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情而死范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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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为情而死范牧之贵州省实验中学 倪建中男人的猥琐,往往是以女人的豪气为背景的,反过来说亦如是。小说中李生与杜十 娘可为证,现实中钱谦益与柳如是也可为例。 可是,如果一个胜情拔俗,一个侠气笼霄,相遇即是相爱,相爱即会轰轰烈烈, 即使是那些举案齐眉的爱情与之相比多少也会输了一些身段,这样的男女谁又 会成为谁的映衬呢?我要说的是范牧之。如果没有杜生的出现,范牧之无非以其不拘行迹博一名士之名,中国文人中这 样的名士、狂士还少吗?大凡有点才华而又失意于官场的,往往以这样那样的 离经背道之式,成为某种传奇,在获取内心稍微的自由之外,焉知不是更大的 失落?比范牧之稍早的张幼予公然就在自家堂庑上挂出十多个木牌,

2、声称“卖 文” 、 “卖诗” “卖浆” 、 “卖痴” 、 “卖呆” ,最后终因谋划杀一私妓死于非命。 当 然,范牧之自与张幼予不同,他没那么矫情,陈眉公说他“目瞳清荧,骨爽邱 俊,不甘处俗” ,客非风雅则关门拒之,纳之必以清香名酒供之,想来也是一个 随性之人。万历年间,春天。在我的想象中这一天应该风和日丽,久蛰于霏霏细雨的下名 士范牧之来到了姑苏阊门,用现在的话来说,阊门当是“红灯区” 。范牧之在阊 门的小筑精舍里遇上了杜生“杜生者,妓女也。以风态擅名,慷慨言笑, 自题女侠” 。 狎妓似乎也是名士风流必做的功课之一,道德否定在那时是不会生出“艳照门” 的,这不知会羡煞多少雷政富。但这样的必修课

3、实际都是对女性的一种亵玩, 冒辟疆之于董晓宛,吴梅村之于卞玉京不都是如此吗?也许他们之间也产生过 真情,但我总觉得这种真情在这些所谓名士心中,往往是在事后产生,以供他 们咏叹“听说爱情回来过” 。范牧之却非如此。杜生果然不负自题“女侠”之名,与范牧之一见契合,退而即执其手叹曰: “他日枕骨而葬太湖之滨,誓令墓中紫气,射为长虹。羞作腼腆女儿,下指鸳 鸯,上陈双鹄。 ”言罢大泣。 听过太多海枯石烂的爱情誓言,在这个誓言不值钱的时代就连恋人们都不屑于 发誓了,发誓?多傻的事啊。但我读到这段话时的惊叹,绝不亚于读到“天地 合,乃敢与君绝”的震憾。杜生其实也非发誓,她直觉到了他们的爱情必将以 悲剧告终,

4、她在悲剧的预言中,告诉对方: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哪怕是豪气的男人,常常也只喜那种温柔贞静之女子,仿佛这样才能相得益彰, 胳膊上跑马拳头上立人的那是孙二娘,让那些长期把握话语权的男人感到了威 胁,避之唯恐不及,就算这位女子艳绝四方又如何呢?范冰冰的前任男友不就 是害怕她太漂亮了吗?男人的猥琐能够找到这样一个借口,还真会让人原谅冒辟疆之流。好在范牧之非这等人才。 范牧之被这激情的泪水淹没了。 也许范牧之不会没有意识到这份灼热的情感会灼伤自己,况且他又是已婚男士, 就算纳妾也不会纳一风尘女子,但范牧之就是有了一份担当, “惟有蹈东

5、海而死” 。是的,就是担当。 此后两人置礼法声誉飞短流长于不顾,上演了一场为情而生为情而死的爱情悲 剧。当官府为维护士家声誉欲责打杜生时,范牧之以身左右翼,当官府欲黜卖 杜为商人之妇时,范牧之又使人假扮山西商人,买下杜生,不久两人共赴长安。 当范牧之咯血在口,为弱不能吐时,是杜生以口承之,当牧之既死,是杜生扶 柩归葬,船至江心,具浴,更衣,左手提牧之宣和砚,右手提牧之棋楸,一跃 入水。 “初见发三尺许,浮沉旋澜中,已得扬起紫衣裾半褶,而生杳然没矣” 。 悲乎!相信爱情。 还是汤显祖说得好: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生而 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至于我们,我

