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论之宋徽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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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宋论卷八宋徽宗宋论卷八徽宗一 徽宗之初政,粲然可观,韩忠彦为之,而非韩忠彦之能为之也。未几而向后 殂,任伯雨、范纯礼、江公望、陈瓘以次废黜,曾布专,蔡京进,忠彦且不能安 其位而罢矣。 锐起疾为而不能期月守, 理乱之枢存乎向后之存没, 忠彦其能得之 于徽宗乎?循已覆之轨者倾, 仗非其所仗者踬。 以仁宗之慈厚居心, 而无旁窥怀 妒之小人,然且刘后殂,而张耆、夏竦不能复立于廷,王德用、章德象以与刘后 异而急庸。若高后晨陨,群奸夕进,攻击元祐,不遗余力,前事之明鉴,固忠彦 等所在目方新者。 仍拥一母后以取必于盛年佻达之天子,仗者非所仗也。则邢恕、 章惇、蔡卞虽已窜死,岂无继者?祸烈于绍圣,而贞士播弃终

2、身,以恣噂沓之狂 夫动摇社稷,后车之覆,甚于前车,亦酷矣哉! 忠彦虽为世臣, 而德望非温公之匹, 任伯雨诸人亦无元祐群贤之夙望。一激 不振,士气全颓,举天下以冥行而趋于泥淖,极乎靖康,无一可用之材,举国而 授之( 它人) 非类 ,无足怪者。将雪之候,先有微温,其温也,岂暄和之气哉? 于是而诸君子之处此也,未易易矣。太后不可恃也,忠彦斯不可恃也;李清臣、 蒋之奇之杂进,愈不可恃也;曾布之与忠彦互相持于政府,弥不可恃也。然而温 诏之颁,起用之亟,固自朝廷发矣。范忠宣曰:“ 上果用我矣,死有余责。 “ 伊川 曰:“首被大恩,不供职,何以仰承德意。“ 苏子瞻海外初还,欣然就道。夫固有 不可恝于君臣之际

3、者,知其不可恃,而犹欣跃以从,亦君子宅心之厚与! 虽然,酌之以道,规之以远,持之以贞,而善调元气以使无伤,固有道焉。 天下有道,道在天下,则身从天下以从道。天下无道,道在其身,则以道爱身, 而即为天下爱道。以道爱身者,喜怒不轻动于心,语默不轻加于物,而进退之不 轻,尤其必慎者也。执之仇仇,而知仇仇者之必不我力,不可得而执也。爱而加 膝,念加膝者之无难投渊,不以身试渊也。夫且使昏庸之主,知我之不以欣欣而 动,弗得以我为赖宠。夫且使邪佞之党,见我之迟迟以进,弗得疑我之力争。夫 且使天下之士,惜其名节,念荣宠之非荣,而不辱身以轻试。夫且使四海之民, 知世之方屯,隐忍以茹荼苦,而不早计升平,以触苛虐而

4、重其灾。故范淳夫劝蜀 公之不赴,而尹和靖疑伊川之易就,非独为二公爱其身也,为天下爱道,而道尚 存乎天下也。 以爱君之切, 而不忍逆君之命; 以忧国之至,而迫欲为国宣力; 以恤民之笃, 而辄思为民请命;则小人之占风而趋、待隙而钻者,固将曰:彼犹我也。一虚一 实迭相衰王,而凶威可试,不遗余力,以捋采而尽刘之;昏庸之主,亦将曰:此 呼而可来者,麾而可去,天下安得有君子哉?唯予言而莫违,否则窜之诛之,永 锢而无遗种,亦不患国之无人也。后生者,不得与于直道之伸,亦将曰:先生长 者,亦尝亟于进矣。则弗待君之果明,臣之果直,未进而获进焉,无不可也,奚 必与世龃龉哉?于是而小人有可藉之口,庸主有轻士之情, 人

