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文之枢纽”到“文质彬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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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从从“文之枢纽文之枢纽”到到“文质彬彬文质彬彬” 文心雕龙神思有言:“形在江海之上,心存魏阙之下。 ”所以只要是读过这两句文字的 学者们,就不必去为刘勰为何在依傍佛门后还能写出如此“体大而虑周”的著作而苦恼了。 如果刘勰拘泥于儒释道中任何一家思想,他是不会考虑到“通变”、 “时序”的,更不会时时不 忘“积学以储宝”(神思 ) 、 “博览以精阅”(通变 ) 、 “圆照之象,务先博观”(知音 ) 的。刘勰之所谓博览并非老子所诟病的“知者不博,博者不知”,从文心雕龙整部作品 来看,对刘勰的人生观、艺术观起主导作用的应该是孔孟之道,张少康、杨明照、周振甫 几位先生对此作了比较详明的论述,此处不再赘述。

2、 (参见文心雕龙研究论文集 ,人民 文学出版社,一九九零)孔子之道可以一以贯之,崇仰孔子、要求“博而能一”(神思 ) 的刘勰当然不会博而无识,他“搦笔和墨”的一贯之道除了“疾没世而名不称”之外,就论“文” 而言我认为“文之枢纽”,更确切的说“文质彬彬”是他对“文”的一贯之要求。 凡事都要有个标准,论文也如此。 “盖文心之作也,本乎道,师乎圣,体乎经,酌乎纬, 变乎骚,文之枢纽,亦云极矣。 ”(序志)刘勰把文心雕龙前五篇当作他文学理论的 关键,是他统摄全书的纲领。在刘勰原道之前的古代文论中已经有关于文学的起源、 功用的点点滴滴的论述, 尚书尧典 “诗言志,歌永言”, 礼记乐记 “人心之动,物使之

3、 然”, 毛诗序 “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这种主 要就情志、外物、诗言的关系来言“文”的观点在刘勰的时代显得过于朴素、要约。儒家哲 学经世致用的取向使它在文学的本体性的思考上显得比较单薄、欠缺,而做梦都想着孔子 并能博览精研的刘勰为了使自己的论文更加有理有据,在搦笔和墨之初就必须就“文”的起 源、本体性借助道家思想来寻根究底一番。老子所言之道是“天地之始”、 “万物之母”(老 子第一章 ) ,庄子论道“自本自根,未有天地,自古以固存;神鬼神帝,生天生地”, (庄子大宗师 ) ,道家哲学中的“道”是一切的起源、本体。在原道一篇中,刘勰谈 到的“文”可以分成三个

4、层次:第一层是与天地并生的文,他举日月叠璧、山川焕绮为例, 指出“此盖道之文”也,也就是说自然万物都是道的具体化、都是道的表象;第二个层次的 文是道的客观化下的万物(包括人)的可感知的“形文”、 “声文”,龙凤、虎豹、草木、林籁、 泉石、人文、文学作品都属于这一层次;而作为文学作品的“文”就属于第三个层次了,用 现代语言来说,它指的是文学作品的形式。而这三个层次的“文”从本源上都可以追述到万 物根源的“道”那里,虽然它们有将自然之物与意识形态混淆的嫌疑,但大而化之,它们确 然是同源的。如此这般,刘勰为文学确立了它的不可动摇的本体性,他还通过把文学作品 与自然事物的对照,更进一步为文学中的对偶、

5、声律、辞藻的存在寻求根据。刘勰在原 道中对道家哲学的利用可以说到此为止,紧接着就文字、文学的演变发展他便慢慢地露 出他儒家门生的本来面目了,并迫不及待地将他日思夜想的孔子推到“因文而明道”的圣人 的宝座上。而事实上儒家之用世之道在抱有救蔽胸怀的刘勰的文论中确实占有“质”的主导 地位,同时儒家对礼、对文采的重视使他对文学的形式美也并不放弃。 “文质彬彬”虽然是孔 子用来论君子的,但在文心雕龙一书中,我们确实可以说这同样是刘勰对文学的强调 再强调的一贯要求。这暂且不谈。 刘勰既然认为“道沿圣而垂文,圣因文而明道”,圣人能够“原道心以敷章,研神理以设 教”“观天文以极变,察人文以极化”(原道 ) ,

6、我们既非圣人,要了解人生宇宙的大道, 就应该向圣人学习了;如果我们生而不幸,未能见到圣人,那就只能通过圣人留下的经书 去学习了。所以圣人尚在,我们需要征圣 ,圣人已死,我们就需要宗经了。在“去 圣久远,文体解散,辞人爱奇,言贵浮诡,饰羽尚画,文绣鞶帨,离本弥甚,将遂讹滥”(序志 )的时代,刘勰要世人明白“贵乎体要”“宜体于要”(同上) ,就不能如颜延之那 样把不讲文采的经书化为“言”了,刘勰为了救蔽,便将有韵的文和无韵的笔、言总称为“文” 。既然经书是文,经书又有明道的好处,时蔽又如此, 征圣 、 宗经就是名正言顺而且 十分必要的了。 征圣有言“圣人之情,见乎文辞矣”, “言以足志,文以足言”