6、们能想到的最浪漫的事,就是陪你一起慢慢变老,那又为什么不 堪日常的平庸与琐碎呢?山人陈眉公中国的隐士中被讥讽得最多的当属陈继儒陈眉公了吧,甚至有人认为汤显祖牡丹亭中陈最良实际就是在影射陈眉公。这一干人等根本就不认为他是个隐士,而以为他只是一个山人。话说回来,中国的隐士有几个是真心想归隐的呢?渔弋山水权当是一种姿态,山居岩栖终究是为了曲线求仕,所谓终南捷径是也,套用袁宏道的一句名言来说就是“自从靖节得美名,归隐山林成儿戏”。但陈眉公似乎的确有所不同。史传他“二十一岁补诸生,二十八岁弃去,取儒衣冠齐焚之,隐居于小昆山之阳”,于青春盛年绝意仕进主动归隐,陈眉公这一步为他召来了数不尽的赞誉。要知道这可

7、是在明朝,明初苏州姚润、王漠被征不至,朱元璋可是下令“诛而籍其家”的,明史里隐逸传只有区区十二人,不能说与此全无关涉。历朝历代,统治者对隐士虽痛恨其废君臣之义,到底也还有些“周公吐哺”之心,希望以“体制内”的手段来杜绝“体制外”的生存,至明太祖而用其极,“顿天纲以罗英俊”,仿佛天下英雄尽入我彀中矣。好在陈眉公并未生活在朱元璋治下,不会由此而掉脑袋,反因之而获盛名,名公大臣争相造谒举荐,士人学子仰慕备至,于是陈眉公果真成了“翩然一只云间鹤,飞来飞去宰相衙”,他自己也曾说:“士人当使王公闻名多而识面少,宁使王公讶其不来,毋使王公厌其不去。”由此看来,退隐只一种手段,屡次被征,屡屡不应,虽以“山人”

8、自居,却交游显贵,名倾朝野,“征请诗文者无虚日” ,也难怪据说汤显祖曾嘲讽他说:山人为何不在山中,而在宰相门下?蒋士铨更是语带尖刻地说他“并非薄丞相而厚鱼樵” ,而是“藉鱼樵而哄丞相” ,且直接名之为“隐奸” 。其实我所感兴趣的并不在于陈眉公究竟是否一“隐奸” ,也无心去考证陈眉公到底有无有意阻挠汤显祖之仕进,我之困惑在于,为什么遗世独立追求自由生活的隐逸精神至有明一代竟至于消解,以致产生了陈继儒陈眉公这样的厕身于名利场中的山人范本以及在其身后的一个庞大的为布衣而干公卿的山人群体。马积高、黄钧中国古代文学史(上) 中对士大夫归隐的原因大致概括如下:一是权奸当道,许多贤良屈沉下僚,又不愿阿谈逢迎

9、,于是愤而隐退;二是遭逢乱世,尤其是易代之际,士大夫担心误入歧途,招来不测之祸,于是退隐自全,以保名节;三是受儒家“独善其身” 、道家“自隐无名”思想的影响,鄙薄功名利禄,绝意仕进;四是功成名就,激流勇退,以保晚节;五是身在江海心存魏阙,借隐之名求仕之实,走终南捷径。明代的山人们似乎不是其中任何一种,政治环境的逼仄与精神的失范让我们几乎看不到隐逸文人所标榜的人格与操守,他们所追求的不过是于“焚香、试茶、洗砚、鼓琴”中的闲适,于“候月、听雨、浇花、高卧”中的适世,而即使是这样的闲适与适世也像是一块广告牌,他们真正期待地那些慕名而来的车马,如若不能如陈眉公一样门前车马辚辚,便主动出入于朱漆大门之间