5、士无固穷之节。 朝 为无人之朝,野为无人之野。则大观以后,迄于靖康,醉梦倾颓,无有止讫,终 无一人焉,能挽海宇之狂趋以救死亡,不亦痛与! 宋之不靖也,自景祐而一变矣。熙宁而再变,元祐而三变,绍圣而四变,至 是而五变矣。国之靡定,不待智者而知也。乃数十年来,小人迭进,而公忠刚直之臣,项背相依。然求其立难进易退之节, 足以起天子之敬畏, 立士类之坊表者, 无其人焉。骐骥与驽骀争驾,明星与萤火争光,道已贬,身已媟,世安得而不波 流,国安得而不瓦解哉?韩忠彦孤立以戴女主,而望起两世之倾危, 诸君子何其 易动而难静也!伊川贬,而尹和靖、张思叔诸学者皆罹伪学之禁。韩侂胄之恶, 自此倡之。则非祸中于国家,而

6、且害延于学术矣。建中靖国之初政,有识者所为 寒心也,奚粲然可观之有?二 政之善者,一再传而弊生,其不善者,亦可知矣。政之善者,期以利民,而 其弊也,必至于厉民。立法之始,上昭明之,下敬守之,国受其益,人受其赐。 已而奉行者非人,假其所宽以便其弛,假其所严以售其苛,则弊生于其闲,而民 且困矣。政之不善者,厉民以利国,而其既也,国无所利,因以生害,而民之厉 亦渐以轻。立法之始,刻意而行之, 令必其行,禁必其止,怨怒积于下而不敢违, 已而亦成故事矣。牧守令长之贤者,可与士民通议委曲,以苟如其期会而止,而 不必尽如其法。 若其不肖者, 则虽下不恤民碞, 上亦不畏国法, 但假之以济其私, 而涂饰以应上,

7、 亦苟且塞责而无行之之志。 则其为虐于天下者, 亦渐解散而不尽 如其初,则害亦自此而杀矣。 故即有不善之政, 亦不能操之数十年而民无隙之可 避。繇此言之,不善之政,未能以久贼天下;而唯以不善故,为君子所争,乃进 小人以成其事,则小人乘之以播恶,而其祸乃延。故曰:“有治人,无治法。 “ 则乱天下者,非乱法乱之,乱人乱之也。 蔡京介童贯以进,与邓洵武、温益诸奸剿绍述之邪说,推崇王安石,复行新 法。乃考京之所行,亦何尝尽取安石诸法, 督责吏民以必行哉?安石之昼谋夜思, 搜求众论,以曲成其申、商、桑、孔之术者,京皆故纸视之,名存而实亡者十之 八九矣。则京之所为,固非安石之所为也。天下之苦京者,非其苦安

8、石者也。是 安石之法,未足以致宣、政之祸;唯其杂引吕惠卿、邓绾、章惇、曾布之群小, 以授贼贤罔上之秘计于京,则安石之所以贻败亡于宋者此尔。载考熙、丰之时, 青苗、保甲、保马、市易之法,束湿亟行,民乃毁室鬻子,残支体,徒四方,而 嗁号遍野。藉令迄乎宣、政,无所宽弛,则天下之氓,死者过半,揭竿起者,不 减秦、隋之季。乃绍圣踵行,又二十余年,而不闻天下之怨毒倍于前日。方腊之 反,驱之者朱靦花石之扰, 非新法迫之也。 此抑可以知政无善恶, 俱不足以持久, 倚法以求赢,徒为聚讼而已矣。 神宗之求治也迫, 安石之欲售其邪僻之术也坚,交相骛而益之以戾气, 力持 其是,以与君子争,无从欲偷安之志以缓之,故行之

