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境•造境 现实•理想——《氓》与《湘夫人》之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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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写境造境 现实理想氓与湘夫人之比较(氓是诗经国风中的一篇, 湘夫人是屈原楚辞九歌中的一篇。二者写的 都是悲欢离合的故事,在主题、人物、情节等方面有许多相似之处,但同中又有异。这两 诗间的“同”与“异”呈现出复杂形态,同中有异,异中有同,乍看类似,深入研究却发现许 多异点。诗体、结构不同。 氓是一首叙事诗,它是以叙事为主,兼有抒情,侧重于写时间过程: 完整地记述了一个女子从恋爱到结婚以及婚后三年的痛苦生活,直到被遗弃的“始乱终弃” 的全过程。基本上是按事态的发展顺序作如实描绘。生活是怎样,就把它写成怎么样。作 者虽依照生活本身的逻辑,进行惟妙惟肖的刻画,并把悔与恨熔铸于叙事之中,但在客观 叙事中

2、却带上了主观感情,在抒情中又显示出事态的发展,这首诗读后令人感受最深的不 是再现事件的本身,而是像抒情诗那样的主题性情感,叙事也着重给人以情绪性的感染。 如女主人公的思绪意脉是能寻得到的:她被弃返归,涉洪水,见枯桑,不由得不回顾在恋 爱结婚中的欢乐愉快,同时又想到婚后“三岁食贫”充满辛酸的生活。若拿“淇水”作为见证, 她婚前欢乐,婚后悲伤,其轨迹由欢乐到悲伤,到决绝。总之,用极少的文字简练地写出 了婚姻悲剧的整个发展过程。湘夫人基本上是抒情诗,兼有叙事。以抒情为主,侧重写心灵,抒写一个男神“望而 不见,遇而无缘”的急切等待与失望惆怅之情。全诗大体按期待心理和感情流程这条“意脉” 来组织编章结构

3、。不过它不像氓诗的意脉那样浮在诗的表层结构,而是潜在诗的深层 结构。我们须像孙猴子那样学会变,潜入到诗人的意识之中,用诗人的眼光去观察,用诗 人的感情去体验,用诗人的头脑去思维,就会发现抒情主人公那因赴约不遇而产生的激烈 情感变化,他由忧伤到懊恼,到恍惚,到幻想,再到解脱,是遵循“情感逻辑”的发展过程 来描写的,情感性重于形象性,并贯穿始终。从抒情角度看,全诗曲折委婉、细致入微地 抒发了那种等人不来的相思之苦,写出了那既疑虑又信赖,既怨恨又爱恋,想决绝又万万 不能的种种复杂感情,就其内在感情流程而言,有开端,有发展,有高潮,有结尾。是诗 人流动的意识,将那些散乱的片断结成了一个整体。如从叙事角

4、度看,全诗从湘君刚到约 会地点写起,一直到他离去,这也是个时间的全过程。总的看, 氓的记叙性,客观性比较强,它是以“事”动人;湘夫人的抒情性,主观 性比较强,它是以“情”动人。这从期待心理的描写看得更清楚。 氓诗中女主人公与氓 “秋以为期”之后,写她真诚相思和等待嫁氓的急切心情,是“乘彼 垣”而“望复关”,其结果 是“不见复关,泣涕涟涟”;一旦见了就笑逐颜开。通过“不见”与“既见”,一愁一喜的对比 描写,把个痴心少女出嫁前的音容笑貌和内心感情合盘端出,栩栩然神态宛如在目。可谓 化工天籁之笔。同样是写期待视野,湘君思念湘夫人望而不见,他就“登白薠”而“骋望”, 用极目远望来抒写他望得越远越好的急

5、切心情。还写他“目眇眇”“荒忽兮远望”,真有“望眼 欲穿”的劲头。这主观性、夸张性是显而易见的。创作思维、状物写景不同。 氓是记实篇章,它反映的是现实生活,作者主要从现实生 活中取材并提炼加工,使之典型化。诗中的洪水、桑树、蚕丝、 垣、班鸠等,大都是女主人公所在农村周围的景物,这使全诗充满了十分浓郁的生活气息,给人一种真实感。诗人 就是通过这些生动、逼真的景物描写来创造环境,制造气氛,渲染烘托人的感情和心理。 如三写淇水就生动地再现了女主人公命运的变化。当她与氓初恋时, “送子涉淇,至于顿丘” 心情十分欢快,送了一程又一程。后来她被遗弃返家时,却是“淇水荡荡,渐车惟裳”,用 淇水的涨落标志时间

6、的变化,象征命运的不济。最后又以“淇则有岸, 则有泮”来比衬女主 人公受遗弃的深远无边的怨恨。 氓是以现实生活物象构成自己作品的形象体系,以现实 的方式反映客观世界和主观世界,其作品的内涵具有准确性、鲜明性的特征,侧重于客观 现实的再现。湘夫人是记神抒情篇章,写的是现实生活中不存在的东西,以神话传说构成自己作 品的意象体系,以非现实的方式反映主观世界、客观世界,其作品内涵具有多义性、模糊 性的特征,侧重于主观思想的表现。当时楚国人相信那些天地鬼神同人一样,也有爱情生 活,也有悲欢离合。屈原就在舜帝与娥皇、女英爱情传说及湘水神话的基础上,驰骋他那 天才的想象,对民间祭祀乐歌进行加工,把人世制度神

7、化,把自然人格化,把生活社会化, 把人物塑造成既有神的虚幻迷朦,光怪陆离,又有人的悲欢离合,感伤失意,蜘蹰徘徊的 特有艺术典型。诗中的北渚、洞庭、兰芷、蛟、江皋等,大多是湘水边的景物,特别是那 最纯洁、最美好的香草玉树为佳人“筑室兮水中”的洞房设计,极富神话色彩。不管是建房 造屋,粉饰洞房,还是装潢门面,迎接贵宾,写得具体细致,五彩滨纷,令人有迎接不暇 之感。特别是连用了“荷花”、 “荪草”、 “紫贝”、 “芳椒”、 “桂树”、 “玉兰”、 “白玉”、 “杜蘅”等奇花 异草,一方面美化环境,渲染气氛,活画出一个一切都无限美好,处处喜气洋洋的结婚氛 围,使整个画面呈现为人间看不到的绚丽多彩的幻奇境界;另一方面香草、玉树是一种比 喻、比拟,明写美物美事,暗写美的人美的心美的事物。美的画面衬托着动人的爱情,动 人的理想。最根本不同还在于创作立意上。 氓诗写一个女子在爱情婚姻上的不幸遭遇,写她被 休的怨恨,深刻揭露了封建礼教的罪恶,反映了在男女不平等社会中爱情、婚姻、家庭的 悲惨命运。而湘夫人写的是爱情的思恋幽怨之情,表现了湘君对爱情的坚贞,对美好 生活的追求。因此, 氓比湘夫人更富现实性, 湘夫人比氓更富理想性。共 2 页: 1 论文出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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