10、 ,他们当中或许不乏才学之士风雅之人,但在价值失落的时代里,“隐”已经不是一种精神的标榜,而是一种处世的哲学。有人说,他们在消解了儒家“内圣外王”、以天下为己任的理想人格之后,也放逐了传统知识分子的社会责任感和救世婆心,而我以为,他们最让人不齿的是,将隐逸当作了一块遮羞布,问舟车于四方,瓜葛于官场,从此中国文人中多了一个种类,名曰:帮闲文人。泛泛若水中之凫袁小修我喜欢他的这条楼船,泛凫,“泛泛若水波之凫,与波上下”,船上,画不 挂文徵明,单挂沈石田的水墨山水,书也单卷黄太史慎行之草书,其余生活物 什自是一应俱全,真正要“拼此生住舟中,舟中即家”。事实上,这条船不仅 于一种象征与隐喻,袁小修确实

11、如此这般地就畅游于山水之间了。 万历三十七年三月,公元 1609 年,袁中道小修出发了,这一年他三十九岁。 这是多少人的梦想啊,“名山胜水,可以洗浣俗肠”,“吴越间多精舍,可以 安坐读书”, 何等的逍遥自在,这与“高山安可仰,徒此揖清芬”有何差异,只是一乐水一喜山而已。袁小修的这一路远离了尘俗生活,似乎真要致力于学 问了,“或遇名师胜友,借其雾露之润”,融化“胎骨所带习气”。他甚至都 如陶渊明一样高叹“此中有真意”了舟过牌州,“日暮,望见金口诸山, 澹澹之峰,湛湛之水,落日沙渚,微风细浪”,他作欢声道:此中大有佳趣! 如果小修就此尽享虚闲之乐,借一船而寄千里之梦,后世人恐怕要将他与陶岘 齐名了

12、,何况作为“富二代”,他完全有这样的物质基础,就在泛凫之舟上体 悟性命之道性灵之学,不曾想船未至丹徒,他要准备去参加来年的会试了。他 不是发誓“清闲二字更少我不得也”吗?怎么又在此时汲汲于功名了呢?或许, 书童盟鹭失足溺死让他感到了生命的短促,可生命的短促不也会让人顿感繁华 之易歇吗?况江南之山水竟未让他望峰息心窥谷忘反,心飞逐鸟灭?难道功名 于他,于中国文人真如附骨之蛆?他是真要干一番大事业吗?可他文章里何曾 有过安邦兴国的片言只语?既然如此,何不就渔樵躬耕,自适自乐,避离尘世, 寄居山野,且祖传的家业也不会真让他挥锄于田地间?但小修弃泛凫而去,经 真州而扬州而北京,“为入试资粮”去了。 一

13、声叹息! 有几个读书人是能够板凳坐得十年冷的啊,折腰于权力,卖笑于当道的丑态我 们还见得少吗?一朝成名天下知不正是他们的梦想吗?又何止于一个袁小修, 只是他本来最接近于生命之真,性命之理,却在最紧要处来了一个华丽的转身。 这一次,他又落第了,直至万历四十四年,才登第而仕。 泛凫之舟,已先于万历四十年遇大风而沉,这倒更像一个隐喻。读书种子方孝孺中国古代,诛九族者时有,绝十族者仅方孝孺一人。所谓十族,是在“父族四、 母族三、妻族二”之外再加上门生故旧。方孝孺死前与明成祖对话,今天读来犹让人感慨。靖难之变中,南京城破,燕王朱棣对 方孝孺说:“先生毋自苦,予欲效周公辅成王耳。”作为文官集团代表的方孝孺 质问朱棣:“成王安在?”成祖曰:“彼自焚死。”方说:“何不立成王之子。” 成祖曰:“国赖长君。”方说:“何不立成王之弟。”成祖曰:“此朕家事。”显 然,朱棣到这里已有耍无赖的意味了,顾左右授笔札,曰:“诏天下,非先生 草不可。”孝孺执笔愤而疾书“燕贼篡位”四字之后,投笔于地,且哭且骂曰: “死即死耳,诏不可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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