9、决而督之严,吏无所容其曲 折,民无所用其推移, 则如烈火之初炎, 而无幸存之宿草。 及哲宗而以怠心行之, 及徽宗而抑以侈心行之矣。 则吏民但可有盈余以应诛求,饰文具以免勘督者, 自 相遁于下而巧避之。且如保甲之法,固可以一纸报成功;青苗之息,固可酒派于 户口土田。醉梦之君,狭邪之相,苟足其欲,而以号于人曰:“神宗之所为,吾 皆为之矣。 “ 而民之害,亦至此而稍纾矣。 繇此言之,政无善恶,统不足以持久。吏自有其相沿之习,民自有其图全之 计。士大夫冒谴以争讼于庭而不足,里胥(牖) 编 户协比以遁于法而有余。 故周 公制六官,叙六典,纤悉周详,规天下于指掌,勒为成书,而终不以之治周。非 不可行也,行

10、之而或遁之,或乘之,德不永而弊且长也。 人主而为国计无疆之休, 任贤而已矣;大臣而为君建有道之长, 进贤而已矣。所举贤,而以类升者,即不如前人之懿德,而沿流风以自淑,必不为蟊贼者也。 所举不肖,而以类升者,岂徒相效以邪哉?趋而愈下,流而愈淫,即求前人之不 韪而不可得。 呜呼!安石岂意其支流之有蔡京哉?而京则曰:“ 吾安石之嫡系也。 “ 诸君子又从而目之曰: “ 京所法者,安石也。 “京之恶乃益以昌矣。故善治天下 者,章民者志也,贞民者教也,树之百年者人也。知善政之不足恃,则非革命之 始,无庸创立己法;知恶政之不可久,则虽苛烦之法,自可调之使驯。读一先生 之言,欲变易天下而从己,吾未见其愈于安石

11、也,徒为蔡京之口实而已。三 靖康之祸,自童贯始。狡夷不可信而信之,叛臣不可庸而庸之,逞志于必亡 之契丹,而授国于方张之女直。其后理宗复寻其覆轨,以讫其大命。垂至于后, 犹有持以夷攻夷之说取败亡者,此其自蹈于凶危之阱, 昭然人所共喻矣。 而宋之 一失再失以陨命者,不仅在此。藉令徽宗听高丽之言,从郑居中、宋昭之谏,斥 童贯、王黼之奸,拒马植、张瑴之请,不以一矢加辽,而且输金粟、起援兵、以 卫契丹,能必耶律淳之不走死乎?能必左企弓之固守燕山而不下乎?能使女直不 压河北而与我相迫乎?能止女直之不驰突渡河而向汴乎?夫然,则通女直之与不 通,等也;援辽之与夹攻, 等也。童贯兴受其败, 而宋之危亡, 非但贯

12、之失算也。 辍夹攻之计以援辽, 辽存而为我捍女直, 此一说也, 宋岂能援契丹而存之者? 以瓦解垂亡之契丹,一攻之,而童贯败于白沟矣;再攻之,而刘延庆、郭药师败 于燕山矣。攻之弗能攻也,则援之固弗能援也。不可以敌爝火将熄之萧干,而可 以拒燎原方炽之粘没喝乎?拒契丹而勿援,拒女直而勿夹攻, 则不导女直以窥中 国之短长,守旧疆以静镇之, 此一说也,近之矣。乃使女直灭辽, 有十六州之地, 南临赵、魏,以方新不可遏之锐气,睥睨河朔之腴士,遣一使以索岁币,应之不 速而激其忿怒,应之速而增其狎侮。抑能止锋戢锐,画燕自守,而不以吞契丹者 龁我乎?然则夹攻也,援辽也,静镇也,三者俱无以自全。盖宋至是而求免于女

13、直也,难矣。 自澶州讲和而后, 毕士安撤河北之防, 名为休养, 而实以启真宗之 佚志,兴封祀、营土木者十八载。仁宗以柔道为保邦之计,刘六符一至,而增岁 币如不遑, 坐销岁月于议论之中者又四十一年。神宗有自强之志, 而为迂谬之妄 图,内敝其民于掊克,而远试不教之兵于熙河。契丹一索地界,则割土以畀之, 而含情姑待,究无能一展折冲之实算。元祐以还,一彼一此,聚讼盈廷,置北鄙 于膜外者又二十余年。阃无可任之将,伍无可战之兵,城堡湮颓,戍卒离散。徽 宗抑以嬉游败度,忘日月之屡迁。凡如是者几百年矣。则攻无可攻,援无可援, 镇无可镇。 请罢夹击之师者, 罢之而已; 抑将何以为既罢之后画一巩固之谋邪? 故曰童