7、, “情欲信, 辞欲巧”,政化、事迹、修身都要靠文来征显、传播。刘勰还强调文章应该写得“志足而言 文,情信而辞巧” (同上) ,如果言而无文,不仅不能很好的表情达意,而且不能行远、不 能广泛的流传。圣人能够做到“或简言以达旨,或博文以该情,或明理以立体,或隐义以藏 用” (同上) ,我们向圣人学习这些手法以求文章能够“衔华而佩实”(同上) 。刘勰还认为 天道难闻,人们犹且钻仰,道既然沿圣以垂文,我们又何必舍近求远,对于可见的文章却 不去思索效仿呢?纪昀评征圣篇是“装点门面,推到究极,仍是宗经”,确实。 征圣 是刘勰用来对不可见的圣人表达虔敬的,圣人已逝,我们便只能在作为“恒久之至道,不刊 之鸿

8、教”(宗经 )的经书中寻求文章之骨髓了,于是我们更实际一点的做法便是宗经。 经书是圣人所作,它“根柢槃深,枝叶峻茂,辞约而旨丰,事近而喻远”所以“往者虽旧, 余味日新,后进追取而非晚”,经书对后世的影响可谓“太山遍雨,河润千里。 ”(宗经 ) 刘勰认为文能宗经,需要注意学习经书的六点好处:情深、风清、事信、义直、体约、文 丽,他称之为体有六艺。这六艺是他在文之枢纽中对文学提出的总的要求,在附会中 他提出“必以情志为神明,事义为骨髓,辞采为肌肤”,在风骨中他又强调“风者感化之 本原,志气之符契”, 毛诗序也指出“风,风也,教也;风以动之,教以化之。 ”所以征圣、 宗经的刘勰要求通过情深、风清、事

9、信、义直来增强文学作品的感染教化的作用,同时他 也不忘强调文辞的精练富有文采,只有文质相融才能引人入胜,免得陷入如乐府篇所 言“俗听飞驰,职竞新异,雅咏温恭,必欠伸鱼睨;奇辞切至,则拊髀雀跃”的难堪之境。 由于人心之异有如其面,在圣人已逝,世尤文隐的时代,怀着不同目的的人便大造纬 书,盛称纬书也是圣人所作,这不过是借助圣人的权威来自己的谋算正名、做广告罢了。 刘勰深感于“真虽存矣,伪亦凭焉”(正纬 ) ,所以在宗经之后又书正纬一篇。 他认为纬书不足取是因为经书是圣训,而纬书不过是迷信人的神教罢了,他还说“经足训矣, 纬何豫焉”(同上) ,经书已经足够,又需要什么纬书呢?况且即便是尊若孔子,他的

10、撰述 也不过是做了序录、编辑的工作,夫子有言“述而不作”可证,所以用来瑞圣的图籙是不可 人造的。但刘勰对纬书又不是一棒子打死的,从文学创作的角度看,他认为纬书“事丰奇伟, 辞富膏腴,无益经典而有助文章”。 前面已经提到, “文质彬彬”实际上是刘勰对文学的一贯之要求。文与质,用现在的话来 说就是文学作品的形式与内容。孔子从论人的角度认为“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 然后君子”(论语雍也 ) “文犹质也,质犹文也;虎豹之鞟犹犬羊之鞟也”(论语颜渊 ) 。 孔子强调文质彬彬,认为有什么样的质就该有与之相符的文,同样,有什么样的文也要有 可与之相称的质,文质相谐,斯乃彬彬。儒学是经世致用的哲学

11、,他们看重“质”是必然, 对于“文”他们也要求与“质”相符,刘勰在此基础上似乎比儒家学者多出一层认识。在乐 府中刘勰谈到“俗听飞驰,职竞新异,雅咏温恭,必欠伸鱼睨;奇辞切至,则拊髀雀跃”, 礼记乐记有语“乐者乐也君子乐得其道小人乐得其欲以道制欲则乐而不 乱以欲忘道则惑而不乐” , 庄子天地有言“大声不入于里耳,折杨、皇囗(上“艹” 下夸”音) ,则嗑然而笑。是故高言不止于众人之心;至言不出,俗言胜也”,宋玉也 有曲高和寡之叹。虽然这些是侧重于音律来谈的,但吸引众人的为何往往是不经的东西呢? 有鉴于斯,刘勰在纬书中看到它“事丰奇伟,辞富膏腴,无益经典而有助文章”的好处,所 以刘勰激赏的文学应该是

