的老师的指导下可以期待变得羽翼丰满，能找到工作并管理自己 的生活；所有孩子，

15、不论贫富，通过自身努力、悉心指导，都有希望得到为保障其谋生和 把握生活所需的成熟的、有知识的判断力。9这一崇高目标由此直接要求助人、行善的 INGO 必须为贫困学童极力创造方便与条件：对学生，通过做个别工作，通过群体活动，甚 或通过社区工作帮助贫困学生投入到学习中；对学校，协同当地管理人员，识别问题所在， 找到可能的解决方案，并协助拟定应对策略；对家长，可以帮忙建立沟通渠道，协助贫困 学童与其家长之间的相互理解和接纳。通过建立家长和学生小组、社区小组，INGO 主导的 学校社工能充当改变的媒介，在家长、学校和社区间架起桥梁；通过在社会服务机构与决 策单位间保持联络，在推动社会发展上充当催化剂。

16、总之，学校社会工作深深根植于学校 受社会的委托，教育和培养“所有人的所有孩子” ，让他们最大限度地发挥潜能。 INGO 关心的是贫困孩子自身和外部的一些力量（常常是学校外的力量）可能妨碍了其 上学读书。所以，学校社工的重点是帮助贫困学童的社会功能，帮助解决直接或间接对其 学校生活造成干扰的问题，与由家长、老师和其他专家组成的团队一起帮助贫困学童排除 学习障碍，使其尽可能用好学习机会，让教育最大限度地发挥作用。这具体可以从下述六 个方面着手： （1）倡导方面。在学校，倡导者是一个无所不通且不被学校庞大的复杂体系所吓倒的 人，他帮助家庭和孩子应对与其他社会体系打交道的教育官僚。这种做法对那些不甚熟悉 教育体系的家庭尤其起作用。例如，家庭贫困而辍学的小学孩童，社工可以利用自己的倡 导角色帮助家长了解其法律权利，可以向他们解释谁教什么内容和这种做法为什么能帮助 孩子进步的道理，可以申请有需要的援助和社会服务机构等。社工可以成为一个与之讨论 有关因为抚养一个与其他孩子不同的孩子而引起的复杂、困难、恐惧和负罪感的人；还可 以倡导家长成立小组来参与老师、管理者和校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