14、贯误之,非徒童贯误之也。 虽然,宋即此时,抑岂果无可藉以自振者乎?以财赋言,徽宗虽侈,未至如 杨广之用若泥沙也。尽天下之所输,以捍蔽一方者,自有余力。以兵力言,他日 两河之众,村为屯、里为砦者,至于飘泊江南,犹堪厚用。周世宗以数州之士, 乘扰乱之余,临阵一麾,而强敌立摧,亦非教练十年而后用之也。以将相言,宗 汝霖固陶侃之流匹也。张孝纯、张叔夜、刘子羽、张浚、赵鼎俱已在位,而才志 可征。刘、张、韩、岳,或已试戎行,或崛起草泽,而勇略已著。用之斯效,求 之斯至,非无才也。 有财而不知所施, 有兵而不知所用。 无他,唯不知人而任之, 而宋之亡,无往而不亡矣。不知犹可言也,不任不可言也。是岂徒徽宗之闇

15、, 蔡京之奸,败坏于一旦哉? 自赵普献猜防之谋, 立国百余年,君臣上下,惴惴然唯以屈抑英杰为苞桑之上术。 则分阃临戎者,固以容身为厚福,而畏建功以取祸。故平方腊,取熙河,非童贯 以奄宦无猜,不敢尸战胜之功。哓哓者满堂也,而窥其户,久矣阒其无人矣。虽 微童贯挑女直以进之, 其能免乎?汉用南单于攻北单于,而匈奴之祸讫; 闭关谢 绝西域,而河西之守固;唯其为汉也。庙有算,阃有政,夹攻可也,援辽可也, 静镇尤其无不可也。唯其人而已矣。四 奸人得君久, 持其权而以倾天下者, 抑必有故。才足以代君,而贻君以宴逸; 巧足以逢君,而济君之妄图;下足以弹压百僚,而莫之敢侮;上足以胁持人主, 而终不敢轻。李林甫、

16、卢杞、秦桧皆是也。进用之始,即有以耸动其君,而视为 社稷之臣;既用之,则信向而尊礼之;权势已归,君虽疑而不能动摇之以使退。 故高宗置刀韡中以防秦桧,而推崇之益隆;卢杞贬,而德宗念之不衰;李林甫非 杨国忠之怀忮以相反,玄宗终莫之轻也。而其时盈廷之士,无敢昌言其恶,微词 讥讽而祸不旋踵矣。而蔡京异是。 徽宗之相京也, 虽尝赐坐而命之曰: “卿何以教之? “ 亦戏也。实则以弄臣畜 之而已。京之为其所欲为也,虽奉王安石以为宗主,持绍述之说以大残善类。而 熙、丰之法,非果于为也,实则以弄臣自处而已。其始进也,因与童贯游玩,持 书画奇巧以进,而托之绍述,以便登揆席。其云绍述者,戏也。所师安石以周官 饰说者,但 “唯王不会 “之一言,所以利用夫戏也。受宠既深,狂嬉无度,见安妃 之画像,形之于诗;纵稚子之牵衣,著之于表;父子相仍,迭为狎客。乃至君以 司马光谑臣,臣以仁宗谑君,则皆灼然知其为俳优之长,与黄幡绰、敬新磨等。 帝亦岂曰此可为吾任社稷者?京、攸父子亦岂曰吾为帝腹心哉?唯帝之待之也 媟,而京、攸父子之自处也贱,故星变而一黜矣,日中有黑子而再黜矣,子用而 父以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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