12、文质彬彬并且富于趣味、能够引人入胜的。所以后来的辞人,能 在纬书中采摭英华,使自己的作品引人入胜。提到辞人,就必然要提及“为词赋之宗”的屈 原,于是在正纬后就要辩骚了。 从宗经的角度来看,刘勰认为楚辞与经书有四同四异,同于经书之处,他大加赞 赏,而异于经书之处,他却未免失之偏颇。就指责屈原有狷狭之志而言,他受孔子影响以 “用之则行,舍之则藏” (论语.述而)的观点批评屈原因不“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汶汶”而 “宁赴湘流,葬於江鱼之腹中”(渔父 )的行为。刘勰对屈原有褒有贬,但总的说来,对 于这样一位“惊才风逸”的大作家,他还是忍不住大加赞扬“观其骨鲠所树,肌肤所附,虽取 熔经意,亦自铸伟辞”“骚经

13、九章,朗丽以哀志;九歌九辩,绮迷以伤情”,他认为屈原是 “气往轹古,辞来切今,惊采绝艳,难与并能”的惊才。他总括屈原的作品得出的评价是“酌 奇而不失其真,玩华而不坠其实”(辩骚 ) ,而他也只有在征圣中对圣文作过“衔华 而佩实”的高度肯定。再简约一点的话,就是笔者认为的“文质彬彬”。笔者认为,作为“文 质彬彬”典范的离骚实际上上承“文之枢纽”的前四篇,下启论文叙笔、剖情析采以及与 文学创作相关的四十四篇。简要分析如下: 刘勰通过原道 征圣 宗经 正纬四篇,已经为文学的“质”确立了不可动摇的 地位。但一方面经书囊括万象,它“象天地,效鬼神,参物序,制人伦,洞性灵之奥区,极 文章之骨髓”,从经书中

14、我们可以看到天文地理、政治教化、哲理思索、文章性灵等等。另 一方面道心惟微 、圣言简该,经书又非专为文章性灵而成,它实际上更便重于对客观规律、 人伦大序的彰显,落实到文学上的话,它更侧重于“质”的方面,这在文学创作越来越被人 们需要和盛行的后世,未免显得过于精简而使人们生意犹未尽之叹。所以直到“虽非明哲, 可谓妙才”的屈原的代表作离骚的出现,才可以在侧重文学的立场上称之为“奇文郁起”!刘勰在颂扬屈原时是很自觉地把他放在文学史上承上启下的转折点上的:“固已轩翥诗 人之后,奋飞辞家之前,岂去圣之未远,而楚人之多才乎”, “故能气往轹古,辞来切今,惊 采绝艳,难与并能矣”。屈原是中国文学史上的第一个

15、大作家,对他的艺术修为,在史记 屈原传中有转述刘安评价离骚的话“国风好色而不淫,小雅怨诽而不乱,若离骚者 可谓兼之”。刘勰在辩骚的最后以“赞”的形式对屈原如此评价:“不有屈原,岂见离骚? 惊才风逸,壮志烟高。山川无极,情理实劳。金相玉式,艳溢锱毫。 ”如果要把“文之枢纽” 再分一下的话,前四篇可以称之为“质之枢纽”,而辩骚则不妨称之为“文学之枢纽”。 刘勰不把辩骚划入到文体论中,就是要在“文之枢纽”中通过论骚来作为他的文学总论。 (对此,张志岳先生在文心雕龙辩骚篇发微一文中有较详细的论述。参见文心 雕龙研究论文集 ) 在对“文之枢纽”作了简要的评析后,我们就从文心雕龙全文中钩稽关于“文质彬彬”

16、 的点点滴滴的论述吧。 明诗 “观其结体散文,直而不野”, 乐府 “故知诗为乐心,声为乐 体”, 诠赋 “丽词雅义,符采相胜”“文虽新而有质”, 祝盟 “祝史陈信,资乎文辞”, 哀 吊 “情主于痛伤,而辞穷乎爱惜”, 杂文 “虽文非拔群,而意实卓尔矣”, 史传 “陈寿三 志,文质辨恰”, 诸子 “孟荀所述,理懿而辞雅”, 风骨 “练于骨者,析辞必精;深乎风 者,述情必显”, 熔裁 “隐括情理,娇柔文采”, 比兴 “写物以附意,扬言以切事”, 夸 饰 “夸而有节,饰而不诬”, 附会 “必以情志为神明,事义为骨髓,辞采为肌肤,宫商为 声气”。以上的引用,不过是一斑之窥,至于其中何为“质”、何为“文”就不再一一赘述 了。值得一提的是刘勰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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